洁白的身体猛然弹动后,宛如被折磨到无力似的伏在质感上乘的床单上。
遭受到比刚才更凶狠的攻击后,张季不再剧烈挣扎,努力蜷缩着身体,半边脸颊紧紧贴着床单,继续破碎地啜泣,“妈妈……妈妈……”
平常不接触阳光的衣料下的肌肤,如雪一样白皙,经过男人执拗的欲望洗礼后,染上不易被察觉的粉红,艳丽的光辉从剔透的色泽中隐隐散发出来。
“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
身体的洗礼风暴中,除了第一声哀求外,张季呻吟的始终都是自己的妈妈,仿佛并不打算再次向折磨自己的男人求饶。
“叫阿翼,快点。”莫翼扣着颤抖如风中落叶的纤腰,强迫张季接受男人之间肉体结合的同时,还坚持着让张季清楚究竟是谁占有着他。
没有听见张季的答复,他加大挺入的力度,在让可爱的身躯因为痛楚而猛烈蜷缩时,无情地让它重新展开,并且用低沉的声音威胁,“阿季,我要射在你里面了哦。”
含着刚猛之物的甬道猛烈收缩,清晰地传达了张季的恐慌。
即使是莫翼本人,也震撼于自己的残忍。他仿佛被另一个野兽般的灵魂操纵了,享受着梦一样的快感,做着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残忍的事,而每个感觉都真实到象是赤裸裸的嘲讽。
蹂躏和占有的欲望,比身体的发泄欲望叫嚣得更令人疼痛。
他无法控制地抓住每一个机会,仿佛只要一松手,来之不易的一切会统统化为乌有,胯下被他贯穿的人会在转眼间消失。
“阿季,你知道男人的精液射在里面是什么感觉吗?”莫翼被自己冷静的声音吓到,那确实是属于他的低沉的充满压迫的声音,而他一边在张季的体内冲刺,一边不择手段地继续言辞蹂躏,“等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听说会很烫,我射的应该也很烫吧?不要走神,你好好感觉。”
会被进一步污染的威胁终于触动了张季。
不但要被强暴,而且必须体验同性在体内射精的耻辱,对于张季来说是另一种更深层的伤害。
他颤抖着双手想把上身撑起来,但莫翼微笑着,几乎一根手指就把耗尽体力的他给按了下去。
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同寻常的速度,让张季清楚地知道莫翼高潮在即。
邪恶狠毒的强迫下,骄傲的男孩终于溃败,茫然在半空中甩动手臂,哭泣着发出耻辱的声音,“阿翼……阿翼不要……”
他呼唤“阿翼”的声音把莫翼积聚已久的快感推上最高峰。
莫翼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猛然从张季体内抽出来,灼热的体液,堪堪射在白皙颤栗的臀丘上。
过度刺激的高潮,让经验丰富的莫翼大脑也出现瞬间空白。
他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粗重喘息,好一会后,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扣着张季的腰。
莫翼低头,爱怜地亲吻张季赤裸绷紧的脊背,上面湿漉漉的冷汗带着被惊吓和被蹂躏的气味,温柔地说,“阿季,别担心,我没射在里面。”
张季得到解放,却已经无力再逃到别处,只是一味蜷缩颤个不停的身体。
松开手臂被张季逃出怀抱的慕容惟,始终呆在床边,震惊地注视着这场淫靡性戏。
莫翼抬起头,把汗湿的黑发往后面轻轻一甩,以极平淡的语气问,“慕容,你来不来?”
张季蜷缩的身躯蓦然剧震。
他找回剩余的力气要逃走,莫翼早有准备似的抓住他的脚踝,继续盯着慕容惟,“想好没有?”
慕容惟瞪着莫翼,眼神里充满恶毒的怨恨。
莫翼脸上弥漫着堕落般的薄薄的笑容,无动于衷地欣赏他人性的理智逐渐崩溃。
“我做。”慕容惟深吸一口气,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莫翼给他一个我早猜到的冷笑,把挣扎不休的张季从床上拖过来,帮慕容惟按住他的上半身,朝慕容惟扬扬下巴。
慕容惟僵硬地凝视着眼皮下的张季,很久没有任何动作。
已经被折磨到乏力,却依然竭力抗拒的张季,此刻流露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幼嫩,好像嫩苗被粗暴地剥开后,里面微黄的更诱人的一层终于袒露。
冷漠的面具彻底打碎后,清秀的眉,挺直骄傲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垂下的长长的眼睫,微妙地组合成痛苦羞辱的表情,渗透了妩媚和性交后的情色感。
明明是应该被保护的怜爱的对象,无辜纯洁到极致,这样凄惨的破碎着,应该只产生愤怒或心疼的情绪。
但触手可及的情况下,要阻止自己象莫翼一样,对他做同样可怕的事情,却困难得令人不敢相信。
按捺体内的兽性如此困难,难过到浑身颤栗,慕容惟呼吸紊乱。
他想占有这个身体,更进一步,占有这个倔强飘渺的灵魂,用自己的男性侵犯张季,让张季随着自己的节奏哭喊、流泪的画面只在脑海中稍一掠过,就在体内点燃了熊熊火焰,烧毁所有理智。
慕容惟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撕开了。
莫翼默默看着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要是不忍心,就算了吧。”
慕容惟猛然抬头,把颤抖的视线扫向莫翼,急剧地喘息后,他弯下身,坚定地拉开张季的左右脚踝。
张季反应强烈地蹬着脚,企图把脚合拢,慕容惟被刺激到似的,很快地靠近,用胯下火热的器官顶端,找到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入口。
刚刚接受过男人洗礼的隐蔽之处悲惨地微微绽放,臀部上黏稠的白色体液正缓缓下淌,在半空中拉扯出不堪入目的丝状物。
张季已经被别人打开的领悟,让慕容惟的兽性被惊醒似的在血管里发出长啸。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凶狠地刺入到毫无反抗力的身体深处。
“呜……”
张季吃疼似的抽气,瞬间,又开始剧烈挣扎。剧烈但接近虚脱的挣扎,带动体内甬道不断收缩,宛如力度足够的按摩,把慕容惟残余的理智全部吹散。
他来回动腰,开始全力攻击柔软中充满韧性的身体。
每一下刺入都是探索,每一下抽动,他都误以为正把不可捕捉到的张季从不知名处捕捉出来。
张季容忍不了地在他的残害下抽泣,试图蜷缩着躲避,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始迷迷糊糊地,孩子一样地哭喊着呻吟,“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