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过程,张季都没怎么动弹,连眼睛都是紧紧闭着的。

几次灌肠后,又用温水帮张季冲了一下身子。

莫翼打算抱着张季,慕容惟沉声说,“我来吧。”

莫翼由着他,让慕容惟把不做声的张季抱去慕容惟的房间,放到床上。莫翼跟在后面,关上房门,不动声色地把门反锁上。

开场好像和过去没区别,张季默默的,让慕容惟从后面抱住他的上身,莫翼打开他的双腿,高大的身躯挤在修长赤裸的双腿之中。

当莫翼把沾着润滑剂的中指插入菊花形状的入口时,张季一直闭合的眼睛骤然睁开了。

澄清晶莹的眼珠,黑得没有一点杂质,几乎在眼睑打开的瞬间,那分漆黑无暇就直接射进了莫翼眸中。

莫翼和他对视着,缓缓地,在唇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张季的冷漠终于动摇了,俊美的脸颊曲线轻微变化后,形成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什么惊吓到的脆弱,片刻后,他猛然咬合牙齿,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沉默和疯狂刹那间转变,从后面一直抱着他的慕容惟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挣脱桎梏。慕容惟用强健有力的臂膀把他紧紧抱住,低声说,“阿季,阿季,冷静点。”

张季挣扎得很厉害,掉进陷阱的小兽终于明白过来,拼命在慕容惟怀里扭动腰杆,想从男人的臂膀间挣脱出去。

他狠狠踢着腿,大张着乌黑的眸子,专挑莫翼的胸膛和脸踢。

可惜论动武,张季远远不是莫翼的对手。

莫翼很快抓住张季乱踢的脚踝,狠狠地往左右分开,庞大身躯宛如侵略般向前靠近,到达张季再也无法踢到的近距,放开被抓出指痕的脚踝,迅速托起形状优美的臀部。

接近男人正式交媾的姿势,让总是异常冷漠的张季呈现出令人不忍的恐惧眼神。他后仰着脖子,目光触及囚禁着他的慕容惟,让慕容惟心脏陡然一顿。

这个时候,莫翼的中指,却已经执著地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感觉到张季第二轮不甘心的挣扎再度开始,带着警告的意味,把中指抽出来后,下一次增加了食指,也是一口气插到靠近指根的地方。

张季倒抽一口凉气。

粉红色的入口把莫翼的两根指头含得很紧,也许是恐惧的原因,括约肌在不断轻微地抽动。男人唇角浮现一丝冷酷,深入内部的指尖缓缓屈起,搔刮敏感纤细的膜壁。

无法反抗的猎物拼命扭动臀部,象摆脱从来没有遭受过的折磨,发现徒劳无功后,薄薄的双唇微微打开,发出啜泣般的喘息。

“别怕,我和慕容的技术都很好。”

雪白的大腿被抬起来,毫无怜悯地向上身压,莫翼用已经火热的性器轻轻摩挲很快就要被他侵犯的地方。凶猛的硬物触碰到冰凉的白皙臀部,张季受惊似的往后缩,他找到莫翼的视线,怔了刹那,开始拼命摇头。

莫翼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两指夹住光滑胸膛上的粉红色突起,狠狠往中间一收。

张季疼得又到抽一口气,脊背骤然绷直。

“迟早都要做的,阿季。”莫翼冷酷地微笑,“你以为逃得过?”

下一秒,按压着抽搐的纤细大腿,顶端无情地顶入不断收缩抗拒的入口。

从未被人到访的禁地被强行突破,张季骤然后仰着脖子惨叫,“阿翼求求你!”

第一句哀求,声音已经沙哑破碎,仿佛之前竭力哭喊过多时。

竭力后仰的脖子,弯出天鹅垂死般优美凄婉的曲线。

急促的一句过后,急剧喘息着,再次紧紧咬住牙。

凄厉的哀求和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同时钻进行凶者的耳膜,最后一个字吐露在空气中时,男人可怕的凶器正好挺进到最深处。

属于张季体内的温度完全包裹着侵略者的欲望,把不曾有人侵犯过的,狭窄的甬道扩张到最大,那种占有的惬意,仿佛将身下颤栗的人从里到外都污染了。

“阿季,你的身体好棒。”

莫翼发出赞叹般的充满欲望的性感嗓音,享受般缓缓抽出大半,再猛然没根而入。

纤弱洁白的身体被撞得往慕容惟怀里一蹭,张季痛得扭着眉呜咽。

“阿季,好好感觉一下,我已经在你里面了。”

野性的节奏随着侵略性的动作逐渐加快,性器在紧窒收缩的括约肌和柔软黏膜中往返滑动。这种巅峰般的快感,即使被技术最棒的对方悉心讨好的口交也无法媲美。

被彻底贯穿后,张季哭泣般的呜咽,不得不随着蹂躏自己的禽兽的频率起伏。

两片光滑白皙,如小白丘般的嫩臀,在男人兽性的动作中一次次撞击至变形。交媾的声音淫靡得不堪入耳,却如顶级的媚毒般,让侵犯的渴望更加烫得灼人,不断挺起厚实强壮的腰,把胯下的男物刺入到更深处。

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张季,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充满了。

快意让莫翼不断调整着速度和角度,滚烫的欲望中,深邃的眼眸始终冷静得令人心寒,他直觉张季最珍贵的东西就在最深处,而他已经不再苦苦忍耐,伸出尖利的恶毒的爪,狠狠撕开这个吸引他目光的人,把最里面的东西逼出来,抢过来,并且残忍的蹂躏,“阿季,记清楚,这是阿翼的东西在你身体里面,是莫翼在操你。”

从内部被侵蚀的痛楚连张季也无法承受。

倔强的脸庞极度扭曲,被羞辱的痛苦活生生写在乌黑的双眸里,脆弱得让人恨不得用力地吸吮。

毫无经验的通道在一开始就被不留情地扩张到最大,自己也同样拥有的标志性别的器官,正凶残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肉体和精神上的痛楚同时折磨着张季,莫翼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不欲生,不断的抽插仿佛没有尽头。被同性强暴的感觉,在身体内部清晰地传达到脑部,无法拒绝。

污秽的同性交媾让他难以再找到属于自己的骄傲,无法继续忍受的时候,张季放弃了过去用以保护自己的沉默,开始张着褪去血色的唇,不断抽泣着哭喊,“妈妈,妈妈……”

慕容惟骤然一震,情不自禁松开了手臂。

不断挣扎的张季终于得到逃离的机会,仿佛上天忽然赋予他超出本能的力量,猛然翻身,毫无预兆地抽离正折磨自己的硬物,用尽全力向床头柜上的古铜闹钟伸手。

莫翼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再次覆上去。

“到现在你还想逃?”

进行中的性事被中断让他火气很大,不待张季翻过来,直接就着后背的姿势,控制着张季的腰杆,“噗”地一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