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慈渊眼前的视线还没完全平稳下来,就听见一个自耳后上方传来的声音:“说是教训就一定要教训,哼,光是吓吓你算什么……”

清亮有力的少年郎再次挥动马鞭,这一次却不是欺负人的,而是一溜烟地将人掳走了。

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的,萧鎏虽然不知道这儿的构造,却眼尖地专门往一个又一个的庭院门口钻,不一会就甩开了试图追上来的诗桃和一众宫人。

马蹄践过有些荒芜的草地,和之前百花齐放的御花园完全是两个极端,萧鎏在这儿丢了马,抱着慈渊又走了一段路。

不是横抱,而是就着下马时的姿势,直接抱着慈渊的两条腿,像举娃娃一样抱起来。

慈渊怕这种姿势,紧紧地勒着萧鎏的腰,又细着声音喊他放开自己。

萧鎏目光一边找着可以藏起来的地方一边问他:“怎么放?直接把你丢下来吗?”

他说完就架势要松开手,慈渊猝不及防地往下掉,惊叫一声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闭着眼以为自己要被丢出去时,又被接住了。

萧鎏看慈渊一脸的害怕,喉结滚动,薄红着脸故意不去看,加快了脚步:“这么胆小?我还能真把你扔了不成,再说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本世子能听你命令不成?”

要是换作其他人,还不配被他抱在怀里呢。

萧鎏视线一定,锁在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假山堆里,这个位置十分隐蔽,如果不大叫或跑出来,就算外面有人看也不会察觉。

萧鎏抱慈渊走进去,藏在了假山凹陷的山洞里。

萧鎏将慈渊放下来,却又压着慈渊,将人困在假山和他之间,微微喘着气,胸口起伏的厉害。

萧鎏还有些纳闷,觉得以自己的体力不应该这么废物,而且慈渊很轻,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力…还很香,是花香吗?因为在御花园待久了,所以身上沾染了花香?

想着想着,思绪就偏了,一门心思地钻研慈渊身上的香味和这个人。

为什么这么瘦,腰像是一只手都能抓过来;为什么这么香,闻着又不像花香……花香哪有这么浓郁?

抱得越紧,味道就越大。

萧鎏脑袋里闪现过无数个疑问,抓心挠肺又无法自己给自己答案,凑下身去闻慈渊的身上,像个变态似的:“你是不是身上挂香囊了?”

不等慈渊回答,他有自顾自地皱起鼻子,贬低的话不过脑子就先说出口了:“你一个男人身上还挂香囊?”

慈渊抿起唇,不愿说话了,低着头又微微偏过视线,朝外面看,这个凹陷的洞太巧妙,慈渊完全被压在里面,唯一的出口被萧鎏堵住,要出去,就只能把萧鎏推开。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慈渊放弃了抵抗,可对萧鎏也没有好脸色看,从刚刚的话里他也理解到这人多半是因为杜清辉来找他麻烦的。

萧鎏要是不撒气,自己也出不去。

慈渊睫毛颤抖,不再看他,但是整个人都做出了抵抗姿势,如果一会萧鎏的拳头或鞭子落下来,他还能立马蜷缩起来挡一下。

系统飘在旁边也有点担心,这和现代是不一样的,上位者对下位者有着生杀大权,萧鎏不会顾忌,就算他把慈渊打死了也不会受到惩罚。

但是现在还不是慈渊应该死去的节点,萧鎏的拳头看起来又那么大……系统咬咬牙,凑到慈渊耳边说:“慈渊,你一会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理会。”

“我会帮你把痛感调整到轻微的刺痛,你做做样子就行了。”

慈渊唇瓣颤抖,侧头觑着系统,朝它微微勾起唇角。

萧鎏等了一会,见慈渊始终不搭理自己,眉头都拧成疙瘩了,一只手撑在石壁上,五指蜷缩抓着凸起的石头,又语气臭臭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身上挂着香囊,是想去勾引齐崇,不对,你已经勾引上他了。”

“外面都传遍了,说新帝荒淫,和一个男宠夜夜笙歌不管国事,你在干明宫几日,是不是都在龙榻上承欢?该死,齐崇是不是就喜欢你身上的香味?真甜,我也喜欢……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真的太甜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萧鎏就满脑子想舔一口,话说着说着又偏了,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他自个儿也意识到了。

脑子一抽,萧鎏手突然发作,勒上了慈渊的腰。

手背抵着粗粝的石头也不嫌疼,顷刻间抓住了慈渊的后腰,将人整个往怀里带,

他自个儿恼羞成怒,嘴角挂着调戏似的弧度,另一只手抓着慈渊的下巴强迫人抬起头,吐气似的就将滚烫的呼吸都喷洒在了慈渊脸上。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应该知道,齐崇疼你宠你都是因为你身上有别人的影子,否则,他才懒得理你这种下贱的人。”

“你能把住他确实让我意外,我先前还以为你和太傅长的多像才让齐崇欲罢不能,现在看真是一点不像,长着一张脂粉脸,是不是床上功夫了得才让齐崇那么疼你,是不是?”

好嘛,话说着说着又偏了,系统傻眼了,萧鎏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会打慈渊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更像是要抓着人亲,揉弄,总之是另一个意味。

慈渊也意识到了不妙,一双澄澄的眼睁大,从萧鎏脸上看到了和齐崇一模一样的欲望。

他原本以为萧鎏是要打他,连怎么抱着自己都想好了,可现在这么一看,却惊觉不是。

要跑!

被勒着腰的人扭动起来,双手齐齐推搡着结实的臂膀,唇瓣嗫嚅地张开,就算再不情愿也发出了“不”的声调,脸也乱动,掐着下巴的手没用力,可下巴处的肉已经挤到了一堆,粉粉的特别好看。

可是已经没用了,萧鎏的腿猛地一提,膝盖抵在石壁上将慈渊顶了起来。

更香了,头抬起来,那甜味就丝丝缕缕地往萧鎏鼻子里钻,他本来就是个狗鼻子,眼睛都被香红了。

腿强硬地把慈渊双腿分开从大腿缝里顶上去,慈渊呜咽一声力气顿时被卸,夏日的衣服薄而少,那木桩似的腿一下子打在胯间,将整个私密的地方都压了一遍。

偏偏萧鎏还像那个被欺负了的人一样,恶狠狠地命令慈渊:“别动!本世子又不动你,我就看看你下面到底长什么样,脸这么白,是不是下面也白,你屁股也是粉的吗?”

“呜…不,别这样,放开,放开我嗯啊……”

慈渊无力地推搡着,萧鎏被他闹得不耐烦了,一把将手探下去,朝着胯部掌心朝上地那么一压,慈渊呜啊一声,被齐崇肏熟的身体不争气地软了。

整个人向下坠着,腰也颤抖,整个人都挂在了萧鎏的手上。

他眼睛里雾气弥漫,看不到萧鎏红透的耳根和迷茫的神情。

怎么会……这么软?

萧鎏像毛头小子一样,手毫无章法地乱揉起来,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