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想打压、调笑,说的更过分点,就是在戏弄慈渊,可是手真的摸上来后,才一整个懵住。
年少的世子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郊外的训练场,骑马射箭训练武艺,一身的腱子肉和麦色皮肤,指腹虎口上大都是茧子,哪里摸过这么柔软的东西。
于是像被蛊动了一般,手指不安分地来回向上碾压,慈渊呻吟地瘫软在他身上,听到声儿,萧鎏惊讶到脖子也红,下面也硬的发疼。
他别扭极了,将人往自己身上揽,声音不自觉就放轻了:“不是,你这儿怎么这么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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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了萧鎏脸上(老婆训狗)
慈渊说不出话来,萧鎏的手一直在摸他的下面,很乱、很重,他根本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就揉压一通,很快就把慈渊揉湿了。
慈渊曾经被齐崇弄得崩溃,后面被送回春仪殿身子仍然敏感,被肏过的下面回不到过去,被人隔着布料一按,便直接哆嗦着潮吹了。
一股淫水从穴里淋出来,将单薄的衣服都打湿,连萧鎏都感觉到了湿意。
年轻气盛的世子还是个雏鸡,这事儿说来都要被人笑话的,但他确实是为了心上人在守身如玉,不过守了个什么名堂,在此刻都变成了笑话。
萧鎏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那等钟情的男人,也是个色中饿鬼,抵挡不住诱惑,不然他怎么可能在这儿对着慈渊上下其手?
因为不了解,所以根本对情事一无所知,当指腹察觉到粘湿的触感时,也只会把慈渊搂抱地更紧,然后嘶哑着声音说:“你怎么湿了,好多水……男人也会流这么多水吗?”
他语气里带着好奇,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甚至越来越过分。
慈渊的下面太软了,萧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勒到了什么地方,只感觉到像是陷进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里,这种不可思议的软很容易就失去方寸,他探索的越来越深,手指被包裹进某种肉缝里,在不知道划过什么地方时慈渊陡然一颤,尖泣地抽动着腿,一副被摸到潮吹的模样。
是亵裤被挤进了花穴中,被手按着像一条绳勒在了阴唇的唇缝中,而萧鎏的手指是那样粗糙,直接碾在了无法回缩的阴蒂上。
慈渊被刺激得懵了,舌头微微耷拉出来,肥厚丰满的阴唇抽搐起来,终于让萧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实在是慈渊的表情太过淫靡了,他就像话本里天生会勾引人的精怪,即便是无意的有意的都能让人兽性大发。
萧鎏深深地喘着气,手指抽出来开始扯着袍子撕,眼睛里好像盛了一把越烧越旺的火。
他要慈渊,就在此刻,把自己的孽根插进慈渊的穴里,肏得这人只知道哽咽抽泣,臣服于他之下。
慈渊迟钝地被完全抱起来,一只腿被架在了萧鎏的腰间,一只腿则向下够不到地面,脚尖微垂,在鞋袜里闷出香汗。
如果萧鎏没有那么急切,没有那么自大,蹲下身去把鞋袜脱了,他大概会更加痴迷,彻底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像驯养的忠犬舔舐慈渊的小腿和足腕,放低自己的姿态,这样,慈渊会心软,甚至是情动。
如果他再说上一些好话,意识迷乱的慈渊说不定还会分开腿给他弄,
可他该死的高高在上,搞不清楚情况,骨子里反驳自己应该看不上慈渊这种男宠,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慈渊,他大概也会嘴硬地说都是慈渊在勾引他。
手指撕开衣服一条口子钻进去,将亵裤上的系绳解开后便径直钻了进去,萧鎏一下子就摸到了那柔软多汁的地方。
湿漉漉的,滑溜溜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中间是一条可以打开的肉缝,可是不论怎么摸,都不应该是男人应有的东西。
萧鎏其实已经摸了这个地方很久,可以那是隔着衣服,他呆住了,手指使劲儿地掐了掐,花穴又热又酥,哪里经得起这么直接的触摸,敏感地抽搐起媚肉,直接就浇了世子殿下一手水。
萧鎏像是被水淹没了理智,逼仄的空间里全是慈渊的香味,他有些惊讶而羞赧地问:“你这儿,这儿怎么还长着一张女人的穴啊,怪不得那么软……”
“呜……”
慈渊一点也不想回答他,系统在萧鎏扯开裤子的瞬间已经尖叫着被送到小黑屋,他向后仰着,露出一种说不清的欢愉姿态。
萧鎏着迷地盯着他看,下面硬的发疼,于是将人放下来用一只手托住,而另一只手则杂乱无章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袍子一拽压在绳襟上,中间便敞开了,接下来再脱掉上面的衣服就成了他原本也可以这样解开慈渊的衣服,但当时太着急了,以至于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像野兽一样扯了。
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解着自己的裤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慈渊因为呼吸不及张开的唇瓣上,凑过去想亲。
这儿看起来也软乎乎的,唇瓣嫣红,窄小的口腔里支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好像连牙齿都是米做的,香的叫人直流口水。
是不是里面,会更舒服?
萧鎏喷着粗气,脖子绛红一片,青筋都微微凸起。
他凑过去亲慈渊,唇瓣即将碰到时,没注意到慈渊哆哆嗦嗦抬起来的手。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了萧鎏脸上。
巴掌没用力,慈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可是他用尽全力那么一扇,自个儿都歪了,喘着气,恨恨地用余光看萧鎏。
萧鎏只觉荒唐地看着慈渊,胸腔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他还从来没被人打过,那些在练兵场和人斗殴、练武在他看来都算不上打,那是切磋,而现在,慈渊竟然扇了他一巴掌。
他爹娘都没这么扇过他!虽然一点也不疼,但萧鎏脸上却火辣辣的,像是被扇掉了少年郎的自尊心。
慈渊怎么敢!
慈渊以为萧鎏被自己打蒙了,手脚并用地从萧鎏圈住的地方钻出来,好在萧鎏因为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继续摸他下面,慈渊的腿不至于软到走不动路,牵着小腿跑,一下子就挣脱了出去。
这个人工雕琢的洞其实很小,外面是层层叠叠的假山,但他只要跑出去,就一定能逃离萧鎏。
慈渊猜的没错,外面假山重重,但诗桃也凭着直觉找了过来,正在呼唤慈渊的名字,她叫的急,一向稳重的人,声音却似乎有些哽咽起来。
马早就找到了,它被萧鎏调教的很好,在原地踱步,一片空地上根本找不到萧鎏和慈渊离开的方向,于是一伙人四散开去找。
诗桃走的越来越偏,可是看着假山,她又猜萧鎏会不会把慈渊绑到了这里。
世子殿下……诗桃咬着唇,还是一声接一声地喊着慈渊的名字。
慈渊跑出来就听到了,他眼里腾升起希翼,他弯着腰,一只手撑在假山上,正要回应诗桃时,一只手从后脑侵袭,猛地盖住了他大半张脸。
紧接着,连腰也被勒住,不给慈渊任何挣扎机会地朝后一压,直接将人抓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