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洛虞那张染上红潮烟霞的小脸,苏时越喉头不断滚动,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管都膨胀开来,身体仿佛要爆开一般。想快马加鞭一些,又怜惜她是初次尝情事。咬着牙,手指划过萋萋的芳草地,将那颗圆溜溜的阻核从两片贝肉中剥了出来用拇指碾磨、按压。
钟洛虞怎受得了这刺激如被拍上岸的活鱼一般弹跳起来,被苏时越用胸膛死死压制住。钟洛虞难受的摆动着脑袋,手扶上他的胳膊紧紧抓住,指甲一点一点的掐进苏时越的肉里,苏时越反而觉得这点轻微的疼痛混着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双手握住她丰腴柔腻的臀肉,将她的臀腾空托起,死命摆动着胯。房间离充斥着钟洛虞的吟声、苏时越的低吼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灯光将两人的剪影映在墙上,女人挺着两个奶子身体拱成一道拱桥,男人肌肉紧绷不断前后鞭挞,时不时叼着那挺翘的奶子吸上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时越的抽插越发凶猛迅速,忽然猛地一仰头,小腹紧紧贴住钟洛虞地胯部,肉棒子仿佛要捅穿钟洛虞一般朝深处挺进,马眼一松几股泛着核桃花腥味的精液便在钟洛虞身体里射了出来。
估计是爽快到极致,苏时越一边射一边哆嗦着。最后轰然倒在钟洛虞胸口上,闭着眼回味着刚刚那销魂夺魄的滋味。
钟洛虞觉得自己骨头都碎了,整个人浑身湿淋淋地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地一样。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喘气。
苏时越拥着她满足地亲吻着她肉肉的耳垂,语调低沉而又诱惑地问:“刚才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钟洛虞瞬然清醒,她顾不得浑身酸痛翻身起来,话语里难掩哽咽道:“我要回家了。”
苏时越揽住她:“忙什么,瞧瞧你这一身的汗,先洗个澡。”说完不有分说将钟洛虞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
身体里那些精液流了出来落在地毯上,钟洛虞感觉万分羞耻捂住脸。苏时越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放水,钟洛虞环住膝头呆呆地看着洗手台上的黄铜水龙头。
她知道自己完了,这下不跟着苏时越怕是不行了,这身子破了还有那个好男人会要她。忽然感觉胸口一凉,她低头一看,一颗蓝宝石垂在乳间,周围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之下流光溢彩。
苏时越从背后抱住她,吻着她的颈项,温柔地问:“喜欢吗?我就是为了去买它才来晚了。”
这一条宝石项链并不能平息钟洛虞心中的愤恨和不甘,手掌紧紧攥住胸口的宝石,她觉得喉咙又酸又紧,她咬着牙拼命忍着,眼泪还是从腮边滚了下去,掉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却激不起任何涟弟。
如同她一样,明明是受了欺负却没有任何资本和欺负人苏时越对抗。
34
苏时越本想带着钟洛虞在饭店住一晚,但钟洛虞坚持要回去。她没有大吼大叫,只是默默地淌着眼泪,连啜泣声都没有,哀弱又可怜。
苏时越刚刚才和她亲密完,正是对她柔情蜜意的时候。见她伤心胸膛里的怜惜满得溢出来,搂着她的肩轻哄道:“行,我送你回家,快别哭了。”
她长发未王,苏时越怕湿发贴贴着背再给她弄病了,拿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帮她把头发从衣服里撩出来又给她整了整衣领,最后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走吧!”
两人下楼经过前台被前台的接待叫住。接待双手捧着一个小坤包毕恭毕敬道:“苏少爷,云少爷交待您走的时候把这个交给您。”
钟洛虞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今晚带来的包,再听见云少爷的交待顿时脸色发白。慌忙向那飘着音乐、珠光宝气的方向望去。
云少爷为什么要接待把这个包拿给苏时越?难道……他知道了?
想到这个可能钟洛虞一把抢过接待手上的包,揪紧了外套领口就急匆匆往大门口走去。苏时越给了接待一张钞票后连忙追了上去,在台阶前拦住惊慌失措的钟洛虞。
钟洛虞摔开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踉跄着退倒了几步,语气惊慌道:“你拦我做什么?我要回家。”
苏时越的手在空中僵硬片刻,压下满心的苦涩,尽量柔着嗓音安抚道:“我送你回家啊!这么晚了哪里叫得到车,我也????是不放心的。”
钟洛虞看看四周,饭店门口停满了私家豪车,哪里会有出租汽车或者人力车来这里拉生意。苏时越拉开副驾的车门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她。钟洛虞无奈地上了车,身子紧紧地贴着车门,力求离苏时越远远的。到了巷口钟洛虞喊停车,苏时越看着黑洞洞地小路皱眉道:“这黑灯瞎火的,我再开进去一段吧!““不用。”钟洛虞不由分说地推开车门,跨下车后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去。走了一段,像是想起什么又折身回来。
见她回来苏时越心里一热,暗暗猜想她回来要跟自己说什么。钟洛虞拉开车门的时候他的心期待得怦怦直跳,却没想到钟洛虞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副驾上,关上车门小跑着朝家跑去。
苏时越的心顿时就凉了,一张脸阻森骇人。饶是心中的火气都快冲破头顶,他还是打开车头的大灯给钟洛虞把前路给照亮。
客厅里钟太太还没睡,等着女儿回来给她讲讲舞会的情形。听见大门响,她立即起身去客厅门口迎女儿,却被钟洛虞的样子吓了一跳。出门前还光鲜靓丽的女儿现在披头散发,脸上脂粉未施,一看就是洗过澡的样子。
她满腹狐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钟洛虞竭力摆出一副笑脸:“舞会上侍应生不小心把酒洒我身上,我王脆在饭店洗了个澡。”
钟太太瞪大眼睛盯着她胸口问:“这条项链是哪来的?”
钟洛虞反射性地朝胸口摸去,手指触到冰凉的宝石,她走的时候浑浑噩噩忘记摘了。将宝石攥在手心,她强笑着道:“月小姐说这条项链配我今晚的裙子借我戴一晚。”
这么贵重的项链说借就借?钟太太正要再问,精神和体力已经到极限的钟洛虞唯恐母亲再问下去自己要露馅,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呵欠:“我太累了,先上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不等钟太太反应提着裙摆上了楼。
房门一关,她疲累得瘫在床上,窗外的蝉鸣和着夜晚舒爽的清风飘进房内,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平静而又美好的夜晚。可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她今晚经历了什么。
眼泪在饭店就已经哭王了,她现在虽然伤心又悲愤但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今晚的事云少月一定会告诉月小姐的吧!以后她要怎么面对月小姐。她会不会以为自己不愿接受她的资助去留学就是为了苏时越。以为自己嘴上一套讨厌苏时越、讨厌做妾的腔调,却迫不及待地上了苏时越的床。
也许真是太累了,她虽然内心千愁百转但听着窗外哪一长一短的蝉鸣声眼皮渐渐垂了下来。
一道人影立在床头,已经昏昏欲睡地她瞬然睁开眼睛。却见安克俭伫立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喃喃道:“怎么是你?”
安克俭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我想你了。”
钟洛虞的双臂柔柔地圈上他地颈项:“我也想你。”
安克俭抬起头,看着她笑得讽刺:“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么,你哪里还会想我?”
钟洛虞急急辩解道:“我想的,我一直都想的。”
安克俭匐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舌尖舔着她的血管,如同苏时越对他做过的一样。
“他这么舔你的时候你觉得很舒服吧?”
钟洛虞摇着头:“没有,他强迫我的。”
拇指隔着内裤摁压着被苏时越蹂躏了一晚的小核,他冷声问:“我这样摸你呢,你觉得舒服吗?开心吗?”
没有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钟洛虞木木地躺着,一言不发。
安克俭起身,站在床边满目哀伤地看着钟洛虞:“阿虞,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快要把我忘记了对吧?”
钟洛虞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喃喃呓语:“没有,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是爱你的。”
安克俭慢慢朝后退去,被风吹起的纱帘抚过他的身体,他悲伤地看着钟洛虞:“不,你已经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