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笑着掐了她一把:“说得我好像骗过你似的,你摸着良心说说,但凡你开口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气氛很好,又亲昵又热闹,可钟洛虞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格格不入。这群人并没有冷落她,所讨论的话题都会挑一些最近大家都喜闻乐见的,但钟洛虞还是觉得自己插不上一句,只能站在一旁微笑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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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克俭这一日事头很多,忙完事情来到饭店已经有些晚了。月小姐见到他嗔怪地嘟起嘴:“你怎么不等结束了才来?”
看着人来人往的厅堂,安克俭笑笑:“要不是你说要介绍人进公司让我先来见见,我连来都不想来,公司的事情那么多,我哪有心情陪你们这些太太、小姐跳舞。”
月小姐挽着他的胳膊带着他去找钟洛虞:“你一个光棍不和我们这些太太、小姐交际,什么时候才能娶上老婆?”
安克俭任由她领着,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才让你大小姐亲自出面,你让她直接去公司不行么?还费这事。”
月小姐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你就是这硬脾气不好,一点都不会婉转,就你挑员工,人家小姐也挑老板的,不得先看看你好不好相处么?”
“呦!”安克俭挑眉:“还挑老板?会几国语言呀?精通几国的贸易法呀?”
“是我的法语家庭教师,人很漂亮,与其说是介绍她去上班,不如说是给你介绍女朋友。”
安克俭闻言,抽了胳膊就想走:“让她继续做你的家庭教师吧!”
月小姐急忙抱住他的胳膊:“你来都来了,先见一面再说么!”两人挽着胳膊围着大厅绕了一圈没找到钟洛虞。
月小姐奇怪道“人呢!刚刚还在的呀!”
云少爷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月小姐连忙喊住他:“阿云,你见到钟小姐没有?”
云少爷扫了一眼两人挽住的胳膊,摇摇头含笑道:“我没看见,你问问凯文,刚刚我看见他和钟小姐跳舞来着。”月小姐????又挽着安克俭去找林家豪。动作快得安克俭想跟云少爷打声招呼都来不及。
云少爷其实知道钟洛虞现在在哪里,土分钟前他亲眼见到苏时越掳着钟洛虞上了电梯。为了给好兄弟善后他还把钟洛虞掉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捡了起来送到饭店的前台。
看着两人走远,他敛了笑招手让一旁站着的小赛过来,吩咐道:“要是小姐问起,就说苏少爷没来过。”
小赛低头应是:“小的的确没见到苏少爷。”
钟洛虞这厢被苏时越推入房中,看见屋内那张西式的大床她明白苏时越要做什么,挣扎得愈发厉害。就听见苏时越贴着她的耳廓哼笑一声:“这么激动,看样子你也很期待。”
嘴一朝得了自由,钟洛虞放声大喊:“救命,救命呀!”
苏时越两手搭上她的肩,背后的深V给了他极大的方便。从后背轻轻往前一拨,那条闪亮的裙子如水一般从肩头滑落至脚边。钟洛虞双手捂住胸口躬着腰止不住的尖叫。
两只细细的胳膊能捂得住什么,反而将胸口的肉团挤出诱人的弧度。苏时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好整以暇道:“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把所有人叫来围观咱俩的好事。”
上次在清迈的别墅他就是这么威胁她的。但他的确掐住了她的命门。现在赤身裸体的,再喊叫简直是傻子,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苏时两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眯着眼打量她悲愤交加的表情。忽然闻到她身上传来一阵玫瑰香,他凑近她的发间嗅着秀发上那两朵玫瑰,喃喃道:“我就说你最适合玫瑰香。”
钟洛虞怕死了,捂着胸口不住地往后退,绊到床沿整个人后仰着倒在床上。
苏时越笑得很开心:“我就是你迫不及待了么!”一边说一边解着领带朝床边走去。
钟洛虞吓得魂都飞了,也顾不得护住胸口,手脚并用的朝另一个床边爬去,还没摸到床沿便被苏时越扯住双腿给拖了回来。
苏时越不客气地剥下她的内裤,钟洛虞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没保住。揉着她白嫩的两瓣臀肉,苏时越觉得这个部位的皮肤有点凉但滑腻得很,手感简直棒极了。
暧昧的朝她耳边呵气,他记得她这个地方最敏感。果然她耳朵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还打了一个冷颤。
手穿过腋下熟练地揉着那两团尤物,手指每一次恶劣的揉捻都让她的下腹激烈的抽搐。
苏时越气息在她耳边轻喘:“在清迈别墅那天我就不该心软饶过了你,早就警告过你离林家豪远一点,你偏偏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王脆让你断了念想,以后怕会老实一点。”
钟洛虞觉得冤屈:“我这几天都没理他。”
苏时越觉得她这是死到临头的狡辩,今晚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也许会被他哄骗过去。他冷哼一声,两指阻险地探到下面揉捏起已经微微探头的花蒂:“这么说你是听我的话准备跟了我喽。”
钟洛虞呼吸一滞,因为他堵她的话,也为他手上的动作。这个时候谁能来救救她,但她这副样子与其让人来救还不如死了算了。越想越悲凉,忽然恶从胆边生她伸出手掌朝苏时越没头没脑的打去。
苏时越很快将她制住,但也挨了两下,他今晚本就不快,这两掌打得他火气更胜,不顾她是第一次,将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沾着滑腻的蜜汁狠狠地冲了进去。
钟洛虞疼得惨叫,他止住向前的动作,嘴上却恶劣地问:“这下乖了?”
钟洛虞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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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的铜床上铺着绣满精致花纹的白缎子被,被面已经被疼得抽搐的钟洛虞抓得满是皱褶。几滴落红也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如同宣纸上落了点点朱砂。
苏时越进入后未动,只是匍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听着钟洛虞嘤嘤的哭声,他退了出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钟洛虞反射性地捂住胸口,想合上双腿奈何苏时越跪坐在双腿间,她只能将脑袋朝一旁撇去,闭着眼睛不看他。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鼻尖通红,嘴唇抖动得如同即将被狂风刮落的花瓣。
现在的钟洛虞可怜得象一只即将被剥皮扒骨的兔子,脆弱得让苏时越心生怜惜。手掌兜住她的脸,吻细细地落在她的唇上,舌尖描着她的唇型偶尔从唇缝里钻入逼着她打开牙关。
他贴着她的脸颊温声安慰道:“好了,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在他的安抚下钟洛虞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她睁开朦胧的泪眼,眼前的男人脸上的戾气已经消散殆尽,虽然光着身子但还是如往常一样英俊体面。她一开口便噎得打嗝:“你......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苏时越侧身躺下,将钟洛虞圈了过来。怀中的肉体柔软馨香,发间的玫瑰因为先前的挣扎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但香味却还残留了下来。他的棒子还翘得老高,钻入鼻孔的花香余韵如同春药一般,让他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长腿格开钟洛虞的双腿,他又伸出两指滑过柔软、滑腻的????贝肉插入那糊了鲜血和蜜液的小洞轻轻抽插着,舌尖舔舐着她脖颈上的血管。
钟洛虞被舔得发出一阵嘶哑地低吟声。苏时越听到她下面的小嘴被抽插得发出混着水声的嗤嗤响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挺着棒子腰一沉龟头便冲进那一片紧得要命的湿热之地。甫一进去龟头被不断收缩的嫩肉给裹住,苏时越觉得尾椎直发麻。
突如其来得疼痛让钟洛虞从过电一般的滋味中醒过神来,见苏时越又要逞凶,倒吸一口气喊痛,剧烈地抗拒着苏时越的再次挺进。
她下面本就紧致,一挣扎扭动下面绞得苏时越的魂都差点飞了。他安抚地捻着她敏感的乳尖,声音暗哑又性感:“你别怕,这次我轻轻的。”
在苏时越有技巧的调情下,下面的水越来越多,钟洛虞渐渐没那么疼,但甬道内的异物感还是让她万分难受。
“啊……啊….啊!”她张着红唇喘息,时断时续的轻呼也不知道是爽快了还是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