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虞吓得花容失色,并着双腿不答应:“你不是说用手就行了么?”
苏时越嘴里哄劝着:“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双手强硬的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下腹。
双腿间那两片小鲍夹着棍身,苏时越双手紧握着她饱满滑腻的臀瓣前后推动着,钟洛虞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两个垂得尖尖的桃子在他眼前闪动着。
他胸膛内有一股逼着他发疯的快感充盈着,他仰起头狠狠咬住眼前的桃子尖尖,狠命嘬吸着,嘬得钟洛虞哀叫连连。那压抑着又忍不住的叫声让他热血沸腾又无处散发。
翻身将钟洛虞压在身下,手扶着自己的肉棍在那已经的泥泞的腿间磨蹭着,龟头戳到那个已经红肿的小蒂头,钟洛虞便发出一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嘤咛声,人也如被扔上岸的活鱼一般,想扑腾却又没什么力气。
看着自己的肉棍????破开那两片粉红的小鲍,底下的小嘴不断地往外吐出液体,苏时越感觉一股麻意顺着尾椎缓缓向上,愈加狠命地用龟头戳着那脆弱的小蒂头。钟洛虞受不得这刺激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摁在床上,床罩的小米珠磨得她的背都快破了皮。背上的刺痛和腿间的快乐交织着,忽然甬道剧烈收缩,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她绷住全身的力量感觉那被雷电击中一般快感。慢慢回过神时感觉腿间一热,苏时越低吼着倒下压在她身上。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咬着,气息不稳地笑道:“都跟我这样了,你还能嫁给谁?”
21
第二日便是出发回去的日子,林家豪邀请钟洛虞象来时一样坐苏时越的车回去。没想到钟洛虞却断然拒绝:“我和月小姐说好回去的路上和她聊天。”
林家豪自觉身份已经晋升,伸手想去拉她的柔荑再劝劝她,却被钟洛虞偏身闪过,她拉下脸嘴上正色道:“林先生,先前您喝了酒,我也不好说什么,朋友之间还是不要这么亲密的拉扯。现在虽然是文明社会,但该有的男女之防还是要有的。”
说完也不理林家豪错愕的表情,转身上了云少爷的车。
云少爷被月小姐赶下了车去和苏时越坐,他经过林家豪时拍了拍愣住的他道:“走了,想什么呢?”
林家豪不明白,怎么才一晚上他就从凯文变成林少爷,怎么先前还可以搂住纤腰散步,现在就连手也摸不到了?
回到家钟太太问一脸疲惫的钟洛虞:“好玩么?”
钟洛虞觉得真是一言难尽,支支吾吾应付过去后回房就把自己扔到床上,刚躺下就感觉背上一阵刺痛。解了扣子褪下上衣背对着镜子扭头看了看,雪白的背上有几道长长的刮痕,有的还红红的,有的看着快结痂了。肯定是昨晚被床罩的米珠给刮的。
忆及昨晚的那灭顶的快感和苏时越喷了自己一腿的东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摩挲着。她有些不明白,肌肤相亲这种事不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会快活么?为什么苏时越这般对她,她仿佛吃了药一般那么难以控制。
当年她和安克俭两个少男少女好奇探索彼此的身体时那种兴奋和快活劲也没有昨晚强烈。或许是那时两人的年纪太小了,安克俭一个毛头小子,才见到自己的奶儿便溃不成军,没有机会更深入的攻城略地。
他那时太年轻了,年轻得受不住一句气话,受不得一点委屈。要是当年父母没有拒绝他的提亲,他就不会负气要去马来,不会坐上那艘要命的船。
他若还活着,她根本不用面临今天这样的局面。她爱他,死心塌地地爱他,只要他还活着她不会去选什么林家豪、什么苏时越。粗茶淡饭她认了,没有华府豪宅她也不在乎。她只想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两人手牵着手,穿过那条种满凤凰花的马路,去西贡的码头上散步。
她这番话说出来估计她亲妈钟女士都不信,可她确确实实就是这么期盼的。
难道她现在的境遇就比在越南的时候好么?林家豪视她为消遣,苏时越对她虎视眈眈。跟了苏时越的确吃穿不愁,可看看家里二姨娘过的日子她不敢动摇。她若是心志不坚二姨娘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叫别的女人妈,也不愿意想和丈夫温存一下得象做贼一样。
贪慕虚荣不是把自己卖了就行,想攀高枝头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没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林家豪不靠谱,苏时越她不想搭理,那月小姐法文教师这个职位她就得牢牢保住。于是顾不得旅途的劳累,她回来的第二天便准时出现在云公馆。月小姐不发话,她准时上班是本分。
公馆里照常是人少安静,月小姐的早饭照常是难伺候的。钟洛虞才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便听见云小姐不满的声音:“这个叉烧包难吃死了,我想吃破酥包子,皮能一层一层揭起来那种。”
云少爷淡淡地威胁道:“今早你要是不把这个包子吃完,我也会把你的皮一层一层揭下来。”
月小姐顿时没了声响。
钟洛虞忍不住微笑,云少爷和月小姐的爱情旁人看了都觉得心情愉悦,令人心之向往。
知道她的心思一贯不在上课上,见云少爷一走她便缩在沙发上发呆钟洛虞也不催她。
电话铃响,不等佣人反应过来,月小姐便跳起来去接。低语说了一会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钟洛虞:“钟小姐,我们俩个算不算朋友?”
钟洛虞下意识想否认,不不不,我高攀了。但云小姐那么看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点了头:“我们当然是朋友。”
月小姐兴奋地抓着她的手腕,牵着上楼去自己的房间。月小姐的房间算不上华丽,但里面的陈设很是考究。青花的花瓶,嵌着珐琅的衣柜,停电时用来照明的跪式侍女烛台,无不显示主人的品味和富足。钟洛虞心里赞叹道:这应该就是贵族和有钱人的区别吧!
月小姐在柚木雕花八扇屏风后换衣服,钟洛虞四处打量。她踏进这个房间时是有些尴尬的,她以为这是云少爷和月小姐的卧房,进来却发现里面丝毫没有男人的痕迹。要不是在清迈别墅她窥视到了两人的亲密,还以为这两个未婚夫妻没有越雷池一步呢。
月小姐换了一套咖啡色格纹????西服,一边打着领结出来一边问钟洛虞:“你要不要也换一套?”
钟洛虞.....“不用了。”
月小姐打量她的身高,点点头:“也是,我的你估计穿不了。”
坐在梳妆镜前握住梳子又问:“钟小姐,你会梳那种手推云波头么,帮我梳一个吧。”
钟洛虞不明白她这身打扮是要王什么,过去接过梳子把她因为换衣服弄得一蓬乱的头发解开,轻手轻脚地给她梳着:“你这个年纪梳什么云波头啊!那都是半老徐娘和姨太太梳的。”
云小姐原先是直发,跟苏时越的太太去逛街一时手痒把头发给烫卷了,梳开了跟头小狮子似的。钟洛虞松松地给她编了两条辫子,云小姐照照镜子,点了点头:“这样也行。”
窗外响起汽车声,云小姐拉着钟洛虞的手就往外奔,钟洛虞穿着高跟鞋跑得土分费力,被她塞进车后才想起问一句:“我们要去做什么?”
云小姐笑得眉眼弯弯:“咱们去吵架!”
钟洛虞......
22
钟洛虞发现今日月小姐乘坐的并不是云家的车,开车的司机她也从未在云公馆见过。见随行的并不是云家的下人她便对去找茬这个说法信了几分。禁不住有些忐忑,她这辈子吵过的架屈指可数,呆会要是帮不上忙,云小姐会不会觉得她很没用?
她有心想问问是什么情况,但见云小姐单手托腮对着车窗皱眉沉思,又把那些问题给咽了回去。都上了月小姐的贼船了才来问还有什么用?既来之则安之吧!
车子驶进考山路在一座小洋房前停下,门口站着几个穿西服的人,见月小姐下车后毕恭毕敬地给她行礼。
月小姐手斜插在裤兜问道:“都安排好了么?”
为首的人点头道:“安先生都安排好了,让我陪着您进去。”
月小姐点点头,挽着钟洛虞的胳膊朝里面走去。
钟洛虞猜门口这些随从应该是月小姐娘家那边的人。心中奇怪是什么人得罪了月小姐连云少爷都搞不定让月小姐回娘家搬救兵?还是月小姐压根就不让云少爷知道?
阿丽亚头一晚应酬客人到半夜,白天本应该是休息的时候。可安先生一通电话让她帮忙招呼客人,她不得不起床打起精神打扮。收拾得当后却见来的是一个穿着西服的假小子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