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嚇了一跳,慌张垂下眼去,欲言又止。再抬头时,只见二奶奶已经背过身迈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低低舒出一口气。
绿珠低着头浸了块丝帕,细细替她打香皂擦拭。
眼前人明明还是十七八岁的娇嫩面庞,却举手投足皆是妇人风情,肌肤如玉嫩滑,被热气一蒸,白里透红,真真是个娇贵生养的。水波荡漾中,一对蜜桃似的乳儿高高耸起,一半浸没水中,一半生生露出,悠悠颤颤的,较往日似又大了一圈,端的是无限风情诱惑,纵是绿珠这般见惯了的人也瞧着心颤,小心翼翼地握着丝帕覆上去一点点替她轻搓慢揉,魏蓥轻哼了一声,奶尖被擦过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那儿早就被咬破了,又红又肿,俏生生立起,好不可怜。
绿珠还要继续往下擦拭,被她伸手挡住了,“你去替我把开春做的那件褙子取来罢。”
绿珠喏了声,回来时魏蓥已经披上了衣,解了束发侧过头细细梳理。
绿珠赶忙上前替她一件件穿戴好,稍稍擦了擦浸湿的发尾后,终是忍不住噗通跪了下来。
“二奶奶,让奴婢去找大爷吧,大爷总是会有办法的……”
这几日来,二爷将自己和二奶奶关在了屋里,连端水送饭都是他亲自操劳,绿珠作为贴身伺候的丫鬟却连自家主子的正脸都见不着,可偏偏在外间又能将里屋的动静听清个三分,她本就焦急担心,如今一看二奶奶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之间替她心疼难受,便也再顾不上什么,脱口而出。
“不必!”魏蓥如今一听见这称呼便下意识哆嗦,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沙哑了嗓子抗拒道:“不,不能去找他……”
绿珠不能越过主子自作主张去通风报信,只能暗自着急。
等魏蓥忍着酸痛勉强收拾好自己缓缓走出来,便见那个恶鬼一般的男子已经坐在了靠窗榻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他静静地看着侍女替她搽面梳发,待到一切妥当后终于出声让侍女先下去,绿珠应了一声,魏蓥眼皮猛地一跳,没来由觉得有些不妙,正要跟着一同出去时,被男人起身捞进了怀里。
秦敬泽低头在她颈间轻嗅,侵略般的热意扑到她脸上,像是质问又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打算往哪里去?”
魏蓥沉默不语,男人便自顾自沉吟道:“是着急去见我那个大哥吧?揩得这样香,还特地沐浴换了身新衣裳,怎么,生怕旁人瞧不出你对他的那点心思?你以为他能猜不到这几天你跟我关起门来在做什么?逼都还肿着就急不可耐地跑过去勾引他,你也不嫌自己下贱!”
他一字一顿缓缓道来,却是无比的羞辱人。
“秦敬泽!不是谁都像你这样无耻龌龊?”
魏蓥怒不可遏,扬手便“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他却仿佛毫无所觉。
“我无耻?他脱你衣服肏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这样都是被你们给逼的!”
魏蓥不欲与他争执这些,蹙着眉就要挣扎,却被男人禁锢住了双手,下一秒,裙摆就被人撩了起来。
“你又发什么疯?!”魏蓥简直不敢置信,这都快过了寻常用膳的点,老夫人她们可都还等着,这人还想对她做什么?
“呵呵,你不是饿了么,那便先喂饱了你再去。”
说着,在她惊惶的目光里,探手从案桌上取了一串洗净的青玉葡萄,脱了亵裤朝她微肿的牝户上摸了一把,一颗一颗往那穴里塞了进去。
魏蓥先是被凉得一哆嗦,双腿发颤,却是推拒不能,软了手脚勉强撑在案上,又惊又怒地瞪着他,一时间竟忘了该怎么骂他。
一连吃进去五六颗葡萄后,魏蓥只觉穴内鼓胀异常,忍不住哀声求饶:“不行……太满了,拿出去……”
秦敬泽又喂了一颗,抬起她一条腿儿,看到她连外头那朵骚花儿都有些合不上了,这才满意地收了手,拍拍她淫湿淌水的腿心,轻笑着说:“既然还没开始就流了这么多的水,那这亵裤不穿也罢。”说着,直接将那丝滑布料从脚上扯了去,一松手替她放下了裙摆。
魏蓥双腿落到地上,下意识就是一夹,猛地便怔在了那儿。
秦敬泽笑了笑,坏心眼地又吩咐她:“好好含着,要是挤坏了或者没夹紧掉了,回头和你算账。”说完转身欲走。
风从她光溜溜的两条细腿间拂过,腿心处冰凉一片,魏蓥被这怪异羞耻的感觉吓得小声惊叫,不由得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万一等会儿在旁人面前出了丑……忍不住就又是一哆嗦。别说等下,便是现在她连迈出一步都万分艰难,一动就仿佛有什么要从逼里掉出来,吓得她不得不别紧了腿锁着穴口不敢有半点松懈。
男人拉着她便走,魏蓥踉跄着,每一步都似乎能感受到葡萄在甬道中挤压碰撞,惹得她手脚酥麻,喘息连连。
“骚货,现在就叫得这么浪,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逼里咬了什么东西吗?”
“不要……”魏蓥拽紧了他的手,目色凄楚,“还要见老夫人,求你,拿出来……”
然而肆意妄为的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魏蓥无法想象被她们发现这情形会是何等难堪,真的是完全抛去了脸面开始求饶。
“二爷,求你了……回头、回头你想如何便如何,只是别让老夫人发现……”
说着甚至还要跪下去,却被秦敬泽反手抓住了胳膊。
“魏蓥,你没有资格同我商量。”既然背叛伤害了他,他也不会再对她心软。
0045 四十四.吃葡萄(秦氏兄弟H,桌下玩穴、讨鸡巴吃)(一)
魏蓥被他拉着一路脚步虚浮进了膳厅里,对着上首慌张行了一礼,都没敢去看大哥,匆匆便要落座,却不曾想竟是另一番折磨。
冷硬的镶云石海棠圆凳与她臀瓣仅隔一道裙布,有些冰凉,叫她狠狠缩了缩肉穴,下一秒险些尖叫出声,原来竟是因这姿势的缘故,将将把内里恼人的葡萄挤坏了,淋漓汁液便如失禁一般顺着腿心淌到了臀上,屁股瓣里一片湿凉。
魏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心道完了……她的裙子一定也打湿了,一旦等下站起来……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死死别紧了腿,可内里愈是紧张却愈不安分,余下的一颗颗葡萄胡乱动着滚着,叫她小逼里又胀又痒,只恨不得伸手下去都抠弄出来才好,可身侧就站着布菜夹菜的侍女,而对面的秦敬修更是目光炯炯。
魏蓥一惊,他……他是不是发现自己的异样了?
魏蓥没有猜错,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有多么的红,如同醉酒了一般,目光隐约湿润迷离,秦敬修本就是心细之人,何况此前床笫间早已熟悉,难免就会往这方面想。
秦敬泽冷眼瞧着两人眉来眼去,忽然夹了一筷子虾肉送到她嘴边,见她不张口,倾过身去状似关怀道:“怎么不吃?方才来的路上不是说饿坏了?”
“……多谢相公。”
魏蓥下意识想避开他的靠近,生生忍住了,维持着体面微笑着道谢,顺着他的意小心翼翼张口含入口中,却只觉难以下咽。
老夫人乐得见小俩口恩爱,笑道:“蓥娘今日瞧起来气色倒是不错,风寒可是好些了?”
“回母亲,身子好多了,就是没什么胃口。”魏蓥故作淡定地回道,却是眉心突的一跳,原来身边男人竟是伸手摸上了她的大腿,隔着布料缓缓摩挲抠弄,她分明心底厌恶抗拒,却被这般挑逗惹得本就不安的腿心愈发灼热,有些控制不住地泛起涟漪来。
秦敬泽并没有看她,只是自顾自地和老夫人搭话,“她不听话,这几日都不肯好好吃饭,这病自然也就好得慢。”
听他这么讲,老夫人当即不认同地看向她,“都生病了怎可还这般任性,叫大家都担心。秋霜,把这道鳜鱼摆你们二奶奶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