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她最喜欢被人干这两点,没几下就能喷,然后只会一个劲儿地浪叫着求你肏她的逼,越深越好,最好干进她胞宫里,射到最深处去……”

秦敬泽一遍遍地强调两人之间曾在床事上的熟稔契合,试图刺激介入的第三者,用报复的快感填满内心的荒芜空落。此时此刻,他抛掉了所有理智与清醒,只想疯狂地毁掉一切。

秦敬泽狂捣牝户,故意侧身将两人交合处的淫态都暴露给男人看。

可怜魏蓥明明羞耻得快要昏厥过去,却被他娴熟的手法玩弄得春水连连,只能无助掩面哭泣,妄图阻隔那两道如火炽热的目光。

别看……求你……

可她再是抗拒也抵挡不了快感的反复侵袭堆积,“砰”的一声,魏蓥脑内像有一束烟花炸开,意识刹那间空白弥散。在她看不见的腿心处,急剧的潮水骤然喷涌,男人猛地抽出鸡巴,那些堵不住的淫靡春潮便淅淅沥沥喷溅开来……

秦敬泽被这淫景刺激得粗喘,伸手握住鸡巴狠狠撸动两下,抬起她的臀再次插了进去,恶劣地对着一旁双目赤红的男人笑了笑,发出邀请。

“这么浪的身子,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一起来玩啊,既然她这么喜欢你,今日便再给她开个苞好了。”

不隐忍至此的魏蓥终于像是被触及了底线,纵然脑内并非全然清醒,依旧抗拒地挣扎要起来,而秦敬修的拳头也狠狠攥起,再忍不住上前要去拉他。

“不要出去,出去!”魏蓥大声尖叫着,不知道是在对着谁说。

她挣扎得是那么厉害,秦敬泽一时之间竟有些制不住,叫她挣脱了开去,弯着腰缩到了墙边,小小一团,看着是那么可怜无助。

秦敬泽呵呵冷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床尾下方掏出了一个锦盒,从中取出一颗浑圆精致的铜珠,在掌心颠了颠,笑着扯过她的腿送进了逼穴里。

“什么?!啊好痒……快拿出来啊……”

0043 四十二.勉铃羞辱(秦敬泽H,勉铃、秦敬修继续罚站)

“你给她塞了什么东西?!”秦敬修嚇了一跳,却来不及阻止。

“放心,是能让她快活的宝贝儿。瞧,这骚样,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好弟妹么?”秦敬泽也不急着干她了,放下了衣袍好整以暇地退到一边,看这传闻中能让尼姑都淫性大发的勉铃能有多大的能耐。

但见床上那娇儿抗拒般蹬着腿,然而却是没几下便失魂尖叫,狂浪扭腰一阵乱摇,浪臀阵阵颤动间铃声连绵不止,本就泛滥的春水更是如同失禁般溢得到处都是,把被子都淌湿了。

“哈啊……好难受……不要动了……啊……不行,不行了……啊”

这铃球不知为何不断跳动颤抖,每一次都恰好刺激在穴内敏感处,激得魏蓥浑身发软无力摆脱,一时间要死要活高声尖叫。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失控的淫态,不由都有些傻眼,愣在了当场。

魏蓥却顾不上了,岔着腿儿扭着腰想要把那珠子吐出来,却是不由自主往里吸得越陷越深,甚至滚到骚穴最深处胡乱颤动,惹得她浑身瘫软。

“唔……”忽然间,魏蓥惊喘一声,无力地将腿一蹬,难耐地别紧了双腿。

秦敬泽原本还抓着她腿的手一时间没能压住,只听“啵”的一声,一番作恶的缅铃随着激喷的淫水从她穴口掉落下来,在被单上滚了一圈。

秦敬泽看着她一身酥软颤动不已,又是惊讶又是讥嘲道:“娘子可真够快活的,方才喷出来的水都能给人洗把脸了。”说着,又把勉铃塞了回去,高潮后的穴心火热,里头更是嗤嗤响叫不止。

“啊……”魏蓥本就处在敏感中,这一下又是遍体酥麻,哼声不绝,焦急之下更是翻了个身趴到枕上,翘起臀大大张开了腿儿,伸手往后毫无章法地就往穴里探去,却只摸到了满手的淫湿,越摸越多,却不止痒,终于崩溃着求饶:“肏我……快插进来……想要鸡巴……啊”

秦敬泽提起她两条乱扭的腿儿,狠狠把肿胀的粗屌捅了进去,只一下便将勉铃送的更深,直直顶在了宫口,颤得女人要死要活,不住翻起了白眼,惊叫连连。

熟烂的骚逼汁水丰沛,男人拿胯间巨杵捣穴,浓白的春液越捣越多,随着抽插不断淌出来,分不清是原本含不住的精液还是其他,被秦敬泽发狠似的都操了出来,才肏了十几下女人就狂乱摇摆着头,泣声道:“不……又要喷了……啊”

秦敬泽骤然退出,看她急剧潮喷,又重重顶了进去,胡乱摸着她的骚豆,给予她接连不断的刺激,魏蓥再也分不清天上人间,尖叫着不断喷水儿,便如同失禁一般,浇的男人满身是水。

高潮的小嘴儿将他跳动的鸡巴死死咬紧根本不允许他抽动,秦敬泽直到其稍稍松了才快速抽插几下后抵在她深处狂乱射精……

“呃啊……”魏蓥趴在床上浑身颤抖,乳肉浪摇,小腹之下还在颤动不休,完全神思不清,连被人拉着抱进了怀里都没反应。

射精后半软下来的鸡巴被迫离了湿热沼泽,淌出一道白浊湿痕,秦敬泽套上亵裤,看着被秦敬修小心纳入怀中兀自失神的骚妇,忍不住嘲笑。

“堂堂国公爷,连这样一个被玩烂的婊子都稀罕得要命,真是出息。”

“出去!”秦敬修死沉着脸没再看他,将娇软无力的女人放平在枕上,伸出两指入到她穴中,无视那些难堪的异样湿滑,四处寻摸扣挖,却被她无意识吸着咬着不肯松开,不得已替她刺激抒解,被喷了一手后才松开许他将那害人玩意儿取了出来。

“蓥儿……”秦敬修痛惜唤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魏蓥已经渐渐清醒,不愿见他,呜咽着转身朝内伏倒在床里,为自己的骚浪感到万分羞耻。

方才若非是死死咬紧着牙,她可能真的会当着那人的面哭着求他也干进来……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你出去吧……”她现在谁都不想看到。

秦敬修满怀忧心走了,可是这是二爷的院子,没有谁能把秦敬泽赶出去。他凑到她耳畔,如鬼魅般幽幽道:“魏蓥,我知道你们的打算,我不会和你

和离,你也休想嫁给他,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得和我绑在一起。”

男人是如此的疯魔执拗,奉行的原则是得不到也要毁掉。可魏蓥从来没想过要离了他改嫁,她的家族已不会再给她提供庇护,找哥哥?像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说出来便是亲哥也会鄙夷嫌弃、恨不得同她划清界限吧?有的事情一步错,步步错,她已没有回头路,那便这样吧,这人生又何时是她能自己做主的?

0044 四十三.喂饱赴宴(穴里塞葡萄)

听说大爷和二爷又在外头吵了一大通,最终没谈拢不欢而散,秦敬泽回了屋,一心逼问折磨她。

魏蓥不愿回忆,也不想将她与大哥的那些亲密过往讲给第三人听,故而只是死死咬着唇,倔强不语,却换来男人愈发疯狂的报复惩罚,一个劲儿疯魔一般强调她是他的。

这天母亲从佛堂里出来,叫人备了一桌晚膳,摆明了要一家人聚在一块儿吃饭。

魏蓥不得不勉强从床上起身,由绿珠搀扶着往净室里去。当贴身绸衣缓缓委地,那一身的红紫再也遮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