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愿胯间的冲撞更不比之前,那抽插愈发激烈情浓,叫尹秋阳的大腿发抖,背面紧贴着背后的山石硬面,两条小腿倒是没东西可支撑,只能被男人的操干撞得来回晃颤,淫液从尹秋阳湿漉漉的肉屄中汇出水流,滑过他下端光洁的腿根和臀尖,使得整个私处都染上性液的甜骚味道。
那肉蚌吐着汁儿,被刘愿的肉棒操得一下下“咕吱、咕吱”地叫起来,不知道还有多少情动的骚水淌在里面,只要稍被抽插操干,便要盈盈地、永无止境地往下掉出水浪。
“啊!啊陛下,太用力了,秋阳的逼要被操坏了,唔你轻些罢”尹秋阳欲上心头,又被刘愿狂风暴雨般的捣弄惹得失了心神,叫对方叼着薄唇、咬着软舌淫玩了许久,好不容易放过,便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悄悄将一缕牵连到嘴角下方的银丝重新舔回口中,嘴里便开始没个头地说出淫话,“嗯、唔!陛下捣得我水都流不完了,里头爽翻了”
尹秋阳这会儿彻底管不上别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浪叫有多诱人,又有多大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边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了,温容和那侍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了还有别人,早早地不知道去到了哪里。尹秋阳脸更羞红,穴口里却还不知道满足地吮着男人的东西,那肉洞本就被撑得满胀,稍使些劲,就觉得酸软极了,可尹秋阳还是不断收缩着里边层叠的肉浪,好像要弥补自己太过发浪的错误。
他正沉迷着,忽然觉得刘愿的身子稍微撤离了些,竟是抱着他的胯臀交接处,让他脱离了假山石面,整个挂在了刘愿的身上,身体也忍不住朝下沉沉地坠去,更将那硕大的粗硬东西吃进穴里,美满极了地含着,走动一步,便要轻轻颠颤一下,叫那阳根在穴里捣弄一次,居然也很舒服惬意,更方便地插到深处平常无法触及的地方。
“唔,陛下,为什么忽然”尹秋阳抓住了刘愿背后的衣裳,身子一颠一颤。
“夜深了,避免着凉,带你回寝宫去歇息。”刘愿答得也很简单,尹秋阳身体本就才刚养好,又在外边的花园光屁股、露下身,始终不太好。不过是十来步的功夫,就叫尹秋阳浑身无力,只能紧紧攀附着刘愿,口中十分小声地呻吟,脸也偷偷埋在刘愿怀里,生怕让别人看见皇帝的身上挨着龙根、吮着精的是谁。
只是这路上本就被刘愿“清场”过了,根本没见什么其他寝宫的太监、宫女,唯有在刘愿殿前恭恭敬敬候着的几个,也都只是手里捧着盆、盛着水,拎着帕子,再备茶水甜品,头全都低低垂下,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私密的东西,叫天子龙颜生怒。
这一路上周围都有宫灯点着,倒不觉得暗,到了离殿前还有十来米的时候,更有两名太监手持灯盏等着,见了刘愿抱着个人,也像没事人似的,领了他进去,理好床榻,提前点好熏香,便全都在殿门口,隔着一道若隐若现的帘子,慢慢地等候。
尹秋阳直到被刘愿放到榻上,才觉出不好意思来。刘愿又在他体内抽插一阵,等尹秋阳泄了今天的第一次春潮,才抽出来,脱了身上的的衣物,在床上半跪,伸手去挑尹秋阳的衣服。
尹秋阳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呢他两条腿屈着,自己乖乖抱住膝窝,目不转睛地看刘愿将身上的繁琐脱去,复又露出下边依旧精神抖擞的阳根,叫他忍不住舔舔嘴唇,这才被刘愿的手拨开双腿,将腰间的长带彻底剥下,褪掉碍事的裤子,袍领推到两边,去掉中衣,显出最下边一层的肚兜。
尹秋阳被他发现,反而一笑,十分纯净,好似小孩邀功一般,催促他快点亲手解开。尹秋阳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不知道刘愿喜不喜欢,只好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颈处那系着的带上。
刘愿的手指蹭着尹秋阳的颈肉,叫他心更痒了,一等对方将腰间的也松开,便十分羞怯地扭过头去,感受到刘愿的掌心蹭过他敏感的乳粒,托着那先前被肚兜挤得满溢的乳峰捧到口里,轻轻地吮吸不停。
“唔嗯”尹秋阳咬着自己一边的指腹,断断续续发出细腻的吟叫,奶尖被男人细致地勾弄、舐咬着,叫他忍不住挺起腰,腰线轻轻起伏,被年轻的皇帝捧在手里轻颤。尹秋阳被刘愿拉着,在床榻上半坐起身,手还搂着对方的脖子,下边的肉缝重新湿得一塌糊涂。刘愿一下、一下啜吸着尹秋阳一边的乳头,叫那肉豆又红又胀,变得像花生粒的大小,咬得尹秋阳又爽又痒,痴痴地笑出声来,这才轻轻道:“想不想被舔?想就自己坐上来。”
尹秋阳有些呆愣,却见刘愿已经在旁边躺了下来,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住诱惑与渴望,在床上跪着,一点点儿挪过去,最后将一条腿跨过去,让自己下边的肉阜和正饥渴翕动着、蠕动着内里浪肉的屄口对准刘愿的双唇,心里还在想:这可是刘愿又听对方说:“别怕,可怜,相公给你舔舔。”
尹秋阳脸上一热,浑身跟着腾地烧起来了,再没去管刘愿还说了些什么,便将身子沉坐下去,双腿更向两边分开,让那肉穴蹭上男人的唇瓣,光是这样,就已经被从刘愿口中呼出的热气惹得淫水不断了,那些带着些许骚甜味道的液珠儿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被刘愿一伸舌头,尽数舔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划过尹秋阳充血的肥厚肉唇,更叫尹秋阳浑身颤抖起来,绵绵地叫着不要,不料刘愿手上一使劲,拉着尹秋阳早就无力的大腿,叫他直接坐到脸上,大舌更是径直抵上肉缝,在那肉阜之中上上下下地滑动,牙间轻轻啃咬着脆弱敏感的阴蒂,又不住地快速扫动舌头,叫那肉粒被拨弄得颠来倒去。
尹秋阳双股颤颤,被男人的舌头玩得哭叫起来:“唔啊、啊啊!相相公,相公舔死秋阳的骚核了,又想喷水了,不行呜”
刘愿却不听他的,舌头更在那花穴上为非作乱,玩够了肉豆,便继续下移,去顺着两瓣肉唇上下碾按,随后将舌尖顶着尹秋阳那已然骚浪动情得不行的穴口,才轻轻插入半寸,便有许多淫水顺着甬道流泻而下,沾湿了刘愿的嘴唇;再往里捅操,尹秋阳便又开始抽噎,那男人的舌头好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他内里层层叠叠的软烂艳肉,不住地顶操甬道上的肉粒儿、褶皱,轻而易举地找到那格外骚浪的敏感点,便开始如性器交合时那般,在尹秋阳的嫩逼里抽插出声。
“被相公操到了唔!相公的舌头插进了骚货的逼里,好舒服,淫水、淫水都喂给相公”
尹秋阳的叫声轻软,腰也发软,只好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在床面,更加犯骚发浪,前后扭动腰胯,叫刘愿的舌头操到穴内更多地方,泄出更多的骚浪汁液,即使刘愿的舌头操着穴,嘴唇紧紧半边的肉阜,但还是让其中一些花汁漏了出来,顺着刘愿的下巴流了下去。
“唔骚点、爽死了被相公插喷了”尹秋阳骑着刘愿的半张脸,只觉被操到魂儿都飞了一半,最后又将骚液喂了刘愿一嘴,男人的舌头在不断收缩、抽搐着的甬道中蠕动、搅弄,刺激得他的淫水汹涌,过后自己都不好意思,软着腿根从男子身上起来,缠绵地去和刘愿接吻,重新让对方的阳根插进肉逼里,又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守在门口的年轻奴才轻轻地在口中哼唱:春宵帐暖,帝王压金衣。熏风解愁也不如奴家的多情呀!
扶養(1v1,傻子受,年上骨科),停
1:(有剧情)小傻子被骗到会所,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客人,给哥哥口交,用湿乎乎的小穴磨鸡巴
江晚整个人缩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椅子上,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被长得像混混一般的男管事叫起来,上下打量几眼,往他身上扔了一套衣服像房间里的其他人那样,然后对他提高了粗哑的嗓门说话:“去换!”
江晚像惊弓之鸟般跳起来,抱着那裙边缝了一圈又一圈花褶的露肉装扮,脸上表情还正常,口中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个、我不能不穿”
“谁由得着你挑三拣四?”那男的越说越大声,引得满屋子里的人都来看他,“来这儿工作,还想穿什么?再不快点,我先替你把衣服换了!懂吗?”
“不、不用”江晚缩了缩脖子,实在没明白“来这里工作”怎么了。
他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很多地方看他脑子不太好,就不要他了,江晚脑子比较笨,有智力障碍,别人话稍微说得隐晦一点,他就不太明白了。之前在镇上的时候,好歹还有好心的邻居帮他找散工做他长得白净,是招人喜欢的长相,小地方没那么多规矩,餐馆服务员之类的都做过,有健康证就行,很少有人刁难他。
大城市的空气不欢迎他,江晚的每个预备举措都要通过那颗不太灵光的漂亮脑袋考虑再三才做决定。他坐了七个小时的普通动车,在晃晃悠悠、半梦半醒的睡眠中抵达了他曾经短暂存在过的家。
两年前江晚也是这么走的,江林说要送他,江晚局促地绞着手,说不用了,对方就真的没再管过他。江晚在信号断半个小时才能连上五分钟的动车上按亮手机,好半天才打开微信。这东西那时候才刚刚开始流行,江晚还是看江林玩才开始学用手机的,他认识的人也大多是江林朋友圈里那几个,通讯录里的好友撑死不到二十。
江晚刷开朋友圈,看见有人发了他们出去玩的照片,江林在图上的一角里夹着烟,低头看着手机、翘着二郎腿,也很随意潇洒。眉目英俊的人怎么照都很上相,且不显得做作,更何况江晚每次打开朋友圈,目的也只是为了得知江林的动向,看见江林在干什么能让他安心,对方做什么他都觉得好看。发图的人配了一句话:出来爽爽。
江晚不理解什么是爽爽,只知道江林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抽烟也许哥哥是真的很高兴送走了他。江晚哭得像火车上的信号一样断断续续,坐他对面的大妈看他脸埋在包里,哭得可怜,口中唏嘘:谁舍得欺负这么漂亮的娃儿哟,不哭!说完给他递了个苹果。
江晚手里捏着苹果,茫然又呆滞地从梦境走回现实,被江林丢了回去。
时隔两年,江晚又来到了这座城市。他来了两个星期,在卫生条件一般的宾馆里住了两个星期,之前打工存的钱都要用光了,有一次茫然间走到江林的大学母校,想进去看看,居然就在门口碰到了陈谅。江晚记得陈谅之前和江林玩过,又听对方提起江林近况,所以并不防备,陈谅说要给他介绍工作,江晚还很高兴,被对方领着带去转了一圈,只觉得环境很好,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场所。
江晚被人赶鸭子上架一般地穿好了衣服,浑身都不自在,战战兢兢跟着一群年轻的男子走到了包间门口,只觉周围的人各色各样,有的装清纯,身上穿着校服,里面的短袖薄得被顶出激凸的形状,有的恨不得把整个圆屁股都露出来给人瞧。江晚快缩成一只蜗牛,他想说我不要工作了,江林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他,自己的身体要给喜欢的人摸和看,其他的都不行可转眼间,包间的门就开了,他被人从身后一推,就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同时一眼就见着了江林。
大包间,软皮沙发,绕着方正的房间围了大半圈,房中间有人半跪着倒酒,几个富贵家的少爷零零散散地在沙发背上,各自吞云吐雾,显然是常客。
旁边的管事见江林呆站着不动,心想:还真是个傻子!要不是那位陈总非要他们收了他,还非点了他来伺候这群金贵的客户,管事才不会要这傻货,再漂亮有什么用?又不会讨人欢心,还不一定会伺候人。
可人家老总想要教训什么人,他是管不了。于是当下催促道:“还不快去!”
不想他还没把这四个字说完,就见江晚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几步快走,将其中一个马上要走到江林面前的人推开,似乎还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底气不足的警告似的。
他这一举动一下便迎来众人的笑声,江晚脸上瞬间烧起来了,在原地怔愣了两秒,一见江林似乎也抬起了头,又连忙低下脸去,学着旁边另一个一起来的人的动作,在江林的腿边半跪了下来,柔软的乳肉无意地蹭着男人的小腿。
那管事心中开始骂江晚不懂事,又觉得他不是真傻这不是还挺会抱大腿的!江林恰巧就是这群大爷当中的头儿。那是什么意思?别人还在老老实实当官二代、富二代呢,江林就已然熬出了头,干倒了自己的爹,斗过了叔,当上了当家作主的老总。
他打着哈哈解围:“新来的,不太懂事,各位见笑了,见笑了。还是个雏儿呢,江总试试,长得也很漂亮!”
江林淡淡地嗯了一声,并不在意反倒是他身边的人笑道:“我看也是,这长得确实挺好,哎,江林,你看看,像不像你之前那个便宜弟弟?侧脸太像了!”
江林闻言,视线稍微在那跪着的人脸上扫过。江晚的刘海长了,从江林这个角度看,连眼睛也挡住不少,他这两天累得头疼,看得也不仔细,有人请他过来一块“放松放松”,江林破天荒的没拒绝。
光笼统一看下半张脸,倒是很像。这鸭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身上穿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女仆装,女仆装还是无袖挂脖的,胸部设计成有弧度的抹胸形状,这设计显然是为了让客户好上手扒的,柔柔地托着里面一对儿柔软的、堆集得像奶油团一样的乳房,奶子不大,但却挺,形状也好,腿上还穿了丝袜,露出点盈盈的光泽来。
江林没多想,倒起了点儿兴趣,哼笑道,“像什么?”一边用脚上的皮鞋轻轻踢了踢对方大腿外侧,“呆着干什么,到底会不会?我可不和雏儿浪费时间。”
江晚也是才意识到旁边那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跪下来那男子拉开了自己那位的裤裆拉链,掏出里面一根紫黑肉棒,不住地用舌头细细舔弄,被男人用手掌抚摸着后脑勺,时而露出乖巧的笑。
这话却好像触到了江晚体内的开关,他的睫毛快速地颤动几下,如同为了证明自己一般,连忙将身子前倾,投身到江林打开的大腿中,一对绵软的乳房抵在沙发上,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拉下江林那西装裤的拉链,又挑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底下已经半勃的、散发着热气的粗大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