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发现妃子和侍卫偷情,双性将军被皇帝压在花园假山干穴,穿肚兜讨好/爬上龙床,舌头肏肉逼
尹秋阳他们返回京都没有多久,很快便迎来了佳节时日,刘愿在宫中宴请群臣,文臣们互相出对子、对诗词,武将则憋屈些,自个儿斗酒吃;后面又移步到御花园,摆桌赏景,就连些妃子都跟着凑了热闹,喝了点酒,及至巳时二刻,众人才纷纷散去了,后宫的妃子被宫人搀着、侍卫护着回到各自的住处,大臣们也都纷纷和皇上请别回府。
尹秋阳在原地等了会儿,见刘愿被首辅和阁老们围在一起,不知道又在说些什么,干脆先走了。
他自从回来以后,就被发现染了性瘾这种毛病,光是在回程的路上,和刘愿待在一块儿,都忍不住时不时地把刘愿按住,扯了他的腰带,自己往那阳根上坐。头半个月,他的脑子都还是昏昏沉沉、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之前在叛军身边浑身赤裸、被随便就上习惯了,每每和刘愿做完,衣裳也不懂穿上。
一夜过后,刘愿见他睡得沉,浑身光溜溜的,露出大半个肩膀和两条长腿在外边,自己先叫来宫人,帮自己更衣完毕,上朝去了。他对外宣称尹将军在南巡路上受袭,有了伤,允他不来早朝,其实把他养在宫里。当日忙完政事,到了晚上要进膳才赶回去看一眼,这才发现尹秋阳还是早上那样,浑身什么也没穿。
宫女之前想给他穿衣,尹秋阳就一个劲往墙角缩,身子都蒙在被子里,就连早午的饭菜还是他们找了年纪长又机灵的太监出了法子,弄了个小桌支在榻上,伺候着尹秋阳吃了。再后面,刘愿就知晓了,每日早上顺便也把尹秋阳叫起来,亲自帮他穿上衣服,睡得迷糊的尹秋阳也挺乖顺,自个儿张开手,叫刘愿给他把腰带系上,有时性欲上来了,当中又少不了让皇帝帮自己吸吸乳汁、揉揉下面的肉蒂的,直到他软绵绵地靠在刘愿身上泄了水,喷得皇帝一手都是,这才依依不舍地让对方走了。
刘愿起初晚上时时被尹秋阳骑着索要男精,但凡有一次没被满足,因着刘愿忙着批折子、见大臣而无暇做那事儿的,尹秋阳就委屈得要命,身体泛起红来,泪珠儿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但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在那儿坐着,自己把手伸到下面,哆哆嗦嗦地自淫起来;一见刘愿回来,便又不知餍足地缠上去与其欢好。
刘愿便又找御医来给尹秋阳开药,调养身体,这么养了两个月有余,尹秋阳终于渐渐好些,不像开始那么痴缠,说话做事条理也清晰不少,这时再想自己之前不住缠着刘愿、一遍一遍要他把东西射在肚子里的场景,就觉得羞耻极了:这皇帝之前不吃荤就罢了,一旦开始勤于房事,阳精竟都喂到了尹秋阳的嘴中还是上下两张的,少有时间应付其他妃子。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还没断,隔上两三天,又要做次那事儿。尹秋阳脸上发臊,总觉得全朝野的人都知道他和刘愿的事,在宴上离刘愿坐得也远,一晚上也就偶尔眼神交汇上三四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又怕太明显,只好先起身走开。
那御花园很大,就算他们宴玩时赏的景儿,也只不过是花园里的一小片,这时大多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尹秋阳便一直往偏殿的地方走,当作散心,没想刚走过一片白粉牡丹,绕到一群假山石的近处,就听到了些尴尬的声响。
“啊!唔,狗东西,叫你舔快点儿,还要把舌头往里伸嗯,就是这样,啊好爽,呜呜又被插喷了!”
那声音也是尹秋阳耳熟的。
他左右看看,好在身边也不是无处可躲,便停住脚下的步伐,藏身在了刚才路过的那片假山后面。从这里开始,再往前走上不到五十步,马上就能见到温容的寝宫,可想而知,那个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尹秋阳本可以转身就走,毕竟这也算皇宫秘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声声娇媚极了的喘叫却像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原地,本就变得敏感极了的身子下边更顿时渗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水。
许多年前,尹秋阳头一次认识温容的时候,他便想过:从来没遇过这般叫声比女人还甜媚的双儿;他本以为温容又忍不住了,叫来什么身边的老太监给他舔淫逼,可当他一边微微轻喘着气,一边悄悄探出身子去看的时候,又发现那不是个太监,而是个宫内的侍卫。
尹秋阳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温容身上的衣衫凌乱,上身倒还算能看,只是下身的裤子、裙袍全被人揭了下来,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这一对儿奸夫淫妇正在一处凉亭中偷情行事,温容在椅上坐下,背靠着柱子,发丝也散乱了,两条腿淫浪地大大叉开,露出其中的肉花来。
那阴户刚被侍卫舔插完,男人的头离开了温容的腿间,舌头一拔出,淫洞的肉口便颤颤地喷涌出许多晶莹的液体,惹得温容止不住地哭叫,竟是被舌头奸得爽到不行。尹秋阳看着,也若有所感了起来。
他怎么说也和温容一同在刘愿身下承欢过,此刻看着熟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挨肏,心中不免觉得刺激,同为双性男子,更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销魂滋味,当下便悄悄将自己两条腿夹紧了,好叫那些骚水不至于顺着整条腿流到最下边。
远处的温容媚眼如丝,才不满足,只对那侍卫使了个又娇嗔又颐气指使般的眼色,便叫这边正躲在暗处偷窥的尹秋阳微微睁大了眼睛。只见和温容偷情的侍卫一得到指令,没有任何怨愤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地将自己的家伙从裤裆中掏出来,下边粗硬的鸡巴早就胀得不行,看得温容眼神一亮,几乎可以说是饥渴地扭起身子来,口上催促道:“快些来,伺候不好我,我就叫你滚蛋!唔哦!舒服,大死了”
温容的女穴上又是自己的淫液,又是男人舔过后留下来的口水,肉唇向两边分开,好像一朵会呼吸的花,侍卫的龟头才插进去,他就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淫靡的小口大张着嘴,努力将那粗大到不行的东西吞吃进去,每每挺进一些,都有更多淫汁从那骚穴之中满溢出来,不一会儿,凉亭之中,便持续不断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那侍卫腿跪立在椅上,一腿支在地面,稍微前倾身子,便叫自己的大肉棒不住地在帝妃软浪的肉逼之中猛烈抽插、冲撞起来,从尹秋阳的角度,也正能看到那粗黑的阳根一下下捣着骚妇淫穴的场景。温容爽得一张小嘴都合不拢,从嘴角滴下涎水,整个身子被操干得不住颤动,手下还紧紧抓着椅边,好像承受不住这许久没有尝到过的快感似的,腿上却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侍卫的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腿间撞得汁水飞溅。
“啊啊!怎么这么会干唔再快,嗯、嗯!插死骚货了”
那侍卫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今晚能操到温容这样的极品,一边挺着狗般的腰,不断地将自己膨大的肉根操进帝妃的淫穴,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您的骚逼也很紧,一直在吸小的的鸡巴,呼小的愿意一直用这根东西伺候您,给皇妃您舔逼”
温容便笑了:“那你好好伺候着狗东西,长得不怎么样,下边的鸡巴真厉害啊、唔唔!”
尹秋阳听着,忍不住有些入迷了,口鼻间的呼吸也愈发粗重,带着欲意。他纵使知道不好,还是没法克制自己他上次和刘愿交合,还是三天前的事了,这晚本来想找对方的
他这么一想,便有一点委屈,慢慢将手从身前伸下去,隔着裤子摸到两腿中间的肉粒,指腹稍稍按下,那骚核便整个一同酸麻起来,丝丝缕缕的爽意叫他更眼神迷离地使上了劲儿,三根手指一同并着,两条腿也站立着分得更开,于骚痒的阴核上反复打着圈地揉压,眼前还盯着凉亭里的场景,手下的速度也追随着那侍卫抽插的次数,时快时慢,有轻有重,不由得时时痴想,也希望能有人将自己按着,在露天的地方便把他扒光了,快快活活地操上一通。
“唔嗯,好痒”尹秋阳小声呻吟,心知那此刻正热火朝天的两人决计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此手上也越来越大胆,几根手指摸到下方的洞口,仿佛已经隔着布料触到了里面正逐渐扩散的湿意。
他口中呜咽着,用中指将那布料一点点顶进去,近乎粗鲁地摩擦着穴口浅处一圈紧致层叠的肉褶,与此同时,体内更有一股股绵软的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缓缓地涌溢而出,渐渐沾湿了尹秋阳的指尖,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了一副撅着屁股、急急待肏的淫妇模样。
“插进来,唔我也想要”尹尹秋阳近乎呓语,却不料仿佛正应了他这句话,身后忽然抚上一只热烫的手掌,摸上了他挺翘的肉臀,狠狠地揉捏了几下,便一路向上,伸到他衣着完好的腰间,开始解起他的腰带。
尹秋阳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那人一手将他已经松开的腰带抽开、下袍撩起,另一只手伸探进去,切实地摸到了他淫软的浪肉,将那屁股尖儿反复掐捏,好似把玩。尹秋阳原想逃脱开,转念一想,却觉自己鼻间闻到的这点气味很是熟悉,不正是刘愿身上平时经常佩戴的那一种香料?
他之前神志不清,每日只顾和刘愿白日宣淫、翻云覆雨那会儿,往往也对那味道记忆最深,醇厚绵长,还有丝丝奇异的辛辣。他偏转回头,见着刘愿那张年轻俊逸的脸。
刘愿明知故问道:“在看什么?”
尹秋阳心刚放下,马上又提起来,口中有些嗫嚅着说:“陛下你怎么来了?”
自他清醒以来,就没叫过那种没羞没臊的称呼了,皇帝的妃子尚且要叫陛下、皇上,更何况他和刘愿什么也算不上。尹秋阳担心刘愿看到自己的妃子和侍卫苟合,要生气,却听他不显喜怒地道:“和定国公他们聊完了,发现你不在,问了旁边的宫人,说你朝这边走了。”
刘愿玩够了他肥软的臀肉,便将手再深入下去,逗弄起他那两片肉唇来。尹秋阳的阴肉也是敏感至极的,被手掌抚摸、揉按几下,整个肉阜便觉得暖洋洋的,全身都泛起了痒,阴茎也悄悄硬立了起来,顶着裤裆,好不难受。
尹秋阳又开始呜咽了,被腿间作乱的那手弄得重新呼吸紊乱,要是能在光亮些的地方看,准能发现他又浑身发红了。
刘愿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背靠在假山石上,手上几下动作,便把那两层裤子全部扯下,堪堪挂在大腿处接近膝盖的地方,随后也不容尹秋阳多做什么,便身子前倾,将对方的上半身牢牢压住。
尹秋阳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嘴上声音又低又软,发着沙甜:“陛陛下,有人”
他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诚实及顺从极了,一被刘愿贴近,便不由自主地吐出喘息,随便让刘愿把自己两只手带着、握着,帮对方也解了腰间的东西,放出其中硕硬的粗长性器。那大得吓人的肉棒在这夜格外皎亮的月光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居然已经完全勃起了,尹秋阳的手指稍微从那胀硬的冠头上擦过,便叫整根沉沉的屌身都跟着颤动起来,上端的马眼洞口颤颤流出清液,拍打在尹秋阳的手心。
他的脸又涨红了,本就看着活春宫情欲高涨,现在见了这么大一根肉柱,更是心神澎湃,体内的淫性蠢蠢欲动,浑身燥热,双手牢牢搭过刘愿的肩膀,在他颈后交叠,乖乖叫刘愿捞起自己两条还勉强着了裤子的腿,自个儿收紧了姿势,整个贴在年轻皇帝的身上。
刘愿看着尹秋阳,慢条斯理地说:“知道有人,还站在这里看那么久?嗯?不会又是下边这嘴痒了,见着男人露出个鸟就想被操了,还是念起温容的旧情,想到他的好了?”
刘愿本不想说得这么吃味。他来的却是算早,顺着宫女说的方向往这边走,远远就看着尹秋阳自己把手伸到下边抚慰去了,那动情的样子,倒叫刘愿很不高兴,既然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他?偏要来看别人干事!
尹秋阳被刘愿问得发愣,不知道他怎么会扯到这上边,又带起旧事,好半天没说出话,弄得刘愿都觉得自己多嘴:尹秋阳才经历过那事,怎么他就忍不住怪起来了?刘愿便软了脸色和语气,将怀里的尹秋阳又搂得紧了些,胯间那东西顶着双儿身下的淫穴,用一手握着、把持着,让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又浅浅插进去,拔出来,反复几十下,操干得尹秋阳又哼吟出声,穴口的艳肉一缩、一缩,内里的肉褶不住吸吮男人的阳根,又被刘愿滚铁般的热烫东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晶莹水润,淌着亮光,那媚意再没散下去过,以往每次都叫刘愿恨不得把尹秋阳钉死在床上。
“罢了。”刘愿慢将龙根推入,尹秋阳的穴内本就湿润,先前被一番刺激、揉捏,也早让甬道里布满穴水,水滋滋的,纵有三日没曾操过,倒也不紧不松,很容易就操到深处,“先前的话,当我没说。”
他定了定,手掌捏住尹秋阳的腰间,便开始上下耸动着胯,在里面一下又一下地操干起来,插出许多饱满的淫浪水声。
甬道内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满了许多深浅、大小不一的绵软褶皱与微凸肉粒儿,那许多淫肉围绕着、绞弄着刘愿插入的阳根,完全贴合成了那根粗屌的形状,上边的连绵起伏被男人的肉棒操出了涟漪,荡出了肉纹,一圈一圈地在尹秋阳的体内传递开来,顶得穴肉酸软,褶粒儿也被尽数碾平、操顺了,待他一退出去,就十分羞又慢吞吞地恢复原貌,随后又被下一次的冲撞搅得乱七八糟,碎成了满肚子的淫液春水,全被刘愿的阳具插操得喷出穴口,沾染上两人的性器四围,打湿耻毛,黏连到裤子上。
尹秋阳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被刘愿顶得浑身颤动。他的后身靠在假山石上,好在还有衣袍垫着,才不至于觉得疼痛。刘愿这才发现尹秋阳脖颈修长,怪不得站立时像临风玉树一般。他每往里捅操一下,那修长的脖颈就要躲避不及地变换着轻微的角度,将上边泛红的面颊也带得四处偏转,就是不肯看刘愿的眼睛。
“没有”尹秋阳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一直都在跟陛下做吗?秋阳什么都没想”
他说这话,羞怯又难堪,倒发自真心、都是实话。他的身体早被刘愿操惯了,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舒服,就没有刘愿不知道的,一碰就呼吸急促,一亲吻就战栗难安,当下刚说完这番话,只觉刘愿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随后将他压在山石边上,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尹秋阳的后脑勺紧贴着石面,觉得硬得厉害,脑袋哪里也没处躲,口中被刘愿的舌头搅得涎水不住地泄出来,那大舌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无比凶恶地卷住尹秋阳的舌头,又把它含到双唇之间嘬弄,用自己的舌尖和那软肉互相轻轻扫着,逼得尹秋阳痴迷地张着嘴,舌头也颤颤地全伸出去,身子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