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这淫贱的肉穴勾得下身更硬了,已然幻想起待会儿自己把鸡巴干进尹秋阳的骚逼的场景,把那手指当做自己的肉棒替身,又顺着肉洞的边缘插进一根,缓缓在里面加快了速度地捅操起来。
邵远想也不想,一只手解了自己身上的裤装,将里面那根暴胀的青紫鸡巴放出来,硬邦邦地打在尹秋阳的大腿外侧,对着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戳操个不停,硬胀的龟头滴着汁水,柱身上的青筋磨得尹秋阳口干舌燥,让他又气又笑:“你还挺会顾着自己哎那是什呜!啊啊、别抠那里,好奇怪唔啊!受不了了,会不行的”
尹秋阳原本被邵远两只手指操着,只觉得肉逼内被填满了,感觉充实,男人变换着角度去用指腹不断戳弄着穴道里的软肉,把尹秋阳插得呻吟连连,原本以为女人的淫穴也就这样了,不料邵远却忽然碰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浪肉,光是轻轻一碰,就叫尹秋阳浑身酸软,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邵远找到了那一点就不愿意放手,不管尹秋阳如何放软了语气求他,也都只更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处骚点使劲抠挠。
“唔、唔啊!都说了不要碰,水流得更多了哦被抠得好爽啊啊”
尹秋阳的甬道里一阵酥麻,那一点上传开的快感更是激烈无比,让他好几次想把腿收起来,紧紧夹着邵远的手,让他不要继续动作。尹秋阳很有预感,再这么放任对方进行下去,自己一定变得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任人鱼肉,就算邵远真的想把那根粗硬的、一直在顶着他的大腿的肉棒干进自己的淫穴里,他也只会挺身迎合,而不是拒绝。
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尹秋阳忽然体验到自己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的感觉,心中觉得奇妙无比,与此同时,身体也愈发淫荡,邵远的手被他的腿夹着,顺应他的意思,慢慢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一下又一下地往那淫肉里深捣着,挤开层层肉褶,每次险险擦过尹秋阳体内的骚点,又不去触碰。
尹秋阳的身体刚被第一次开发,又因为他在军中,禁欲已久,原本就堆积了很久的欲望,这一下哪那么容易释放完,不一会儿,就被淫性勾得重新打开了双腿,几乎是大开门户地请求男人继续了。
“难受、难受死了,用力插那里哦、唔唔”尹秋阳拉着邵远的手,示意般地握着对方的手掌,让那手指在穴内极快地捅插了几个来回,便听邵远问:“用力插哪里?将军,我不明白。”
尹秋阳的下面饥渴得可以,里面的骚肉完全不由自主地狠狠蠕动着,情欲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最终有些自暴自弃道,“插我的女穴,插我的骚逼嗯将军想让军师狂干下面的骚逼啊啊!就是这样,哦爽死了,好邵远”
尹秋阳上头了,迷迷糊糊又粗鲁地上下搓揉自己早就重新竖立起来的肉棒,被体内狂风暴雨般的酥麻爽感激得不停浪叫,却又因为男人忽然抽离出来的手指而变得迷茫了起来,穴肉急剧收缩,淫水顺着被手指干开的肉洞不住往下掉落。
邵远翻过他的身子,将尹秋阳的屁股托举得翘起来,尹秋阳就算有力反抗,也无心了,只顺着男人的动作,把自己圆润的肉屁股高高挺起,左右晃颤着上面的软肉:“我还要怎么停了?浪逼里面痒死了,骚水还在流哦什么在顶着我”
尹秋阳早就猜出对方要做什么了,身体已经兴奋地想要迎合,心中却还有些摇摆不定。邵远要把那根东西插进来了一想到那即将品尝到的滋味,尹秋阳便直咽口水,早在邵远将那鸡巴顶着自己的大腿戳操时,尹秋阳就感受过了那凶器的粗长滚烫,在那之前,他至多也只和双性人做过一些长得很漂亮的、有着硕圆乳肉和花穴的男人,就和他现在一样。难道他真的要被其他男人的狰狞东西插入吗?
尹秋阳的心禁不住疯狂跳动起来,嘴上却仍然坚持道:“不许把那根东西插进来邵远,你听见了没有?我又不是女人!我不许”
尹秋阳说着,已然感受到有什么硬硬的热烫东西顶上自己的肉阜,将那肉蒂连着下边的花唇一块顶玩着,他甚至能在心中描摹出那龟头的形状,肉穴也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整个肉逼泛着熟红。
邵远才不回答他,他看出尹秋阳现在只是一只纸做的老虎,就算一条什么野狗野狼,想要窜入帐中,奔到床上,把那勃起的兽根直接操进尹秋阳的肉穴,他也未必会想要反抗,更何况
他正想着,那硬热、又带着肉感的粗大肉刃便已经再也忍受不住诱惑,缓缓操进尹秋阳发情的小穴里。终于干到自己一直意淫着的骚穴,这感觉实在好极了,让邵远忍不住粗喘着又将鸡巴挺进几寸,挤着内里还从未被开垦过的软肉,被那淫荡而不自知的紧致淫穴吸得魂都要没了,更加恶狠狠地掐着尹秋阳精瘦有力的腰,故意在穴内来回转换方向碾磨着。
男人硬胀的龟头几乎撑得尹秋阳喘不过气来,随着性器的整根顶入,他的甬道也被撑得满满当当,这种感觉是手指完全比不上的。尹秋阳不住地喘气、低低地呻吟,嘴中带着软劲儿骂他:“混账东西,谁让你插进来的啊!不要再继续了,小逼要被撑坏了,怎么这么粗”
邵远被身下这骚浪货色的淫穴给夹得头皮发麻,只觉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还在拉着他的肉根往里拖拽,淫肉里面湿漉漉的,他刚试探性地抽插上二三十个来回,那浪逼便唰地涌下一大股淫水,直把他的孽根整个包裹在里面,又潺潺地往外冒。
尹秋阳跪趴在自己那些许简陋的榻上,耳根通红,口中嗯嗯啊啊的,也被操爽了,肉逼不自觉吸着男人的鸡巴,屁股也微微摆动,像是要帮助邵远更好地操进来。
邵远仗着尹秋阳现在浑身无力,又不能往后看,不停说着浑话:“将军的逼流了这么多水,下官即使操过女人,也没见过这么下贱得稍微摸一摸就泄个不停的淫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亲自用下官的鸡巴来堵将军的骚水了,将军您看,是不是把您的逼撑得很满?”
“你放、放屁我才没有”
邵远猛地一个挺身,倏地将自己的粗壮鸡巴整根插入,只要过了开头最紧致的肉洞入口,顶进那片褶皱,剩下的地方都十分好进入,尹秋阳的肉穴初尝人事,虽然说不上多痛,但还是隐隐觉得涨得难受了,肉逼的洞口被阳具的柱身干得浑圆,边缘处的软肉也全被微微操干进了穴内。
邵远刚开始只是浅浅抽插着,用肉棒重新寻找起尹秋阳穴内的骚点,这边戳一下,那边顶两次,鸡巴上火热的青筋磨得尹秋阳穴内像是起了火,骚肉互相绞来绞去。尹秋阳被操得爽极了,竟然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被自己的军师那硕大的肉棒操得欲仙欲死,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打湿了面前的褥子,那屁股翘得高高,每被男人的鸡巴狠顶一下,尹秋阳便要被那巨大的力道操得整个人都往前送上几寸,光裸的奶子被他自己压在身下,顺着不怎么柔滑的床面不断磨蹭,直把那俩颗圆圆乳头磨得更肿更痒。
“将军的里面好湿啊,还一直吸着下官的鸡巴,爽死了”
“呜别说了!”尹秋阳快要疯了,邵远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他不能承受。那根要了他命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的最深处,每一下冲撞,都将男人的子孙袋狠狠打在尹秋阳的臀尖,把他那厚实的屁股肉撞得发红泛肿,两边的大腿后侧也被顶得有些疼了。
尹秋阳这双手是用来拉弓挥剑的,现在却只是仅仅地抓着身前的褥子,好叫自己不至于完全跌落在床边。
邵远的鸡巴将尹秋阳的穴内捣出了阵阵噗、噗的水声,尹秋阳真觉得事情便像对方所说的那样,自己那淫贱女穴中的汁水多到源源无尽,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带着些温热触感的骚水是如何在男人疯狂的操干下流泻出体外的,因为肉洞口被撑得太胀太满,尹秋阳的淫液一经过那狭窄的缝隙,就只能被操得飞溅出来,喷洒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哦、哦唔好快,肉棒好胀,要被插射了!唔啊”
随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的耸动,尹秋阳心中的淫性也被慢慢开发出来,好像自从多了这么一个逼,和一对儿女人似的鼓胀奶子,他便真的成了一个荡妇,即使被自己的下属、另一个人男人侵犯了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也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想让男人一直操他的骚逼。尹秋阳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却又没法不在这最原始的欲望中沉迷,口中也愈发肆无忌惮地发出淫言浪语。
“啊好厉害的鸡巴,好军师插死将军了!将军的骚穴好舒服,鸡巴也好烫、好大,呜呜!要被操坏了,鸡巴又粗了”
尹秋阳第二次的精液比第一次少了不少,也没一开始那么醇厚,他一边被邵远撞着穴,柱身前端的马眼便一边颤颤巍巍地吐着精,刚刚蔫软下去没多久,马上又被邵远不间断的操干弄得半勃起来,火热粗黑的性器根部在他娇嫩的腿根时隐时现,将尹秋阳那片嫩肉撞得啪啪作响,身上都是一层细细的、绵密的汗。
尹秋阳闻得整个帐中都是他不同的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身下的褥子也早湿了大片,心中这才慢吞吞地觉得羞了:他原本只想让邵远给他随便解决一下,拿个什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没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反而让对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儿操的感觉确实太好了。尹秋阳被干得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喊了好几次不要,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操得连连尖叫,即使知道邵远早就把士兵遣散得远离帐边,也仍怀疑自己的淫叫是否声音太大,能让在远处的士兵也尽数听见。
这晚还庆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操够、滋润够了。尹秋阳腰身酸麻,见识了邵远在性事上毫不守诺,即使在最后被操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的时刻,也不忘再三叮嘱,叫这混蛋把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拿出去,邵远要是敢射在里面,不管那驴一样的鸡巴之前让他多爽快,尹秋阳都得把它一剑割下来。
尹秋阳被操干过后的肉穴红极了,不断有被操成细碎白沫的淫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尹秋阳在邵远重新出帐、叫人送来新的温水时悄悄掰开了肉唇查看,他的阴毛不浓密也不稀疏,一路从阳根下端延伸到肉阜,此刻沾了淫水,湿哒哒地黏在肉花上,看着十分淫靡。
他懒劲上来了,指使邵远给自己擦身、更衣,最后在对方又试图掰开自己双腿时在他腿上踹了一脚。尹秋阳没太用力,那力道还是比之前在床上、往对方肩上的那一下重了不少。尹秋阳不在性事中时果断利落,从前对女人,现在对男人。
他冷冷道:“不伺候了,别妨碍将军睡觉。”
他累得狠了,从早上醒来到这时一直没吃饭,也不怎么觉得饿,反而又昏昏沉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梦中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京城。
2:将军醉酒,勾引小兵摸奶揉逼止痒被插入,淫叫引来属下观看,给禁欲士兵们含鸡巴吸精,射脸中出
尹秋阳一个回笼觉睡到了午间,饭点都过了,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出了帐,找了个平时近身的小兵,叫对方让军中的厨子做了几道小菜,慢吞吞吃了,这才开始巡查各个士兵帐子内的情况。
到了这个时节,塞外边境地域天黑得早,又是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天边便暗得差不多了。士兵们一一点了帐中灯火,光亮一点点在雾蒙蒙的夜中扩散。直到黑夜彻底来临,整片驻扎区域也真正热闹起来,只因尹秋阳早就下过令,这一晚让大家尽情喝酒狂欢,未到戌时二刻,整片军中、大大小小帐内,传来的便都是各种划拳碰杯的声音,伴着阵阵吆喝和大笑。
附近村庄的村民知道军队打了胜仗,也甘愿出力,叫了年轻的姑娘、男子来送吃食,有春心萌动,看对眼的,就拉拉搂搂,走到一起,去对方家里过夜了,尹秋阳也全当看不到。
由于中午吃了些的缘故,尹秋阳并不怎么觉得饿,加之早上和人来了那么一回事儿,身体疲乏,起初没什么感觉,这时倒隐隐觉得穴口泛起点疼了,因而没什么胃口,反倒是在一路上被不同的将士、小兵灌了不少酒。
尹秋阳身为军中主帅,没道理这些酒都不肯喝,毕竟打了胜仗,是人人都值得高兴的大事:他这边一杯,那边几口,林林总总喝了不少,到了最后,酒意上头,居然醉了。帐中的士兵见尹秋阳这副模样,便随手找了个小兵,派他把尹秋阳送到主帅帐中,顺便收拾、服侍好了。
尹秋阳晕晕乎乎的,被人一路扛回帐里,送到榻上。想的事情多了,醉得也快,尹秋阳耳中只听帐外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猫一样轻细的呻吟和淫叫,不知道又是哪些人公然行淫,快活得紧。他这时什么都懒得管,倒是听外面一阵一阵的:“哦嗯、啊!那家伙大死了,狗东西,穴都要被干坏了啊,唔唔!骚妇爱死狗鸡巴了”
“你喊我是狗么?骚货,被狗操得倒很爽!”
他听着听着,便又有感觉了,早上才开过的荤,心不甘情不愿地尝到了甜头,当然禁不住诱惑,尹秋阳只觉得光是听着这些淫话,自己就忍不住全身发热,下面那个肉逼更是痒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淫水。他十分难受地左右滚动两下,声响惊动了原本正蹲在地上、在盆里泡布帕的小兵。
小兵将帕子在手中拧了两把,这才站到床边,想着给将军擦擦脸,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别说,他们将军长得是蛮俊的,比军中的粗人不知道精致了多少。要说男人在军中,平时碰不到什么姑娘阿妹的,憋着忍着,是不太能受得了;稍微清秀点的,也早被人占去了,他这种底层的兵,什么也看不到、摸不着,最喜欢肖想的,就是这尹将军。
尹将军的腰多细,屁股也翘极了,有时穿着便装、常服看将士们互相比试,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那丰满的曲线,比很多大姑娘都还诱人。他鸡巴胀了,就想着尹秋阳的肥挺屁股打出来,射出的精液又浓又腥,现在看着对方满面红润、眼色迷离地躺在榻上,胯下那孽根已经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