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高潮的时候,唐宁再也受不了了,穴道内激烈地收缩和痉挛,两条腿明明已经无力了,却还哭叫着,忍不住夹着杨洲的面颊两侧,肉臀向上软颤着抽动好几下,最终疲软地瘫下去,淫水如同开了闸一般地疯狂涌泄。
唐宁的眼睛还有些失神:“被老公舔到高潮了,呜”
杨洲将唐宁从桌上抱下来,对方还有些腿软,站不稳,杨洲的鸡巴高挺,一边脱着身上的外套,一边对唐宁说:“去窗边趴着。”
他们公司的窗户都是落地窗,玻璃是单面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可是唐宁还是可耻地又湿了,肉棒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小腹,身下的淫穴极度渴求鸡巴的插入。
唐宁将面颊的侧面贴到窗上,双乳也顶着身前冰凉的玻璃,硬胀的乳头在上面发情地磨蹭。他的双手掰开自己白嫩的臀肉,不住挺着屁股,对着男人露着淫穴,“老公,快来”
滚烫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后腰上,像楔子一样坚硬的东西穿破了他,进入了他。唐宁从腰身往下开始的部位都跟着一齐颤动了,男人又捞起他一边的腿架在空中,使得唐宁的身子向侧边转动,整个人做出了好像母狗撒尿一般的姿势。
唐宁失去了重心,双手连忙撑着玻璃窗,身子更往后仰,靠在杨洲的身上,稍微一转头,就能和对方的视线对上。杨洲的心软了,低下头去蹭唐宁的嘴唇,舔他湿漉漉的软舌,含着那嫩肉反复吸吮,与此同时,他两腿之间火热的性器却一点也不留情地在唐宁的逼里快速抽插,又逐渐演变成大力的冲撞,肉根一次又一次地操开穴内湿软的甬道,把穴口本来小小一个的逼洞撑得浑圆,粗胀的深色鸡巴在唐宁的腿间进进出出。
男人的胯骨狠命拍打着唐宁的臀肉,将那饱满极了的屁股撞出大幅的肉波,频率极高的抽插操干得唐宁没有一刻是停下喘叫的,肉逼被硕大的鸡巴戳操得水声不断。他被猛干着骚点,那处敏感淫浪的骚肉早就承受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将他淹没了,逼口渐渐被操得软烂,泛着异常的熟红,最后的三四百下,每次都捅插得极深,一直要顶到子宫里去。
杨洲每每在唐宁体内抽插一个来回,骚穴内就会被带出大量淫液,通过肉洞口向外喷溅,淋得两人腿上到处都是,唐宁好像真的在抬起腿小解的动物一般,四周的空气里都是骚水特有的腥甜味道。
男人的龟头顶碾着那子宫口的肉缝,一直到他终于操干了进去,小幅度地让硬胀的龟头在软肉里来回摩擦着。唐宁的子宫久不被人进入,刚开始好几十下还是疼的,又因为男人逐渐加快的抽插速度而慢慢察觉出爽来,自己扭着腰往男人的鸡巴上撞。对方的阴毛扎在他的肉阜上,刺得唐宁发痒,逼内流出更多汁水,肉穴暖呼呼地夹着杨洲的肉棒,被他鸡巴上狰狞的青筋纹路狠狠磨着,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唐宁又哆嗦着嘴唇去找杨洲的,两个人的唇舌重新缠在一块儿。杨洲顶撞得狠了,肉体碰撞时的啪啪声极其明显,将唐宁的臀尖撞得通红,身子又因为这大力的冲撞而变得左摇右晃,几次想和杨洲继续吻下去都不行。
杨洲最后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唐宁只觉得有什么热烫的粘稠东西从卡在宫口的龟头中大量喷射了出来,打在自己的子宫壁上,穴内倏地又降下一泡淫暖骚水,将还在持续灌精的肉刃浇得湿透。等杨洲将那根东西拔出来时,男精又顺着被操开到合不拢的宫口、一路经过甬道,从肉洞中稀稀落落地流泻满唐宁的大腿内侧。
將軍(1vn)
1:身上忽然长出女人的逼和奶,将军找随行军师帮忙,毛笔刷穴,舔奶揉逼,军师后入发情的将军狠操嫩逼
尹秋阳慢慢地醒了,只觉得胸前一点被身下的床面蹭得发痒。他微微侧趴着,右边的乳肉被自己压得严实,几乎喘不过气来,那颗肉粒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惹得尹秋阳还在梦中时,就迷迷糊糊地扭动身子,让那奶尖不断在被褥上蹭动。尹秋阳恍惚地低喘出声,腿间渐渐渗出一些湿意来,使得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头。
尹秋阳常年带领军队在关外驻扎、打仗,这里常年风沙肆虐,晚上极其寒冷,帐内常常必须要生起炭烤的暖炉,十分燥热,因此他喜欢裸身而睡,身上往往只穿一条亵裤。尹秋阳握着自己的乳肉,发现那居然是沉甸甸的一团,手感绵软,和他摸过的女人没什么差别,反而又因为他多年习武的缘故,显得更有些弹性,一旦上了手,就不愿意拿下来。
操,军中将近二十万士卒各个长屌带鸟,哪来的女人?
他来到北疆,一驻扎就是四五年,前几日终于打完了最后的胜仗,和边疆外的蛮族达成协议,另其不敢再犯。当今天子十分高兴,刚听说了他大捷的消息,就派人宣尹秋阳上京觐见领赏。尹秋阳大致安排好时间,打算这一晚和手下众士兵见了面,喝了庆功酒,马上就要上路至于女人,真不记得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这么一想,尹秋阳就醒了。睁开眼,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捏着,只觉得胸前发疼发胀,他唰地一声,掀开身上的被褥,在帐外蒙蒙亮的天色中撑起身来低头一看,只见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忽然隆起两团绵绵乳肉,分量还不小,前端的红豆硬成圆圆两颗,乍从温暖的被窝里释放出来,又被外面更冷些的空气刺激得颤动不停,变得更加胀大,早被自己捏玩得颜色艳红,乳肉上尽是尹秋阳刚才那狠狠几下捏出来的红红指印,被手掌揉捏的舒爽快意还停留在上面,叫他心里有些发痒。
尹秋阳愣了,嘴中又冒出两三句脏话,一只手慢吞吞往下摸,仿佛是担心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实似的,他隔着亵裤的面料,闭着眼,草草对着自己两条腿之间的部分胡乱地摸了一把在那已经微微有些挺立起来的肉棒下边,凭空多出来一个鼓凸的柔软肉阜,中间一道微微凹下去的缝隙,稍微往下再行进一点,就能触碰到那仍从尹秋阳身体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液体。
尹秋阳喘息了几声,腿间的地方无比骚痒,他还在犹疑着,忽然听见帐外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是邵远。邵远是尹秋阳的随行军师,两人也算相当熟悉,尹秋阳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帐外的士兵询问自己醒了没有,先是有些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欣喜:他在行军打仗前,总是要和邵远一同商量、定夺;但转念一想,仗都打完了,这也不是在战场上,是他尹秋阳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竟然长出了这种东西
尹秋阳又犹豫了,不料邵远已经掀开了帐门口的帘子,口中道:“秋阳,今日为何醒得如此”
他还没说完,抬头一看帐中的情形,却有些愣住了。尹秋阳正猛地将自己的手从那隐秘的地方撤出来,因为实在没有时间躲藏,那光裸的上身和两只鼓胀的奶子全都暴露出来,被自己的军师看在眼里。
邵远难得有些失语,迅速地回身,放下了身后的帘子,这才走到尹秋阳的床榻边,开口道:“这是怎么了?”
尹秋阳被男人看得脖颈都泛红了,有些粗声粗气地道:“还能怎么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把气都撒到了邵远的身上,只好又降下声音道:“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而且还不止是一处。尹秋阳犯愁了身下的那个地方,自从他早上恍恍惚惚、近乎是自淫地揉了奶子后,便一直流水不断,这下被邵远的目光盯着,更让尹秋阳觉得胯下潺潺流着淫液从那女人才有的花穴里。他和邵远已经是军中最熟络的了,要是连这都不能让邵远知道,尹秋阳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让谁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尹秋阳一闭眼,再睁开,便拉着军师的手,从被褥下端伸进去,引导着男人去摸自己那秘密的肉逼:“邵远,还有这里”
尹秋阳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带有诱惑的歧义,只是不好意思直接撩开被子给对方看那个地方,却不知道邵远几乎是一瞬间呼吸便粗了。邵远虽然是军师,曾经也是军中数万士卒中的一个,只不过后来表现出众,被尹秋阳一路提拔上来,手指和众多武人一般,是粗硬、又带着握过刀剑的厚茧的,只轻轻按了按尹秋阳身下那新长出来的肉穴,便惹得他又瞬间冒出好些湿润水液,那湿意立刻传到邵远手上,让他忍不住故作惊奇道:“秋阳,你下面也长了一个”
“闭嘴!”尹秋阳才不想听他说这个,却忍不住被男人粗糙手掌的抚弄玩得身子后倾,也跟着喘息加重,两团软软的奶子在身前挺着,情不自禁随着男人手指那上下搓弄的动作张开双腿:“啊别摸了,这个唔,一直在流水,怎么办?我裤子都弄湿了,还让我到时候怎么给手下的士兵操练?”
“那就别练,才刚刚打完胜仗,让大家都休息一天,晚上你不是还要和大家一起喝庆功酒?湿着下面怎么喝?我给你看看,帮你把水止了。”
女人的逼流水了该怎么止?只能靠男人的鸡巴给操干了。尹秋阳瞪了邵远一眼,“不许想那种事!我又不是女的”
话是这么说,尹秋阳的下面早被邵远揉得淫水连绵了,两条精瘦有力的腿也一直紧紧闭着,夹着男人的硕大手掌,肉蒂被揉弄得快感不断,嘴中直往外冒出呻吟。
尹秋阳长久待在军营中,很少泄欲,这会身体像突然开了个出口,所有欲望都尽数往外倾倒,被邵远揉得舒服极了,还想让男人再摸摸那地方。原来女人的逼被摸的时候是这么爽尹秋阳这么想着,脸上泛红了,心中更有种难以言述的隐秘快意自己居然任由男人玩着身上那不应该存在的淫浪肉逼
尹秋阳这时候再说什么,都十分没有威严,邵远只笑着应是,把抚慰着花穴的手从尹秋阳的腿间抽出来时,还能感受到对方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挽留的力道。他到帐外,吩咐让众人都别进来,宣布今日不再操练,又让人打了一桶干净的温水来,再进入帐子,满鼻都是一股男人长久未释放过的浓重腥膻味道,尹秋阳坐在榻边,两条腿大大张着,裤子还穿在身上,只有一根憋得通红的肉棒露出来,挺立在空气中,从那顶端马眼处不断喷射出白精,射了尹秋阳自己满手。
他在等待邵远的时候,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刚刚被邵远亵玩肉逼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帐中没人了,尹秋阳又觉得空虚起来,想让男人狠狠揉弄那处淫浪的肉阜,却始终没法伸手下去抚慰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女穴。
尽管真正骚痒难耐的是那刚刚被揉得狂流水的小逼,他还是退而求其次地安抚起身前的鸡巴,等他射出来了,下面的肉缝又更加不满足了,因此他一等邵远进来,便开口催促道:“快点本将军难受死了!”
邵远身下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心心念念想着待会要对尹秋阳如何如何,这般那般。尹秋阳自小习武,身段却不像普通武夫粗人,整个人高挑精瘦,肌肉线条优美,倒有很有点温香软玉不同的风味,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便摇身一变成了荡妇,待会不一定要怎么求饶。
邵远不多说话,只先将尹秋阳手上的精水擦干净,又让对方在榻边坐着,帮尹秋阳脱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他两腿扯得露出中间那娇嫩又还未经人事的肉花。
“唔”尹秋阳自己都还未看过这个令他觉得难堪的地方,现在又被别的男人仔细查看,让他未免羞耻起来,肉穴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动,整个肉阜泛着发情般的潮红,那淫肉软乎乎的,手指一戳就陷下去。
邵远凑得很近,把洗干净的帕子重新覆在那绽着肉瓣的花上,上下轻轻搓揉几下,又分别把两瓣大肉唇给擦拭干净了,上边水亮的淫液刚被揩拭完,就又盈盈地从淫洞里涌流出来。尹秋阳只觉得那热热的帕子抹着肉逼,让他舒爽极了,两片有些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外边更大的肉瓣,露出穴口艳红的肉来,肉蒂也肿得不行,刚被男人的手指隔着帕子按压几下,就让他受不了般地直喘叫。
“啊、嗯啊”他尹秋阳一脚踹在男人肩膀上,又被轻松地握在手掌里,邵远从旁边取出一只准备好的毛笔,将它前端的毛刷沾湿,不停地围着那敏感的肉粒来回打着圈地轻刷,把那可怜的肉蒂磨得又肿大两圈、轻轻颤动,热流一阵又一阵地顺着尹秋阳此刻敏感得让人难以置信的身子往下涌动,直到那快感激得肉洞大股大股地往外吐出花汁,毛笔顺着肉蒂往下游走,贴着小而肥的花唇上下滑动,湿热的笔尖抚得肉唇也充血了,变成红彤彤一片,每被触碰一下,尹秋阳就止不住股间颤动,整个肉阜跟着一起害羞地微微开合。
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娇嫩的穴肉上面,又让那肉逼更饥渴了。邵远的手指轻轻一翻,就叫那手间的笔杆颠倒了个儿,细硬的笔杆将两片肉乎乎的花唇翻来覆去地碾弄,最后让笔根的硬头浅浅地戳操进肉穴的淫洞里,只几下就被那潮湿发热、又正蠕动着的骚肉吸扯得插进了小半。
邵远干脆把那笔杆全部插进去了,骚穴里面湿滑无比,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男人拿捏着毛笔,叫那细杆在将军的体内捅插起来,看着上面不断被带出的、牵连着的晶莹水丝,心中兴趣大起,也不管尹秋阳允不允许,当下一只手仍然握着笔杆,另一只手已经按着将军的肩,将他重新推到榻上,大手覆上那柔软的肉团,有着粗糙舌吻的粗长软肉对着另一颗红红肉粒一吸,便顺便将周围一圈浅红乳晕也一块含了进去,对着那奶尖津津有味地嘬吃舔咬。
“邵远!谁准你啊别咬”尹秋阳原本想斥责他下属原本就应该只做好自己被吩咐了的事,这个人不过仗着自己平时对他不错,反倒真的毫不客气地自己上手了!
可尹秋阳到底还是没真骂出来,只因男人舔得自己太舒服了,他的乳头即使在它还没长得如同女人般时,便已经十分敏感,平时在床上,但凡被那些女伴带着调笑地揉一揉、摸一摸,都会立刻硬肿得不行,叫他更加用力地挥霍身下那根物件,更何况现在他下边还长了一个肉穴,叫尹秋阳的身子更容易受挑逗,只觉奶子分别被男人滚烫的大手和灵活湿滑的舌头亵玩着,没过一会儿,竟让他淫贱的肉逼更加空虚难耐。
他那被邵远含在口中吮吸的乳粒已经胀得叫他难以忍受了,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穴内那根毛笔拿了出来,直接把一只大掌盖在肉阜上,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揉按着那骚浪软肉。
尹秋阳赤身裸体,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军师侧躺在一边,身子半压在他身上,头又埋在胸前,十分迫切地吃着他的奶尖,那丰盈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左滚右摇,淫靡极了,男人的大手不停逗弄着他的肉逼外阴,尹秋阳承受着对方用力又刺激的揉弄,才刚长出这样的东西,就被男人这般淫玩,自然是受不了的,很快便抖动起双腿,口中喘叫。
“啊啊!唔怎么会这么舒服,再重点,玩玩骚豆嗯也别这么用力,要被玩死了”
他刚说完,肉逼内立刻被邵远挤进一根手指,那手指可比一只毛笔的杆要粗多了,只轻浅地在肉洞里来回抽插几下,便将尹秋阳插出不少骚水,里面的嫩浪骚肉逮住什么东西,都拼命凑上去迎合、讨好,淫穴把邵远的手指吸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