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都看到了……他正在想什么?

莫须有的惊恐与羞耻击中了楚郁,让他顿时拉高了口中呻吟的音调,像是母猫被人抓捏住脖颈时发出的惊喘。

楚郁在惊慌时的女逼夹得实在太紧了,他的手指插在里边,淫水不可控制地涌泄下来,一遍又一遍由一泡泡崭新的骚液打湿他的指根,好不容易才从一环环万恶的骚肉当中抽离出来。指尖离开肉穴的洞口之时,甚至牵扯出了一圈正紧紧嘬吸着的骚红媚肉,它们饥渴谄媚地轻微蠕动,依依不舍地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啵”

“啊……”楚郁连声音都在颤抖。

几息之间,楚琸已经走到了床边。他其中一条腿的膝盖碾上了床面,楚郁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一处地方被男人并不算轻的体重压按得软塌下去。

楚琸似乎是在观察他的那个地方:楚郁从来不为人知、更不愿意让人靠近的私密肉穴。就连楚琸之前也从来不曾知晓如果不是他重获新生,又刚好赶上前一天发生的那件事。

他都看到了吗?楚郁有些晕乎乎地想。看到了他的哥哥实质上是如此放荡下贱,又拥有着这样一具残缺畸形的身体。轻热的鼻息扑打在了楚郁的臀尖上方,叫楚郁肉乎乎的屁股瞬间受惊般地紧缩起来。

“阿琸……别看。”楚郁恳求着,极其细微,细微得几乎马上就要消失不见的声音从他的身下传来。旋即紧随着的,是一只男人硕大而温暖的手掌,轻却不容置疑地扶住了楚郁还没来得及、也没力气放下去藏起来的臀瓣,让楚郁更加没法挣扎。

楚郁甚至带上了点哭音:“别看那里……呜、啊……”

可是迟了。楚琸另一只空余的手也毫不犹豫地重新抚上了亲生哥哥腿间那畸形湿润的女穴,这朵骚淫的肉花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他而开放的,稍微得了男人的触碰,就湿乎乎、淅沥沥地滴淌着逼水,无论如何也走不动道了。

楚琸带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迷恋,手指略带着些强硬的力道,在那屄唇肉缝之间来回滑动,带着戏谑地用双指弹击对方那颗早就骚硬得不像话的淫核,惹得楚郁又苦苦哀叫,鲜红肿艳的蕊豆颤颤地胀大一圈,整只肉屄就像个渴水的肉蚌,滋滋地缩动屄口浅处的艳肉。

“哥哥这里的这个……是什么?”楚琸忽然问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惊异与好奇,已经是十分成熟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线,伴随着他好像恶劣的孩童发现新玩具一样的摆弄与淫亵,楚郁的身上好像从头到尾、一遍又一遍地窜过了无尽的电流。

“呜……哈!啊……”楚郁情不自禁地在绵软得云团般的枕头中伸长了自己的脖颈,好像想要逃避这样的现实似的将脸愈发埋到身下,羞怯惭愧得面颊都能滴出水来。

他的脑海中没有和楚琸交合过的记忆,因而当下这体验实在太诡异,也太诱惑了。

他的弟弟正在玩弄他的那里。对于楚郁来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惶恐又沉迷,身体却好像已经熟悉了这种淫猥的亲昵方式,不由自主地归复刚才的情态,开始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用娇软透红的肉逼去蹭对方的手指。

“呜、啊啊!……是……是哥哥身上长出来的一个、奇怪的东西……”

楚郁不知道该怎么去和楚琸描述,他磕磕绊绊的,一边承受着爽意的夹击,展现在弟弟面前的骚屁股一下接着一下地耸动,浑然不知自己浑身媚态,而他身后的人已经硬了。

前一夜才狠狠操干过他的那根鸡巴食髓知味,在楚琸的裤裆里顶出一个高耸圆鼓的硕大帐篷,叫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裤腰带,恨不得现在就给楚郁的雪白屁股上扇个巴掌,叫他别老是这么发骚,就算楚郁是无意的也不行。

楚琸的声音里复又带了犹疑,听上去像是欲言又止:“奇怪的东西?哥哥……”

“嗯、唔是的。”楚郁带着低低的泣音,“是不能给阿琸看的东西、哈啊!……阿琸不看了好不好?也、也不要摸,哥哥受不了了,好奇怪……啊啊!”

楚郁才说到这里,就被楚琸突兀地打断,两根甚至比楚郁自己还要修长、坚硬、骨节分明的手指“噗嗤”一声,蓦地捅钻进了他不断张合的逼洞之中,一点缓冲和安慰都没有,便大开大合,且毫不留情地在里面快速碾动起来。

楚郁猝不及防地从嗓子眼间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便是连绵不断、从此再也按捺不住的急剧呻吟:“唔、呜呜……啊啊啊!拿出去……不行、阿琸……哥哥的、哥哥那里被插得太舒服了……不要、会……啊”

楚郁浑身软颤,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听见楚琸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嘶哑,道:“哥哥想要瞒着我吗?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哥哥这里长着的,明明是个女人的逼,是不是?”

楚琸说出口时轻描淡写,楚郁却被他说得身躯僵住。

亲耳听见弟弟说出这样让直面现实的话,楚郁登时接连发出数声呜咽,整个身体突地一抖,雪白的肩膀不住抽动着,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也小幅度地摇晃个不停,想要否认却又说不出话来。

楚琸却十分自然:“今天早上……我都看到了,哥哥的女穴被人操了,对吗?这里又红又肿,哥哥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好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哥哥,他是谁?”

年轻男人的声音里包含着透露得恰到好处的低沉失落,好像在埋怨楚郁的有所隐瞒。楚郁被对方说得呆愣愣的,这才知道自己的所有行为全被弟弟看在眼里。他又羞惭、又无措,比楚琸还更迷茫,于是只是不住地摇头,不停地呜咽。

“而且你还在给自己上药。”楚琸不依不饶,步步紧逼,面不改色地说着下流话,“哥哥一定被干得不好受,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一个人能给自己上好药吗?刚才我就在门外,看着哥哥一直在叫让我帮哥哥涂药,好不好?”

楚郁如何能向对方说明他先前之所以在叫,完全是因为自淫得舒服了之后又觉得欲求不满?他支支吾吾起来,根本没法解释。

这美人哥哥还在犹豫之间,就已经被楚琸抓住了机会,权当他已经是默认,就着楚郁没有防备之际抓住他的腰胯,将哥哥的身体翻转过来。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偷窥哥哥女穴上药,闯入亵玩冷美人骗奸(下 内容

楚郁这时看着果真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很苗条,很骚软,他撩起的衣角下的小腹显得平薄细嫩,一根形状姣好、甚至还有些分量和长度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立在空中。

楚郁见状,哑着声音低低叫了一声,被楚琸含着笑将那勃起的阴茎抓在手里揉挤几下,于是他的嘴中只剩下了模糊的咿呀叫喘。

他半支起上半身,两条白嫩的长腿还大大分敞着,露出中间嫣红的肉逼,胀硬的骚核一下接着一下动情地抽搐。

楚琸已经拿起旁边扔着的药膏,重新挤了一堆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手指长而有劲,手掌宽大,光是看着,楚郁就已经能想象到那样的指节塞到逼里会有多么舒服。

而事实也确实像他所想的那样。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稍微变换了姿势,楚琸懒洋洋地在床上坐着,而楚郁则跪立了起来,两只从短袖里伸出来的雪白手臂轻轻攀住了弟弟宽阔的肩膀。

楚郁身上套着那件恤,看着比平时西装革履的装扮年轻了好几岁。

他在工作时为了减少外貌所带来的麻烦,常常要刻意把自己往成熟稳重的方向打扮,现在放下了些许凌乱蓬松的刘海,活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学生,嘴唇湿红,唇珠圆润,两条从宽松的衣物下伸探出来的光裸大腿颤颤地在楚琸那手指噗嗤、噗嗤的捣弄下不停打颤,两腿之间的间隔越分越远,逐渐体力不支,几乎要完全坐到楚琸的手指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而又暧昧,楚郁红着脸,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忍住不去看着对方,可是他又能看向哪里呢?

楚郁甚至连楚琸这个时候想干他都不知道。这个会扭着屁股朝下沉坐,不断主动套弄着男人手指的骚货,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是他哥哥吗?

楚琸甚至开始不确定了。在他的记忆中……楚郁并不是这样的。

对方绝大部分的时间中都很沉默冷淡,若说两人稍小些的时候还有温情可言,那么等到楚琸长大后的楚郁基本上就已经能用“严厉”来形容。楚郁长得漂亮,但刻板禁欲,对待楚琸也少留情面,叫楚琸每次和他待在同一空间中,都像被人关了大牢一样,也从来没见过楚郁有过什么情人。

楚琸先前一向以为楚郁其实是个性冷淡,后来被对方抢了小男友才意识到不是如此。现在再回想起来,其实他当时看到楚郁和他前男友勾搭在一块儿,并没有很多的恼怒愤懑,反而是惊讶更甚

他惊讶于楚郁的“老”树开花,更暗中不解对方的品味。

楚琸总以为楚郁那副“全世界都欠我”的架势,看待伴侣的眼光一定挑剔高明,不想竟然看上了一个他楚琸用过的人。

他更惊讶于楚郁竟然是个双性人的事实。这样的人应该还是在下面更有快感吧?可是楚琸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楚郁的秘密,那么他之前呢,他之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楚郁既然藏得这么好,说不定私下里也有那么几个固定的情人炮友,毕竟看对方现在这幅熟练地扭腰摆胯、将他那几根手指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实在骚味儿外泄,忍一时就算了,怎么可能忍到快三十岁还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