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站着的时候,那恤的下摆几乎能盖住他的屁股,坐着的时候也不显短,一层绵白的面料在他的小腹上层层堆叠,白皙软腻的屁股端端正正地在床单上摆着,翕动的肉穴微微朝上翻挺,展现出楚郁身下已经被男人滋润过一回的雌穴。

楚郁轻轻地呼吸,犹疑着用两根手指分别按住各一侧肥软的大阴唇,牵引着将他们向旁边扒开,两瓣相较上午时已经消了不少肿的小唇也跟着翅翼般颤动开绽,上边连结的阴蒂骚红软熟,屄口处一片湿润晶莹的骚淫水光,小小的穴眼不停地接连翕动,从艳红的洞口中挤出黏腻的汁流,竟是在楚郁清洗完身体后又泄了不少淫水。

楚郁很少有像现在这样仔细观察过自己腿间的这个东西,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羞恼与异样。

他先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楚琸身上,还和对方闹了个误会,以为是阿琸和他做了那种事,可是仔细想想就知道,这怎么可能?

……毕竟就连他第一次主动而隐秘地和楚琸求欢,对方也毫不犹豫地拒绝掉了,从那时起楚郁就清楚地明白,自己和楚琸之间没有可能,更何况他们还是亲兄弟。

楚郁忍着羞耻去摸那个地方的时候,连手指都在抖,不经意间碰触到了自己极为敏感骚淫的阴核,他的心脏也跟着猛然加速震跳了数下,陌生而诡异的快感唤醒了他对于前一夜那放荡情事的模糊回忆,依稀记得男人炙热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大腿掰压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他身下那张天生下贱淫荡的肉嘴天赋异禀,不需要人传授哪怕一点点经验,就知道如何主动地缠着男人,用腿间隐秘下贱的屄穴将对方的鸡巴狠狠夹绞,神志不清地求对方狠狠操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

楚郁光是这样想一想,身前的性器就已经半挺翘在空中了。

他心烦意乱,匆匆地看了下腿间的那个物什,发现阴穴没有撕裂的痕迹。

楚郁的女穴简直是天生的阳具容器,多大的屌物都能容纳得下。楚郁之前陷入了昏迷之后,他身上那让他几乎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婊子的药性也还没完全消退,叫楚郁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停地挺着他那只骚屁股不断迎合。楚琸年轻气盛,被亲生哥哥勾引得刹不住车,只能又硬着鸡巴在对方身上驰骋冲撞了第二个回合。

他胯下那粗物肥硕粗硬,饶是极品的肉穴也吃不消,把楚郁身下娇滴滴的、头一次被开苞的嫩逼抽磨到红肿,最严重的地方几乎要破了皮但也只是几乎。

楚郁的面色异常红润,随手在两根手指上挤了一抹厚厚的胶状药膏,试探着朝两腿中间伸去。药膏的说明书上称这药内外都能使用,清凉镇痛,加速充血红肿的伤处修复,看见有不对劲的地方都可以抹。

楚郁打量了一下女穴,先从侧旁的肉唇涂起,将几乎整大半个花阜都覆满了冰凉厚腻的胶冻,两片骚淫的小唇上更盖了厚厚一层,直直地泛着湿漉漉的淫光,楚郁这才满意,又抚上了肉花上方的蕊豆。

他这颗肿红的骚粒儿极其敏感骚浪,被男人开发过后更为放荡,稍被碰触着就有感觉,纵使楚郁想要速战速决,却也不能像洗澡清理时那样随便糊弄过去就算,反而要将那颗骚淫的嫩红硬蒂全方位地涂抹个遍。

酥酥麻麻、让人荡漾的情潮顺着指尖反复游走的清凉触感穿透了皮肉,一直钻到楚郁的肉穴深处,引起一阵骚水咕啾、咕啾分泌出来的轻微绞弄声响。

楚郁不由得轻喘一声,察觉到一股难言的欲望与饥渴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只男人的大掌也曾在这个地方停留过,滚烫灵敏的指尖不断刮擦和揉弄着他骚浪的阴蒂。

他的身体青涩干净,以往就算发泄也只是靠抚慰前边的阴茎缓解,却只叫自己的亲生弟弟操了一次,就在意识不清中任人征服得彻彻底底,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顺从着情欲揉弄起阴蒂,顺便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了。

楚琸漫不经心地踩着家中的楼梯,一步、一步地循着声音拾级而上。

这里是他曾经楚郁共同生活过的“家”,重生后的每一个发现、每一次旧地重游都让他觉得新奇。

楚琸自从和楚郁之间有了嫌隙,并打算自己出去单干之后,就彻底从原先的住宅,也就是这里搬了出去。时间过了太久,他本以为自己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其实楚琸的记忆力强大得惊人,包括门口地毯的花纹形状,宽阔的客厅里那只摆在桌上的、楚琸惯用的水杯。

还有对方房间的位置。

楚琸悄无声息,像暗中的猎食者那样踱步到楚郁的房门口。对方非常没有戒心,门口是虚掩着的,露出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楚琸看清楚房内的景象时,几乎要以为楚郁是在故意勾引他。他的哥哥昨天晚上才被他狠狠干过的哥哥,大大地分开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只穿着那件他买给对方的宽松恤。

那件衣服的领口很大,轻而易举地露出楚郁的一对锁骨,其中一边上甚至还有一块儿疑似牙印的红痕。楚琸盯着那痕迹看了两秒,暗自纳闷,他什么时候居然忍不住地在上边盖了个戳儿?

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那也不重要。

楚郁应该是给自己在上药。

之所以说是应该,是因为他现在的动作完全变了个意味,目的性十足鲜明,看着远不止那么简单。

那床上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尾,右手的两根手指夹捏着女穴阴户上边的肉豆用力挤按,看得出来楚郁对此并不擅长,动作生涩,时急时缓,又经常变换角度、改变方式,一会儿用指甲快速抠挠,一会儿又用指腹在那骚粒儿上边急急地绕着圈揉弄。

楚郁一旦找到了个最舒服、最能带给他快感的姿势,就迫不及待且毫无自知地扬起一只修长洁白的脖颈,腰腹因为脱力而向后躺倒,将后脑搭在床头竖立起来的枕头之上,整个人已如全世界最下贱的荡妇一样,打开他的双腿自渎起来。

因为是楚郁自己在做着那回事,反而让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动作愈发显得猥淫下流。美人腿间开敞的肉逼随着手淫的频率而受了强烈的刺激,剧烈地翕动起那只娇嫩淫艳的小小屄口,一闪而过的熟红媚肉在穴眼当中若隐若现,转而又被一小股、一小股清泉汁流般涌渗而出的晶莹逼汁取而代之。

楚郁低低地呻吟喘叫,时而因为源源不断从那阴核上传递出的快感而腰身抽搐,两处的大腿急急地绷紧,好似在拼命忍耐,以至于他的脚趾全都急不可耐地夹紧蜷缩起来,在趾尖透出一种诡异却又勾人的嫩粉。

楚郁头一次靠着他一向避之不及的女穴自淫,几乎要被周身洋溢和包裹着他的爽感给淹没了,喘息之声愈演愈烈,就连站在门外的楚琸也清晰可闻。可楚郁却在这新奇而又无尽的快感当中愈发迷乱和不满起来

他的雌穴已经吃过的男人的肉屌,开始在这种情欲上涌的时刻自发地收缩、小幅度地痉挛,已经准备好了让某种又粗又硬、无比滚烫的东西操干进去,和那种剧烈的快感相比起来,自慰的舒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楚郁的嘴唇颤抖着,从一轮酥爽酸软的舒畅中缓和下来,脸上越来越发烫变红,开始唾弃起自己的淫荡,好不容易让呼吸平复下来些许,复又挤了更多药膏在手上,两根手指互相摩挲挤蹭,将粘稠柔腻、胶冻质感的透明药物平均分摊到每根手指之上,旋即深呼吸了数下,终于一鼓作气,将紧紧并着的手指抵在些微泛肿的穴口,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唔……啊!”

楚郁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只觉雌穴内里的淫肉又娇又软,湿乎乎的全是逼水骚液,整个肉道狭窄细嫩,不消说是别人,就是楚郁自己之前都不知道,原来这处雌穴里边的媚肉是这么的……这么柔嫩光滑。

他的手指甫一插入进去,就感觉被穴壁里边无数细软的骚嘴狠狠吸吮嘬舔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拉力带着他的手继续向里伸探,直到所有指节都没入进去。

楚郁的花径里一会凉,一会热

凉的是附在手指上塞挤进去的药膏,热的是他不断绞动起伏、附着在手指上吃得咕啾、咕啾细密作响的淫肉。

他喘息了几下,插在穴眼里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四处转动碾探。手指上那点儿黏腻的药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暖热浑淫的骚水洋洋地将他那两根手指包裹在其中的温柔触感,且那淫液还在不断分泌,像连绵溢出新鲜水液的泉眼一样朝外汩汩地涌泄奔流。

方才的快感余韵尚存,而楚郁已经痴痴地上了点瘾,努力回想着曾经一目十行扫过的两性科普书籍,试探性地勾起屄内的手指。他时快时缓地喘息着,上勾的指节猛然戳到一处圆形的凸起肉粒儿,那个地方的触感如此不同,电流般迅速窜过敏感地带的热潮让楚郁心神荡漾,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汗。

他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肢,像任何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的骚货和荡妇一样摇着臀部,不由自主地便将身子翻了个个儿,并不算很高地撅起自己的屁股

楚郁的手仍旧维持着从身前探入他那湿乎乎的、正在蠕动着的女穴里的姿势,整个人汗津津地趴在床面上。宽松的衣物顺着他下陷的腰窝滑落下去,径直露出一截光洁皎白、仿似象牙雕成的腰身,两瓣富有弹性的软肉敞开着,身上环绕并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

正在这时,楚琸走进来了。

他的哥哥正为自己头一次破天荒的自淫而羞耻不已,淫欲丛生,几根紧紧并着的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抽插搅动,对着内里的骚点不住抠挖顶弄。楚郁把自己玩得甚至开始起了哭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沉迷地大力抽送。他的身体娇嫩得像刚刚绽放的花瓣一样,从花心正中淌出湿哒哒的淫潮蜜汁,只要一点新奇的快感就能让楚郁沉迷其中。

楚琸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地观察和查探,因此放心地让自己的每个步伐都稳稳地踩在地面,发出清晰的啪嗒、啪嗒。

那声响有如警戒的告示,一下下地敲击在楚郁心房之上,叫他的身躯软软地颤抖,全身上下却都已经被情欲浸透得没了力气,几根手指还稳稳当当地插在屄穴当中。

他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倾倒一样摇摇欲坠,在空止不住地打着颤;而楚郁的上身趴伏在床面,瘫软在枕头当中,必须要十分努力才能将自己的面颊转送过去。

这个姿势让他更加使不上力气,身体里的鲜血倒灌,使得他面颊憋红,像是被烧熟后新鲜出炉的虾子,眼睁睁看着楚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里面,而且还正在朝着他的方向一步步走来。

或许是人的心里防护机制作祟,楚郁竟然连对方是什么表情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