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自然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温容在赤羌军官的眼中不过是个俘虏、质子养着的娈奴,不是什么值得珍惜的娇贵物品,但见他着实漂亮勾人,淫贱的双性身子更是上乘极品,就是翻遍所有他们在南国所掳来的俘囚,也难找得到第二个这般叫人如此回味无穷的。

但凡见到温容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经过,就不得不想到他那看着正正经经穿着的衣衫下的骚淫肉躯,想起他两只骚软丰润得刚刚好的奶子,身下销魂无比的女穴肉逼

显而易见,温容前一天晚上还刚被那赤羌首领和他手下的诸多悍将一同享用过。

温廷是个聪明人,立刻便猜到大概,不由紧皱眉头道:“你”

他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温容便笨拙地凑上去亲他,好似为了打断对方的话似的,细细地、猫一样地舔了又舔温廷尚还干涩着的嘴唇,说:“无妨的。大哥,你比什么都重要。在那个当口,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唔……”

温容的话语也说到一半便被截住。

温廷复又开始亲他,炙热的唇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幼弟本来就对他毫无防备的嫩唇和齿列,深入到口腔中去,再丝毫不费力地勾住那一条细软的粉舌,用心地舔吮品尝,以男人的大舌卷挟着嬉戏搅弄。

温容情不自禁地从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嗯嗯叫喘,努力将自己的嫩舌伸出来给大哥舔玩。

他被男人弄得腔内生津,小巧的嘴巴也合不上了,最后连双唇都被吮得发肿,两瓣花瓣似的软肉红嘟嘟地绽出湿软水意,这才气喘吁吁地被同样低沉喘息着的温廷放开。

对方用手指轻轻摩挲温容下侧被吻得酸软的唇瓣,说:“下次……不可再这般。”

眼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温容不及细想,又怕大哥是在生他的气,当下又急急贴上前去,说他错了,温廷面上冰冷的表情不过维持了一瞬,便又迅速隐去。

温容经此一来,乖乖地和他快速交代了他们被赤羌人捉拿过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包括赤羌首领试图收揽他们之境况。又说秦丞相虽然也被捉住,但那群赤羌人知道他地位十分之高,倒也没特意捉弄他。

温廷一一听着,听温容说道其他南国质子十分肯定,当晚绝对有人逃出去了,能把援兵带到,也只是轻轻一笑,颇有思虑地说:“赤羌人奸险狡猾,天性嗜爱杀戮,十分多疑,他们既然能起来追击,当晚怎么能不留下人马沿着整个孔道和林中搜寻?就算真的有人暂时逃过他们的眼线,恐怕马上还是会被追回。”

温容听他那么一说,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那当如何?”

“眼下这种境况,急也没用。”温廷撩了撩幼弟额前的发丝,又说,“赤羌人既然留着我们,说明我们便是他们手上的筹码,肯定别有用处,不用听那些表面说……时至今日,等着他们与朝廷联络便是。”

温容囫囵般地点头。温廷问完诸事,面色缓和下来,柔声细气地又问:“伤着哪里没有?痛不痛,嗯?”

男人旋即便用两只大掌轻轻揉按幼弟两团娇嫩的奶子,用热烘烘的掌心捂得一对儿骚肉都跟着发起烫来。

温容舒服得直低低呻吟,从鼻间发出痴腻的鼻音,一条腿也不由得勾缠上大哥的身侧,隔着两层裤子,用身下的一处娇淫软肉蹭起温廷清早便晨勃了的阳具来,轻轻地喘。

“没、没有……只是奶子被掐得有点痛,下边原本有些肿了,今早……今早好像也好了,唔……大哥下边硬起来了,好烫”

那小美人转了转眼睛,脸颊都红了,复又低声说:“大哥如今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我帮大哥弄出来,好叫大哥舒服些。大哥,好不好?”

温廷闻言,气息更加粗乱,一张英俊如玉的面上已经慢慢出了点薄汗。

他虽身受箭伤,胯下那玩意儿倒是没受什么大碍,照样精神勃发,一被美人的娇穴磨着,就愈发抖擞起壮硕的阳根,几息之间便高高耸立,在裤子上顶出一块鼓囊的肉包。

男人因着身上的伤,只能侧躺。

温廷不说话,温容便当他默认了,小心翼翼从那裆间拨弄出大哥勃起高昂的性器。

一根笔挺粗大的肉具猛然从胯下弹动出来,沉沉地打在温容的掌心,叫他自己也悄悄把底下的亵裤褪下去,露出光溜溜的两条笔直长腿,弯曲着扒在高大的男人身侧,像墨鱼似的攀附着他。

娇嫩湿软的女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湿哒哒地淌着水液,才抵着鸡巴的端口,就把那壮硕肥圆的冠头浸湿了大半,随着噗嗤一声,滚烫的阳具便毫不费力地顶开美人阴户当中的穴眼,破开了内里层叠来回起伏的软媚淫肉

温容轻喘着将自己圆腻的屁股送上前,主动将大哥青筋虬结、已经被那肉逼吮得愈发狰狞吓人的鸡巴含吞进去,同时又被温廷轻轻用手捏着软腰,一路坐到最深。

温容雪白的臀尖径直撞上男人那阳根下端的囊袋,发出轻轻的“啪”声,不少花汁蜜液已经从温容多情的雌穴当中滚流出来,顺着两人私密之处贴合的间隙淌出一滴滴凝乳似的淫靡耻液。

温容双腿间的肉穴还有些酸软,却又舒爽极了,自己停顿着喘息缓和片刻,便兀自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两瓣圆圆的骚屁股水球似的轻轻上下弹晃。

由着他那分叉开的白嫩腿根当中,男人紫红粗深的巨大肉棒如同拥有着独自生命的活物一般跳颤着上端爆突而起的筋络,宛似一只鲜活的虬龙。

那龙头肥硕坚挺,回回都直直深捣进美人湿软娇吟的屄穴深处,上端的青筋一遍又一遍刮擦着温容柔嫩敏感的骚肉,使得他不住发出发情幼兽般的呻吟,愈发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是燥热难当。

温容不知不觉便半是自主、半被温廷扒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将他胸前一对儿娇乳,连着整片平坦而薄的小腹,以至整个诱人的、仿似玉器雕刻而成的身躯都显露出来。

这是一具已经被男人玩得熟透了的青涩身体。拥有着少年人独特的、正在抽条生长的清秀身段,唯独某几个部位娇滴滴的,不像男人,小腹偏下端的一只肚脐更像半颗镶嵌在美人身前的莹润珠石,肚皮上颇有规律地不停被男人操顶出一个十分明晰的龟头形状。

男人将温容的呼吸尽数打乱,愈发迷乱地呻吟细喘,低低地浪叫着倾吐淫语:“哈、啊!……大哥,好喜欢吃大哥的鸡巴,下边、下边的骚穴好舒服,大哥的东西干死我了……”

温廷不紧不慢地揉着幼弟一瓣软嫩而肉感十足的臀瓣。

男人的手掌硕大宽厚,伴有源源不断的热气儿,轻而易举地便把怀中那小骚货的半边屁股抓盖住大半,将软桃子瓣儿似的骚肉向外侧的方向扒弄,弄得温容股肉紧绷,身下淫荡的肉口更翕张不停地张大一只骚嘴儿,两片薄唇软肿着被男人的粗屌来回磨得不住颤动,从那当中颤颤地泄出逼汁。

温廷呼吸不稳,强自忍着不去动胯挺身,翻身将这幼弟按在身下狠狠掼送抽动,双腿间的肉屌却愈发诚实地又膨粗一圈。

他眼睁睁看着温容自己忸怩着扭动一对儿骚软放荡的屁股,完全自给自足地套弄男人的鸡巴玩儿,腿间悄悄探出头来的一颗肉蒂红绽绽地充血冲账,愈发娇嫩得花蕊一般。

光是这样,这小荡妇就受不了了,被情欲惹得眼圈发红,眼尾更甚,笨拙又十足骚情,窄腰更转得像个蛇精,努力想让自己那欲求不满的畸形屄穴再吃得快些,好叫男人壮硕雄伟的屌器在淫屄里擦出火来,一边又要苦兮兮地讨好求饶,冲着温廷低低地软叫。

“大哥……呜、小容吃不动大哥的鸡巴了,小容的腰好酸……”

这具身子天生就是吃不得苦的,娇滴滴的,就要男人来伺候他。而他呢,只要挺着两瓣屁股,将自己腿间的嫩逼高高露着,引导着男人插耸进去,便万事大吉,只消尽情享受,纵身淫欲

温廷不惯着他,用一只手轻柔而狎昵地掐他的乳豆,使得那两只骚乳软软颤颤,上边的奶头愈发可怜兮兮地抽动起来,如同小粒儿的樱桃似的在美人云团般的乳肉上挺立圆突。

温容禁不住前挺胸脯,将自己那两团淫软的白肉全都送到大哥的手上。

那男人说:“先前不是你说的,大哥受了伤,便要你帮忙把鸡巴的肿给消了怎么现在又这么娇气?”

温容带着些满足又娇羞耻淫的泣音出来,两边的耳廓通红着,偶尔眸光闪烁着,抬起头来对着温廷颇不好意思的瞥上一眼,更能见他面若初生的春花般浅浅透着股迷离的娇艳颜色。

美人十足依赖信任地靠在男人怀中,一只雪白的屁股愈发笨拙地前后扭蠕,叫大哥的鸡巴在自己的花径当中不住搅抽顶撞,缠绵地肏着他肉壁上的痴缠的媚肉,口中轻轻地说:

“小容、小容既然说到,定也是可以办到的,唔……马上就好了,大哥,你让我歇息一会,大哥的鸡巴肿得我的逼都含不住了,动也难动啊、唔!……”

温容说到这时,两人忽然听见门外一阵隔着许远传来的脚步踏地声响。

仔细一听,竟是有三四名羌人并着那翻译官一路叫谈着穿过这个偏院的大门,行到院中,挨个屋子走进去,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朝那里面的人说上几句,便又步行出来,后边终于来到温容他们所在的这处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