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娇滴滴的女逼更是脏了,里边不知道被多少精悍高大的赤羌汉子灌入浓浓浊精,反复冲刷着美人骚货里边的层叠淫肉,一张张淫嘴儿足被喂了一晚上的丰厚阳物,直到他夜晚入睡之时仍在不断地蠕动痉挛。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23:给兄长鸡巴消肿,被异族士兵走廊奸逼 内容
温容被席间的一众赤羌兵士肏弄了足近一个时辰,众人这才作罢,心满意足地散将开去。
赤羌兵士天生血气旺盛,即使是在深夜也精力充沛,将温容干得昏然,一路折腾至丑时末端,这才放他和在座的诸位南国质子回去。
照旧还是先前关押他们的那院子,招待得却好上不少。一个翻译官、数位赤羌的兵士压着众人往回走,路上沿着走廊墙壁挂了一排般嵌在壁内的暖灯。
几个赤羌的兵士半途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忽地又在寂静的深夜中大笑起来,说着一连串南国质子们听不懂的羌话,又突然将走在队伍最末端的温容拉到怀里。
这南国的小娼妇在宴席上十分合人心意,叫起来也娇娇腻腻,更不提他双腿间那极其会伺候男人阳具的肉逼,虽然后来完全被肏成了一只精壶,内里满满当当叫人灌尽了一泡又一泡浓臭的精水,后面的人再把鸡巴操进去,就要直接顶弄出一腔的乳色性液,可这骚货的嫩穴是天生的鸡巴容器,就算那内里的媚肉被操得松软了,照旧把男人的肉屌吸得服服帖帖、舒爽酣畅。
温容出了厅堂,走路更多加不便。
他身下的女屄漂亮又娇嫩,虽然爱吃男子的屌器,但到底还是被数根硕大狰狞的鸡巴磨得又骚又痛,屄唇红肿得滚着汁水的熟果一般,稍微被人掐捏着软腻的皮肉揉挤几下,就要从那当中流泻出滚滚的骚甜汁水,一颗肉蒂更胀硬得嫣红发痛,夹在温容的双腿之间,叫他步行时姿势歪歪扭扭,一瘸一拐。
每走一步,他双腿当中那枚淫乱的蕊豆就要蓦地被夹击几番,一丝痛痒夹杂着爽意如同电流窜腾而上,常常叫温容轻蹙眉头,紧抿起一对花瓣似的薄唇。
那两片粉肉如今愈发显出娇艳的嫣红,被温容自己咬出一个浅浅的齿印
突地被赤羌兵士毫不怜香惜玉地揽在怀中,温容着实惊慌了片刻,后背蓦然撞上了男人宽阔壮硕的胸膛。
三四只粗粝的手掌不约而同地将他身上根本没有拢好的衣裳重新挑开,一人已将单手伸探下去,恶狠狠地在美人湿淋淋的腿间揩抹一把,顺着黏腻而混合着的性液复又抠弄起怀中骚货的脏污屄穴来;另两人又顺势各抓住一边的奶子,不厌其烦地对着那两团绵腻骚情的软肉挤按不止。
这几人的动作顿时又冲破温容的关防,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唇,再次轻缓迷茫地呻吟,一对儿早已被不同的人掐捏得红痕遍布的嫩乳晃颤挺耸着上边的艳红乳豆,再次从湿逼当中喷涌出一股难以自禁的湿淋液体。
这当然又成了诸多赤羌蛮子的谈资,叫他们哄然大笑了好一番,又将温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意犹未尽地放他走了,只由一个翻译官将温容带着,继续往院子内走。
其余的诸多南国俘虏已经先他一步回到院内,见了温容衣衫不整,上边尽是被揉出来的褶皱,对他难免暗中些许指指点点。
有人愤懑不屑地压低声音道:“骚货!他竟……他竟主动向那赤羌的狗贼献身……”
另外又有一人拉住了他:“罢了,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兄长好过,如今你我皆是他人手下俘囚,想办法好好活下来、等待朝廷派人来救,这才是一等要事!他想那么做,就随他去……你切莫再欺侮他。”
温容低垂着头,姿势照旧别别扭扭,腿间淅淅沥沥着几滴清黏的湿液,数股汁流全都顺着他的腿根一路滑行至了脚踝上,即使听到了那些话,也并不多加言语。
翻译官将他领入一处单独的里屋,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说:“这是首领大人专门为你的识时务赏赐的好处,来日更要好好感谢大人的恩德,明不明白?”
那美人又开始抿着嘴唇,明显不愿搭理他。
翻译官见他反应无趣默然,身上又是一阵精味漫溢,当下骂了一声婊子,立即背着双手走了。
温容这才收拢好身上的衣物,到榻边近前处看,果然见温廷在床上侧躺,光着上身,肩背处缠着的白布一直延伸到身体前端。
男人还在闭眼睡着,额头有些发热,好在看样子情况不错,那赤羌首领果真没有作假。
温容于是安下心来,匆匆跑到屋外,打了盆清水擦拭身体,又换了身衣裳,继而跑到床上,同温廷面对面躺着,心中想着这两天来发生的许多事情,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温廷身上伤势颇重,温容在他身边连守了三四天,对方才终于转醒,只是身上伤势太重,每日都昏昏沉沉的,刚开始几日常常一次只能清醒一两个时辰,也不太能说话,随后才逐渐恢复过来,前后竟花了半个月余的功夫。
温容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他的前额时,窗外的天光才正蒙蒙亮。
他被数番事情折腾了好一段时日,倍觉疲累,躯体更是酸软,原本不应该这么早醒。然而他睡得太浅,梦中迷迷糊糊又回到之前的雨夜当中,数支箭矢流星一般飞啸破空、向他们尽数射来,温廷的身躯向后摔倒,而他跟着一起坠落下去。
温容突然就被惊醒了。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窝在温廷的怀里。夜里的时候屋内太冷,温容和温廷合盖两床被子,当中冻醒了好几次,不知不觉便缩到了温廷身下。
对方正在低头看他,一只手捋去温容额前的碎发。
温容迷迷糊糊地叫:“大哥……大哥你醒得好早,今日精神不错,是不是?你现在……现在感觉如何?”
他稍微清醒过来,察觉出两个人所处的姿态,颇有些不好意思。
温廷连着修养数日,这两天看着才终有了正常人的神态,能照常下地走路,就是好些动作都不方便做。
温容怕他复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大半天,照旧像原先那样伺候他,原本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少爷,这会儿倒是什么都笨手笨脚地学会了大半。
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叫温容如梦初醒般奔下床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那茶过了一夜,已经凉了。温容懊恼坏了,意识到这个时辰远找不到地方可以续上热茶,旋即含了一口冰凉发苦的汁液在嘴里,勉强用那张娇嫩的嘴给含得温热了,这才重新爬到榻上,嘴贴着嘴,一点点地渡到温廷口中,如此反复数次。
温廷之前躺在榻上,没什么力气,舌关难开,温容总要用自己的舌头将温廷的给压抵着,再将各种药汁、汤粥给灌送下去。
这动作做成了习惯,温容莫名其妙地就将双唇张着,一条湿漉漉的软舌娴熟地伸探而入,直到对方那粗热的大舌不仅与他的嫩肉轻轻相贴,甚至还颇为熟练地卷住那舌吸吮勾玩了一番,温容才意识到不对,脸上霎地飞出一抹熟红,却抵挡不住渴切的热意,悄悄地又将舌头更伸出些。
唇舌间的嬉弄变了调,愈发变得缠绵动情,一大一小两条肉红的舌头相互勾缠搅动,伴发着啧啧的嘬吸吮舔之声,直到温容那小舌都被吮得发酸了,男人这才将美人口中一条粉嫩软肉给放开。
温容那被男人吃得透出娇艳颜色的软舌轻轻搭在自己的下唇之上,失神地从嘴角淌出一丝晶莹的涎水,就那么茫然地张启双唇,轻轻喘动,好几息过后,才终于将勾人的嫩肉收拢回去,颇不好意思地又看了温廷几眼,这才起身去将茶杯放好。
温廷尚因着背上的箭伤,顺带有些微的发热。温容平复好呼吸,复又凑上前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大哥的,随后口齿不清地说:“好像烧确实退了。我和你说过的罢?大夫说你有一处箭伤极深,差点扎入肺里,要是再迟些拔箭救治,那就真是晚了……”
温容说起来,仍察觉出些许后怕,不想温廷抓住其中的关键,照旧轻抚他的面颊,声音低沉:“这些天我一直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晓,又隐约听见过屋外边有羌人说话的声音,早就想问,我们被那天那拨赤羌兵捉住了,是不是?大夫又是从哪儿来的?”
怀中的人呆呆地看着他。
温容一时大意,没料到温廷昏迷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竟很快便猜出了当下的现状,叫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
他这模样叫温廷更加起了疑心,将自己的幼弟从怀中拉出些许,细细端详着他,眼见温容面上还有些浅淡的春情未曾消散:
视线再往下去,更可见温容胸前胡乱裹着的亵衣。
他那胸口里边松松散散敞着一对绵软的乳团,已经被男人玩得有些分量,朝着侧躺的那一方向微微沉坠,依稀可以看出莹白乳肉上的一点没被遮好的可疑痕迹。
温廷见温容支支吾吾,就知道在自己昏睡的过程又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伸手拨开温容身前的领口。
果不其然见着那前边两只本就娇脆的小圆奶子上一片被掐揉出来的深浅红痕,当中有被捏得狠的,当时看着还没什么,经这一夜过去,竟在皮下显出了淡淡的青紫淤迹,尽管只有小小一块,在那雪白软腻的骚乳上看着也明显极了,可怜兮兮的。两颗奶头受了情欲的侵袭,隔了一晚上还正红艳挺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