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皇上究竟在做些什么,似乎也已是非常明显。
那些刚进屋就觉得不对劲的,这时更禁不住抬头张望,只见御书房正中间摆设着的半透屏风后面人影重重,一开始的两具身躯只是交叠着的,才让最初的臣子们没有发觉出太多异样,只是很快,那重合在一块儿的人身便分隔开来
但见那稳稳危坐的,正是建帝本人,一具明显看着更为纤细的身影从他的身侧显现出来,竟隐隐的好像没穿衣服,暴露出来的整具身子雪白柔晰,胸前两团白嫩骚软的淫肉不住晃动,竟是被皇帝换了个姿势,将他侧着横抱入怀,一对儿奶子浑如两只饱满水球,上端的骚嫩奶头红红艳艳,引人注目地随着乳峰遥遥飞颤,即使隔着屏风也能窥得二分春色。
皇帝那驴也似的肉屌还直深地插干在温容的腿间,美人就兀地被男人粗粝暖烫的大掌捏着身子,直接转变了姿势,一根笔挺的阳物在淫妇娇滴滴的肉逼当中转动大半圈,直直把温容肏弄得全身酥麻, 口中闷哼不断,间或忽而被粗大肉棒上高勃的狰狞青筋顶磨到娇淫敏感的骚处,更是整个人软颤不止。
温容先前就曾从书房外走探进来,自然知道那屏风遮挡不住太多东西,该看见的照样全能看见,本来心中就相当耻怯羞恼,几乎要将自己全埋进皇帝的龙袍之中。
那男人却像看透了温容的想法,偏偏要叫温容更不断地浪叫出声,口中虽不说话,却止不住地发出要叫臂弯中的小巧荡妇意乱情迷的粗喘低吼, 鼻息间喷洒出的热气铺撒在美人娇嫩的颈间,引得他一阵阵轻颤软吟,红嫩的粉晕一直向下延伸到锁骨之上。
与此同时,男人双腿当中那凶悍的粗具也下足了力气,接连不断、仿若犹有使不完的浑身蛮劲,一次次地朝骚货身下的潮湿肉花当中凶莽挺身,狠力抽插中更把那淫肉围成的骚嫩情花捣出细密不暇的吞吮之声,一时间骚液连绵,蜜汁不断。
美人那隐秘的屄穴被干得委屈极了的涨红显圆,叫皇帝的龙屌操成肥嫩鼓滑的软面馒头,腾腾地泛着热气儿,当中两片原本还薄嫩细长的小小花唇更早被进进出出、不断行凶作恶的鸡巴给顶磨得肥肿,可怜可爱地透出情欲的艳色。
温容心知自己的模样全都要被在场的人看个完全,即使看不清脸面,也能将他的骚行媚态目视得一清二楚,心中愈发涌起一阵难言的羞耻渴望,一旦张开了口叫出了第一声,便再也停不下来。
他身下的肉穴一张一鼓,宛似一只娇嫩蜜壶,被皇帝膨胀粗硬得紧紧卡住蜜道的硕大冠头来回迅疾地抽送顶碾,将肉嘟嘟的软腻淫道更加操得松软绵密,从环环叠褶中渗溢出骚情的汁水。
而他整个人更被颠操得上下晃动,圆圆的屁股每被顶得低低飞送起来,马上又狠狠下落,激起温容一连串惊呼并着淫喘,越发痴痴作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两只圆臂不得已攀着建帝的宽厚肩膀,发出滴着水的浪叫:“啊!……陛下、呜……要被陛下捣死了……”
温容浑身燥热,就连胸前那两颗骚硬滚圆的奶头都被情欲激发得熟红泛浪,红肿胀痒得如同虫蚁作祟,好似那一只只小东西全都顺着他敏感无比的乳孔钻爬进去,在两团绵嫩晃动着的奶团中四处逡巡,洋洋积攒了一片浓密痒极的骚意,叫那两只骚粒儿完全胀肿成手指粗细
那些站在屏风外边的朝臣但见那被建帝搂抱亵玩着的荡妇美人胸前绵云滚动,忽地叫年长威严的男人俯下头去,以厚实湿润的嘴唇含住其中一颗,也不知那肥厚湿黏的大舌都在骚货的奶尖上做了何种淫靡猥亵的动作,竟当即叫那软嫩的白粉身子一阵震颤抽搐,于屏风后幽幽传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哭音:“皇上、陛下……唔啊!要被咬坏了,奶头……奶头肿得好大”
那怀中之人话虽这么说,淫荡的身子却显然受用极了,怯怯地、满怀期待地将自己的软腰挺送上去,一对儿奶子愈发高耸浑挺地递到皇帝的嘴中,任他嘬吸舔咬,直将小小荡妇的乳峰叼啄成一座尖尖雪峰。
皇帝用牙齿咬着那骚红樱珠朝外拉扯,使得温容哀叫连连,乳粒儿马上又被对方熟练地用湿肥舌尖快速拨弄出了舒畅爽意,一对儿漂亮的目珠媚眼含春,圆鼓的雪白胸脯颇为激烈地上下起伏,口中连连低声细喘:
“嗯……唔骚奶头、被陛下的大舌头吃得爽死了……陛下……喜欢吃小骚货的奶头么?”
建帝闻言眯眼,不由低哑道:“好吃极了,朕还从未吃过这么骚贱的嫩果儿”
那美人便立刻将另一只莹莹的嫩乳递将上去,亲自用手扶着送入男人湿热的口腔当中,左右忸怩着转动腰肢,方轻轻道:“既是如此……皇上把这边也吃一吃、唔!下边……下边也越肏越快了!哈啊……”
温容面颊骚红一片,两片嫩唇微微张着,建帝上下轻轻打量这娇淫美人,忽地胯下巨屌又狠狠使劲朝上顶撞数下,直直将美人腹内的淫软花径捅操得松张肥湿,真像一只肉鲍、淫蚌一样一起一伏地不住收缩咬紧,恋恋不舍地痴痴吸吮男人粗肥强健、直把他捣得死去活来的硕大阳具。
蜜花悄悄开绽着,从当中唰地倾泻下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汁浪液,一时间勾引得男人又将温容操干不止,两只小圆奶子上边的奶粒儿更是飞甩不住,将温容激得乳尖骚痒,不禁连贯地喘气淫叫,两只软白的臀瓣被老皇帝有力壮硕的粗直大腿和猛胯干得荡出臀波阵阵,径直在小骚货的屁股尖上拍出红痕:“唔嗯啊!慢些、陛下……陛下的龙根太厉害了,要把小娼妇的肉屄给干死了……呼、哈……”
书房当中众人皆是沉默不语,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当何如,只隐约见得那屏后春潮浪涌,蜜色袭人,皇帝怀中荡妇的叫声越来越清亮急促,最后倏地惊叫数下,终于绵绵地没了声息,唯有一阵雌兽被巨屌灌溉精水之后的不住急喘,那白花花一团雪白身子突然抽动数下,仿似泄了身上所有力气,垂耸着两只人人可见的莹白乳肉,软靠在皇帝身上,这才听建帝低咳几声,问他们怎么没人说话
一群人当即如梦初醒,复又归复原态,尽力找回原先的思绪。
温容面色仍旧涨红,他那被皇帝的屌物磨得红肿发痛的屄穴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不得不将两条长腿开敞,男人那粗热阳具仍旧插在当中,深深捅入,两边的肥唇尽数朝外蔫蔫翻卷,俨然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的凋零牡花。
而他的小腹更被灌注无数腥臭稠密的龙阳膻精,男人的屌器将美人薄薄的肚皮撑得滚圆,皇帝的性器一旦拔出,那些浓重的乳臭性液便争先恐后地涌泄出来,从软烂红花当中吐露出连绵不断的凝乳花蜜。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摆盘上桌(合集) - 剧情章:雨如箭 内容
温容被老皇帝一番毫不留情地折腾,过了好一会儿,脑海中的思绪才慢慢回笼,开始悄悄跟着建帝一块儿听书房之内攒集的朝臣上疏,连这当中什么时候换了一拨人都不知道。
他回魂之时,户部尚书李大人正在高声进言。他身居其位,掌管天下户口与田赋的出纳,温廷被皇帝拨去在他的手下做事任职,也曾和温容谈及些许政事。
近一二月来温府之中常常收到南方温家传来的书信,温容心中好奇,缠着他大哥询问,这才得知近年来南方各地诸发大水,田地间颗粒无收,税赋只增不减,各地的流民没有去处,得不到妥善安置,纷纷前往江南富饶之地寻觅安身之处,后竟又接连攒集起了几股起义之军,一如一柄火把点并裹了油的绳索,火星嗤嗤攒动,燃及并连着的数周,而北边疆域又有赤羌凶恶来犯,不得不防
流民该如何处置?太仓、各地的饷粮又该如何周转?
就此一题,众人又开始争将起来,有人说流民应当谪徙边疆,有人又说不可;后又提及朝廷前几年重文轻武,各大世家少有能找到接班的少年后辈,曾经的四大武将年长的已然威风不及当年盛时,而当下威名最盛、正在壮年的梁峰也已在三月前一次与赤羌的交锋中失去踪影,全无下落,满朝之中谁还担得出征西北的大任?
建帝嫌这群人吵闹,饶是才在美人身上欢畅淋漓地泄过一泡浓精,这时也又被弄得郁结起来,当下摔了个手边的笔洗,叫他们自己吵完了再来说话。
这样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众人只得悻悻告退,被建帝从门外叫来梁昇,将一众人等驱散出去,御书房中复又变得寂静无声,梁昇跪在屏风前的地面上,半晌也不曾离去。
建帝冷笑:“你又是为的什么事?”
梁昇知道这皇帝心中尚有怒气,却半点不惧,当下说明心意,想要自请出征,让他代替家兄完成使命,前去西北边塞迎击赤羌。
原来梁昇和梁峰梁大将军之间,竟有着同父异母的兄弟血缘。
他们的父亲是南国的汉人,梁峰的生母是正室,不过死得很早,生下梁峰之后便去了。梁父后来在西北边陲之地经商互市,偶然认识了梁昇的生母,日久生情,娶了对方做妻子,只是后来姻缘不合,叫那羌女带着梁昇回了羌族部落,自此再没见过。
羌族是个笼统的称谓,内里含有许多不同的羌人分支,其中赤羌最为凶戾狡诈,天性爱好杀戮,经常攻挞其他小型的羌族部落。
梁昇回归羌族时有一十二来岁,面貌遗传了羌族高耸英俊骨骼的形态,身材也格外高挑强劲,实则从内到外都已然是汉人的思想与习性,与周围的同龄人格格不入,而他的母亲更被视作最下等的“弃妇”,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梁昇将母娘服侍至终于病逝,再无牵挂,旋即找得机会准备逃离。他在离去当晚正好遇上赤羌来犯,对方人多而杂,气势汹汹,梁昇心生恻隐,眼见一群赤羌人要欺负一位往日经常帮衬他和母娘的大嫂,便帮对方将几人打散开去
经此一来,他自己却成了众矢之至,最后实在招架不住,被众多赤羌族人击昏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被人贩子捡了便宜,戴上脚铐,顺着西北边疆一路朝南国中心的繁华之都行去,此后因缘际会,凑巧得了温廷的帮助,都是后话。
梁昇身上有着羌族的血脉,谁知道他的心究竟向着谁?那些大臣不愿意让他带兵领命,建帝更不以为意,口气中颇不耐烦:
“刚才他们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梁校尉,你不合大家心意,没人同意让你领兵作战,朕岂能妄自做主?且朕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也没指望你有什么将帅之能。你不曾领兵上阵,更没有过军中杀敌之实,朕念你确实身手不错,又看在梁大将军的情分,这才让你坐上个近身卫官,自有其他事情要你去做,莫要再说傻话!”
于是匆匆将梁昇打发。温容靠在老皇帝的身上,大气都不敢出,眼睛隔着屏风看见梁昇的影子从地面上重新站立起来,慢慢退了出去。
建帝鼻息粗沉,不知道为什么又动了怒火,自己伸手去探先前递上来的奏折,哗啦啦地翻上一阵,最后猛地将好几份连同摔回桌案面上,怒意十足道:
“一个个的都来教训朕!到了这会儿,就开始埋怨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理了今年一年所入百二十万,出则二百二十万,这也好意思同我来说?朕也倒想问问,朝堂之上这一个个大臣都是干什么吃的!”
说罢,建帝竟是还觉不够,又将话风转向温容,沉沉问道:“温侍读,你跟着太子一同在太子太傅那里一同进学,应该也明白了不少事理,不如你来同我说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温容被男人吓得暗暗心惊肉跳,面上却十分和顺,他好似倏地受了惊般从老皇帝的身上弹动起来,唯恐对方生气了,也不顾自己刚一站立起身,那雪白软腻的臀下、股间便顺着腿根湿淋淋地淌滑下好几大股浓稠湿黏的精水性液,活像一团尚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牛乳浇淋在皇帝的龙袍之上。
他原本想跪下说话,不想建帝将这骚货臀间身下的湿淫场景看得赏心悦目,复又恶劣起来,一对大掌掼住温容的细腰,将他重新又压坐下去,黏腻的肉屁股湿乎乎地坐在那软红嫩逼当中倾泻出来的腻液之上,隔着一滩尽是腥膻骚味儿的液体,在龙袍微微凸起的绣纹上蹭动起软臀来。
美人那两片肥软的肉唇骚情未减,不住抽搐,带动起穴内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重又把老皇帝那仍旧高勃的粗热阳茎狠狠含绞,引得温容一声惊叫,当即懂得了皇帝的心思,顺从地靠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听见建帝低沉沉道:“就这么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