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滕为人克直古板,人到了三十岁,仕途不顺,只能在书院里当着夫子教书,其实不仅仅是温容,就连其他学子也都怕他,一轮到他讲儒学,就十分紧张得厉害。

偏偏关滕这天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脾气竟然这么大,先前轮流抽几个学子上去背之前布置的预习书篇,都因背得不好,被赏了教鞭,到了温容这块儿还要更差,照例打他掌心。

温容双手递到他面前,眼眸低垂着他的皮肤多娇嫩,花瓣似的,才一下打上去,就把那手心拍得浑然通红,再抬眼看他,眼角那处的红痕已经变得十分明显,竟是快被打得哭了,更显得这张小脸透出艳色。

关滕眼见他这幅样子,心中更加不耐:温容上来背书前,还正和他那同桌坐着的学生谈话,言笑晏晏、全不在意的模样,两个人的头还凑得那么近哪有那么好哭?

他心中怒火更甚,当下提高了声音:“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是我不叫你背书,变得这样磕磕巴巴、不学无术的么?”

按理来说,背过书后,这堂课的讲学内容就结束了,温容又是背书的最后一人,这时其他堂下的学子没有事做,纷纷悄悄打量堂上的境况,被关滕发现了,于是又喝一声:“其余的人,全都自己温习书本,准备下午课后再给我来背书,还有背不下来的,照旧惩罚!”

于是一众人连忙低下头去,知道关夫子这是要发飙了。

关滕决心今天非要整治一番温容不可,当即说:“既然打不得你的掌心,那就去给我到桌前趴着成日用心不专,尽想着贪玩,一次两次,我都忍了,来学堂听讲一月,还是这般糊涂样子!半月前就布置下去的功课,为什么不做?你家中送你来此,就是为了让你带坏整个学堂风气,成日只知打闹么?我非得好好罚你,让你知错不可!去!”

这“桌前”,就是关滕在堂上讲课时用来放置书本、讲义的木桌。

温容的脸红了,知道关夫子这是要打他的屁股。他们这群学儿,不过也都是十六七的年纪,长到这般大小,十分淘气,最为难管,因而教鞭上手也是经常的事,但要论打屁股,那也得是犯了严重错误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在一众同窗面前被人打屁股,那得是多么羞人但凡来上一次,以后都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温容因此怯怯的,十分犹豫,只乞求般地说:“不要罢夫子”

可他刚一抬眼,就见夫子手起鞭落,在桌边猛磕一下,立刻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邦!”的闷响,显然下了力气,一下惹得全堂的学生全都缩了脖子。

温容再不情愿,实在碍于关滕的威严,扭扭捏捏地下了堂阶,到桌上趴着。

温容整个上半身都搁在木桌上,他趴上去时还费了些力气只因那讲桌实在有些高了,温容一旦上去,两只脚就务必离开地面,与那坚实的地砖还有整一只鞋的长度。

温容不得不用双手扒紧了桌子的前沿,叫自己好歹舒服一些,小小圆圆的屁股正好对着堂下学子,虽然还被衣料包裹着,却已经叫他羞得厉害了:更何况关夫子这时又跟着走到台前,将他那原本被垂下来的长长衣袍向上撩起,彻底露出下边的长裤。

夏天天热,温容只爱穿薄丝裤子。因为凉快,所以什么都要做成薄的,就连那长裤内里的亵裤也是改短的薄款,两层面料贴在一处,并在他的屁股上,轻薄得如同无物,紧接着便感觉夫子手中的教鞭抵在了他的腿间

那教鞭并不是根鞭子,反而是个长条的棍状东西,尾部最粗,方便人拿在手里;头部最细,如男人的手指一般粗,有男人大半条手臂的长度,是木质的玩意儿,却很沉重,平时拿在手里快速挥动,也能带起阵阵咻咻的风声,打人更是厉害极了。

因着温容穿着的衣料皆薄,那两层裤子几乎不起任何的保护作用。

关滕不知道温容身下有个女穴,只是为了对准位置,将教鞭的头部抵在他的腿间滑动,却让温容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教鞭上边的纹理和质感。

那棍子的硬头刚好顶在他骚软的肉穴上,一路下滑过去,竟将他那隐秘的花穴勾得发起痒来,几片肉唇被教鞭隔着裤子拨碾得左右软倒,阵阵发颤,长棍的尖头划过他那敏感的肉蒂时,更带得温容整个下身忽地抖动。

他这颗骚贱的淫核酥酥麻麻,内里酸软,又是因为这些动作都是在众多同窗面前完成的,一想到底下有那么多人可能正目睹着他的淫逼被人玩顶得抽搐,更让温容面色发起痴红,上身不安又期待地挪动两下,竟不自觉地张开两瓣嫩红的嘴唇,小而轻细地哼吟起来,旋即又快速咬住下唇。

关滕见温容面色潮红,心中免不了讶异,更觉得那教鞭头部触着的地方触感奇怪,居然是软绵肥嫩的豆腐块儿似的,稍微一戳就软陷下去。

伴随着他手上的捣弄,那趴在桌上的小小美人也同步地发出些许难耐而叫人不解的呻吟来,张开的唇中有嫩舌的舌尖隐隐显露,叫人看着心痒无比,想将那胆怯的骚肉拽拉出来好好淫亵。

关滕登时心神大乱,却也想不了什么多余的,当时只觉温容这幅趴在桌上的样子竟然让他十分快意,愣神之间,身体的动作倒是要更快一些,已经扬起手臂,冲那光是形状就看上去相当圆润好看的肉臀间抽动过去

“啪!”

温容登时再次抽动起来。

平日里没有课时,常有些学子坐在外边院中的廊下观看温容在院中、廊下走过时的模样,他腿上的轻薄面料被大风一吹,便左右飘摆,显出温容两条腿的漂亮形状来,细细直直,看着没什么男子的线条,反而适合在上边拴一个脚链子。

而此刻,温容的双腿也正被夫子抽打得在够不到地面的空中蹬动着

他细嫩的小腿处些微抽搐起来,看着让人有种说不出欲望更不说他那翘臀显眼,身上的裤料全都垂顺下去,更显得臀峰饱满,一被鞭打,上边的肥软嫩肉就四处晃荡着轻弹,伴着温容腰肢一挺,上身也僵住不动了,失神地张着嘴唇,只从口中发出清悦的叫喊:“唔、啊!好痛”

他喃喃地喘叫,说到后面声音里都含着水滴,音量愈发小了,好像意识到自己叫得有多么大声和响亮一般,讷讷地依旧从嗓间发出呜咽,却不敢再说话了。

关滕被他激起了隐藏着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施虐快感,于是又抬手,接连对着温容的臀间抽打了好几下,口中还一边数着:“二、三!”

“嗯啊啊、啊!不要打了,夫子,好痛啊,呜呜学生知道错了啊、啊”

温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在众多本来就不太看得起他的学子面前被夫子当众惩罚,已经十分叫他难堪了,更何况他还被夫子的教鞭抽打出了淫性,忍不住在学堂之中直接发出了叫春似的喘叫。

他那淫穴自从被阳屌开发过后,渐渐从性事之中尝到了许多好处,对这方面也更加沉迷发痴,每叫什么粗硬的肉棒插过一次,都会变得比之前更加骚浪饥渴,底下的肉逼似乎也较最初之时更为敏感耐操,又是事先被自己的大哥鞭过贱穴的,那处骚肉有了记忆,居然更从这惩罚性质的鞭打中获得了快感。

教鞭狠拍在他的臀间、腿中的时候,温容最开始也往往只是痛叫,随后便得了淫荡身体的旨意,愈发地被打得爽了,淫软的嫩逼一被硬物狠拍,整个花阜都要跟着猛地收缩、抽搐好一会儿。

温容那露在最外边的几片淫唇受的力道最重,在第一下时就已经被打得迅速发胀,两片肿红起来的小小薄唇不多时变得肥软蔫湿,互相骚痒地摩擦着,底下的淫浪屄口陆陆续续地流泻细缕逼水,将周围一圈的穴肉打得湿红,整个肉缝呼吸张吐间已经悄悄绽开成了淫腻的肉花,将温容激得声音都变了调。

关滕每在温容的屁股上抽打过一下之后,都要间隔一会儿,仔细倾耳听着对方口中发出来的、好似天籁般的呻吟喘叫,好似这才是他这样做的全部意义,不想三下过后,便已经有在底下坐着的学子按捺不住,再也装不成自己在认真温书、背诵的样子,纷纷各自扭头过去和旁人道:“快看!温容的屁股上怎么渗水了?”

又有人回答:“你说什么呢?屁股怎么会流水该不会是打得尿了吧?”

学子无知,尚且没想到在这学堂之中有一位男女双身的骚物,因此开始围着讲桌上那趴着的小小骚货争论起来,声音愈发加大。

不说他们,关滕也早发现了温容腿间的异样。

他在抽打过第四下过后,便见温容突然臀部高耸,与此同时,那前边原本僵硬地挺着的窄腰也瞬间软塌下去,好像已经放弃了伪装和矜持。

关滕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细小的水流倏地喷涌而出的响动,眨眼间,只见温容臀部正中间再往下些的位置已经渐渐渗氤出了湿意,且那变得湿深的痕迹还在不断扩大,这要是尿,喷射出来的方位实在也太奇怪了些。

他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上前一步,一只手掌按在温容左边的臀瓣上,将那软肉向上和向外掰扯开,只觉这处骚肉果然手感绵绵,是隔着裤子便能感受到的细腻淫贱,混不似个男子该有的样子,叫他忍不住又多揉几下

竟然和早上见到那男生员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想将这小而圆的屁股一直掐捏。

关滕愕然,突地觉得手中那正在不断颤动的骚嫩臀部犹如一块烫手山芋,还没等他放开,却已见趴在桌上的人双腿之间更加猛烈地抖颤,真的叫他当场看见股水流状的东西瞬时喷溅上温容身后的裤裆间,将那上边溅出一块不规整的、鸡蛋大小的湿黏水痕。

温容的屁股本就淫软,被关滕滚烫粗糙的大掌揉捏几下,更觉舒爽难耐,下边积攒起来的淫贱快感和先前被抽打的胀爽连结起来,竟然汹汹涌涌地立时从逼口喷出淫汁。他意识到这一点,又已然听见身后的学子们谈论他,更加羞耻得不行,就连耳根都染上了深深的熟红,下贱的身子却更变本加厉地觉得爽快,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甚至翘得更高了。

与此同时,那块带着水痕的黏润面料因为被打湿了的缘故,更加变得服服帖帖,直接向前紧贴而去,显出那底下圆润嫩肉的些许形状来。

关滕端详着,觉得那处肌肤好像一只些微闭合的口子,嘴巴两边是一对儿将嘴围起来的肥软肉唇,中间有一条淫缝微微下陷,看着竟极为诱人。

“都别吵!”关滕又抬头呵斥了一声,倒真的有些担心温容被自己抽出了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