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好不尴尬,又担心温容的脾气会让他吃些苦头,于是又等两刻,见温廷果然不再找他,便溜出门去寻小少爷,到了房中更忍不住淫性,和温容淫玩了好一阵,不巧刚好被温廷抓住错处

温廷既然当众说过让所有人都不许插手帮忙,那便就真的不想看见任何人做多余事。桂枝低垂着头跪着,反而被温廷问道:“知错?你做错什么了?”

桂枝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便被对方继续口气淡淡地指使道:“既然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去床边趴着吧。”

桂枝蓦地抬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乎隐藏不住清秀面颊上的惊喜,当下便应了声是,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榻上,双脚却还在地面踩着。

他努力将自己的肉臀尽最大可能撅起,将腿间那刚刚喷泄完春潮的肥软淫穴显露出来,然后回转过面庞,略带紧张和羞怯地说:“唔桂枝趴好了,大少爷要是生气,就往桂枝的逼里射精”

他才说完,不想温容也立刻接道:“小、小容也要”

温容自双手被婢女解开,又听见桂枝的话后,便也从床上走下。

他那女穴内先前被塞入的催情药丸药效仍正当炽烈,和书童磨完淫穴,也只是拥有了短暂的爽快,然而等那阵快感渐渐平息后,屄穴内反而更加饥渴、不知满足:

那酸软而无处释放的骚意几乎要把他逼疯,整个人头晕脑胀,心中唯有欲望作祟,无论如何也要吃到男人的阳精,这时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径自也到床边,模仿着桂枝的姿势趴着。

他全身红透,好像被过分地蒸煮过了头,连两手的指尖处都泛着艳色,更不提他眼尾染上的一圈深深潮红,滴着水似的,随便看一眼男人都能将人融化了。

两只小而漂亮的母狗齐聚到一处,头挨着头,尾贴着尾,就连勾引男人的手段都很相似

温容半扭过身去看自己的兄长,腿间的屄穴还未被插入便已激烈地翕动开了,不用手指撑和掰,也能看见里面湿盈盈的汁水光亮和浅处一圈圈层叠蠕动的媚肉。

“小容也知错了,大哥也来操一操小容的水逼好不好?”温容急急地喘息,被情欲激到双腿打颤,“骚穴里不仅逼水很多,还很紧很热大哥是知道的、唔小逼一定可以把大哥的鸡巴夹得很舒服”

“嗯,”温廷似乎真的在思考这时该先操哪个贱货,“两个小母狗都这么想要被干,我该先给谁吃鸡巴?”

温容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缩紧肩膀,摆动臀部,看上去果真很像一只纤细诱人的雌兽正在吸引雄性的注意力。

他的兄长的两只手分别抚上两只小巧母狗的肉穴,掰开上边的阴唇,用以观察成色、体会手感,待那手指的触感消退之后,身后便不远处一阵窸窸窣窣、脱卸衣物的声响,好像已经有所决定。

温容因此更加骚浪地将臀部高摆,惹得上边臀尖处的浪肉晃动,肉纹颤颤,那屄穴也像只四处招展的淫花,唯恐不被男人用阳具狠鞭。

忽地有只男人的热烫手掌按上他的臀部。

温容只听温廷低低地笑道:“别动。”

紧接着,炙热粗壮的性器便抵上了他的穴洞入口。

那柱身上边的龟头硕大胀硬,鸡蛋似的大小,膨膨地乱跳,一被身后的男人用有力的腰胯“噗嗤”一声挺动进去,便立刻在小美人春潮涌动、遍布淫池的嫩逼里行进自如,一直捅插到深处,毫无犹豫和停顿地来回抽插。

“唔啊、啊啊!鸡巴插进来了,骚小容吃到大哥的粗肉棒了操得好厉害”

温廷将亲生胞弟那下贱淫穴里的骚肉全都干得抽绞起来,一下、一下接连而十分有迹可循地用力收缩。温容终于吃到大哥的肉棒,腿间饥渴许久的贱逼更激动得狠命收缩,不住夹吮男人粗热的硬棒,口中不断淫叫浪喘。

温容的女逼本就相当淫贱好操,对插进来的肉屌服服帖帖,百依百顺,随随便便就被操成了这根巨大粗棒的形状,又因被温廷塞了春药,屄道内更紧致深热,肉具插在里边,浑像一个天然的温泉水池,将男人的肉具柱身烫得更加坚挺直硬,上端青筋持续胀凸,甚至又将温容的穴道撑扩一圈

小母狗那嫩穴平时就已经足够敏感勾人,这下更加热情谄媚,肉道皱壁上的淫肉挤挤地簇拥上来吮吸粗屌,每颗圆润凸起的肉粒儿较正常状态下更加充血肿圆得骚浪多汁,纷纷化身成一张淫贱的嫩嘴儿,将男人埋在其中的巨物吸吮嘬舔得几乎要射精,头皮一下、一下地绷着发麻。

温廷抬手就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母狗臀上拍了一掌,温容一声惊喘,马上又被那十分悍然雄壮、与温廷面目不符的巨屌操得抽搐。

他的肉道每被操干上几十下,便有大泡暖热淫水猛地汹涌而下,又被温廷粗大强壮的肉棒破开,在性器捅操的过程当中分成好几股细小春流,一路飞溅出温容的体外,将他和兄长的身下淋得水痕斑斑。

温廷于他的穴间射精之后,温容更是困得抬不起眼皮来,隐约间只觉温廷的阳精仍然热浓到吓人,柱身的尾端卡在他的穴道内不动后,那肉屌里喷射出来的精水将小少爷娇嫩的肉壁持续浇灌了好一会儿,直到温容急得开始哭叫,才终于断续地停了。

温容窄小的屄穴力装不了那么多东西,兄长的性器才从穴中拔离,那些污脏混杂的性液就都如泄洪般倏然涌落,让温容的大腿内侧淌满湿亮的白痕。

☆、5:被夫子教鞭抽捅女逼当众喷水,发骚挨肏

温廷回来后,对待温容照常如同往日。

他将一众下人整治一通,各个老实得紧,不敢怠慢,管家在温廷面前提及温容就学读书的事情,也没法编谎,只好实话实说。

温容确实不好读书,之前专门请从翰林下来的先生到府中讲学,效果也并不太好,反而因为是在自己的家,叫温容更加骄纵,将先生气得自请辞离,不干了。

温廷听了只觉得胡闹,同温容讲道理:“不读书,像个什么样子?又不指望你考取什么功名,好歹懂些东西,往后离了我也不至于难过。”

温廷每次这么说,温容都很不以为意。温府家大业大,他离了温廷,又上哪儿去?对方这般疼他,想必就算是大哥日后娶妻生子,也仍可以将他留着同住,处处照顾。

但温容一向敬畏和惧怕温廷,于是还是乖乖地、又不太情愿地听了安排,将事情交给管家去办,稍做拣选,将他塞进京中颇有名气的一处学院里。

学院照顾基础不同的生员,开设学班也分不同等级,先是天、地、人,再是甲、乙、丙,温府找了路子,将温容塞进地甲班里边,是二等生员的最高批次,正好不上不下,不被高等生员远远吊着拖打,也不必和低等班那些同样不学无术的人再一同厮混不料事情和管家和温廷预想的出了些偏差。

温容是贪玩惯了的,就算这时开始认真读书,想要追赶上同龄人,也还有些难度,更何况他上进心了了,又实在与周遭的人格格不入、在班上排了最末,回回被夫子单独提出来打点安排、特意照顾,那些同窗学生也仿佛知道他是专门被人用金子、银子塞进来的,并不能和他玩到一起,反而在背后说起温容的小话来。

之前温容那学袍前一天晚上叫飞玄用口水给湿坏了,当天晚上又被温廷发现他逃学,冲他发了一通火,照旧将他提去书院读书,且派人同夫子说了,一定严加看管,勿留情面。温容第二天没得可穿,气得着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满心愁怨地来学堂里上课,豆绿银缠线,衣角绣麒麟,一根腰带掐出细腰,一堂课上大半的人眼睛都围着他转。

堂上的学生们虽然平时最看不起温容这种蛀虫,但谁让蛀虫还长得这么漂亮呢渐渐的倒都对他稍微客气了些。

温容生得明丽秀美,唇红齿白的,平素也善与人结交,一来二去,还是在班内、班外认识了些人,且看着大抵都不是什么高等生员,与温容嬉笑打闹啦,笑吟吟地调情啦

关滕这天早晨入书院备课,从一溜连堂外的转廊下一手捏书穿过,远远就看见温容在庭院里像个花孔雀似的和其他班的生员打闹:一人从温容背后走过去,猛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且不知道是不是又揉捏了几下上边软弹臀肉的缘故,那手掌在温容身后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些。

温容意识到后回过神来,刚要说什么,那学生已经吊儿郎当地一溜烟跑远几步,几个围在一处的年轻男子更大笑起来,温容红着脸瞪那人,气势不足地道:“你找死啊!”

美人面泛红晕,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腔调,让人觉得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偷偷享受的。

关滕一向对温容没有什么好印象,只因他有时私下里听到过学生的对话,说温容娇滴滴的,像个女儿一般,天天将腰带系得那么紧,是要勾引谁呢?

这样学子间意淫般的荤话听多了,关滕不去怪罪学子,反而将温容看成了什么精怪一样的人物,认为他不仅自己不好好读书听学,反而勾引其他老实的学生一块儿作乐。

再看温容,果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那脸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面上这么白,嘴唇还这么红!

关滕越忍不住看他,心中越发涌起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上下有哪里正蠢蠢欲动着。他皱着眉头走过去,开口冲一群人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院中打闹?都是哪个班的?回去做早习去!”

于是一群人哄散而开,温容见了他,止住了面上原本得意又羞怯的笑,低下头叫他:“夫子。”

温容很惧怕他,因为知道自己书读得不好,文章也做不出来,还要打手板,见到他简直比温廷还更发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