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耐烦了,那粗屌便猛地拍打上温容脆弱的女穴,顿时激得小小浪货绵长地喘叫起来,一只肉蚌被拍打得立时显出淫靡的骚红,阴蒂颤颤地挺立着,屄口的蜜汁也被震得飞溅。

“唔、哦这是怎么了”等那粗屌的头部终于找到了方法,抵在温容不断翕动开合的穴口上时,温容也终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慢慢睁开眼睛,尚且还没回过神来,便觉肉棍往内用力一顶,瞬间操进大半根手指的长度。

温容一只手向后摸索,用指尖触到自己那被粗物捅入的花穴边缘,已经满是在来回的小幅抽动中带出的淫靡性液,他的肉口被一下、一下地操得紧缩

还有那摸起来湿烫的勃起硬物,在性器搅弄间不断蹭过温容试探着碰触过去的指节,又忽然往深捅入更长一截,惹得温容惊叫起来,口中开始并不连贯的快速喘息,一边叫道:“唔、啊又操进来了”

那粗屌不可能是男人的性器。温容身上被压着,触到的全是犬兽类毛发的质感,更何况还有条肉肉的肥舌不断低下来舔他露出的脖颈。那正在提着兽类鸡巴往他的湿逼里挤的,不是飞玄还会是什么呢?

他泪眼朦胧地回头去看,只能隐约见到自己的肉臀耸露,公狗硕大的胯下连着一根比他初次见时膨硬得更为粗胀吓人的阴茎,颜色是偏深的艳红,狰狞丑陋,上面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圆鼓肉瘤,看着远比画上要更可怖。

此刻这又丑又粗的鸡巴正在朝里不断捣操他的屄穴,一直行入到贴着宫口的位置才终于停下。

犬类的性器头部偏尖,相当容易进入骚货那已经动情了的淫穴,而温容的女逼显然也十分饥渴好操,内里的媚肉软软地开合起伏,在难耐的蠕动中轻而易举地被那根肉屌持续地操入,又拔出一半,再接着猛地捣进。

温容想起自己才看过的黄书,恍然间觉得自己已然变成画上那被巨犬奸淫的浪货,且甚至比他更下贱些,居然就在野地里被狗压着捣穴了。

他这淫逼骚贱,根本不给他面子,温容口中喃喃喘着“不要”,不停地叫飞玄停下来,可飞玄现在显然已经进入了兽类的发情期,什么也不听,只一个劲儿地胯下耸动,将自己的粗热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到温容的逼里。

这时的温容在犬类的眼里看来,无非就是一条活脱脱的母狗。

它骑在他的身上,正在捅操着的母狗的骚穴紧致窄热,内里水盈盈一片,导致它那并未开化的蠢笨狗脑只觉出无限的爽快,并且恨不得还要更爽,于是用两条前腿将温容的身侧夹着,狗阴茎愈发被温容淫贱骚浪的女穴吸得暴胀,将肉道紧紧卡锁。

公狗强健有力的身下一次不停地朝淫穴内部冲撞、捣操,更惹来温容的惊叫:“嗯、啊啊啊!太快了呜不要,出去,臭狗啊!”

飞玄根本不懂温容在说些什么。

温容想要逃跑,双手勉强撑在地上,肉臀和细腰扭动着向前爬行,那姿势看着也十分淫贱,且直接惹恼了正处在发情时刻的巨犬:

眼见身下原本应该附属于他的母狗想要跑走,就连那十分美味的嫩窄阴道也要离它远去,它当即从喉咙里发出如同雷鸣般低沉的、喉头震颤的粗吼,同时追上前去,胯下狠狠一顶,便又将阳具捅插进去,把漂亮母犬定在胯下,只能哀哀地求饶了。

温容只不过才爬行几步,就徒劳地又被飞玄抓了回去,性器重新深刺到穴心,深深浅浅地用力捣弄起来。

剌抹儿犬身量巨大,根本不是温容能撼动的,当下只能被一根丑陋阳具将他的嫩逼插得淫水泛滥,十分诚实地有了爽感。

他无助地扭动腰肢,口中细细哭叫,害怕自己的放荡叫喘会把其他人都吸引过来,让他们看见自己被一只公狗骑操的淫贱模样,好像他自己也真的被同化成一只淫兽了。

温容口中哼吟,渐渐又因为飞玄的鸡巴在勃起过程中凸显出的硬胀凸起卡住了淫穴,而不敢再乱动。他但凡一挣扎,肉穴内壁就隐隐被勾得作痛,只能任由公狗在他身上来回驰骋。

飞玄的阴茎柱身上边并不像人类男子那般的青筋纹路一样有迹可循,反而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圆鼓肉瘤,将甬道内壁的骚肉顶碾得软陷下去,十分轻易地操到了温容穴壁上微微凸起的骚点。

那骚心好一段时间没被这样热乎乎的粗屌干过,已经相当饥渴难忍,被狗屌来回反复地抽磨几下,便湿乎乎地从附近的穴壁褶皱中涌出淫水,爽得温容立时又开始淫叫:“呜呜啊!操到骚心了,被狗鸡巴磨死了”

温容泪眼婆娑的,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纯粹被干得爽了。

他之前总共也就被男人干过一次,又觉被兽类干的感觉果然很不一样,很快面上泛起红来,只知道痴痴地乱喘,双手将旁边事先脱下来的外衣抓出深深的褶皱,那淫浪的身子也被捣得前后晃颤不停。

他这只前不久才被男人真正开苞过的嫩穴又被兽屌给完全干得酸软了,那正叫壮硕公狗奸淫的肉花颤颤地吐着逼水,薄嫩的肉唇翻卷,屄口周边的软肉不断被顶得下陷,接连不断地被狗屌操进穴里。

与此同时,整个阴阜也湿湿黏黏,让肥壮的阴茎根部反复撞击得乳酿般来回弹动,光裸的肉臀更是叫巨大的公狗下身拍打地啪、啪作响,伴着穴内被疯狂搅弄起来的淫靡水声,咕吱、咕吱地排挤向外,很快顺着温容的双腿向下滑落,没入到他之前被飞玄扯咬得褪到膝盖间的束口裤中。

温容被操到最后,整个上身完全无力地趴到了地上,一对儿早上才被狗舌头磨吮过的骚乳也被衣裳之下的草叶触感蹭得骚痒,唯独一只蜜桃儿似的淫臀高高撅起,又因为实在太过无力,总被那里面像在打桩一般抽插、耸动个不停的兽屌磨得全身发颤,圆白的屁股前后摇晃,好像随时就要崩塌下来的雪峰,上边缓缓淌落的汁液则是雪山上一路融化的水流。

他那嫩逼也被奸得熟透了,从嫩粉中发出能滴出水来的潮红色泽,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狗阴茎插射了也不知道,只一个劲儿地拼命喘息,最终被穴内的兽屌在千百来下侵犯后一个猛地耸动,纷纷扬扬地于温容的花穴内泄了精。

温容无法逃脱,只好咬着唇,感受着那兽精唰地在自己淫贱的肉逼内喷射、又快速灌满的触感。

温热的精流席卷了他的穴道,引得四周的媚肉一齐抽搐、震颤,而温容也在那狗屌的操干下达到了最终的高潮,小腹内汹涌翻卷着的热流倏然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从他被操得大张的肉嘴中滴淌到地上,穿过衣裳的面料,渐渐渗入到草木与泥土之中。

☆、3:勾引犬交被兄长发现,鞭抽脏逼淫语灌精

温容把狗偷偷哄到床边之前,先特意把自己卧房的门关上了。

府中对他看管得严,上回他从山庄里回来,面色酡红,久久不散,看着和喝醉酒了似的,不说那群一见他就围着他大呼小叫着打趣的狐朋狗友,管家和桂枝更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怎么了。

温容怎么可能主动和别人诉及自己被一条公狗压在野地里交合的事情,当时又羞又耻,只说可能是天气太热,给晒着了,当天晚上便被灌了一肚子的解暑汤,从此以后好几天,无论说什么都不被管家放行,只能乖乖在府中待着

小少爷身削体薄,既不能晒着,也不能冻着,最好关在家里,像养蚕儿似的悉心照料。

唯有桂枝在伺候他沐浴时发现了端倪,见着温容腿间那被狗屌操得红肿软烂的女穴,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知道他家小少爷是又被人欺负了。

可到底是谁呢?他一再追问,温容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实情。

谈及和狗做那事儿的时候,脸上难免春潮泛滥,又渐渐回味起被兽类阴茎翻操的滋味儿。

温容当时惊慌,事后回想起来倒觉非常舒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因飞玄也是由他府上养了快半月的,这笨狗每日吃好喝好,天天让小厮拉着梳洗毛发,倒不用嫌弃干不干净。

于是让桂枝答应不往外说,每日照旧装作无事地任由飞玄闯进门来,趴在他的足边。

这个时候天气燥热,即使在屋内摆了冰盆、于榻上铺了竹篾做的凉席,也并不特别凉快。那狗窝在脚边,简直成了一个火炕,温容好几次半夜一脚踹在飞玄身上,把狗给踹醒了不说,还要把它赶到地下去睡,后来直接受不了了,让下人照旧在夜晚把飞玄关到棚子里。

好在这狗并不记仇,甚至因为操了一次温容的穴,也不像之前那样精力过剩、天天都不消停,只是离最开始发情时过了三四天,胯下那兽屌还常常在日常行走时露在身外,让人看着春心大动,腿间的骚穴又开始泛痒发春。

飞玄相当好骗,只被温容一招手就跑动过去,待他关上房门,更围着温容的腿边打转,让他根本迈不开脚,一时间只好笑道:“你急什么呢?”

因为天热,又是在自己单独的院中卧房里,温容身上只穿了件特制的轻薄单衣。

他伸手揉了揉飞玄近乎凑到他胸前的大犬的脑袋,稍微用了点劲儿才将它推开些许,这才自己坐到床榻边上,反而先比大犬忍耐不住了,双腿之间的穴肉痒得厉害,先前在榻上自己揉了好一会儿肉蒂,潮乎乎地喷了几小股逼水还觉得不够,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根现成的兽屌。

温容浑然不觉自己自从初尝禁果,本来就敏感娇嫩的身子更加放荡下贱,几天不含着什么真刀真枪的东西干上一场,就十分难受难忍当下细细地喘着气,顺着衣襟边缘将那轻薄的面料拉扯开,径直露出内里两只小巧莹润的乳房。

美人乳肉上端的奶尖也是小小圆圆的,乳豆一遇着空气,就自己先慢慢地从白皙嫩乳中顶立起来,悄悄变化出了更加艳丽的色泽。

大狗全把那两颗淫丽肉豆的变化看在眼里,目光被吸引住了,转眼间见温容自己伸出双手,覆盖在两只奶子上慢慢地揉弄,又用几根手指的指腹间或交替着刮擦骚浪的乳头上端,不住地用力掐玩,口中也发出娇吟似的声响

那雌兽般的呻吟让飞玄巨耳耸动,身下一根本来就在发情期的肉棒膨得更加粗热。

飞玄有些烦躁地从鼻尖喷出鼻息,巨大的狗舌头也从张开的口中伸探出来,搭在一边的下颌上,又有湿黏的涎水缓缓滴落,瞬间让温容回忆起那丑肥舌头的好处来,想象它是怎样舔弄自己的双乳、肉逼,又成功地将自己弄得欲罢不能,化身成一个赤裸裸的骚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