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温容猛地一个挺腰,将整张漂亮的小脸都难耐地扬起,两瓣薄唇虚张,稍有片刻失神,口中喃喃道:“好舒服”

这样雄壮而高大的一只凶犬,舌头也是十分有力的,那一下从温容的乳根向上舔起,一路碾过他整只浑圆小巧的乳肉,将他一颗颤颤巍巍的乳豆都推得挤进了乳肉当中,路线绵长,一直舔到了贴近锁骨的位置,将温容的奶子顶得软肉颠颤,在大舌的翻绞下变了形状,且那动作还在继续

飞玄似乎是觉得主人胸前这处软嫩骚肉格外可口,竟然就隔着亵衣玩弄起温容的胸乳来,又紧接着被上端小巧的凸起吸引了注意力,发现那小颗的圆豆竟然还会不断变得硬挺。

意识到主人的骚奶头是被自己越舔越大的,飞玄变得更加兴奋,狗鼻子里不断喷出汹涌的热气儿。

它对着温容的淫乳不停舐碾,将他胸前的衣料沾上无数湿黏的水痕,渐渐变得透明了,湿哒哒地贴在温容的胸前,更加凸显出他漂亮诱人的乳形,上边的乳豆形状也愈发明显,在被打湿的布料下现出娇嫩的、被玩得动情了的艳红。

温容觉得狗舌头实在太会舔,于是渐渐不再阻拦,完全忘了自己嫌弃口水的事情,只一个劲揉着飞玄的脑袋道:“唔好狗狗,好飞玄,大舌头舔死我了,骚奶子被舔肿了,爽死了啊啊!”

他再也忍耐不住,干脆放弃了这天早上仅剩下的矜娇与尊贵,将自己腰间的衣带解开,稍一扭动身体,还没动手,大狗就已经用嘴叼着他胸前隆起的衣料,将温容亵衣的前襟向两旁猛地拉开,露出衣裳散错间圆润半挺着的一对儿小巧乳房,心无芥蒂地在窗外投入房中的天光下显露出荡漾春光。

那莹嫩乳肉上端的两只乳豆还在随着它们的主人一块儿难耐地颤动,使劲地硬立着,颜色已经由浅淡的粉嫩转变为淌着红的艳色。

温容心中羞怯,又思忖着,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淫贱到要对着一只狗说淫话,被那狗舔着胸乳不说,甚至骚得要主动脱衣服来让自己更舒服些,且还十分自得其乐。

难道他被一根贱屌操完以后,就也被传染了么?还是因为他天生性淫,所以才跟被人按动了开关似的,什么都想要?

正怔愣间,飞玄已经重新玩上了主人的这对儿骚嫩奶子。

他的肥舌并不好看,粗鄙热烫,正靠近时,温容便能看见那上面布了舌苔、奇奇怪怪肉纹的红褐舌头,在他那乳肉上轻松一卷,便将娇嫩胀大的乳粒夹进肥厚的舌肉里狠狠挤吮,来回搅弄,间或又有许多极其黏腻的口水从狗舌的舌根淌流下来,将温容的奶头以至乳肉全都涂满黏液。

那柔嫩、完美的胴体和兽类粗糙野性得几近下贱的肉舌放在一起,几乎像是在淫亵和侮辱他。

谁想得到温家的小公子会这样几近全身光裸地被一只大狗压着,做出这样淫靡的事来?

可温容却爽极了,双腿不自觉地架在大狗的身上,附贴着它极其宽厚的身体,故意下身蹭动,使得自己腿间那不被满足的淫穴和飞玄腹身上毛扎扎的毛发贴挤,一张骚浪的淫阜被磨得红肿起来,蜜口又渗出源源不断的骚汁。

“好狗,乖狗,唔真没白养你”温容被狗舔得飘飘然的,马上更加欲求不满,将身子稍微侧过去,自己掐着另一只光裸的酥乳示意飞玄,“飞玄,来吃一吃这边的骚奶啊、嗯!奶头爽飞了”

桂枝端着温水进门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他在门外几步路的时候就一直听见小少爷的喘叫,这倒没有什么,毕竟他和温容也是同类人物,对于他很能理解,但真当他看见温容正躺在狗身下、被那前些日子叫秦二爷送来的巨犬舔胸玩乳时,心中就不那么轻松了。

他当即快步走到床边,将盆放下,就催促温容道:“小少爷,怎么不让人稍微在旁边看着点就快让它下来!”

一边说着,一边揪住飞玄两只毛蓬蓬的大耳,连训带呵斥,终于将那不知深浅轻重的东西撵下床来。飞玄原本正快活地尝着主人的嫩乳呢,这会儿忽然被打断,有些暴躁地在地上打转和喘气。

“怎么啦?就是随便玩玩。”温容倒不那么在意,笑吟吟地从床上坐起来,身前衣裳大开,两只挺着的淫乳皆被舔得水光淋漓,乳豆艳红,脸上尽是春意。

桂枝先前尽是担忧,看见那大狗趴在温容的身上,还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看飞玄的下身与温容并不相连,总算松了口气,说:“少爷,这样的狗再怎么听话,以前也都是烈犬,且我听说狗长到这个年纪,正是要发情、交配的时候,飞玄尚没配种,听说也没叫犬房去势,以后要是想舒服,何必叫狗来呢?”

温容先前从没想到这个地步,听他乍一这样说,还有些愣住,惊奇道:“难道人还能与狗做那事?”

桂枝的脸上浮起红晕:“先前孙公子送来的小人儿书里,就有这样画的,我看画得可好,听说狗的阴茎和人不同,做起来的滋味儿也是不一样的。”

那些小人儿书,温容一本都没看。

什么孙公子啦,秦二爷的,送来的东西都堆在后院专门辟出来的房里,喜欢的就玩几天,不喜欢的就堆着,一眼都不去瞧。温容这时正是喜欢大犬的时候,因而起了兴趣,道:“真有这样的?你待会儿把那书拿来给我瞧瞧。”

说话间,两人同时颇有默契地朝着地上的飞玄望去,只见它仍在有些急躁地转圈,半晌后停了下来,胯下毛丛浓密处竟然真有一根东西伸探了出来。

起初那东西并不明显,只是非常艳红的一根,两人围着飞玄绕圈,这才看清他胯下那根丑陋粗长的性器,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勃起了些。两人都是头一回见狗的肉屌,而温容则相当愕然,原来狗在给他舔乳的时候也知道那是不好的事么甚至会因为他而阳勃?

温容懒得再想,因为这日还有事做。他由桂枝帮他擦身、更衣,冠发、打扮,草草吃完一顿早饭,就带着飞玄、坐着马车出去玩了。

温容这天主要就是为了遛狗才出门的之前他听府中下人说,飞玄即使平时拿到街市上放风,其实看着也并不尽兴,反而有可能会吓到百姓,于是干脆趁这一天出来,带着狗,还有几个贴心的小厮,去城外的山庄玩玩。

这山庄是温家的地产,他大哥温廷善于经商,早些时候在江南一带靠茶叶和丝绸博利,因此府中很有富余,特意在郊外买了一座前人建成的山庄,加以修缮,以供休息、游玩,外加山庄前面一片十分宽阔的草场,可供骑马、打猎,一群平时认识的公子哥也都去他那儿玩过几回,都说不错。

草场是围起来的,并不怕狗跑走,更可以叫它尽情奔跑。温容在马车上读桂枝给他拿来的小人儿书,果然见上面的景色活色生香,竟然别有一番趣味。

他看着看着,腿间的花穴又骚痒起来,只见画中的猛犬阴茎巨大粗长,根部最为粗壮,顶端倒是细的,撑得画中的骚货屄口浑圆大张,双眼翻白,美得几乎爽死过去。

他咬着桂枝在旁边用手捧着的梨,用手比划:“我们刚才看见的,没有画中这样大吧?”

桂枝有些犹疑地说:“怕是还没完全勃起来吧?”

于是两人吃吃地笑。

他们选的点儿不太好,从府中到达郊外山庄,本来就要小半个时辰,之前又在府中磨了一阵子,到达时正好赶上大中午的时候,骄阳炽晒,烤得人都要化了。

下人纷纷将带来的点心带去山庄里的冰窖放好,温容登入厅堂时已有许多人在那等着,互相玩游戏、罚酒,又和温容说他们上午在草场里放上二十只兔子、十只咩咩叫的小羊,五头鹿,比赛射猎,秦老二竟然一只都没射上!

又说场中应该还有剩余的猎物,问温容那只狗喜不喜欢捕捉生食,要是喜欢,也可以放去,尽管捉点东西吃。

飞玄本来就无趣,一等温容让下人将绳撒开,更是直接在草场上一通疯跑。

午后一众公子哥们建议在草场上玩蹴鞠,温容不善体力,于是在场边的林中兜兜转转,找了一个大树背后休息,又见四下无人,干脆解了外衣,铺在地面枕靠,绞着双腿,想起之前在小人儿书上看到的美景,慢慢睡着过去。

温容小时身体虚弱,一直小心翼翼地被人养到大时,才终于好了许多,虽然看着仍然一副娇滴滴的白嫩公子哥模样,但没什么大碍,唯独午间常常要睡觉来解困。

一众仆人知道他的习惯,于是都不去打搅他。

中午天日炎烈,但有微风,温容又躺在树荫底下,身上又只穿单衣,倒觉十分舒服,因此睡得格外畅快,美人侧卧,胸前的衣襟什么时候睡散了都不知道,只觉凉风阵阵,迷蒙间有细碎的声音向他靠近

紧接着,他的亵裤被什么东西拽着后片的锦料扯下,那肉臀瞬时暴露在空中,似有兽类埋在他的臀尖轻嗅,好像要确认什么味道似的,又急得从鼻孔喷气,似乎觉得温容这个姿势并不让自己满意,于是用有力的兽爪按着温容绵软的腰肢,将他轻松地顶翻过去,变成真正身体朝下俯睡的模样。

温容小小圆圆、肌肤柔嫩的臀瓣在空气中不明所以地打起颤来,随即又被巨犬湿漉漉的嘴鼻插入腿间,向上拱推,直到温容迷糊中被一只兽类摆弄得高翘臀部,将醒未醒,双手有些迷茫地弯曲起来,在身下的锦缎衣面上胡乱地抓揉

然后是一具颇有重量的身体,毛发茂密蓬松,宽厚得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覆盖住,径直地压跨在了这位娇滴滴的小公子的背上。

与此同时,有什么甚至比那体温还要更热烫的棍状物体正在戳碰温容腿间的花穴,几番试探过后,好像觉得这屄口淫贱湿暖,是个能包住鸡巴的好器具,更于那娇嫩敏感的女逼间上下蹭动起来。

温容对那感觉十分熟悉,于是即使在睡着时也忍不住口中哼吟,只觉那根热棍粗长,上边的纹路和凸起起伏不平,且还是湿的,来回挺动间将他暴露出来的屄穴蹭得肉唇酸软外翻,把他的淫逼内的骚性暗暗地唤醒了,忍不住左右摇晃臀部和腰肢,还没搞清这是什么情况,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讨好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根粗棒的主人仿佛不得要领,只一个劲地挺着胯,在温容已经动情地开始狂泻骚液的阴阜上越来越快地碾磨抽动,口中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好像已经接近怒意边缘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