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长长地发出喟叹,俞景忍耐不住,只觉那穴内饱暖极了,按着季听特意露出来给他摸的腰肢往下压,直到老师那淫荡却又时时显得生涩的穴口将最后一点留在外边的柱身也完全吞吃进去
两人肉体相接时,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啪嗒声响,俞景一路插到最里,还没使劲,龟头的顶端已经磨到对方那花茎的末端,在宫口处来回打转。
季听被学生的鸡巴磨得心动万分,恨不得把自己钉在上面,缓缓挺动腰臀,双手为了借力,搭在俞景的肩上,却又悄悄又靠近了些,和俞景侧面贴着侧面。
与此同时,他用两条跪撑在床面上的腿一块掌握力道,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来回套弄穴间粗大的肉棒,直到将自己的淫穴搅得逼水泛滥,性器交叠处总被捣出一阵阵咕吱、咕吱的水声,嫩逼也彻底被对方的性器磨操得松软,这才吸了吸鼻子,凑到俞景的耳边,用猫一样的声音小声说:“好喜欢小俞的大鸡巴老师的贱逼最喜欢大鸡巴了”
他实在是嘴很笨,什么话都不会说。
?
季听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一等俞景将面部侧偏着冲向他,就急急地将自己的嘴唇贴过去,像两人曾经做过的那样,将学生的嘴唇慢慢含吮着,身下的女穴拼命而主动地一下下夹缩。
俞景也察觉到了他的用意,一只手掌恶狠狠地扇上他一侧的肉臀,将那瓣可怜的肉屁股拍打得晃动起来,再用指根用力地揉捏。
“嗯、唔”季听听上去却满足极了,持续地用自己的软舌去舔学生的嘴唇,直到对方并不耐烦地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的上身偏离自己,满是口水的双唇却还张着,傻傻地从中间露出软舌的一角。
季听摸了摸俞景抓在自己发间的那手,并不觉得痛,反而又笑起来,说:“给我小俞,亲亲我啊”
俞景并没有真正地阻拦他,只说:“谁要亲你?”
季听顿了顿,转换了主意,又说:“那我亲亲小俞”
他重新贴上去,将舌头伸探进学生的双唇当中,一路搜寻过去,直到他的舌尖触上对方的舌头,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用自己的软舌一点点对着那处勾弄。与此同时,胯下一下不停地耸动着,让对方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内深深搅动,将那甬道内壁上的淫软肉层撞得发麻,小小一颗凸起的骚点也被磨得肿胀起来,快感更加剧烈。
俞景安然稳妥地在下方坐着,季听得不到他的迎合,说话有些急切了,不安地扭动肉臀,说:“小俞、动一动动一动啊”
他指的是对方的舌头。那粗热的软肉只那么轻轻地在唇边搭着,逗弄他玩似的让季听痴痴地含咬,俞景却纹丝不动,好像故意会错了意,把自己的舌头收了回去,嘴唇紧闭起来,反而忽然用了力气,在美人的身下狠捣。
季听被年轻力壮的学生瞬时撞得惊叫,那肉根本来就十分粗大雄厚,这会儿一点都不用他自己出力,只见俞景有力的胯部一下接着一下地朝上顶撞,便将身上的老师操得全身颠软,腿间那软穴吃不住这么大的操干,回回都被插撞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更不提俞景身上的裤子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挂在大腿上,那拉链上的凸起将季听的腿间磨得厉害,不一会儿便从整只肉阜到臀尖都被又蹭、又硌、又顶出淫靡的红痕来。
季听身下的女逼被操得淫软,甬道直直大开,完全被俞景来回、反复的抽插干出了整根蓬勃器具的形状,年轻男人柱身上的龟头将他许久不被造访的宫口环缝渐渐操开一个入口,马上又把整个硕硬的冠头插干进去。
那粗壮的肉柱在里面翻绞磨操,不过百十来下,又将肉口干得完全软烂,只知道傻傻地张着四周的淫肉,吸吮正在侵犯自身的肉屌,宫腔内里淫淫热热,包裹得俞景的性器更加舒爽,把身上美人骚货的子宫彻底操得壁肉充血肿胀,阵阵地合着绞动、抽搐,一边掐着季听的腰问他:“老师的骚子宫今天怎么这么饥渴,一直包着我的鸡巴,不想让我出去你就这么喜欢被操子宫吗?嗯?”
季听被他干得双唇大张,听人说话也是模糊一片,痴痴呆呆地从嘴角处淌了好一会儿细丝般的口水,那淫丝顺着他的下边滑落下去,更显得他犹如淫兽,好一会儿才嗯嗯啊啊、不清不楚地回答:“喜欢、喜欢被小俞操子宫,唔骚子宫好想吃精液,哈爽死了,操得太狠了”
俞景仍然毫不留情地攻占那一处小小的肉腔,一边粗粗地低喘,一边道:“不是老师让我动一动的吗?老师的逼好暖,我也喜欢操老师的子宫。”
季听这回倒是回答得很快:“唔、啊!喜欢就可以一直操,骚货的子宫只给小俞操”
俞景沉默了一会儿,只说:“是吗。”
“嗯、嗯”季听呓语似的回答他,这时性爱交合接近尾声,俞景身下的捣弄忽然慢了下来。他只手臂和腰上、腿上稍微使劲,就带着季听的身体整个颠倒过去,将对方掀倒,软绵绵的身子摔在软绵绵的床上,甚至下陷进去。
俞景压着季听的肩膀,从正上方持续地进入他,捅操他湿软的嫩穴,每一下都变得极为深重,一次次地嵌在季听骚软的穴腔之中,引得对方也跟着胡乱颤抖,眼睫潮湿,两边的小腿软软地攀附在俞景的后腰上。
“我跟他离婚了。”季听拉下对方的脖颈,用自己的女穴狠绞年轻学生的肉棒,直到那龟头再次重重地顶入他已经被操开的宫口,长久地停驻在里面。“以后也只有你。不能因为因为我回答得晚了一点,就说话不算话呜啊、小俞,小俞”
季听只觉内里的一根粗屌倏地膨勃到更大,胀热地将他的宫颈狠狠卡着,他被顶得动情,浑身都是细汗,笨到只会叫“小俞”,呜咽着说:“好舒服,小俞,射进来”
于是俞景满足了他,胯身下沉,将自己的肉柱紧紧在季听的淫穴内部顶挤,直到那阳具颤动,忽地从顶端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浇灌在美人老师娇嫩柔软的子宫里。
他的子宫太小了,总共也只装过男人的精液,没有别的,那些粘稠的东西顺着俞景退出去的孔道中缓缓流泻出来,再和季听甬道内正疯狂涌动着的花汁混合到一块儿,一起凝成饱满而混杂的汁水,于他被操得无法合拢、媚肉翻卷的女穴内涌溢成流。
季听太累了,迷蒙着双眼,只喃喃地说:“好喜欢你”
他看见俞景年轻的面庞在面前靠近,双唇翕动,却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便又迷迷糊糊间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白天。季听一路路途劳累,晚上又和俞景一番交合,一觉睡到了当地时间的下午一点。
季听起了床,张着朦胧睡眼四处看了一会儿,身上是干净的,俞景给他套了一件明显偏大的长恤,并不在卧室内。
季听叫道:“小俞!”
门外传来俞景的回答,化成一阵脚步声,渐渐地由远及近,出现在卧室门口。俞景身上系着围裙,带来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
“怎么了?”俞景说。
他从床上跳下来,走过去,从正面抱住对方,直到俞景将他凝视片刻后,终于在他的唇上贴吻。
阿赫马托娃说:我知道怎样去爱。
只要尚在旅途,就应该向喜欢的人不断靠近。
小公子(1vn)
☆、1:勾引家仆舔b止骚,反被粗jb激情开苞
温容在外边和一众狐朋狗友厮混吃酒,喝到半酣,被一直等在外边的轿夫找进门来劝告,说他再晚回去,首先招不住的就是轿夫自己,一定会被管家狠狠责罚,大少爷回来之后得叫他好看。
温容觉得没趣,和酒桌上一干人等打遍招呼,由着自己的书童搀扶着一边的手,登上轿子回府。进门时路过正院,竟然看见家中的管家在教训人。
他们府上这管家年纪五六十了,据说从大公子温廷刚出生时就在府上当着下人,后来因为忠心又能干,才被提拔成管事的,这会儿正领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仆将一男子团团围住,一人抓着地上正跪着的那人的头发往后拉扯。
对方全身污脏且赤裸,从胸膛往下都是湿淋淋的,清水打湿了那人身上的灰尘、泥土,混合出一块块湿泞的脏渍往下滑落,唯一让人尴尬的是胯下那屌太粗了些,且还挺直,即使没有阳勃,也是恶狠狠、牛气冲天的,看着有十来岁纤细女子的手臂粗细和长短,十分慑人。
管家旁边的下人还在骂:“叫你疯!买来的就是咱府中的奴才,你晓得么?贱奴一个,还厉害上了”
说罢,又朝他身上狠踹一脚。那人身体只晃动几下,并不见得多么受创,只是将双手放到身前遮挡,看样子是府中新进的家仆,结果犯了错事,才被人扒光了衣服教训。
温容原本仰头经过,不打算理睬,这会儿却停下来观看。他平日一向爱玩,对着府中的下人并不在意,除了经常来“伺候”他的,其余的一向不知道名字,左右想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见没见过这人,书童倒凑上来在他身边小声说:“少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屌呢”
温容说:“你又逼痒了,是不是?”
那书童冲他笑笑,不说话了。
温容天性豪爽矜娇,不谙人情世故,更没心没肺,只因那仆人胯下肉屌太厉害了些,先前他在外边玩得并不痛快,其他相仿年纪、或者更长些的玩伴都左拥右抱,带着美人去野地和阁楼里交合,唯独他家里管得太紧,大哥温廷尤其对他极其严厉,除了吃酒做不了什么,反而因为看着别人交欢,底下的嫩穴更骚得不行,才看着那根脏东西,就更止不住地朝外吐着淫水,心中开始打起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