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房型,只供单人居住,有一室一厅,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连着,唯一的卫生间在卧室里面,整个房内空间不算特别宽阔,但却条理有序。
季听悄悄走到卧室里,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逐一卸下,俞景关上房门走进来时,他正将身上的长裤从脚腕处拨弄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嫩白长腿,两只袜子、鞋和一条裤子零散地堆在地毯上,还没来得及摆放整齐。
俞景皱眉看他,说:“你又干什么?”
季听拉扯着衬衫下摆的双手有些尴尬地僵硬着,半晌才道:“我说了,是想住在小俞这里、所以老师的逼好久没有吃过精液了,还是很干净的小俞真的不想和我做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用目光打量对方,又大着胆子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
那小小一片薄薄的布料像片纸一样,一旦脱离了他丰满的臀肉和大腿,就飞速地坠落下去,褪到脚跟。
季听将自己的双足从中抽离出来,又把自己身上的衬衣重新撩起给对方看。他的下身干干净净,一根性器起先还在腿间慢慢翘着一个小小的弧度,马上又在季听自己的抚弄下挺得越发高立。
他坐在床边,肉圆的屁股压着床单,主动将白皙幼嫩的双腿打开,露出挺翘的阴茎下边那正缓缓张合的淫穴。
季听的女穴像一朵小小的、会呼吸的肉花,阴蒂是花蕊,淡淡地泛着不甚明显的嫩红,淫唇是花瓣,肥软的,娇柔的,向外圆圆地鼓起,稍被碾按就凹陷下去,下边的屄口媚肉蠕动,只被季听自己用手指插弄进去,搅干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也在证明那嫩逼许久都未曾被灌溉过,确实饥渴得有些过头了。
季听敞着花穴,对着俞景自淫了好一会儿,毫不放过对方脸上的表情和迹象,自然看见他目光闪动,胯下那东西慢慢膨顶起身前的裤子来。
他手上更加卖力,口中淫淫地喘叫和呻吟,慢慢抠着内里的骚点,让那敏感又畸形的蚌口渗出更多羞黏的淫水,挂在屄口:“唔骚穴真的好想吃鸡巴”
季听眼含潮水、春意地看着他,腿间那肉穴还在剧烈地翕张着,内里几根手指在他娇嫩、脆弱又敏感的屄道里到处冲撞,使劲碾磨那一骚点,将季听弄得小腹震颤,细腰抖动,有时忽然被身体里传来的快感猛地往前挺,那薄韧的肚皮更撑得平直细窄,臀部圆润,臀尖湿哒哒地滴着性液,看他那十足享受着的形态,好像已然在被男子粗壮的肉屌狠狠地鞭挞了。
一个人怎么能骚软成这样?
他的眼角还滴着泪珠,看上去如同受欺负了似的,身下却裸露得处处详细,整个淫靡的花阜和两条细直的长腿都暴露出来,那淫穴像一只误吞了什么滚烫东西的肉蚌,被里面滋滋灼烧着的情欲磨得撑开肉口,淫淫痴痴地吐出蜜汁,十分漂亮可怜,能看见内里浅处的媚肉环绕且蠕动,起起伏伏、深深浅浅地收缩不停。
季听每想将自己的手指从逼口中抽离出来,却反而被那里面的软肉纠缠得更深,指节搅陷进去,被水穴内的汁水浸透指根。
俞景看了这样的场景,便无法不回想他之前和季听的每次性爱交合,对方那嫩逼也确实是这样,用里面的媚肉将他狠狠夹绞,被操得狂吐骚液也不肯松开那张贱嘴,只一个劲地对着巨屌吞吐。
那骚穴常被男人粗大壮硕的性器撑得肉壁乱颤,导致它们的主人也总禁不住呜咽起来,下身不断涌流出一泡又一泡淫暖的逼水,但凡有个男人操过他的穴道,都该觉得这淫器是天生为他打造而成的。
于是俞景忍不住终于松动了,又往前走几步。
季听情不自禁地伸出一边的腿来,用脚跟勾着俞景处在同一边的小腿。
这骚货的薄唇红润,眼睛直勾勾而又毫不掩饰地看他,用细细的声音勾引他:“再过来点小俞的鸡巴已经变得这么硬了,唔我给你舔舔”
也许是季听的声音太显得迫切,也许是俞景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他这样年纪的人,没有几天是能让裤裆里面的那东西坐得住、守得牢的,看见一个主动送上来的淫器,没有什么不去享用的道理,胯下的东西自然也就膨得厉害。
季听观察着他的面色,将一根粗大的玩意儿从裤裆中拨弄出来。那东西已经十分笔直,充血得又粗又胀,青筋慢慢在老师一双细嫩手掌的仔细抚弄下变得愈发高胀,显现出明显的纹路。
季听心里居然有点隐隐的高兴,觉得俞景不管怎样,还是对他的身体很有感觉。
于是他有些兴奋地张开嘴,将最前端那正对着他的面颊的冠头含进嘴里,像嘬舔一颗糖一样去吸它,感受到有溶溶的腺液滴落出来,洒在他的舌上。
“唔、嗯好好吃,小俞的肉棒烫烫的,骚妇好喜欢”
季听被自己口中发出的淫话惹得眼角飞红,却仍一心一意地盯着他瞧,才对着那根年轻的粗热鸡巴吮舔几下,就将嘴巴张开,冲俞景吐露舌头,给他看自己那嫩舌的软肉是怎样把他柱眼里喷挤出来的腺液一点点全舔掉的。
举手投足,生成媚态,俞景那肉屌居然看得更硬了,上边虬结的青筋还要更粗一圈,粗鲁地磨着美人娇软的舌头。
俞景就看不得季听这幅骚样,把他像个小孩儿一样逗得团团乱转。
季听正想将自己的脸在学生的胯下埋得更深一些,却忽然被俞景捏住下巴往外推。一抬眼,发现对方正低头觑他,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被情欲占满了,却仍只无情地道:“你以为自己舔的功夫很好吗?别的男人难道都对你这张嘴很满意?差劲死了,一点都不舒服想吃鸡巴就别废话,自己把逼露出来。”
季听的面色顿时开始由红转白,他原本用嘴唇包着俞景的性器前端,已经慢慢吃进快四分之一的长度,这会儿却被对方捏着下巴退了出去,将那肉屌抽离出来,仍有一条淫丝在那柱身和他的嘴唇之间相连,倒显得他可笑极了。
季听讷讷地动了动嘴唇,半晌说:“我我没给别人舔过,不知道”
俞景却不想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硬下心来说:“谁管你。”
季听抿了抿嘴唇,口腔内还有些腥咸的味道,他低下头去,将自己腿间那肥软肉唇拨开,又安静了一会儿,才说:“不喜欢、没关系的喜欢老师的肉逼吗?这个总可以吧待会儿,就用老师的这张贱嘴吃鸡巴,一定可以让小俞很舒服小俞喜欢从前边操我,还是后边?”
他征求着对方的意见。
其实无论是前边还是后边都没什么区别。
季听爬到床上,在一边跪着,直到俞景也上了床,施施然在床头的位置躺坐。
房间内的床是单人床,并不特别宽敞,季听跨坐在年轻男子的腿上,先弯腰将俞景裤前的拉链降到最低,使那饱满凶狠的鸡巴完全直直勃起,紫红的深粗性器斜对着他,这才重新将垂在自己臀根的衣物撩起,用软绵绵、湿泞泞的水逼外阴贴蹭上去,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那骚唇被俞景柱身上的青筋纹路磨得酸软,竟然又盈盈地泄出了许多汁水。肉唇间夹捏着的一颗阴蒂也被顶操得又红又软,最中间的骚核却是硬胀着的,对方的柱身每磨顶他一次,季听都要哼哼地哀叫,自己扭动骚浪的窄腰,慢慢将衬衫前端完全打开,再脱掉胸前的奶罩,露出一整对丰润饱满的乳房。
季听的两只乳房也是颤颤的,随着他挺腰在对方的屌身上来回蹭伏的动作而轻微地摇晃,顶端的乳珠艳红饱满,慢慢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硬成圆圆的两颗,像被剥了皮儿的某种红红果实,下边的果肉是带着细微纹路的,露着青涩的、颜色并不那么鲜艳的嫩粉光泽。
季听被俞景的鸡巴顶得面颊能滴出水来,自顾自地挺腰扭动片刻,终于累了,俯趴在对方的身上休息,绵软光滑的乳房蹭着年轻男子的胸膛,又拉着他的手去抓它们,一边的奶子被揉得热烫,奶头浑浑地胀硬到最大。
“唔唔哈”季听不由得舒爽得呻吟,说话都带着缠绵的语调,“奶子被小俞揉得爽死了,乳头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知餍足地用淫穴磨着年轻男子的肉棒,俞景揉捏着他的腰肢,一根被骚货沉沉的肉臀蹭得上翘的性器让那湿嫩的骚穴抹上层层淫汁,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问对方:“你的逼就这么贱?连个头都没插进去,逼水就喷成这样”
季听眼睛红红,耳朵也红红,有些难堪又羞怯地顺着对方的说:“唔是的,老师的贱逼又饿了,想吃大肉棒好久没吃鸡巴,骚洞痒死了,小俞给我”
季听说话间,腰身已经被对方掐挤着,将整个上身都托举开来,两人的身下短暂地分开,季听的腿间淫水淋漓,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打在俞景的裤子上。
俞景扶着他向自己腿间膨硬的阳具靠近,转瞬间那粗屌的头部又顶在了季听的淫穴入口上,来回打转顶弄,浅浅地戳操进去。?
也许是太想念这根肉具的味道,但又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被开拓过,季听的嫩穴里湿窄而紧热,才被压着腰胯,操进一半柱身,那鸡巴就卡在他的屄道中,下边更粗的部分变得些许难以进入了。
季听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好像已然在回味被炙热的性器顶入的美妙的滋味,又带有些承受不住的慌乱。俞景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停顿片刻,季听反而笑着对他说:“没关系的,进来吧里面都是你的。”
他的笑无疑是有点蛊惑人心的力量的,越爱他的人,就越会这么觉得。
俞景即使不扶着自己的性器,那粗屌也十分直挺坚硬,季听吞咽了一下涎水,继续被骚穴内的粗硬东西深插进去,腿间湿软黏腻的肉穴被鸡巴撑得如同一只再也合不拢、闭不牢的骚嘴儿,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涎水,整个女逼艰难又满足地吃着学生的性器,时不时捅出更明显的汩汩水声。
季听的内里柔软水热,肉壁滑腻,自学生的鸡巴顶入进去的每一秒,每一寸的淫肉都在谄媚而讨好地吸附上来,用上边淫淫的软粒儿将柱身包裹,顺带附赠了满满一片穴池的淫水,内里暖洋洋一片,到处都是丰沛的穴汁,好像连他这个人也是一样的记挂着他,思念着他,想让他好,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