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季听的耳边突然听见俞景声音低低地问他:“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你真不记得了?”

季听迷迷糊糊中觉得奇怪:“不记得了。我们之前”他抿了抿嘴,似乎是在考虑措辞,“在这学期之前,我们还见过?”

就算见过,那也应该只是在校园里的匆匆一瞥。

他们整个高中部加起来也就几百人,学校也就这么大,从对方升上高一开始算起,就算从来没有真正说过话、认识过,面也总该见过好几次了。季听先前头一回在小树林见他,就觉得俞景十分眼熟,后来有一天听班内的学生闲聊,才意识到俞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长得出挑,还是“太子爷”,有种傲慢的扭劲儿,对人爱答不理的,反而让爱慕者觉得很酷。

俞景反而问他:“你平时一直都喜欢把路边见到的、不认识的学生带回家么?”

季听愣愣地抬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俞景的五官英挺,有种说不来的散漫劲儿,正如他第一次想的那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学生。但慢慢的,他的记忆因为被对方点了方向的缘故,开始从四面八方追寻过来,像是慢慢把一团乱糟糟的线捋顺抚平,好一会儿才说:“是你啊。”

季听不常这么做事,把学生带回家更是头一次。

那天似乎下了挺大的雨,周五了,绝大多数学生都在一放学后就带着行李箱回了家。季听放学后在办公室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试卷,终于整理好东西,撑着把伞出了校门,突然看见个孤零零淋着雨的男生,还吓了一跳。

俞景那时候就比季听高了,蹲在学校外边的马路上,身上套着他们学校的校服,长再帅一张脸也没用,看着跟个无家可回的流浪狗似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额前、鬓边,就这样还不显得丑,只能说明他是真的长得板正,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被挑错的。

季听见这是本校的,心中起了责任感,走过去问他:同学,你是几年级的,怎么不回家,也不找个地方躲雨?

同学说:手机没电了,没地方去。

这同学看着可真霸道啊,回话都要挑自己愿意的答。季听脾气软,性子好,不但不生气,还觉得他像自己小时候同个院儿里住的邻居家的弟弟,那小孩儿也爱装厉害,平日里神气活现,牛气冲天,一遇到个比他更厉害的要揍他,就要大叫着跑进季听的房间里,要他拿好吃的来哄。

于是季听想了想,说:那你跟我来吧。

季听把伞分给男同学一半,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俞景那时浑身湿淋淋的,人还站在外边,司机就开始嘘他:“都是水,怎么坐哦?垫子都搞脏啦!又要拿去洗。”

季听从车门外探头进去:“师傅,这我的学生,体谅一下吧我拿衣服垫着,这样好不好?”

最后季听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放在俞景的身下挡水。出租车到了小区楼下,季听带着他进了楼道。那时季听和厉盛还没买房,在别的小区租住,房子偏于老旧,单元楼里连电梯都没有。

瘦弱纤细的老师时不时回头看他,怕他丢了,还听说了这男生刚被年级里点名批评,叫他找家长来签字,他不愿意叫。

季听看着他,打量又试图理解,恍然大悟般地猜测:“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染头发了,被教导主任训了吧?之前我们班有几个学生也是,自己也偷偷买染发剂弄了这个对头发多不好啊,假期染着玩就算了,怎么上学还弄,弄了肯定要被老师说的”

俞景哄他说:“不是染的,我本来头发就这样。”

季听不信,说话十分温吞:“你骗我的吧,黄种人哪有人天生的头发是这种棕色,我也是看过时尚杂志的,这种叫亚麻色,对不对?”

俞景还说:“是真的,不信你来摸摸看。”

季听慢慢地抿嘴笑了:“我才不,你头发都湿了。还有,我觉得男生黑头发就很好看哎,我家到了。这儿有双先前给我老公买的拖鞋,他不用,你先穿吧。”

俞景环顾四周。这房子小,只有一间主卧,没有客房,季听从衣柜里找出几件厉盛穿着不合适就一直没动过的衣服,放到他身上比量了一下,又拆了一盒新的内裤,催他去洗澡。俞景有感冒的迹象,洗完澡后裹着被子缩在季听家的沙发上。

温柔漂亮的男人给他冲了药,俞景喝完便觉昏昏沉沉,季听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他,说:“困了?那你先睡吧,衣服现在给你洗吗?还是你喜欢用自家的洗衣液?你现在穿的衣服要是合适,也不用还了,我们都用不上哪儿来的小孩儿会没处去啊,你别在外边晃了,你家大概住哪?明天我叫车把你送过去”

季听说起话来跟唱童谣,俞景动了动嘴唇,快要睡过去了,季听听不清他的话,只好又问:“你说什么?”

俞景于是放大了声音,问出截然不同的话来:“你结婚了?”

“对啊。”季听只是笑着看他,脸上有种脆弱又执着的美丽,“才半年,毕竟我还有两年也快三十啦。”

俞景睡着前还在想:他看上去那么年轻,一点儿也不像快三十岁的,三十岁也一点儿都不老。

☆、7:骚老师主动骑乘学生榨精,被舍友撞见

季听又愣了好一会儿,才说:“确实黑发比较好看。”

他的声音小小的,气音一样。俞景笑了一下,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到季听的手上、和他半贴半靠在对方肩颈旁边的脸上,也听不出来这笑是什么意思,就是低沉的,有点闷的。

季听断断续续像猫一样去舔那些属于自己的、落到俞景下颌上的性液,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被一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学生舔了逼,脸上越烧越红,还在慢慢回想之前的那种滋味。

他有些愣愣的,口中的软舌刚舔到对方的嘴唇下边,便被俞景稍微低头,嘴巴张开,咬住他的两瓣嘴唇,连带着舌头也一起含进去,慢慢地勾弄。

季听的呼吸又变沉了,他不由自主地将一条腿跨过俞景的身体,整个身子伏在对方上边,大大分开的腿根和嫩穴不断磨蹭那形状硕大又热烫的肉棒,一边努力又笨拙地和俞景舌吻。

他的眼角发湿,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在交换唾液的间隙中轻轻地绵长呻吟,一条嫩舌被俞景使劲夹吸,动情放荡得小小一张嘴巴也不得不张大开来,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

季听柔软的身子像蛇一般左右扭动,一对儿快要被憋坏了的奶子被胸罩包着,身前的衬衫早被他自己给解开了,半边绵软的乳肉使劲顶着对方的胸膛,小腹上的肌肤薄薄的,没什么多余的肉。

美人老师被亲得口中含混,语气中透出怯怯的不满:“奶子痛唔”

俞景一根鸡巴涨得粗深,雄壮的柱身布满情欲暴胀的深紫熟红,还要忍着不去操面前的骚浪货色,任由季听一个劲儿地挺动腰胯。

骚货的腿根颤颤的,显然已经累了,却还贪恋这点肉欲的温暖,肉肉的屁股顺着俞景直挺的鸡巴上下磨蹭,水淋淋的女穴被龟头一路顶开,分到两边,粗硕的柱身把两片肉唇碾得外翻。

越接近穴心,那白嫩的肉阜上就越是泛着潮红的动情颜色,粉嫩的屄口扑簌簌地吐出几口淫汁水液,全都被这骚货蹭在了男人的鸡巴上边,搞得柱身前端又湿又亮。

俞景的双手从季听的衬衣下边抚过去,绕到他背后的文胸带子上,耐心地摸索两下,开了。

罩杯饱满的奶罩边缘倏地垂落,俞景扶着对方的腋下,把季听的上身托了起来,季听也自己乖乖地用手肘撑好,让两人之间多出些许空隙。

俞景一低头,就见季听两只浑圆丰挺的奶子垂着,因为空间不够,小半截盈盈的乳肉都堆在他的胸膛上,两颗圆圆乳头的触感明显,贴着他的奶子十分绵软,季听按捺不住地挺着奶子,自己在他身上乱动。

俞景并不严厉地呵斥他:“发什么骚?奶子大成这样,比我上回见到的大了一整圈,天天被男人玩还这么饥渴,一会儿不碰你,你就受不了了?”

季听的眼睛水润,用呜咽似的骚软腔调软绵绵地道:“难受”

他撅着屁股,讨好一样地身子下沉,又用力地将一对乳房顶在俞景胸前磨了好几下,“没有天天被玩这几天只有你碰过骚货的逼,奶子奶子也玩一下吧”

火热宽阔的手掌就这样撩开他身前松松垮垮的奶罩,握住季听因为发情而变得胀痛的双乳,时轻时重地变换力度,在那软嫩淫肉上揉捏起来。

季听被他玩得喘叫,一时间脸上潮红更加明显,先前还短暂地咬了咬嘴唇,最后也实在忍耐不住,尽情地发出短暂、急促的大小呻吟:“哦好舒服,奶头也要用力掐一掐啊好喜欢”

俞景丝毫不吝惜力道,很快就把季听两只骚乳把玩得尽是红印,上边原本颜色浅淡的肉豆和乳晕也被掐捏得红肿起来。季听又痛又爽,整片胸口酥酥麻麻,俞景的双手稍有松懈,他便从那大掌之中挣脱出来,整个人又往前手脚并用地爬行几步,跪立起身。

他这时原本身上就只剩一件奶罩加衬衫,下半身光溜溜的,奶罩不伦不类地歪斜着挂在胸前,衬衫也被两人拽得变形,一边袖子翻卷起来,后背上都沾了些许情动时流出来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