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头一回真实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有多么迫切,这个开关是不可逆的,一旦被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季听渴望肉欲上的快感,正如他之前从来没在厉盛、自己的老公那里获取过。
“不可以。”俞景冷酷地拒绝了他,“老师是要做什么坏事吗?这么怕别人看宿舍里又没人。再说了,就算有什么人忽然过来,看到了什么,老师其实只会觉得更爽吧?毕竟你可是骚到能直接连奶罩都不穿就去上课,像你这种骚贱的暴露癖,难道不是求之不得?”
季听一下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肉穴猛地紧缩了两下,被面前正胀着鸡巴的学生口中吐出来的话语激得难堪又动情,好像忽然回忆起了什么让人面红心跳、满足无比的事情,讷讷地开口:“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俞景不知道也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不虞,“你在课堂上发情走光,还被校长直接带走了,接下来大半节课加上课间都再没出现过这些早都传遍高中部了,我想不听都不行。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你的吗?你是被他操了吧?”
季听身子一抖,兴许是确认了俞天就是俞景的父亲的缘故,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对方口中那个含糊的“他”指的是谁。
学校的人都是怎么讨论他、即兴创作和猜测出多少个他和俞天做爱淫交的场景,季听不是没有偶然听到过一两个,他也确实和俞天做了,表现得像个骚浪贱的母狗一样,淫欲上头,求着俞天惩罚他,这一点没法否认。
可是那时他也并不知道对方就是俞景的父亲,更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间竟然先后和一对父子做爱,更不说他最近对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极有兴趣,还知道他俩素来矛盾深重,俞景叛逆,因为是校长的儿子,常常被人叫做太子爷,但一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称谓,他就要立刻变脸发脾气。
此刻看着俞景冷冷的表情,季听只是嗫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料这等于默认的沉默更让俞景不满,当下伸手捏住季听小巧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又说:“看来是了。你被他操完,难道没再找过他吗?毕竟那些被他上过的男男女女都满意得要死呢。还是他操完一次就腻了,以至于你只能来找我送逼?”
季听呻吟起来,被俞景直白的话语说得心中羞耻极了,忙乱地和对方解释,“唔我、我只和校长做过一次,那次后就没再做过了,也没有找他”
俞景没有说话,季听于是又说:“我给你、我给你舔鸡巴”
他将脚上的鞋蹬掉,彻底爬上了那原本就显得有些狭小的床。
俞景的腿大敞着,季听爬到他两条腿中间的位置,慢慢跪趴下来,有些笨拙地抓住校服裤的松紧边儿,连着里边的内裤一块儿往下拉,直到那被茂盛卷硬的耻毛浓密地包围住的阳具根部冒出头来,又连忙双手并用地把那膨胀的肉棒掏出
只一瞬间,俞景那比他父亲还雄伟强硬的鸡巴就猛地弹跳出来,“啪”地拍打在季听凑得太近的下颌边缘,接着快速地擦过他愣愣地虚张着的薄嫩双唇,在空中直直高高地硬挺伫立。
季听完全被那傲人的粗大肉棒吸引住了目光,眼神痴痴的,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终于忍不住握住他那鸡巴,也忘却了舌根的酸软,重新伸出软舌,在粗壮的性器上湿漉漉地舔上一圈涎水,搞得整根深紫红的鸡巴都覆盖一层透亮的水光,数根盘错虬结的青筋被讨好得更涨了一倍,根根青紫暴胀,磨得季听涎水泛滥,十分迫切地发了情。
他一直舔到那鸡巴的最下端,面颊都被男人硬刺的耻毛扎得发痒了,随即立刻张大嘴唇,里面的舌头盈盈地乱颤,将整个龟头连着下边近三分之一的肉棒都含在嘴里,婊子、荡妇一样地狠狠嘬吸,如痴如醉到嘴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清晰响动,两边的脸颊也凹陷下去,舌头在里面绕着圈地围住柱头吸吮。
季听又想尽办法地用细嫩的舌尖抵住龟头上的马眼,竭尽最快的速度于孔眼上来回拨扫,勾得那马眼中扑哧、扑哧地吐出好几股清咸的腺液,全被季听一滴不剩地舔吃到嘴里,脸上愈发泛红发骚,如同喝醉了酒。
“啊啊好大,好烫,唔粗粗的,骚嘴都要被撑坏了”季听一双眼睛饱含春情,在吸食肉屌的过程中含混又满足地感叹。
俞景被他吸得粗喘,直勾勾地、像盯着猎物似的看着季听欲语还休、骚情泛滥的正对着他瞧的一对儿眼睛,那小嘴被磨得艳红,一根鸡巴便能把这娇气坏了的骚货搅得呼吸不过来了。
“我和他的鸡巴,谁的更能满足你?”俞景问道。
“唔、哦是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厉害死了,校长没你的大,大鸡巴操小逼最爽了呜呜啊啊啊!”
俞景再也按捺不住,压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把东西吞到最深,硕圆胀硬的龟头一路顶开季听的喉道,插得他呜呜乱叫,眼睫上瞬间挂满泪珠,身下那淫贱女逼的收缩和抽搐却越来越快,由窒息产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快感。
季听双眼迷离,差点儿翻白,自己羞怯地合上眼睛,顺着俞景在他发间揉按的动作,十分乖顺地将脸颊抬起再按下,让俞景的龟头和大半截鸡巴一次又一次戳操进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也从身下伸到腿间那饥渴极了地夹绞着的淫穴上,匆匆地在肉阜上抹了一把湿乎乎的骚水,便将两根手指狠插进去,用力地奸淫起自己的骚逼。
俞景将鸡巴从那嫩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季听慌张地咳嗽了好几下,他的手指还紧紧在逼里插着,要用了劲儿才能拔出来。
季听在一伸直身体就可能撞上上铺床板的狭小空间里弯腰跪立,自个儿在一旁脱了长裤和内裤,又一边半跪在俞景的腰间,一边急躁地解自己胸前的扣子,想在学生暴胀的鸡巴上坐下,俞景却又掐着腰不让他坐,连磨蹭几下都不行。
“啊唔”季听带着哭音,难耐地扭动腰身,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来,“求你,给我吧我承认我是骚货,哈嗯小穴痒死了,好想你的大鸡巴”
俞景看着不为所动:“骚货这么爱勾引男人操自己的逼,里面不会含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吧?”
“不脏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射进来,逼里就有精液了,好不好?或者,你也可以检查一下,嗯骚母狗给你看看逼,好吗?”
季听说着,眼见眼前的学生没有阻拦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很多,赶忙将身体扭转过去,背对对方跪着,又小心翼翼地真像母狗跪爬一般,一边回头查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身子,整个过程中一对儿骚嫩的臀瓣左右摇晃,好像生怕别人不来干他,最后停在俞景的面前时,只剩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
俞景只见肥软臀肉之间两张饥渴的骚嘴儿,上边点儿的一个紧紧巴巴地皱缩着,下边的还噗嗤噗嗤喷着骚水
季听的女穴就是该长在他身上的东西,白白净净,偶有色素沉淀,也是淡淡的一圈褐色,丝毫不影响美感。由于季听此刻正跨坐在他的身体两侧,整个淫浪肉阜大大地张开,两片已经显得些许肥厚的肉唇被他用手指分开,拨到两边,一颗肉蒂兀自颤颤,肿成蔫红胀大的骚豆,整条淫靡的肉缝下边彻底展露出下边的风景:
那内里红艳的媚肉绞动滚蠕着,一整片饱满鼓胀的花阜轻轻起伏,像是正在呼吸的肉蚌,先前被骚货自己用手指捅过的嫩逼骚洞里滚滚地涌出一股股淫水,竟然已经被俞景口中喷出的滚烫气息打得汁液乱崩。
季听本就难受极了,忽然被俞景的手一抚弄,整个腰身软绵绵地下塌,一边可怜兮兮地问:“我是不是说对了?骚货的穴每天都洗得很干净的”
俞景皱起眉头,明知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却还故意作得十分嫌弃的模样:“这张贱嘴脏死了。”
他嘴上这么说,眼前却止不住对着那美艳淫荡的穴肉紧盯,这肉花像是活着的,叫俞景着迷般地一拉季听的大腿,让他的身子和屁股全都压得更低。季听不知道自己饥渴泛浪的肉逼和学生的嘴唇近在咫尺,单纯只是觉得那阵阵喷洒在穴上的气息更滚烫勾人,让他全身发热,丢了魂似的。
季听还没来得及为对方的话觉得伤心,下一秒,便觉两片柔软温热的东西含住自己骚痒的肉蒂,互相碰在一起,抿了一下,紧接着,一条更为湿滑的粗粝舌头从那两瓣软唇中忽地伸出,在他的骚核上用力地左右横扫起来。
“啊、啊啊啊啊!”季听忽然受了刺激,整个腰身连着肉臀都跟着一块儿疯狂地震颤,又上下弹动,好像一条头一回被人从水里捞起来放到旱地上的鱼。
他挣扎不得,爽到离谱,明明爽利得想要一直迎合,恨不得一辈子都长在俞景的舌头上,却又因为集聚而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身子不由自主地替他选择了逃离。
他有好几次细腰松软地塌陷,喘叫着想要爬开,又被对方的手掌牢牢固着拉回去,被学生吮舔到发颤、抽搐的蜜穴蹭着对方的嘴唇、鼻子,被迫承受了所有应该属于他的狂情野欲。
这些激烈明晰的快感全都聚到穴上那极度敏感的一点下边,肉蒂里一个小小淫核仿佛不断被连绵的电流击中和穿过,舒服得季听哭叫起来,口中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声音仿若低低的抽泣。
“哦啊!好会舔,母狗的逼被舔出好多水母狗、母狗在撅屁股被大舌头奸逼,爽死了”
季听活了将近二十九年,头一回被男人的粗舌舔逼,激动到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他的眼神涣散,嘴唇轻轻张着,内里的小舌轻颤,禁不住咬着一手的拇指边缘,整张脸都晕染上一层薄薄的潮红,像是爽到极致了,两条大腿无力地向左右大大分开,整个屁股和淫穴更像是坐在俞景的脸上。
那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大舌此刻正在顺着他打开的肉缝来回舔弄嘬吸,拨弄得阴唇左右颠倒,屄口像失禁了一般,疯狂地朝外喷泄出数不尽的骚汁淫水,淅淅沥沥地洒在俞景的口中,又被他的粗舌一卷,洋洋地吞进嘴里。
季听本以为这已经算是极限了,没想到俞景一条粗舌紧跟着又毫不犹豫地顶进了自己已然骚软得不行的穴洞。
甬道内的肉褶瞬间拥簇上来,热情地拉着、夹吮着入侵进来的舌头继续深入,直到他的大舌完全插进季听这时激动得正不断痉挛、内里淫肉乱绞的逼里,嘴唇牢牢包着美人半边绵软的肉阜。
那舌尖刚好顶到季听浅处的骚点,一颗圆圆肉粒才被舌肉碾按一下,季听便从口中惊喘开来,俞景找准位置,更对那敏感的骚心反复戳操,次次将甬道上的骚点顶得凹陷下去,四周的媚肉层层滚动起伏,排布不均的淫软骚粒儿迫不及待地裹挟了他。
季听淫叫得更厉害,只觉一根软软烫烫的东西在自个儿的嫩逼内搅得他魂消魄散,两只臀瓣一下、一下地收缩夹紧,甬道内大股大股地抛下湿热的花汁淫水,跟着整个下身的频率一齐震颤痉挛起来。
俞景甫一将粗糙的大舌拨出,晶莹透亮的淫水便纷纷扬扬、难以抑制地喷涌出来,即使他努力张口去含,也仍然漏掉许多,全都星星点点地溅落在自己的面颊和脖颈。
季听软趴趴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费了好些功夫才重新调转回身,乖乖地伸舌头去舔俞景嘴角边那些溅落的汁水,周边都是他流出来的性液味道,骚甜中带着淡淡的腥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