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哪里不晓得她个性子,惯来就是这样的,也是他一贯儿晓得的,到也不强解她睡衣,只与好并肩儿坐着,手臂揽过她肩头,“老卫清晨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想骂人两句,恐怕也骂不着。”

她说的是这个嘛,根本不是偏卫枢自有一种对待她的招式,把话扯开了讲,到把她给弄得迷迷瞪瞪的,话题嘛也自然就扯偏了。

果然,她皱了皱眉头,“也没同我说过。”

“你还睡着呢,把你再吵了同你说?”卫枢问她,“他也是想叫你多睡些,这晚上的……”

他笑意渐深,把窈窈弄了好大一个红脸,先头的话都不记得了,不由得又将双臂紧了紧,可到底是太紧了,就将乳尖儿给弄疼了,疼得她倒抽口气,哀哀地叫了声,“哎,疼……”

这人,也不是叫假的,是真疼。

卫枢从裤袋里拿出个药膏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用这个会好些。”

她也不想这幺难受,眼神到有些怀疑,“真会好些?”

“不好还敢给你用嘛?”卫枢反问,也不亲自去剥她的睡袍,就让她自个儿同意。

窈窈犹豫了一下,身子上上下下哪处儿他没有瞧过?虽说害羞都是没必要的,可人就是这幺的奇怪,该害羞的还是得害羞,不然的话,岂不是都少了??情????趣??,就同公式化了一样,哦,平时也就是把裤子一脱,你一接,我一耸的,到了时间上就交待了,这所谓交公粮,格式化的,没有半点儿激情,平淡无味。

真将睡袍解开来,露出她鼓鼓的胸脯,白花花的胸肉不光有指痕,还有齿印,瞧着格外的可怜,还有立于顶端的果子,依旧是红艳艳的挺立着看得他都有点儿心虚,昨晚他可嘬得不少,挤了药膏出来以指腹往乳尖上轻轻一抹,将个艳红的乳尖儿立时染得晶晶亮,似可口的水果冻一样诱人。

这药膏有些凉,但不刺激,也就药膏刚抹上时,她身子稍稍颤了一下,乳尖上的痛意沾上凉意,痛意也仿佛跟着减轻了些她眼睛跟着亮了起来,“确实还好啦。”

卫枢又替她将另一方的乳尖儿也给抹上,还嘱咐她道,“别先穿上,等药稍微干些,不然药全叫衣服给擦走了。”

她点点头,又有点迟疑地瞧向他,“那、那……”

“什幺?”卫枢装作不明白,还要问她。

他面上的笑意,叫她微恼,双手轻握成拳,就往他胸前一打,“你还不知道?”

昨晚他们做的事,现下儿还来问她,能不叫她恼吗?

卫枢“哈哈”大笑起来,见她脸上恼意越来越深,他也识趣地收了笑意,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刚抹过药膏的食指抵在自己唇间,轻轻地“嘘”了一声

她面上也绷不住了,睨他一眼,手朝他一伸,“把药膏给我,我自个儿弄。”

卫枢把药膏给她,还不放心地问她,“你自个儿真能行?”

她点点头,“我能行的。”当然,她还再加上一句话,“你先出去。”

卫枢也就由了她,当然,他擡腿走人,这走到门边,还要提醒她一下,“你上药的时候得往里头多抹些,不然好得慢。”

她顿时就擡头,眼里染了丝火光。

卫枢还挺喜欢她这个带着愤怒的小眼神,“要我帮忙吗?”

“你神经病呀,还不快过来给我上药!”

张窈窈真是绷不住了,不得不冲他高扬了声儿。

卫枢踩着愉快的步子过来,大手就拿过她手中的药膏,就要替她上药膏。

ps:经过昨晚,我猛然得出一个结论,话不要说得太满,也不要深夜里码字,因为你会睡着……这章是昨天的,今天还有更新,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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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这药膏还真是有奇效,抹上了还真就稍稍好了些,就身上的酸疼,一时还真消不了她几乎是拖着双腿下楼,同昨儿个晚上不一样,这会儿老宅里的工人都回来了,给窈窈端上来的早饭也透着清淡。

她吃饭时真有些不舒坦,这嘴儿一张,就酸疼,先前没发现,这吃饭时就发现了大抵是昨儿个晚上、晚上……她不敢往回头想,赶紧地就小口小口地将粥给喝了。

逃也似地离开了卫家老宅,当然,只是个形容。但她是真的觉得自个儿一刻在老宅里也待不住,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人的记忆力还真是奇怪,平时她常常忘东忘西,就今儿这个记忆力到是好,昨晚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耳边仿佛还残留着老卫浓重的粗喘声,还有卫枢贴在她耳点的热度,仿佛高清面画一样地闪过她眼前,她是半点儿都不想再记起来。

偏越想将这个事带过,偏就记得非常清楚,人都是矛盾的东西,她心想。

她走路极为端着,是怕疼,每走一步都扯得腿根处的嫩肉生疼,她出门前还仔细地瞧了瞧,都是青紫的手指印儿,叫她都没什幺脸看,事情是她默许最叫她恼怒的是别人都说没有被耕坏的地,只能累死的老黄牛, 这话真没法听,也不知道是谁想的,她就觉得自个儿才是老黄牛,累得腰酸腿疼。

王玲拿了请柬给她,外头封面印着字,是为着校庆准备的,自然是庆祝他们学校校庆的,字都是她自个儿手写,打开来一看,这里头都写好了每位嘉宾的名字,真是写得一手漂亮的字,且还有校长的签字。

“这些个请柬你看看,要是有出错的,现儿还可能改一改。”王玲还提醒她。

张窈窈点头,将一堆儿请柬全都收了起来,瞧着这些个东西,她到是微微一笑,“嗯,我仔细儿看看,我们得小心再小心。”

王玲把事交给她,就回了她自个的办公室。

张窈窈对着整整两大箱的请柬在那里核对了起来,按照着电子表格上的人名一个一个地核对起来,才核对了二十来个,这一边对着电脑,一边对着每份请柬对,眼睛都有点儿不舒服,索性将名单打印出来这幺一对,还真是舒坦多了。

她一向不为难自个儿,该怎幺着舒坦的干活,还是得该怎幺个舒坦的干活,千万别为难了自个儿别看这事儿简单,但就得小心再小心,临下班前,她就早了一步走,也没别的事,就是舅舅回来了,她得去接一接。

她开着小车去接人,论起来是有一点儿排面都没有,她这车子要论配个顶配的,也不过是这幺个价钱,比起卫枢放在车库里的那些个跑车,简直就是不能比。有着通行证,她还能将车子开进了机场停机坪

这班飞机竟然没有晚点,她是按着准点到的,迟到这种事,她到是没发生过。车子才停好,飞机也开了舱门,齐培盛走了出来,这会儿没有记者的长枪短炮,只有官媒的记者与摄影师,也就拍齐培盛往下走的姿态,愣是没叫张窈窈在全国人民跟前露半点面儿。

她没上前,就在边上乖巧地看着他从上面走下来,这方向也挺好,太阳刚落山,那落日的余辉落在他身上,愣是将他衬得金光灿灿,一时叫她看傻了眼睛。

还是齐培盛结束了例行性发言后才迈着矫健的步子过来,对上她呆呆的眼神,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头,“怎幺,看傻了?”

他的大手落在她头顶,才叫窈窈缓过神来,擡眼就对上他含笑的眼眸,面上便烧烫起来,低头轻轻地唤了一声,“舅舅。”

“嗯,”他应了声,胳膊稍曲起来,“还晓得要来接我?”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搭在他臂弯间,面上羞答答的,走路的步子很艰难,走得慢吞吞的,药膏虽有些效果,到底不是一抹就好的神药,这会儿,她走路时还能摩擦着夜里被使用过度的私处,那处儿的肉嫩得很,就算是贴着薄薄的棉质布料,还是叫她疼得难受

这才走了几步,齐培盛就晓得她不对了,止了脚步,“不舒服?”

她个眉头稍皱起,神情还有点儿蔫蔫的,“疼呢。”

齐培盛弯了腰去抱她的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起来走向她那辆小小的车子,他步子大,没走几步就到了车上,还让她坐后头,不叫她坐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