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问得羞恼,双手就要推他,反而叫他制住双手在身后,笑意在他脸上渐深,“怎幺呢,窈窈,这就跟我恼上了?”

她是恼了,但不承认的,觉得自己到是越活越回去,这反而跟个孩子似的置气,“也没恼,没恼,我恼你做什幺呀。”嘴上说没恼,这边儿说起来,声音到是越来越高,到最后可近乎尖声了。

齐培盛就喜欢她这身体诚实,嘴上到不老实的样儿,指指他自个的薄唇,笑着同她要求道,“那不恼我,就亲我?”

她一怔,美眸里漾着一丝迟疑,睫毛轻颤,到真是仰起脸来,将个娇艳如花的脸蛋对上他的下巴处亲吻上去,也就蜻蜓点水一样的,她就吹皱一池春水,这便躲开了,将脸蛋儿躲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这心跳声,叫她着实的安心。

但齐培盛哪里能叫她这般就蒙混过关,抚抚自个的下巴,也就是下巴得了她青睐都叫他羡慕起这下巴了,依旧不放过她,以手擡起她的脸,深沉的眼睛一直就盯着她,薄唇就堵住了她娇艳的唇瓣。

男人灵活的舌尖似蛇信子一般,以手箝住她的下巴,手上劲道并不重,怀中娇人儿的香软气息,叫她惦记了许久,下体立即就高耸起来,似要往她的娇臀缝隙中挤进去,另一手则箍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唇舌侵占她、攻占她的娇软

她无助地被迫仰起脸,美眸里还带着一丝水意,粉嫩的舌尖被他深入的舌尖纠缠住,让她逃也无处可逃但她有种深入骨髓的快意,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腿儿也微微地张了张,似要将底下的坚硬阳物夹入腿间,“唔唔……”

她难耐地溢出破碎的呻吟来,纤手困难地揪着他的衣襟,任由他在唇齿间亲吻吮吸,眼前只有他的脸,深刻的脸映入她的眼里,眼底深沉的欲念既叫她害怕,又叫她欢喜她一时竟不知是害怕多些还是欢喜多些。

但约莫是欢喜多些,上回在车里到是……她想起来,腰酸背疼的,这会儿,她到不想在车里了,察觉舅舅的手来到她胸前,隔着她薄薄的衣料托起她的娇乳她的身子就哆嗦了起来,被他抵着的硬物给硌得慌,早就识得了??情???欲??滋味的私处也跟着悄悄地蠕动起来,吐出一口粘粘的液体来,湿了她的底裤。

齐培盛终于放过她的唇瓣,瞧着被他吸吮过的唇瓣更加娇艳,叫他的眼睛微眯了眯,又要低头再吻上去,这次,薄唇却是叫她微颤的双手给挡了当下他便有着不悦,就逼问她,“怎幺,不叫舅舅碰了?”

“没、没有,”她晓得拒绝了他,就得有说服他的理由,“舅舅你待会儿没事?”

大忙人一个,怎幺可能没事儿,到同她在这里歪腻,万一误了正事可如何是好?

她眼里有着担忧,都是为着他好的,真叫齐培盛也对她摆不起脸来,他呼吸声渐浓,到将她放开,算是同意了她的话还真是有事儿,也不过是许久未见着她,是过来见她的。

正事到底是重要,他将她放在边上,自个则解开裤子,将个肿胀的阳物给释放出来,粗壮且长,且紫黑的巨物,还朝着瞧过来的窈窈颇有示威意味儿的昂扬了脑袋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儿,到落在他自个手中,上下便捋动起来。

可他才捋动了一下,就叫她的纤手给掰住了。

他停了手中的动作,侧眼看向她,眼底全是笑意,甚至是鼓励的,“嗯?”

到没把话说出来,只看她。

她手中的那物光滑似丝绒,一手握不过来,两手围拢才堪堪地罩在手心间,在齐培盛期待的目光下,她闭上双眼,人也跟着凑向他腿间,被他深吻过的红唇一张,就将他的欲物含住了嘴里。

她嘴小,将这幺个巨物含入嘴里,还因含得太急,差点才一入嘴儿,就将这巨物吐出来

紧窒的包裹感便涌上来,齐培盛自然不容她逃开,是她自个儿送上来的,自然他得享受这过程中大手按在她后脑勺不叫她擡头逃开,硬是将阳物送入她嘴里。

她吞吐困难,被堵的小嘴撑到极致,口水控制不住地自她嘴角溢出来,沿着嘴里的巨物滑落,湿了他腿间的深重毛发。

齐培盛命根子被她含在嘴里,即使她傻的不知道怎幺动,反而叫他自个儿往她嘴里耸弄,即使是这样子,也叫他舒爽,还教起她来,“窈窈,棒棒糖吃过没有?你小时候舅舅可买过给你吃的,把舅舅当棒棒糖?”

PS:加更了哈哈,快到1800吧,我也加更哈哈,喜不喜欢舅舅?

225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叫窈窈真是不晓得怎幺才好了,嘴里含着的东西太大,顶得她嘴里发酸,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就那幺愣愣地含着嘴里的硕大阳物不知所措

是的,是不知所措,还在脑袋里想着到底小时候舅舅有没有买过棒棒糖给她吃过。

这幺一想,就走神了。

齐培盛见她动也不动,就那幺怔愣地擡眼瞧着自己,眼神儿发直,到是叫他看出来了,是走神了这叫他好气又好笑,索性就箍着她的下巴,自个儿耸弄起来,胯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脸, 手也不消停,隔着薄薄的衣料去用指尖去刮弄她的娇乳,刮得她几乎含不住嘴里的硕大巨物,嘴里的津液涌了出来,不止湿了他小腹下的毛发,还湿了他的裤子。

她的小嘴被迫张到极致,红艳的唇瓣将个硕大的紫黑巨物含住他的胯部抵着她的脸,几乎将她弄得不能呼吸,呼吸渐渐急促,脸色更是娇红,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嘴里的耸弄,她受不住地呜咽起来,更让她难受的是腿间的空虚,腿间湿淋淋一片,难免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腿间,破碎的呜咽声,倾泻在狭小的空间里,听得齐培盛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到最后,他的大手还是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按住,喷射在她嘴里他并没有立即放开手,而是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平息着粗喘,好一会儿,他的手才放开她。

这手一放开,硕大的紫黑阳物自她唇瓣脱落出来,粗大的柱身湿淋淋的,似经了暴雨一般,即使已经发作过一回,依旧不见丝毫颓势,颇有些张牙舞爪之势,挺立在他湿漉漉的腿间,贴着他紧实的小腹

她不敢看了,嘴里酸得厉害,一时阖不拢,白浊的液体自她嘴里溢出来,蔓延在她娇红的唇瓣上,刹时,娇红与白浊,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副??淫???糜??不堪的画面她急促地喘着,身子哆嗦着夹紧了腿儿,黏腻的液体自体内汹涌而出,底裤全湿了。

明明受累的是嘴儿,却连带着叫她下边这张小嘴儿也跟着……

她没敢擡头,不敢去看他被弄湿的裤子,也不敢看自己。

齐培盛晓得自己叫她吃,着实是为难他,他也是晓得自个的本钱,这会儿一时得了舒爽,到也是能稍稍弥补她在海南同老卫独处的醋意,也不先收拾自个儿,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拿了纸巾替她擦嘴儿,一手掰着她下巴,一手上心地擦着,瞧着她眼睛红红的,又泛着泪光,这副可怜的样儿,到叫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嘴里疼了?”

被他这幺一问,她有些恼意,眼里便含了几分含嗔带怒的意味。

齐培盛将她的脑袋按入怀里,好一顿揉搓

只他这一搂,她那娇臀儿便稍离了后座一点儿,上头残留的湿意明明白白,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大手悄悄地自她腰间往下移到她腿间,隔着那一片薄薄的布料,他的指间瞬间就察觉到了湿意,手指迅速地自底裤边缘探了进来,稍往她私处一揉弄,就听得她微微的闷哼声。

他了然,又惊喜于这身子的敏感,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她的脸擡起来,当着她的面,让她看清楚指间的水意,在她瞪大的美眸前,他将手指含入嘴里

她愣了,不由道,“脏……”

只这一声,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好像在沙漠中行走多日嗓子冒烟的旅人。

“不脏的,”齐培盛吐出了手指,将手指抵于她的唇间,轻轻地诱哄她,“你也来尝尝?”

对上他的眸光,她似受了盅惑一样的用微张的嘴儿去含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不比他那物,叫她轻轻松松地就含住了神情还有些懵然,却叫齐培盛爱怜,只这会他得抽身,还有要紧的事等着她,当然,这身上的衣物也得换换。

她换了身样式简洁的连衣裙,裙子并不短,就在膝盖处;而齐培盛,一身正装,微曲起胳膊肘,就示意她挽上她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到晓得要用手勾在他的胳膊肘里,车子同刚才也不一样了,刚才的是私车,显示的是低调,不欲于人之。

但现在,车队就在她前面,她到不紧张,到是有点儿疑惑,等真上了车,她才问道,“舅舅,我们去哪里?”

齐培盛笑笑地用手指轻刮她鼻尖,“带你看大场面去。”

她一愣,当下就明白了,“我能去?”

“就瞧瞧,也不是叫你参加,”齐培盛搂了搂她,“到时给老卫恭喜就行了。”

当着她的面提起老卫,她还是有点不自在的,便故作打量起这车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