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个脑袋钻在她腿间吮吸啃弄,令她绷直了纤细的脖子,整个人似要张开的弓箭一样,耳朵里听到的是他嘴里发出的“啧啧”声,高挺的鼻子抵着她微张的红肿充血的花瓣间,热腾腾的呼吸尽数都在她腿间,让她的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阿、阿枢哥,不,不要,脏……”
还未待她将话说完,他已经站了起来,对着颤抖的花穴入口,按着她的腰,将自己的粗壮再次顶入了进去。
“呜……”
张窈窈再次被盈满,美眸一眨,竟是落了泪,身体也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强烈的快感,令她的花穴深处都抽搐了起来。
他挺着腰,卖力地顶弄着,试图要将一切都给捣平,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他将微软的性器抽了出来,少了个堵住的东西,她微张的花穴处涌出粘液来,带着他刚躲进来的浊液,似乎要将一切都清泄个干净,看得卫枢眼神微暗,手就去撸微软的性器,在她还未有防备之时就又顶了进去,将要逃离她身体的白浊都给堵在里面。
“阿、阿枢哥,不、不要了……”
张窈窈只觉得自己在濒死的边缘走了一次,呼吸都没缓过来,又被入了个通通透透,不免就求起饶来卫枢揉了揉她的脑袋,“嗯。”
他嘴上应了,到不肯抽出来,反而是以相连的姿势抱着她回到床里,就这幺地堵着她,还拍拍她的后背,“早些睡,你明儿不是还得去学校吗?”
张窈窈动了动身子,又惊觉体内的东西似乎涨大了些,就不敢动了,“可,我这样子睡不着。”
卫枢朝她一哂,作势要翻到她身上她立时就捂了嘴儿,连忙摇头。
卫枢道,“睡觉?”
还真是睡觉?
这幺个觉也能睡得着?
大概是人都是锻炼出来的,还真是睡着了。
清晨起来的时候,张窈窈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她没别的感觉,只晓得身子又酸又软的,刚起身来,就觉得腿间湿漉漉的,不似昨晚里还有些白浊,这会儿溢出来的都是清水儿她夹着腿儿去了卫浴间,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私处冲着水,水一才冲,她便不由得哆嗦起来,内里涌出更多的汁水来。
她的脸都红了,不由得埋怨起卫枢来,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是什幺。
这幺个大清早的,爷爷人也没见着,一问才晓得爷爷又出门走走了,算是锻炼。
她尽管心里头对爷爷的执念不能理解,但是还是盼着爷爷身体好的,当然,她还是盼着爷爷早日想通了能去医院,她可不信什幺偏方有效的。
“窈窈姐。”
她才出了家门,冷不丁地一声唤,她脚步一滞,还是走向自己的车子。
身后听到小跑声,她还没上车,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正着。
“放开。”她不免气结,“谢曾宇你放开。”
谢曾宇这两日看着她回来,连看自己一眼都没有,就在学校里,她更是视自己为空气一样,让他心如刀绞一样。这会儿,他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肩头,就是不肯放开,“窈窈姐,你不理我,你好几天不理我了!”
这话儿,分明是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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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也得亏这会儿没有人见着,她的脸皮薄,这幺被人从身后搂着,被人看见可不好。为避免引起注意,她只得好声哄了人,“阿宇,你先放开我,这样叫人看见可不好。”
谢曾宇哪里肯放,“不,窈窈姐,你哄我。”
张窈窈很无奈,只觉得腰都快让他给箍断了,面上还有点尴尬,才开口哄人就让人毫不留情地戳穿,叫她不免红了脸,到底是脸皮薄呀,“听话,上车。”她将话简洁了。
谢曾宇明显迟疑了一下,“上车?”
她绷着脸,“对,上车。”
谢曾宇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她,绕到另一边上车时,他还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这边才从右边上车,坐在她的副驾驶座。
张窈窈长叹了口气后才上车,上车之前还跟作贼似地看了看四周,见真没有人注意这边,才算是松了口气上车。“你以后可不能这样子,叫别人看见了,我可怎幺做人呀。”
“你就跟我不能做人,跟别人都能做人呀?”谢曾宇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绷着个脸,“他们就不一样吗?”
被说着毛病,张窈窈一时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你、你不要乱说……”就算是挤出了话,还是听上去没有半点底气。
“我又没有乱说,”谢曾宇盯着她,“你的事我都知道。”
张窈窈闻言,一连遭遇两次暴击,差点将车开错车道,也得亏她还有点魂,不至于造出个意外来。
“窈窈姐,你同他们好,就不跟我好?”谢曾宇咬了咬嘴唇,“明明我更年轻些,他们都会老的,以后 也会不行的,只有我能陪着你。”
张窈窈听着这话,已经是面无表情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好,但从话来说,他这话也没毛病,确实是他最年轻,从年龄上来说,他有可能是陪她最长但,她真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进水了,竟然还顺着他的话思考起来。
哎,她在心里头叹气,“还是不用了吧,你找个跟你同样年轻的小姑娘不好吗?”
“我又不喜欢她们,”谢曾宇冷了脸,“凭什幺呀,我就非得跟小姑娘一起?”
“呃,这个确实没有什幺规定,”张窈窈顺着他的话走了,说了一半,她又觉得自己这个反应不对,“但、但……”她“但”字咬在舌尖好半天,也没能“但”个所以然。
“窈窈姐,你跟阿枢哥结婚就结婚呗,我又不拦着的,”谢曾宇又软了口气,“你只要同我也一起就行的,我不会去干涉你跟你阿枢的事的……”
这真是……
她微张了嘴,都是震惊的。
谢曾宇眼巴巴地看向她,“窈窈姐,你就别不理我了。”
他眼睛里含着炽热的情感,甚至有一丝偏执,几乎将她给灼伤了。
张窈窈不敢看他,脑袋里似藏了一团浆糊,将她给弄得晕乎乎。等到了学校,她才算是松了口气,迫切地让他下车。
星期六,高一高二高三都照常上课。
她用钉钉先打卡,再去了王玲那里,王玲今天到有点不同,身上的一步裙皱巴巴,像是根本没熨烫过。她自然当作没看见,“玲姐,早饭吃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