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操……不行,好硬,好胀,你操得……啊,太,太快了,慢点……你不是,没力气吗……”

祝青榆“倾囊相授”的徒弟,似乎是出师了,这样的兰斯又陌生又带劲,不再温柔或体贴,让人陌生又害怕,恐惧感和性欲相生相伴,把祝青榆带入了性爱的漩涡。

“别……肏坏了……”

“不会肏坏的,你那么厉害,整根都吃进去了。”被囚禁了三个月,刚刚还在断气边缘的兰斯莫名涌起了可悲的骄傲感,还能自夸,“正如你刚才所言,因为我是alpha。”

祝青榆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呵,做beta的鬼alpha……”

祝青榆身体一抖,穴肉愈发敏感,兰斯这才发现他在操的是祝青榆的前面,那狭小的花穴口已经被兰斯硕大的阴茎撑成一个O形,随着进进出出而带出一层白浊,色情而下流。

祝青榆的叫声嗯嗯啊啊,合着床头锁链晃动的声音,兰斯也硬得像铁,这柄枪永远不会倒下。

兰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把温和绅士什么体面通通都丢到了脑后,只记得身上的这个人,这个叛徒,这个骗子,这个他曾经爱过的人。

“我要射在里面,给我生孩子,不生我一辈子都不退出来!”

祝青榆似乎被这样大胆的话吓到了:“你是什么意思?”

兰斯的脑子有瞬间的清醒,撇过脸回答:“床上的话,还能当真吗?”

祝青榆没有换上更尖酸刻薄的表情反唇相讥,露出愤恨的怒意,嘴唇抿成一条线,叫人看了想干他嘴,破坏他的表情。

兰斯便低低地喘了一声,箍住他的腰往上面用力地顶了两下,发出长长的叹息。

成结了,第一次,脱离了抑制剂的束缚,在一个omega的穴内,作为alpha成结并射精。

心理与生理双重的快感折磨着人,兰斯射了十余次,依然像第一道浓精那样又猛又多。

祝青榆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兰斯的脸,和曾经的恋人一起到达了高潮,身体不自觉地痉挛,鸡巴抽搐着射了七八道精液,穴口绞得很紧,身体诚实地挽留着适配度百分之九十九的伴侣。

祝青榆的表情有些可爱,像被抢了干果的星际浣熊,尽管那玩意大了能长到四五百斤,和俊美的他丝毫不吻合。

祝青榆的高潮来得汹涌而长,也许是因为连月以来只能自行缓解,真正与兰斯的结合让他的身体和性欲达到了巅峰状态,哪怕是硕大的番结也让他直翻白眼,爽到想要就这样昏死过去。

“青榆。”兰斯扣住祝青榆的十指,握紧了他。

“呜嗯嗯……不要再射了,要满出来了……”

兰斯紧紧地盯着祝青榆被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给我生一个。”

“你想都不要想……啊”

祝青榆猝不及防被内射的样子让兰斯的愤怒平息,欲望和热度却熊熊燃烧,顶着祝青榆又做了一次。

“不要,停下来,不要了……”

“不要吗?”

“不要,太大了,好酸……”

兰斯诚实地说:“你让我好舒服。青榆,你舒服吗?”

祝青榆不答话,只是瞪他。

两次下来,形状已经完全契合,阴茎像被每一寸穴肉亲吻,冠头挨着生殖腔磨蹭,成了的结卡在腔口,许久才消下去,白浊的液体缓缓地流淌下来。

兰斯的下身没有彻底软下去,又重新勃了起来,鸡巴弹跳着顺应自我本意地还想再来一次,龟头吻着他艳红肿胀的穴,拉出藕断丝连的粘液。

兰斯趁祝青榆不备,又插入他的后穴,插送了数十下,开始感觉到无与伦比的舒适感,混杂着剧烈的头痛。

兰斯频频皱眉,祝青榆看了,从正面狠狠揍了他一拳。

兰斯发出了吃痛的呜咽。

“都这样了你还操?”

“三个月没有负距离接触,”兰斯插人的时候,眼神依旧柔软得像水,“青榆,你让我很难过,我要讨回来。”

与屁股里的热情挽留相反,祝青榆冷淡地回答:“但你没有承认我所做的一切,你只是想肏我。”

“你也可以……也可以插入我。”

“插入一个信息素暴走的alpha的肛门?你想让我被失去理智后的你弄死吗?你自己停下。”

“我停不下来。”兰斯无奈地叹息,捧着身上人充满弹性的臀部动个不停,“但还有把匕首,在我上衣口袋里,你可以用它阻止我。”

祝青榆单手撑在兰斯的腹肌上,伸手去捞旁边已经被撕毁了的衣服,边挑起眉问:“你确定?我会杀了你。”

兰斯边肏边闭上了双眼:“你杀了我吧。”

“不看蝴蝶了?”

兰斯勾起嘴唇微笑:“如果有来世,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直接做只蝴蝶。”

祝青榆不再说话,拿出那把已经收好的匕首后,才命令兰斯:“睁开眼,看我是怎么杀你的。”

兰斯才把浅紫罗兰色的眼睛睁开,祝青榆就把匕首柄狠狠地砸向兰斯的头,刀把在额头上留下红痕,正好在弹痕上叠加出新的伤口。

祝青榆面无表情地叫着兰斯的全名:“兰斯·道格拉斯,你确实还是去死比较好。”

09 白日梦

再醒来,兰斯已在熟悉的地方,原来的星球,原来的病院,还有熟悉的护士们,兰斯过去体检常来这里。

他们说祝青榆主动连接星网向人暴露行踪,只为把兰斯丢进医院里。同步赶到的军官的镇定剂无法瞄准祝青榆,改用杀伤级武器时,早就让他跑了。

看护人员说起这点就连连摇头,控诉帝国军的疲弱,却不知道只是因为祝青榆和寻常人不同的战斗力,以一己之力覆灭一个家族并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