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眼神恋恋不舍:“那你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盛阙点头。
她便目送他上车,直到车后的尾灯都看不见,才收回久久没有眨眼的酸涩目光。她转身,余光不经意瞥到大门角落摄像头的红灯小灯,跟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闪烁。
往常都是在这走过,她没觉察反常,但今天,她却有种被毒蛇窥伺的不适,浑身刮过一阵寒意,裸露的肩颈和胳膊皮肤顿生颤栗的鸡皮疙瘩。
第0096章 邵铎回来了
原禾今天太累了,社交的疲惫,加上与栾颂周旋,伤身又伤神,一进卧室就把裙子拉链拉开,急着挣脱这件优雅但束缚她的礼服。房间灯还没开,她获得自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不用再绷着劲儿,身子霎时软下来。
光裸的脊背就贴上来硬挺的外衣。
原禾被吓出的惊呼声全被不知何时伸到面前的大掌用力捂住,她上不来气,用力挣扎,浑身血液疯狂流动,逼得紧胀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感觉身后的人越抱她越紧,健壮的胳膊勒着她的腰,像要把她拦腰截断,力道大得给她瞬间逼出眼泪。
是家里进贼了吗?
她脑袋里像要炸了一样痛。
耳边就压下灼热的气息,偏他嗓音像是含了冻雪:“我玩够了吗,你就想嫁人了?”
是邵铎!
原禾脸上的泪珠啪嗒滚下。她来不及惊讶,就被他周身团绕的彻骨寒意侵占,光裸的身子抖颤得厉害。她不说话,邵铎抬手开灯。
顶灯乍亮,原禾条件反射闭眼,但脸上的泪痕藏不住,还有那微微抽搐的嘴角,都暴露她刚刚的恐惧。邵铎黑漆的眸子被怒火染红,一把钳住她下颌,声音又沉又压抑:“原禾,我他妈的真想弄死你!”
原禾吸吸鼻子,用胳膊挡住胸口。
遮掩的动作就被他用力推开。
邵铎手劲儿粗暴,一把扯下她胸前的乳贴,覆贴了一下午的奶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很快挺翘硬起,就被原禾匆匆缩肩,侧身双手交叉盖住。她蹙眉,语气疲惫:“你别发疯,叔叔姨姨等会儿就回来了。”
时隔大半年,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毫无营养,邵铎眼中的猩红越烧越烈,快要烧毁他的理智。他现在脑子里有太多怨气,隐忍着,最终通通失败。他把她拉到面前,强硬地扯开她胯间轻薄的内裤,眨眼间,原禾彻底光裸,像刚剥壳的鸡蛋,滑溜溜地立在他眼前。
邵铎气息急促,挟着明显的愤怒,膝盖往前顶,一下分开她的腿。
原禾惊慌阻止:“放开我!”
肿胀的穴口强势插入两根手指。里面的湿黏让邵铎下颌霎时绷紧,面色阴沉骇人,他当着她的面,抽手展示裹在指尖的精液。
这画面太难堪了,涨红脸的原禾扭头躲闪,眉间恹恹。
邵铎问话时牙都快咬碎了:“盛阙的?还是骆元洲?”
胸口剧烈跳动,原禾喉间气息窜乱,憋得她煞白了脸。她眸色不敢置信,看他如视阴间鬼差,身子恐惧地打起哆嗦。
她害怕的样子没有得到邵铎丝毫怜惜,他抬脚踢着旁边的大床,轻嗤声锋利刺耳:“就在这儿,你被他操了几次,还记得清吗?”
“……”
原禾胸腔发着嗬嗬痛响,齿关打颤,舌尖不小心被咬破了。她忍着痛意,面容无半点血色:“你……你怎么知道的?”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一段时间,如果邵铎在意,肯定早就找她麻烦了。可他现在才提起,是根本不在乎,只想在她大喜日子借题发挥吗?一时间,原禾脑中都是混乱的猜想。
对着那双疑惑又彷徨的眸子,邵铎深吸一口气,胸口忿忿起伏,阴戾的目光瞥向她书架上的粉色玩偶。原禾的视线跟过去,眼眸眯起,今日竟觉得那玩偶的眼睛尤为可怕。思绪顿了顿,她什么都明白了,受伤地轻呵:“原来这么久,你一直在监视我……”
邵铎沉默着。
原禾心脏嘶嘶啦啦地痛,抬手一下一下用力捶他胸口,隐忍下去的泪意失控,连线的眼泪沿着颊边滚落。她很快没了力气,双手紧攥着他前襟衣服,沙哑哽咽:“那你清不清楚,我那天不舒服吃了安眠药……他碰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拒绝……”
如果骆元洲于她是引狼入室。
那给他开门的人就是邵铎自己。
第0097章 给她冲洗小穴
邵铎原本的手机在上次和原禾打电话后摔坏了。那几天,他一直生她的气,不想看国内的监控,管都没管那破手机。这种情绪缓了好久,他突然想看看她,才把手机送去维修。新手机里没有监控软件,他一直不知道骆元洲和原禾发生的事。
是昨天,他手机被送回来,他随意翻了翻,看到骆元洲的出现,以及在她卧室那放浪的一幕幕。他才知道,她和骆元洲早有交情,怪不得,一向不爱管闲事的骆元洲三番两次答应帮他回家取东西,原来是别有所图。
他对自己有恨意,可原禾早早就和骆元洲有暧昧关系,是他不可原谅的。现在,她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想离开我是吧。”
邵铎轻蔑的陈述句压过女人的啜泣,原禾眼睛红着,直视他,里面有犹豫,有痛苦,最后一点点汇集成坚定的决心:“我现在和多少男人上床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以后我有未婚夫,我只需要对他负责任,对他忠诚……”
太刺耳了。
邵铎皱眉,作势敲了敲耳朵,看似周身气度沉敛下来,偏偏原禾清楚,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会让人措手不及的成为他手中猎物,只配垂死挣扎。顾不上找衣服,她像从猎人手中逃脱,拼命朝浴室跑去,想反锁门,想躲开他。
脑后的头发就被他一把攥住。
头皮倏地扯紧,原禾大声呼痛,刚要抬手去拉扯,邵铎已经放开她。他大掌强压着她瘦削肩头,像是羁押发配的逃犯,几下就把她推进浴室。
原禾身上没力气,步步踉跄,差点摔倒,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头顶就浇下冰凉的水柱,激得她惊慌尖叫。邵铎俊脸阴沉,一手掐着她脆弱喘息的脖颈,一手拿着开到最大的花洒,狠狠清洗着她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
入秋的天气,用冷水洗澡,原禾没法适应,挣扎着叫喊,就被他故意冲进嘴里的水流呛到,捂嘴咳嗽起来。
趁她自顾不暇,邵铎把她身子压在洗手台上,攥着她脚踝,高高抬起,让她脚跟踩在台沿。坚硬的台面冰得原禾咬唇强忍,浑身肌肉绷起,两条软绵绵的腿在他手下被摆弄成大剌剌敞开的姿势,露出下面糊着精液的小穴。
男人的黑眸被戾气彻底浸透,伸手插进那被操得艳红的小洞。他动作野蛮,势必要把里面恶心的东西抠干净。可他少时就喜欢军事化活动,打枪训练是常事,指骨上附着坚硬薄茧,捻着穴肉来来回回地插弄,激生出尖锐猛烈的快感。
原禾踩在台沿的脚趾蜷紧,咬唇阻止:“别弄了……我自己会洗……啊!”
强劲水柱冲激出的快感,汹涌窜上颅脑,她浑身像是过了遍强电流,尖叫着,仰起雪白喉管,上面显现的青筋动情伏动,让她冰得颤栗的皮肤一刹热烫,从内里往外散出腾腾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