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被激烈的内射再次顶上了高潮,但这高潮却带着一种陌生的酥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就被快感席卷全身,神志不清、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眼睛也止不住向上翻,无力地张着嘴微微吐出舌头喘气,一副被操爽了的骚样,哪里还看得出平时那副盛气凌人,不近人情的样子。
孟扬一直专注地盯着他的脸,没放过他任何一个反应,射得尽情。
直到射精快感的顶峰过去,余韵还在不断地冲击着身体时,孟扬才低头检查他的成果。
可华彰居然什么也没射。
一头雾水之中孟扬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词汇。
“哥...你干、干性高潮了?”刚开始做华彰的情人的时候,为了快速上手取悦他的金主以确保自己的不可替代性,他在短时间里搜索过很多关于男人之间性爱的资料,其中这就有这么一个让他将信将疑的东西:男人怎么可能像女人一样高潮呢?
华彰仍在喘息着平复激情余韵,孟扬看着他的爱人对他的卖力耕耘做出如此动情的反应,虽然不可置信,但难免由心底生出一种莫大的满足和成就感,见华彰仍旧状态正佳的样子,便跃跃欲试要再来一次。
他还记得资料上写着干性高潮和射精的爽法不太一样,而且最妙的是,干性高潮可以无限延续。
孟扬心动不已,干脆利落地把还硬着随时准备第二轮鸡巴一口气拔出来,打算把人抱到床上去再大展身手,谁想得一离开那口淫洞,华彰便哭闹着把屁股往后送:“不要拔!…插进来…不要拔…”
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心爱的人在床上这样淫荡的索求?孟扬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低低哈了一声,简直没有办法对他再多温柔一点。索性握着鸡巴在被操的通红的屁股瓣上用力地拍打起来:“还要?几天没做爱就那么骚…哥怎么跟性瘾的荡妇似的,嗯?只是要去床上,拔出来一会儿的时间都忍不了?”
“啊啊啊、插着去!…上瘾了,怎么办…要上瘾了!”华彰神志不清的哭叫着,久久等不到鸡巴插进来,便胡乱用屁股去迎去蹭。
“那哥就每天挂在我身上,不要出来了好不好?”
华彰身形颀长,屁股却意外的很有肉感,这样一摇,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孟扬哪里还忍得住,索性在逗弄间趁他不备一口气插了进去,骚洞早就被先前的猛干操开,借着淫液和精液的润滑,一下就操到底,好不刺激。
“啊啊”华彰因爽极甚至发出了些泣音,脑子里跟浆糊似的,翘着屁股饥渴地迎合着:“要!…每天都要挂在肉棒上,每天都被操…”
这一晚心意相通,孟扬毫不克制地索取,华彰被操得神志不清地掰开腿任由孟扬驰骋,一杆紫红的粗大肉茎打桩似的飞快进出那口殷红的骚洞,打出不知多少淫液和白沫。他们从沙发做到床边,在落地窗前激烈媾和,喷薄的热气在玻璃上结成了白雾,又被绷紧了的指节划出凌乱的痕迹。
饥渴被填满后的餍足带着沉重的疲倦,华彰这时再说不要也已经于事无补。孟扬像是不知疲倦,以满足他失而复得的爱人为至关重要的任务似的,做个不停,越战越勇,多少还是有些过火。终于在华彰眼皮沉沉只能低低闷哼时依依不舍地停下,对着累倒的的爱人亲了又亲,犹豫再三,还是没舍得把阴茎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小孟上次没发现华总干糕潮,这次才发现新大陆了。?
75 灵犀一点
内含BL激烈的事情,请纯洁的灵魂…
第二天二天早晨,华彰幽幽转醒,隐隐仍觉得身体里仍有饱胀感。
他以为那是他的错觉,可愈发清醒之后羞耻至极地发现这是事实。他的屁股里还含着那根纵欲一晚竟然还能晨勃的肉棒,似乎一整晚他整个人就是这样被牢牢的圈在孟扬的臂弯里疲惫地睡着。
上一次出现插着睡的情况,还是他借口清账去找孟扬,对方喝醉了对他为所欲为,可这回孟扬分明没有喝酒。
实在是太任性了。
华彰红着脸含混不清地低骂了什么,但仍是下意识要惯着,于是便只好在“先等他醒过来”和“我究竟在干什么”这两种念头之间无语至极地纠结。
最可怕的是,昨天晚上喝了酒,那些激情的记忆不甚真实,那些上了头说的荤话零星闪现在头脑里,现在像是成真了似的,只因为紧紧相连着清晰无比感觉到青年的硬涨,他就羞耻地发现从身体里生出点躁动的麻痒来。
难道真是性瘾了不成…
华彰这样想着,臊得就要抽身离去,但只是小幅摩擦的快感就让他摒弃了本意。他犹豫地停下,仍是无法抗拒追逐快感本能,简直像想要偷腥的猫,又怕惊醒孟扬,只好小幅挪动屁股上下左右吞吃起那根大东西来。
身后的人仍是没有动静,华彰既庆幸又有些微恼,想到他这样从容地睡着,只有自己在莫名其妙地发了情,就恨得牙痒痒。他继续自给自足,但这身体早就被猛烈的性爱惯坏了,这点小蹭小插哪里安抚得了那种躁动,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幸而虽然频率不高,但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晨勃却不是盖的,阴茎够硬,硬得华彰要情动到忍不住低低“啊”地叫出声时,感到穴里紧夹的肉棒似乎兴奋的弹动了一下。
华彰僵住了。
“…哥,早上好。”孟扬声音有些沙,也不知道是因为晨起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他到底是刚醒,还是从一开始就是醒着的?
“你什么时候醒的?”
孟扬又把华彰搂紧了,头埋在华彰的发间,低声嘟囔:“我也不知道啊,睡着觉下面莫名其妙地好舒服,就醒了。”
华彰尽管动作很轻,但感受交合的快感并不只他一人。孟扬在快感和轻微的响动里苏醒,看到怀里还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时,最开始逐渐醒来的是不真实感,接着是溢满胸腔的幸福和感怀。再清明一些,发现宝贝在做什么的时候,那种幸福感又掺进去一些蚀骨的欲望。
他的宝贝的怎么那么骚啊。这么骚的宝贝,居然是他的爱人吗?
于是孟扬顿了顿,又亲昵在华彰颈肩蹭了蹭,带了些揶揄:“嗯...原来是被哥干醒了,好幸福啊。”
华彰脸红到了耳根,这就要不管不顾地从孟扬怀里逃开。
当然不可能如愿,孟扬抓住了他,鸡巴也因此嵌得更紧:“您要去哪里?…怎么这么坏,把人弄成这样不负责啊。”
“…我还要工作。”
大周末的工作什么?孟扬当然知道他哥只是面上挂不住。他们做了这么多爱,他已经把他哥的习性摸得很清楚了,他哥只会在被操开的时候变成那个专属于他的荡妇骚货,清醒的时候他总要顾着他的面子。至于昨天晚上那种彻头彻尾的放纵,他只能当是华彰酒醉后的意外惊喜,不可多得,知足常乐。在这种时候是绝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说些冒犯至极的粗话的。
所以孟扬已然被华彰养成了耐心的猎人。
他手上松了,伸手去捉华彰胸前的奶头逗弄,下面鸡巴却插的紧,狡猾地抵着穴里他熟悉的敏感点顶了顶,低声耳语:“可是哥,我想做。”
华彰不说话,不论是耳际的麻痒还是身体里的麻痒都叫他身体发颤,他在权衡。
孟扬显然很清楚这样的不反抗意味着什么,于是他又有点可怜地求道:“还想要...哥再疼疼我吧。”
年上者哪里抵抗得了这种示弱?
片刻的犹豫后,华彰在孟扬的怀里侧颈回身。华彰的眼神中既有无奈的纵容,也有情动的羞耻,两人额头紧紧相抵,华彰仰了仰下巴主动亲他。
孟扬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于是孟扬也回吻华彰,并开始不疾不徐、技巧性十足地摆动他强劲的腰干操弄起来,长着茧有些粗砾的大手在华彰的身上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