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恨不得现在插在这口骚洞里的就是自己的鸡巴。孟扬心里急,动作也急,手指进出个不停,一直坏心眼的往他敏感的地方顶,还把里头骚肉都顶得分泌出好些淫液,随着搅弄的动作发出叽啾叽啾的色情声响。
“嗯...太快了、太快了,孟扬...”
孟扬不理他,另一手伸到华彰胸前去玩弄他的奶头、像顽皮孩子见不得平面上凸起的小东西似的逗弄个不停,动作又轻又快,跟下半身手指抽插的动作相互呼应配合,电流经过一般的酥麻源源不断地冲击华彰的身体,这样双管齐下搞得华彰没高潮多久身体就又自发地享受了起来,理智也沦为欲望的奴隶,摇动着屁股追逐他的玩具。
“哈…两根手指就把哥干得发浪了。”孟扬低低笑出声。
华彰被玩得泪眼朦胧,居然主动提出了诉求:“啊…哈、不够,…插进来、孟扬...要更大的…哈啊...”
孟扬算是听出来了,他今天捡到了个便宜,被酒精操纵理智的他哥发情得比之前何一次都要快,真是诚实的不行、勾人的要命。
孟扬真是很难忍,后面两指的加入只能草草扩张了事,就忍不住抽出了,换成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阴茎,抵在穴口坏心眼地磨蹭,还要坏心眼地问他:“要什么?嗯?是要这个吗,这个够不够大。”
久违的触感把华彰身体里的淫虫都给勾起来了,他竟是主动抬臀去蹭那根巨物:“哈啊…大!…是这个,快插进来!啊啊”
孟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便挺腰深深插了进去,但一到底,便马上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干嘛...?”华彰不满而困惑,马上不满地身体向后要主动去呑,孟扬又躲开了。
“想要吗?嗯?...那您想想,是不是叫错了什么称呼?”
识时务者为俊杰,华彰现在饥渴得要命,马上就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阿扬...给我,阿扬...”
“以后不许再叫错好吗?”
孟扬又扶着他的屁股操了进去。
“嗯哈”
一被那些骚媚的软肉包裹,孟扬便忍不住动了起来。他今晚忍的太久了,小小一个口交根本只是开胃菜,他体谅他哥几天没被操而变得紧致的身体,却忘了被饿狠的人还有自己。
孟扬又深又重地抽送起来,什么失而复得的珍惜全忘了,现在只想侵占他、勾引他、满足他:
“爽了吗?不是您说的:‘又大又粗,还很猛’…喜欢吗?”
“喜欢…啊啊…”一开始就会这样猛干多少有些刺激过度,但华彰竟然没有求他慢一点,而是全身都因为刺激而绷紧了,也要极力承受着孟扬这样带给他的巨大快感。
两个人都是禁欲了好些天,又才说开感情,这场性爱一发不可收拾。华彰状态极佳,带着磁性的声音浪叫得勾人,孟扬真是怀疑再要让他这样叫下去,他才射就又要被叫出精来。
孟扬不愿意,觉着泄早了丢人,脑子一热,就伸手去捂住华彰的嘴,放慢了抽插,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隔绝华彰的淫叫给他带来的过度刺激。
“唔…。”
“哥…叫的太骚了,要把我叫射吗?”
孟扬捂的力道不算大,却很有效。华彰当然不乐意被这么捂着嘴,正要发作,听见他这么说,不知想到了什么,大抵是一些文字罢,总而言之,他竟鬼使神差地伸舌头舔了一下孟扬的手心。
“哥!”孟扬短促地惊叫出声,那过电般的触感让他想要撤开手。
但没想到,华彰又在这个时候反客为主抓住他的手,色情地、带着勾引意味地伸舌头慢慢舔弄起他粗实的手指来。
孟扬鸡巴被他哥的穴含着,手指被他哥的软舌舔着,很难描述现在的感受,只能喃喃道:“真是要疯了…”
华彰能感觉到屁股里头含着的那根本来就勃胀得厉害的肉棒受到刺激突突搏动了两下,于是舔得更尽兴了。
孟扬从后面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眼眸低垂神情迷醉,脸上还挂着些他刚才射上去、没能及时擦掉、现在已经有部分干掉的精液。华彰嫣红的舌头伸出粉色的薄唇,绕着他的指头玩,情色至极。
他隐忍的额角的青筋都凸起了,连深吸气的声音都不自觉带了些颤抖,这要不是他刚才才刚被口射了,现在立刻就得在这口骚穴里头缴械。
孟扬挺腰用力顶他,气急败坏地控诉:“哥这些天去哪里学坏了?怎么这么骚?”
华彰还是没回答他,但顺势张嘴把他的两只手指含了进去,配合着孟扬抽送的节奏不紧不慢在嘴里模拟着,简直就像刚才舔他的鸡巴。
孟扬的声音低哑,真有点受不了了:“真要逼我受不了射出来么,哥?那样你还怎么满足,嗯?”
华彰终于肯给回应了,他今晚大胆的要命,半回过头,后颈延伸向脊背的线条绷得很性感,唇角勾起一个撩人的浅笑,面色潮红,摇着屁股意味不明地低喃:“那就射给我,用浓浓的精液射满我…”
“反正今晚时间还很多啊…”
孟扬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骚货!”
他哥都这么说了,孟扬也没再刻意去忍着,反正他还很年轻,既然他哥这么想要被喂进去一些他的东西,他又岂有不满足的道理。
孟扬急促地喘息着、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过来,华彰自发把腿勾上他的腰,手环上他的脖颈。孟扬小臂撑在沙发上做好支撑,另一手捉住华彰又被他干硬了的阴茎,他要清楚地看他的爱人被他内射时的表情。
“想吃精液,哥可要好好夹我。”
孟扬一面高频地撸动华彰被干出的前列腺液搞得湿黏黏的性器,一面狂野地律动强悍的腰臀,这样正面猛入,幅度和深度都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两额相抵,他们鼻尖碰着鼻尖,把彼此沉溺情欲的模样看进了心底。
华彰被干得不停往沙发里陷,前后的快感都如此猛烈,脑子里不停地炸着烟花,他得偿所愿,放荡地淫叫起来:“哈啊!好深、啊啊啊”
孟扬没有刻意忍耐,这样凶狠地又打了几百下桩,感觉手中华彰的阴茎勃胀的厉害,小穴里也是高潮前奏的绞弄,爽得他鼠蹊部熟悉的酸麻涌了上来。
他松开华彰的性器,撑着墙的手也迅速收回来,直起腰,双手牢牢把住他的髋骨,开始最后的征伐。
他要操射华彰,他要他们一起高潮。
射精前的抽插几乎是残暴的,孟扬分不出更多心来调侃什么了,打桩机似的插的又重又深,他死死盯着结合的地方,眼睁睁看着自己充血膨胀的阴茎在那变成淫靡红色的穴口粗暴地进进出出,穴里分泌的那些情动的淫水都被猛烈的性交打成附着在他鸡巴和穴口周围的乳白色白浆,无不恶劣地任由一些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回响着
说真的,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吗?他哥这个骚浪样子实在太性感了。如果真是这样,他能不能每天都灌他哥酒喝?让他时时刻刻都是这个直白又放荡的状态,把他哥变成看到他的鸡巴就走不动道的荡妇…不,最好是天天挂在他的身上,无时无刻不被他插,含着他的屌睡觉、看书、工作、开会,任何时候他想要,他都能立刻操他,满足他。
真想时时刻刻都让他像今天这样对自己发骚啊…
“要射了…!”孟扬气息不稳地低吼出声,操弄的动作也变得狂乱无章。他们做过太多次爱,那口淫穴已然知道如何去迎接期待已久的喂食,情动地缩紧
孟扬紧抵着他深处的敏感点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烫热的精液随着肉棒强有力的搏动打在敏感的穴壁上,像是被雄性想要让雌性受孕的本能支配似地,他还不住地在往深处紧顶,简直像把自己都整个嵌进他的身体里。
“哈啊啊…!精液好烫…呃嗯…!等等、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