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本来还打算硬着头皮任他为所欲为,结果还是有些受不住:“...慢!慢点!太大了,受不了...”
“哥又骗人。骚穴一直在吸肉棒呢,好紧啊,它分明在闹着还要还要。”
“别说这种话...呃嗯!...”
华彰已经知道孟扬情到浓时总爱说些下流话,但他察觉他准许孟扬任性后,孟扬开始明目张胆地放肆起来。
但华彰每一次被臊得不行的时候仍是忍不住想:是坏习惯,得让他改啊。
孟扬盯着华彰红透的耳垂,也不拆穿华彰的口是心非,却真的放缓了动作给华彰休息,转而低头去用嘴唇去摩挲舔弄他形状色泽都很漂亮的耳垂,温热的脖颈。他心心念念胸口被冷落的那对漂亮肉球,琢磨着一会儿要换什么姿势去疼爱他们。
华彰昏昏沉沉伏在他的肩头,疲惫和舒服同时充斥他,已然是被操开了的模样。他的阴茎紧抵着两人腹部,也硬的要命,火热的茎身也被他的动作带得一直在孟扬的肌肤上磨蹭不止,前端渗出的淫水把两个人的腹部弄得湿漉漉的。
孟扬低头看他,喜欢得不行。他顾及着要让华彰休息,只好继续说骚话过过嘴瘾:“怎么前面后面都流了那么多水啊,哥,您真的很喜欢被我操。”
华彰休息够了,这会儿穴里那种缓慢的碾磨逐渐就有点不够了,麻痒的渴望驱使他害臊着也要回应:“嗯...嗯呃、喜欢,喜欢…”
“哥好娇气。操重了说受不了,操轻了又像这样发浪勾引人,”孟扬让华彰的手臂整个环在他脖子上,说一不二:“抱紧我。”
说罢他用有力的大手去托华彰的屁股,就着连结的姿势索性把他腿别在腰上,整个抱起。
华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本能地攀紧了孟扬的脖颈。孟扬抱着他大步走到浴室里的洗手台前,才把华彰放上去,鸡巴这就滑出来了。那口淫穴吃鸡巴吃的正好,哪里忍得了这个,当即双腿大开着把整个会阴都往孟扬的胯间凑:“别…别拔出去…!”
孟扬轻轻笑了,可他非但不急着满足他,反而一手固定华彰的髋骨不再让他乱动,另一手对他前边肖想了很久却没机会好好疼爱的奶头玩弄了起来,这才是他要把人抓来洗手台的初衷。
他低下头,一边用手指捻揉拨动,一边低下头用舌头舔舐打圈,动作又轻又色情,华彰上面痒,下面也痒,只好手往后撑着洗手台的大理石桌面,整个胸膛颤抖不止,却不躲。他这样孟扬就渐渐有点不知轻重起来,轻舔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吮吸,手指拨弄的频率也愈发高起来,连偶尔的轻咬都开始有点没轻没重。
“啊、不要咬...孟扬...!哈嗯...”
他玩得开心,华彰却是被撩拨得不行,持续过电般的麻痒搞得他一直忍不住轻哼。既要挺起了胸膛给孟扬胡闹,又似乎克制不住要往后躲避的本能,被孟扬玩得腿间直挺挺的性器也跟着打颤摇动,铃口溢出好多清亮的粘液。恍惚间他总感到荒唐,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年轻玩乳头玩得欲罢不能。
他不知道孟扬要玩到什么时候,低头一看,那本来就樱粉色的凸起都被玩得有点肿,他的皮肤白,这会儿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几个牙印。
不能再让孟扬胡闹下去了,只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于是华彰忍不住求道:“别只玩乳头了、孟扬…哈啊…插进来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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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扬满意极了,终于停止对那那两颗饱经蹂躏的乳头的残害,粗俗地用沉甸甸的阴茎在华彰的穴口和会阴处拍打了几下,给那些新流出来的淫水糊的腿间到处都是,激出华彰一串欲罢不能的呻吟。
“哥又被我操成荡妇了呢…”孟扬不忍了,抓着华彰的髋骨往外拖了拖,让他屁股半悬空架在边缘。他扛起华彰的一条腿高高架起在自己肩头,另一腿挂在他肘间,扶着粗大火热的阴茎再度抵上那口淫洞:“这就满足您。”
华彰只期待地吞咽了一下,便被粗大的肉棒整个贯穿。
“哈啊”
被吊太久了,华彰发出满足到极点的长吟,什么矜骄自持通通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骚浪至极地叫道:“给我!...还要...!”
有了洗手台的支撑,孟扬更好发力,只需要固定住不让华彰往后挪,便可以放开了动作。于是他甫一入洞就打桩机似地飞快捣干,近前面近一个小时的抽插让整个骚洞状态极好,又紧又湿,吮着他吸着他。
华彰不胜操干的模样尽收眼底,性器也被他操得硬挺,在空中晃荡不止,骚极了。
他最享受的就是这个时候,因为这个时候总是能得到些意向不到的回应,加之今天被对方亲口许诺纵容,孟扬实在放肆地要命
“哥那么喜欢我的肉棒,这两周都怎么过的啊?...哈、骚洞晚上没有肉棒含着能睡着吗?”
华彰被这下流带着侮辱的话刺激的身躯猛地一抖:“啊!...昂哈...想了!...呜...”
孟扬顿了顿,高兴了,胯间征伐不停,继续逼问:“怎么想的?有没有边想着我干您的样子边自己玩骚洞?”
“啊...!...玩了、哈啊...想和你做爱...!”
孟扬眼神暗的可怕,一边操一边继续问:“真的吗?想着什么姿势射出来的?”
“都有…嗯啊...”
“哥好骚,玩了那么多次吗?”孟扬唇角挑高,猛干不止:“那是不是得每天都做爱,才能喂饱这口骚穴啊?”
“…是、要每天都喂…精液进去...”
孟扬哪里想到能听到这种惊喜,分明是想刺激他,却把自己也刺激的受不了了,鼠蹊部窜上来一种熟悉的热意。
“要射了,”激烈运动产生的汗水顺着孟扬刚毅而英俊的脸庞下滑,随着动作溅落华彰的肌肤之上。他气息急促,像熔岩将从火山口爆发前那样滚沸着不可阻挡的热意:“是吗?哥哥的骚穴里面想要浓稠的精液吗?”
体内紧贴着穴壁的粗大肉棒俨然已经硬涨到极致,射精前突突的搏动煽情而火热,耳边萦绕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华彰哪里还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神志不清地诚实回应着,说出身体深处的渴望:“要!…给我精液,喂饱我,唔…”
孟扬难耐地吻住他,最后的冲刺猛烈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奸污,华彰被架起的腿上,被捏紧的位置周围都是斑驳的红痕,孟扬的另一条手臂更是紧贴在他的背后牢牢固定住他,回回奸干一样碾磨着华彰的前列腺操进最深处!
“啊啊啊要射了”
华彰失控地高声呻吟,高潮时全身痉挛不止,阴茎就这样跳动着又被操射了。而与此同,孟扬忍不住射精前几声兴奋到极点的低吼,灼热的精浆一股股有力地注入华彰被干得乱七八糟的穴里。
他们同时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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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巴掌和枣
“啪!”
孟扬倒好一杯水搁在床头的柜子上,人才刚在床边坐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就落在他脸上。
场景似曾相识到让他有些发懵,但倒是不像第一次哪样惊愕了。
“你床上说粗话的习惯是越来越过分了。”华彰靠床头躺着,神色中带着些餍足后的倦意,用下结论的语气淡淡地皱着眉说,看样子这次并非是第一次那般无意为之。
孟扬眼睛微微瞪大,几乎是立刻要对华彰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进行抗议。想着华彰情到浓时,泪眼迷蒙地极尽配合说出他想听的那些淫话,他就觉着这事不论如何不能答应。不管,挨打他也心甘情愿受,他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