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说孟扬就有点委屈。他惩罚一样狠狠一顶胯,把鸡巴顶进最深处,把人顶到眼冒金星,蛮不讲理地闹道:“我累?我不累。操翻您的力气我什么时候都有。您怎么能因为我累就放过我呢?”
“整整两周,”孟扬真是越说越委屈,也不插了,就这这个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咬了一口他的肩窝,咬得华彰啊地一声叫出来,他才松口又道:“两周啊...哥。您知道我这两周是怎么过的吗?”
“…哥还要笑我不急。我哪里不急?我又走不掉,我那么急,”孟扬故意驱使那根还满满当当塞在里头的东西弹了弹,示意他:“只有您还那么从容...您都感受不到吗,它硬成这样。”
“嗯哈、孟扬...!”
“您根本不知道…嗬…我甚至晚上要想着哥做爱的样子射了才能好好睡着。”
华彰也被他那种急切和委屈的情绪影响到了,这时候才领悟到昨天他有多傻,居然因为什么觉得孟扬累、觉得心疼他的处境而口是心非地让他不要留宿,或许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想孟扬所想,多么明显啊,孟扬想要他的心情分明和他想要他一样急切。
华彰脸烧的厉害,却还是腾了一只手去摸他的脸,回过头用唇角轻轻碰了碰他的眉弓,性爱中的嗓音低哑而动情:“怎么这样委屈?...我哪里从容?你不是都已经知道我很...饿吗。”
他说“饿”这个字的时候还轻轻夹了一下,孟扬哪里顶得住这种蓄意勾引,当即低吼一声,又开始狂野地抽送起来。
大量的润滑剂让这场交合变得愈发顺遂,孟扬操得尽兴,气息不稳:“喂给您,都喂给您...”
今晚的孟扬虽然做爱还是那么凶,这场交合却不知为什么多了一些不同,华彰似乎能从他的每一道喘息和抽插的力道中,感觉到孟扬也和他一样的悸动,仿佛他们周边的空气里多了什么令人无法自控的东西。
快感越积越多,那处软穴淫荡而激动地缠着孟扬,他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很懂事地卯足了劲往华彰舒服的地方飞快地捣
“呃…哈啊…!不行要射了!...啊!...”华彰呻吟声愈发高亢,才没干上多久竟然就着被后入的姿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了出来。
中秋快乐!!!明日饭今日发!加更加更加更!
38 (中秋加更)物极必反,不能把人饿惨(2)
内含BL激烈的事情,请纯洁的灵魂…
天知道孟扬忍得多辛苦才没有跟着一起射精,他满脑子都是想要满足华彰的愿景。他及时扶住因过于刺激得高潮而险些脱力的华彰,抽出仍在对方身体里兴奋搏动的阴茎,把人转过来,俯下身子跟华彰接吻。
这点水还不足以灭火,但可以暂时解解渴。
“喜欢吗?”嘴唇分离,他亦平复着喘息,眼神闪烁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尽量装作语气平静地问出他这两周来一直很在意的事:“...那么久没做,哥最近找其他人了吗,他们比我做得好吗?”
华彰才从高潮的失神中逐渐找回几分清明,听这话就要发作。但他看了孟扬那带点不安和隐忍的神情一眼,便知道青年实际的意思,才萌发的怒意就被扑了个干净。华彰难以给胸口那种知道孟扬在乎之后的悸动命名,只觉得他人都亲自来了,这是什么笨蛋问题。
“难道你不清楚么?”他不自在地挪开眼神,直觉是该哄一哄,但脱口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好奇:“要是找了呢?你要如何。”
孟扬一怔,他脑子直,哪里知道前半句的意思。只听了后半句,妒火和无力感就一同窜了上来。
华彰感觉到握着他手臂的那双大手倏地收紧了,由此产生的疼痛让他拧起眉,打算开口责备,却对上孟扬带着受伤神情的脸。
“我...能如何。”孟扬笑得有点勉强,分明是故作镇定。
华彰给他的所谓任性的权利不过是在床上,他就要得意忘形。这一瞬间孟扬才记起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居然胆敢提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眼眸低垂,眼睫颤动着,看起来意外地脆弱。
完了。
华彰想。他脑海中某根弦就这样断掉,就在这时隐隐约约意识到他根本见不得孟扬不开心。
他慌忙哄道:“没有找!”
孟扬愣愣地抬头听着。
先前只想着要金钱交易时,华彰对他都是霸道而直白,也不会在乎说出口的话,是否伤人。但现在,在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影响之下,一些直白的心里话反而说不出口。
华彰不愿在他的注视之下无所遁形,视线移开,这种叫人羞耻的话说出来只能用狠戾作为伪装,他的告白简直都像是在生气:“要是别人可以,我那天晚上又何必再来找你。孟扬,我在做的事都是因为…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脑海里想起小孟凌高高兴兴的样子,孟扬这才记起华彰做这些本来全无必要。他懊恼地悔悟自己究竟问了什么蠢问题,一腔爱意又重新滚烫起来,笨拙地解释道:“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您甚至为阿凌的事那样费心,我还问这种问题…”
他见华彰眉眼舒展开,这才放心了些,轻轻抵上华彰的额头,目光灼灼盯着他。
这样看着,他又有点想贪心了:“哥可以直接告诉我吗,我还是想听您说...”
他怕华彰不知道他确切想听的,还提示道:“就是没有找别人、只喜欢和我做…之类的。”
华彰隐隐察觉从他告诉孟扬可以对他任性开始,孟扬就愈发会讨巧了。他活了三十年,连对家人都少有这般真实袒露心迹的情况,现在要对一个小自己七岁的青年说这种哄人的话,真是臊得没边了。但他实在招架不住那种粘稠的、索求的眼神,只好主动吻了上去,不让孟扬看清他难为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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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孟扬。只是你我都要招架不住了,怎么养得了再多几个。”
孟扬喜逐颜开,心满意足地回吻了上去。
绵长的吻又把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孟扬还没射,手这就又要作恶一样地悉悉索索摸起来。
华彰被他摸得打着激灵,气息也开始不稳起来,但实在再不乐意这么黏黏糊糊的了:“...陪小凌玩了一天,现在怎么连个澡都不能洗。”
孟扬目光闪烁了一下,在他脸上又亲了几口,这才答应道:“…好。那我和您一起洗。”
华彰总有种隐秘的担心,但再不抓住机会,只怕这一晚都要黏黏糊糊地过去。
……
显然,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哪有什么洗澡的机会?这具身子就是干爽不了一点。
孟扬粘着人进了浴室里头就开始得寸进尺,才刚给浴缸放住热水,人就过来贴过来找抓紧机会淋洗的华彰,在花洒下就把人抵上墙操了进去。
“哈啊…!嗯…”
事实证明健身房练出来的力量实在是不敌实打实干活锻造出的力量,华彰被半强迫地架起一条腿,还不得不另一脚稍微踮起来一些挨操。他一边爽得指尖都打着颤,一边反省他直接告诉孟扬可以对他任性是个错误。
华彰今晚的直率,尤其是那句只要他,实在是让孟扬不得不反应过度。孟扬一手垫在华彰脑袋后聊做缓冲,手臂架着他的腿,手掌撑在墙上,啪啪啪地大力猛干,用这个姿势操得又深又重,做爱的时候又爱盯人,凶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