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啊!…慢点!”
“慢点?”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反其道而行之地,腰臀跟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快速顶弄起来,喘着粗气尽情说下流话:“别装了...这么骚的洞,慢点能喂饱您吗?明明您就喜欢挨操喜欢得要命。”
华彰被操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神志不清跟着让他备受刺激的荤话喊叫:“喜欢...哈啊啊、噢喜欢挨操”
“我喜欢今天的梦…嗬、好真实…您真好看。”
孟扬紧紧盯着华彰崩溃又浪荡的模样,眼神是痴迷的、浓烈的,动作是狂暴的、蛮横的。华彰被他干得越发浪,他受到的性刺激只越强烈,顶弄无休无止。又不知操了多久,他感觉到那口淫洞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厉害,身上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试图直接爬上欲望的顶峰。
“哈啊、啊…好爽…我要射了!…”
孟扬自己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但他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猛地伸出手把华彰两只手都紧紧扣住,再次架回自己肩上。他昏沉地喘着气,笑得邪气,眼里全是侵占的欲望:“真的要自己弄出来吗?...华先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射吧?”
射精的欲望让华彰难以忍受,满脑子都是想释放,连对方话里的意思都辨不清。那种要射不射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变成索求无度的荡妇,控制不住地就再次去用屁股去吞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要模拟孟扬插他的频率,但怎么也无法企及。
他声音颤抖不已:“别停下来!...给我...我还要!…”
孟扬已经很难忍了,还要从他口中逼出自己想听的话:“要什么?您都不说清楚呢…这个是什么?”
他说罢又顶了一下胯。
“啊、是阴茎…”华彰眼神涣散、昏昏沉沉地回答。
“好让人没性致的词啊,华先生。”
华彰还在忍不住磨胯去蹭那根东西,喉结上下滚动,真是忍无可忍豁出去了:“嗯啊…肉、肉棒,要肉棒…!”
“哈...这就满足你。”孟扬满意了,听到这种淫词浪语从那张本应只能吐出强硬字眼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说不上的刺激。他霸道地命令道:“把屁股架好。”
华彰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听话把腰绷直了,整个洞口和会阴都尽可能地贴在孟扬腹间,这期间孟扬仍然没有放开扣着他的手。很快他便如愿以偿,孟扬比先前还要强力地往上撞,他被撞得上下颠簸不止,屁股悬空地承受起孟扬比先前还要猛烈的高速打桩,被孟扬紧抓的手成了唯一能够固定他不偏移的基点。
华彰已经懂得怎么样再这种狂风骤雨中享乐了,他手撑在孟扬的腰腹上,身体绷紧了自发地固定自己的身体,索性放开了呻吟起来:“啊啊啊、哈!肉棒好舒服,喜欢…要上瘾了、哈啊啊啊啊啊”
孟扬专注而凶猛的盯着他,沉默发着力。像是交配中的猛兽坚决不会让自己的雌兽逃离一般禁锢他,自下而上疯狂挺腰,烧红铁棒似的粗大阴茎飞速进出,次次碾着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而过,爽得华彰无可自制,满足而崩溃地呻吟着,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骚媚缠人的肉洞再次规律地收绞起来,那是华彰高潮的前兆
孟扬亦再难以为继,低吼着:“哈啊...!我要射了...!华先生!”
甬道里勃发的性器突突地搏动,强有力地爆射出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被磨得敏感而骚媚的穴肉深处,刺激得华彰战栗不已,闸门大开,也跟着被操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啊!...啊...嗯呜...”灭顶的快感让华彰脑中一片空白,叫的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失声。他失神地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倒在孟扬身上,浑身上下尽是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在一颤一颤地接受孟扬仍在进行的射精。
而此时仍然没有人记起来,孟扬根本没带套。
华彰粘腻淫靡的精液射得孟扬身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些溅上了他的眉弓和下颌。空气中都是腥膻浓厚的性爱气味,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激情刚过,就要再次催人发情。
孟扬餍足、隐忍地欣赏着华彰近在咫尺的、欲望满足后的痴态,一种雄性本能地占有欲涌上心头,他真希望只有自己能看到华彰这副模样。他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还深埋在甬道里,感受着内壁高潮余韵规律未消的绞弄,此时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停吻着华彰的发、额、眉、眼。
“真漂亮...华先生。您被我操射得时候最漂亮。我满足你了吗?华先生…可以只让我满足你吗?”
华彰只当是结束,尽情享受着高潮余韵,没有回答。但孟扬见他不应,却甚至没能耐心地等到华彰颤抖结束,就又没忍住,开始不轻不重地继续挺腰抽送起来。
今晚每一次都是才射完就被残忍地继续操干,难受又爽,逼得华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忍无可忍地边呻吟边低骂:“疯子...停...啊、孟扬!…我才刚射完...哈啊!”
“要的,您要的…”孟扬的眼里透出一种带着醉态的疯狂固执,一边顶一边痴痴地告白:“…我好喜欢您。您不是喜欢做爱吗?…我还可以做很久,我很厉害的。不要找别人…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
华彰早已脱力,只能被迫承受着,嘴里低骂和呻吟不止。他也不去回复孟扬那些莫名其妙的醉话,就像在固执地坚守着什么似的。渐渐地,反复抽插的折磨感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沁透四肢百骸的舒爽,华彰再次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性爱中逐渐沉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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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被雨淋湿的狗
“以上是本次项目的商业计划书,忠心能与万赫集团顺利达成合作...”
董秘书在华彰身边工作已经有几年了,看到他的上司华彰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这还是第一次。
董秘书不得不承认,作为万赫集团未来经营权拥有者之一,华彰除了与生俱来的贵人气质之外,其余从工作到生活,都与他在工作中遇到的其他纨绔富二代大相径庭。
他不玩女人、不赌博、没有什么特别烧钱的爱好,偶尔收集几只名表,别说他现在是才过30,就是他20来岁刚回国那会就已经是如此。更换的最快、账面上最常见的要算他一年四季的定制正装,而实际上那些高级手工定制的成衣只在颜色和制式上有细微差别。
是的,华彰大部分时候都是身着正装的,工作就是他大部分生活的重心。就比方说现在,他穿着和这个夏天格格不入的长袖制式衬衫,连袖口都扣得工整,手拿着的笔无意识的在笔记本的纸面不断轻点轻戳。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董秘书看得出来,他的上司一整场会议都有些坐立不安的焦躁。但他仍然坚持到了会议结束,并且仍能够锐利地、有条不紊地指出对方项目负责人计划书里做的模棱两可的地方,要求对方详细阐述说明,还做了针对性的回复和评论。
董秘书不是那种会打探上司私生活的下属。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职责,即便出于他对于上司相关信息的掌握,目前对华彰之所以疲态尽显的原因有着大致的猜测,他也只会明智地保持缄默。
他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手边飞速地记载着会议纪要,从余光里看见上司不太自然的坐姿,记录的同时还在思索着究竟需要不要备置消肿药膏,以及如何自然地送到华彰手上。
实际上他没有准备的机会。破天荒地地,会议结束后,华彰便主动听他再过了一遍今日的待办,确认没有紧要事务,便让他开车送他回最近的公寓休息。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华彰在下行时还在揉着太阳穴缓解疲惫造成的偏头痛。他的腰、手腕、臀瓣间过度使用的地方也皆是到处酸疼不已,连肚子里头也隐隐作痛。
回想昨天晚上,只能称之为疯狂。一晚上华彰就没有一次是能够靠自己射出来的,和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那种疯狂当中仍能感觉到照顾不同,喝醉了酒的孟扬固执至极,强制操射了他四次。
以至于他不得不靠长袖遮掩身上那些未能完全消散的、带着束缚意味的红痕。
最后一次他已经是昏了过去,华彰认床,先一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都已经透进还未彻底明亮的天光。叫他震惊到不行的是,孟扬从背后抱着他,胯仍紧紧贴着他的臀他的阴茎还密密实实地插在他的身体里。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晚上两次释放还不足以抵消晨勃的生理反应。
华彰的心情类似于早上醒来发现家里的狗撕坏了窗帘,但又不尽相同。他分明是生气的,但更多的是羞恼夹杂其中,因为终于意识到是他昨天晚上欲求不满主动上门找操在先。这种心情促使他在抽离身体的动作间,尽可能小心的不把孟扬弄醒。
疯狂性爱后腥膻的气息几乎要渗透华彰的皮肤,这是星期一,一大早他有个重要会议,是决计不可能带着这种一闻就知道这人昨天做了一晚上爱的气味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