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头，心中满是期待。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我们终于可以迎接属于自己的幸福。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婚礼时，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平静赵永康在狱中自杀了！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声称"青山项目"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而他不过是"小卒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人不安。赵永康已是位高权重的副院长，比他更大的"人物"会是谁？父亲发现的真相，是否只是冰山一角？

刘队长打来电话，声音凝重："周女士，赵永康的死有蹊跷。他可能被灭口了..."

第41章 葬礼暗流

赵永康的葬礼在一个阴雨天举行。墓地偏僻冷清，只有寥寥几人出席。我和徐景明站在远处观望，想看看谁会来悼念这个罪大恶极的人。

"真讽刺。"徐景明低声说，"生前位高权重，死后无人送终。"

"他妻子儿女呢？"我疑惑地问。

"早送去国外了。"徐景明解释道，"案发前就安排好了，明显早有准备。"

葬礼流程简单到近乎敷衍。殡仪馆工作人员机械地念完悼词，棺材缓缓降入墓穴。就在泥土即将覆盖棺木时，一个穿军装的高大男子突然出现，向墓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那是谁？"我眯起眼睛。雨幕中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挺拔的身姿和利落的动作，显然是职业军人。

"不知道。"徐景明警觉起来，"军方代表？"

男子敬完礼，转身欲走，却突然看向我们的方向，似乎早就发现了我们。犹豫片刻，他竟大步走来。

"周小柔？"他在几步外站定，声音低沉有力。

我心头一紧，本能地后退半步。徐景明立刻挡在我前面："您是？"

男子约五十出头，面容刚毅，右眉上有一道疤。他没有回答徐景明的问题，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军徽，递给我：

"你父亲的东西，该物归原主了。"

我迟疑地接过军徽，入手沉甸甸的。正面是常规的军种标志，背面刻着"青山档案B区"和一串数字：19920715A。

"这是..."

"周明德的编号。"男子简短地说，"他死后，本该销毁。"

"你是谁？"我警惕地问，"为什么有我父亲的物品？"

"张卫国。"他报出名字，"曾与你父亲共事。"

张卫国？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我突然想起老杨的信中提到过"卫国"那个托付他保管证据的战友！

"你是老杨的朋友！"我脱口而出，"特种工程兵团的！"

他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杨国栋提过我？"

"在他给我的信里。"我急切地问，"你知道'青山档案'的事？"

"知道一部分。"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这里不安全。明天上午十点，烈士陵园西门见。"

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矫健得不像中年人。徐景明想追上去问清楚，被我拦住。

"等等。"我仔细观察那枚军徽，"这可能是重要线索。"

军徽上的"B区"是什么意思？父亲编号中的日期"19920715"正是青山项目事故第二天，而"A"又代表什么？

回到家，我立刻联系了刘队长，告诉他今天的发现。他听后十分重视，答应明天派人暗中保护我们见面。

"这个张卫国，"刘队长在电话里说，"我查了一下，确实是退役军官，曾参与多个国防项目。但奇怪的是，他的档案有五年空白期，正好是青山项目前后。"

"可信吗？"

"难说。"刘队长谨慎道，"军方背景复杂，小心为妙。"

挂断电话，我开始研究那枚军徽。上网搜索"青山档案B区"，没有任何结果。父亲编号中的"A"与军徽上的"B区"似乎有所对应，难道档案分A、B两部分？

正思索着，王志明打来电话："小柔，我在整理王莉的遗物，发现一封信，你可能需要看看。"

半小时后，我和徐景明赶到王志明的公寓。他正在整理纸箱，手里拿着一封泛黄的信封。

"在衣柜暗格里找到的。"他递给我，"写于她死前一周。"

信封上没有邮票和地址，只写着"志明亲启"。拆开后，是一封字迹潦草的信：

"志明：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了。有些事必须告诉你，关于你亲生父母和周家的事。

赵永康不是真正的'Z'，他只是执行者。真正的'Z'是那位大人，连赵都惧怕三分。我追查二十年，终于找到线索，但太危险了，不能连累你。

你生母王娟发现了实验真相，不是普通事故，而是故意杀人。她留下了一本日记，藏在青山寺佛像底座下。

小心周小柔身边的任何人，包括徐景明。那位大人的眼线无处不在。

记住，我爱你，从不是利用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讨回公道。

妈妈"

信的内容令人震惊。王莉知道"Z"另有其人？而且怀疑徐景明？我本能地看向身边的未婚夫，他正专注地读信，眉头紧锁。

"她什么意思？"王志明困惑地问，"谁是'那位大人'？"

"不清楚。"我摇头，"但她提到你生母的日记..."

"青山寺佛像底座。"徐景明敏锐地指出，"我们上次去的地下室附近就有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