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祈年和傅聿珩交手久了,早猜到他出现就没好事,从容一笑,嘲道:“傅总真是相当自信,还觉得你与觉夏有关系。”
我上前一步,挡在孟祈年前。
我神色严肃,声音冷清:“傅总忘了,我们早在两年前,就因为一个女人断了婚约。”
傅聿珩似是没预料到方觉夏会出言维护孟祈年,脸色更冷。
这出戏再演下去,就不是什么公司交流峰会,而是寻情记了。
傅聿珩也深知这一点,轻笑着转了身:“婚约的事容后再议,各位,注意力先回到正事上吧。”
峰会照常进行,几轮交谈下来,我深觉自己的脑袋里装满了东西。
再不休息消化一下,我的思路可能就转不动了。
我和孟祈年打了个招呼,坐到了休息区。
我无意义地张望一眼,刚好能看见远处被人群围着的傅聿珩。
人群中,一眼过去只能看到他。
他握着酒杯,低下眼,是对周围的殷勤倦了。
我发现,就算分开两年,我也还是太了解傅聿珩。
我叹出一口气,朝休息室走去。
我上了楼,左拐,没走几步,就到了房间。
房卡感应上,我刚摸上门把手,就听见身后一句低声的:“方觉夏。”
是傅聿珩。
声音熟悉,但不习惯。
我根本没有力气和他周旋,推开门,想直接进去。
却被身后的人用力拽过手,带进了房间。
我一个踉跄,却被他牢牢箍住腰,与他牢牢相贴。
她皱眉看向他,到了这步,她那双眼里也没有任何对他的情绪。
傅聿珩心口发闷。
我想说什么,他却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下来。
第24章
我微张的唇给了傅聿珩破开牙关、长驱直入的机会。
他吮我的唇瓣,没尝过滋味般地不知足。
傅父教他藏事、稳心,两人再度见面,嘘寒问暖是做不到了,再不济也该坐下好好谈。
而不该像现在这般,失了智般地吻她。
两人亲热,傅聿珩鲜少有这样强硬的吻。
这吻似燎原的野火,可无论如何都烧不穿我的理智。
我挣扎起来,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我的手都打得发麻。
可我这重重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被他变得不像反抗,而像女人宠男人的情趣。
傅聿珩根本不觉得痛般,动作都没迟疑,便再弯低腰,吻地更急更深。
力量悬殊,我只能咬他,发了狠的。
两人唇舌间都是血腥味,可疼痛没叫傅聿珩停下,反而让他越不能冷静。
方觉夏在他身边,两人做着情侣才能做的事情,他心里又难受又幸福。
傅聿珩很少做这样失控的事,每次都涉及方觉夏。
就算要介入她和孟祈年的感情,当她的情人,他也无所谓。
他有种自暴自弃的自厌,可也无所谓了,只要他能在她的身边。
我奋力抵开他,“滚”字还没吐出来,就看见了傅聿珩发红的眼眶。
我定住,他再度靠近,我要说的话又被他吞下。
什么都没用,我索性不挣扎了,毫无反应地等他亲厌。
惆怅和喜恶不同,我不想再给傅聿珩任何情感,乐也好,怒也好,一丝都不想再因他。
不知过了多久,傅聿珩呼吸不顺地直起腰。
酒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我冷冷地看着他,又给了他一巴掌。
“清醒了?”
傅聿珩这才感觉到脸颊在疼,应该有点肿了。
他抓住我的手,竟是笑了,将脸凑到我温热的掌心,
“打吧,你想怎么打我都行,也可以把我锁起来,每天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