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鎏金掐丝珐琅盒,打开后里面竟然装着一枚鸡蛋大小的东珠。
珠光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第四个箱子里面,赫然是用油布层层包裹的纸包。
拆开一看,成沓的十元大团结整整齐齐地码放着,虽然边角有些磨损,却依然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
随后打开的箱子中,同样有装了金条、银元宝、大团结、金银玉器,以及一些珍贵的古董瓷器。
李清欢将箱子一股脑全收进空间,并未离开地窖,而是再次进入空间,准备审问革委会的其他人。
她把那些人逐个弄醒。
这些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着,平日里他们个个眼高于顶,哪能受得了这般待遇。
其中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威胁道:“你是谁?凭什么绑架我们?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可是革委会的,识相的就赶紧把我们放了,不然……”
李清欢冷笑一声:“抓的就是你们革委会的,谁让你们害过不少人!”
一个头顶上有着深黑色云团的男子,见威胁不了李清欢,张嘴就骂:“臭婊子,赶紧放了我们,不然,等老子出去,定要让你在我胯下……”
男子话还没说完,李清欢的匕首就直直插进了他的裤裆,瞬间,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在空间里回荡。
第 53章 各处搜刮财宝
其他人只觉下身一阵凉意,慌忙夹紧双腿,浑身控制不住地打起颤来。
李清欢一个意念,面前便凭空现出一把椅子。
这等异象,更让他们吓得两股颤颤,几乎要瘫软在地。
李清欢施施然落座,翘起二郎腿,语调慢悠悠的,却带着刺骨寒意:“你们贪污的赃款,还有从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手里抢来的钱财,都藏在哪儿了?痛快说出来,不然……”
戴眼镜的会计最先撑不住,颤声喊道:“我藏在农资站东边那破砖窑的柴火垛里,用三个陶罐封着的!”
旁边管后勤的胖子也急忙接话:“我埋在自家老宅门槛下第三块青石板底下,实在不敢放家里啊!”
紧接着,众人争先恐后报出藏钱地点,生怕慢一步,那把悬在头顶的匕首就会扎进自己身上。
这些人藏钱的地方,当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李清欢等他们说完,掏出笔记本一一记下,这才冷着脸转身离开。
她重新扮成胖妇人模样,闪身出了空间,溜出那座“凶宅”,先去砖窑挖出陶罐,又撬开破旧老宅的门槛,接着摸进废弃磨坊,挖出两箱钱财。
一整夜跑遍各处,最后只剩下藏在亲戚家的那份。
按着笔记本上的地址,她摸到革委会组长藏钱的亲戚家院墙外,轻巧翻墙入院,掀开柴房一块石板,将三个箱子悄无声息收进空间。
做完这一切,李清欢从空间取出探照灯戴在头上,又放出自行车,连夜骑着往向阳大队赶。
她没回青砖小院,径直走向后山。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探照灯的光柱刺破黑暗,在茂密林间投下交错的光影。
听社员说,深山里有野狼、野猪,甚至还有熊瞎子,平日里砍柴都只敢在山外围转悠,没人敢往深处去。
李清欢却脚步稳健,速度飞快地往山里走,每隔几十米就用杂草在树干上打个结做记号,免得回程迷路。
山里的夜格外寂静,只有虫鸣与偶尔的鸟叫划破夜空。
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她终于在一片开阔林地停下,抬手一挥,革委会主任和革委会的一众干事凭空出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仍处于昏迷中。
李清欢眼神冰冷,抽出匕首,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这些人手上沾了太多无辜者的血,她下手时没有丝毫犹豫,更无半分负担。
她从空间取出灵泉水,洒在每具尸体上,随后敏捷地攀上一棵粗壮古树,钻进空间静静等待灵泉水的气息,定会引来山里的猛兽。
一进空间,李清欢便洗漱换了身干净衣裳,躺在柔软的床上沉沉睡去。
清晨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她揉了揉眼,想起昨晚的事,立刻闪身出空间,仍坐在那根粗树枝上。
低头一看,地上的尸体已消失无踪,只剩斑驳血迹,连块碎布都没留下。
“看来野兽连衣服都啃干净了。”李清欢暗道,被灵泉水浇过的衣服,对它们的吸引力怕是比肉还大。
她又从空间引出些灵泉水,洒在血迹上。
深山里的野兽定会被这味道吸引来舔舐,如此一来,最后一点痕迹也能清理干净。
确认万无一失后,李清欢顺着来时的标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解下杂草结,抹去所有踪迹。
白天的山路比夜里好走得多,没多久就到了山脚。
回头望一眼远处的深山,那里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她拍了拍衣裳上的枯叶,神色平静地朝租住的青砖院子走去,像只是早起散了个步。
回到家,她没急着收拾朱勇强等人,打算等革委会人员失踪的消息传开后再动手,免得他们把朱勇强失踪和革委会的事联系起来毕竟朱勇强举报她一事,朱家人不可能不知情。
第二天,李清欢如常去庄稼地里查看。
远远见周小红正和其他知青有说有笑,本想转身去另一块地,可那些知青一看见她,立马变了脸色,冷嘲热讽起来。
他们都觉得,李清欢“特邀技术员”的身份怕是要黄了。
尤其是刘芳芳,之前偷东西被抓后,就再没敢当面与李清欢作对,此刻却阴阳怪气:“有的人靠不正当关系当上‘特邀技术员’,还好意思出来晃悠,听说都要被革委会带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