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李勇军早就趴在地上睡得死沉。

李清欢轻轻推了推李建国:“大伯?大伯?”确认两人都昏迷后,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从空间取出准备好的注射器和肉毒杆菌毒素。

这种神经毒素在七十年代极为罕见,法医根本检测不出来。

“大伯,”她一边撸起李建国的袖子,一边轻声细语,“你知道肉毒杆菌有多神奇吗?它能阻断神经信号,让你的肌肉一点点瘫痪……”

针头刺入静脉,淡黄色液体缓缓推入。

李清欢计算着剂量,确保不会立刻致命,而是会让李建国在极度痛苦中慢慢窒息而死。

“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礼物吧!一定包你满意。”

她脸上满是笑意,眼里却如寒冰:“首先,你的眼皮会慢慢下垂,然后吞咽困难……”她像给学生讲课般轻声细语,“接着呼吸肌会逐渐麻痹,你会清醒地感受到自己一点点窒息……”

注射完毕,李清欢收拾好一切,重新跪回灵堂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个小时后,李勇军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推了推李建国:爸?爸!”

李建国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眼皮重若千斤。

他想说话,却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爸,你怎么了?”李勇军慌了,“你脸咋抽搐成这样?”

第 9章 报复李勇军

李清欢“惊慌”地跑过来:“堂哥,大伯是不是伤心过度中风了?快送医院啊!”

当夜,李建国被紧急送往市医院。

医生们束手无策这个症状像极了中风,却又有些说不清的怪异。

他的肌肉一点点僵硬,呼吸越来越弱,却始终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第三天清晨,当周婆子的棺材被抬出家门时,从医院传来了消息:李建国因“急性神经功能衰竭”抢救无效死亡。

王翠兰当场晕倒。李勇军像头困兽般红着眼睛瞪着李清欢:“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我爹和奶奶!”

李清欢跪在送葬队伍最前面,哭得梨花带雨:“堂哥……我知道你难过,可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啊……大伯明明是伤心过度……”

送葬的邻居们纷纷摇头,都觉得李勇军是悲痛过度胡言乱语。

毕竟,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接连害死两个大人?更何况医生都说是自然死亡。

将周婆子安葬之后,紧接着便是李建国丧事的操办。

这一次,李清欢并未前往守灵,毕竟李建国有自己的儿子,加之她从心理上就不想去。

等李建国也下葬后,王翠兰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变得萎靡不振。

而失去了管束的李勇军,更是肆无忌惮地与那些混混们纠缠在一起。

三日之后的一个夜晚,李清欢悄然尾随李勇军,来到了城郊一处荒废已久的仓库前。

透过那扇摇摇欲坠的窗户,她隐约可见里面烟雾弥漫,七八个混混正围坐一起,赌得热火朝天。

“大!大!大!”

“他妈的,又输了!”

李勇军很快便输光了手中的钱,骂骂咧咧地准备离开。

李清欢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身后,直至一片毫无人烟的地方,她才拦住了李勇军的去路。

“谁?”李勇军警觉地回过头。

李清欢戴上从空间商场里拿出的面具,遮住了面容,声音低沉而沙哑:“欠了赌债不还,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这时的李勇军,从骨子里就害怕龙哥这个人,因为他知道龙哥的狠辣。

加之李清欢穿越前混迹各个片场,也了解一些配音方面的知识,所以,李勇军还真以为面前的是一个男子。

他声音颤抖着说:“大……大哥,你……你再宽限我几日,我……我二叔刚去世,留下了一座房子,我……马上去把它卖了,钱很快就到手了。”

李清欢看着瑟瑟发抖的李勇军,眼里满是鄙夷,她把房子卖给张副厂长一事,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想到这李勇军还在打她房子的主意。

李清欢冷哼一声:“你拖欠赌债已非一次两次,这次,你必须得到应有的教训。”

话音未落,她一个扫堂腿,便将李勇军踢倒在地。

随后,她上前踩住李勇军的手腕,李勇军的惨叫声在荒废的城郊回荡,像一头待宰的猪。

李清欢的布鞋碾在他手腕上,能清晰感受到骨头碎裂的触感。

“啊!饶命...大哥饶命啊!”李勇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明天……不,今天就卖房子还钱!”

李清欢继续压低嗓音,沙哑地问道:“卖房子?”她脚下又加了几分力,“你二叔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那丫头片子迟早要嫁人!”李勇军疼得浑身发抖,却还在嘴硬,“我是李家独苗,房子本来就该……”

“咔嚓!”又是一声脆响,李清欢直接踩断了他另一只手腕。

“独苗?”她冷笑,“以后就当个废人吧。”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李清欢像摆弄破布娃娃一样,精准地踩碎了李勇军的肘关节、膝盖和脚踝。

她运用武术世家的技巧,确保每处骨折都呈现粉碎性状态,就算最好的外科医生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