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的告诫犹言在耳,我的理智也在不断与欲望叫嚣,我不可能拿我自己的后半生去赌,换一场毁天灭地的情爱。
盛怀翊箭在弦上,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我的话,他滚烫的身体不断撩动我的神经,用一种暗哑的声音和我说:“如果我不呢?”
盛怀翊蓄势待发,他如果用强,我根本就无从反抗,我是可以试图耍小聪明和他打太极,但是我的小聪明,用对了方法或许能顺利逃脱一劫,但如果搞不好就会弄巧成拙,到时候盛怀翊想要怎样,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自作聪明的结果。
我身体僵硬无比,我努力摒弃欲念,忍着那种随时能占据我的火热不断撩拨我的神经,我和盛怀翊说:“我肚子疼,好像要来月经,你就算是想要我,也不能趁人之危吧?”
我找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我本以为盛怀翊听我这么说,多多少少会有所顾忌,不想他却轻轻一笑,说:“没有得到岳小姐的处子之身,真挺叫人遗憾的,不过现在这样,也能算应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儿。”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盛怀翊,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像是能洞穿我心里的一切想法,我所有的负隅顽抗和心思算计,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我大骂盛怀翊是不是有病,他却不言不语,在我更加激愤的骂声中,开始了动作。
“嗯……”
我立刻感受到了充实感,瞬间头皮发麻。
“出去!”
我不让盛怀翊再入,支起上半身打他像是石头一样硬的胸膛。
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只是刚触碰,我就觉得自己一定承受不住。
靠山的猛,算是我从业以来见过最大最野的了,不想,盛怀翊的东西,比靠山的还叫我震惊。
简直是叹为观止!
都说混黑道的爷,平日里打打杀杀,长期的耐力训练,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像是石头一样坚硬,这样的好体力,不仅是在赤手空拳的搏斗里显得勇猛,在床上更是野兽般强劲且叫人望尘莫及。
圈里很多那方面需求强的小姐,就喜欢和这些道上的大哥打交道。
盛怀翊这样的,放到圈子里,就算他什么也不做,都能让那些小姐垂涎欲渴,要是他肯耐着心思肯好好来,能让小姐兴奋到死掉。
盛怀翊似乎也憋得难受,他抻着的脖子,费力的开始靠过来,我听到他说:“晚了!”
我抡起手,不断在他的后背上抓弄着,边哭边嘴里骂着难听的话。
盛怀翊压抑在嗓音中的喟吟不断溢出,就像是女人叫-床一样,他说:“阿绫,你怎么这么紧?像处子似的!”
盛怀翊还在往里挤,就算我在他的后背上抓出来道道斑驳的红痕,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有点怕,疯了一样大叫:“盛怀翊,你出去,我用其他的帮你,你出去!”
我不能对不起靠山,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让盛怀翊再继续下去了。
现在这样,已经是我的底限了,如果我真的被他占有,别说靠山会弄死我,我自己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盛怀翊绷着腮,咬紧牙关,和我说:“阿绫,放松,你这样,你难受,我也难受!”
我能看得出盛怀翊憋得难受,可是他再怎么难受,我都不能允许他占有我。
我摇头哭着喊着说不可以,求他出去。
盛怀翊看我梨花带雨的模样,即便是憋得难受,他也不得不俯下身,耐着心思安抚我。
他亲吻我的面颊、嘴唇、鼻子、眼睛,细致的吻每一处,诱哄般和我说:“阿绫,放松,别那么紧张,放松,乖!”
我微薄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反抗,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反抗怎么那么微弱。
盛怀翊见哄不好我,他没有继续违背我的意念,但是用手开始在我身上点火。
饶是我理智在如何抵触盛怀翊对我的触碰,可身体再真实不过的渴望,还是出卖了我故作淡定的坚持。
我开始动情,盛怀翊感觉到了,他如同作战的士兵,再次恢复战斗力,用手扣住我的胯,准备一鼓作气,继续攻占我。
我来不及惊呼,抗拒盛怀翊的过分行径,外面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搅乱了一室旖旎炽热的情事儿。
门外传来一声“翊哥。”
我和盛怀翊一瞬间都僵愣住,纷纷看向门口那里。
盛怀翊被人搅了好事儿,他脸色很差,没好气的问:“什么事儿?”
外面的人说:“翊哥,那位太子爷来了!”
第54章:放开我
乍听到“太子爷”三个字,我吓得魂飞魄散,大脑里一片空白,近乎是屁滚尿流般想要从盛怀翊的身下逃走。
在滨江城,甚至是整个东三省的地界上,能被人称得上一声“太子爷”的人,除了靠山,我想不到、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盛怀翊和我连着,我逃的急,有他牵绊,他和我一并从沙发滚到地毯上。
“你出去!”我呵斥盛怀翊,整个人又羞又恼,急的快哭出来了。
自从跟了靠山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其他男人,可以说,我的生活中、我的世界里,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只和那个叫“沈修延”的男人有关,其他男人之于我,我不相干的人,也是没有意义的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靠山知道我和他以外的男人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
何况那个人还是盛怀翊!
盛怀翊没听,一瞬不瞬地凝视我,问我:“你就这么怕他?”
盛怀翊这么问我,我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处境有多步履维艰,除了靠山身边那些层出不穷的女人像是雨后春笋似的和我打对擂,还有他前妻那个狠角色与我明枪暗箭,稍微不慎,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盛怀翊又说:“我说过,你可以跟我!我不介意、也不嫌弃你的过去。”
“盛怀翊,你一定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