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我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无比排斥抗拒,盛怀翊轻唤了声“阿绫”,然后听到他说:“有些债,早晚是要还的,一味的拖欠,只会增加利息。你还欠我那五炮,我不可能由着它一笔勾销。乖,看看这个尺寸,你是不是满意?”

我说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你放开我,视频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盛怀翊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说你睁眼,你睁开眼,我就放开你。

我不知道盛怀翊有没有露他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敢挣开眼睛。

我说你把裤子穿上。

盛怀翊的一声笑,轻轻溢出,他说:“我没有脱裤子。”

我不信,直觉性的往他腰腹那里摸,试图查看一下他腰上的皮带是否完好的扣着。

我没有摸到盛怀翊的皮带,倒是被他抓住手腕,往他的鼠蹊处按去。

掌心间那硕大的一团,我惊得倏而睁开眼,然后想也不想的抽动被桎梏的手。

我拿不开我的手,那坨东西像是吹气球一样变大,我握都握不住,我问盛怀翊是不是没有事情做了,所以才会无聊到戏弄我。

盛怀翊轻笑一声,说:“刚刚是岳小姐主动往我怀里扑的,温香软玉在怀,我要是轻易放开,岂不是太不识好歹了?”

我说我只是想夺手机,盛总可千万别曲解了我的意思。

盛怀翊挑了挑眉,痞笑道:“岳小姐先是进了我的房间,又往我怀里扑,岳小姐这番操作,我确实是看不明白了,不妨岳小姐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没有怎么想,反正不是你盛总想的那样就是了。

我没有心情和盛怀翊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靠山也在天泓庄园,要是被他知道我找完他以后,根本就没有回家,反而是来找盛怀翊,他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强忍下心里的不快,我说:“你先让我起身行吗?”

盛怀翊见我态度平和许多,他一笑,向我伸出手。

我没有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而是抓着他的手腕站起身。

就在我快要站起身时,他反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坐到他的大腿上,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腰肢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臋下是盛怀翊结实的大腿,我望向他的脸,眼波婉转,潋滟出丝丝风情,我问他:“你真想睡我?”

盛怀翊说:“岳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折磨人的媚骨,没有哪个男人碰到岳小姐,能坐怀不乱!在我看来,与其说岳小姐是荡-妇,倒不如用狐狸精形容你更贴切。”

听到盛怀翊的话,我一笑。

靠山前妻同样说过我是狐狸精,是专戳男人脊梁骨的狐狸精。

看来,我不管是在男人眼里,还是在女人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得盛总垂怜,有时候想想,盛总之前对我多番相救,我要是不用实际行动感谢一下盛总,倒衬得我像是一只白眼狼。”

我从盛怀翊的怀里缓慢站起身,眼神似乎缠了丝,每一下动作,都像是勾男人魂的女妖精。

我将手撑到盛怀翊身后的沙发上,挺着胸脯,慢慢俯下身,将面颊近距离与他相对,由着彼此的呼吸都快要交融到一起去了。

我手指在盛怀翊的手腕处摩挲,见盛怀翊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撩他的动作,我勾起唇,往他耳边靠近,忽而一笑。

“盛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白眼狼,是养不熟的,而我,恰恰就是这种没有良心的人。”

话音低落的同时,包房房间的门,“啪嗒”一声被打开。

在盛怀翊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我迅速抽身,扬起手里的遥控器,一脸得意的看着被我反将一军的男人。

盛怀翊反应过来我刚才趁机拿走了遥控器,他好笑的看着我,不知道他是笑我自诩聪明,还是笑他自己被我算计了也未察觉。

抬起手鼓掌,盛怀翊似赞许的说:“岳小姐果然和我见过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仅会折磨人,还懂得因时制宜,以退为进。不过可惜的是,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会适得其反,容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无所谓盛怀翊如何评价我、评价我的行为,只要眼下,我能从他这里顺利脱困,随便他怎么看我都好。

我说:“盛总的劝告,我记下了,不过适得其反这个词,也同样适用于盛总。人心隔肚皮,你也不知道你碰到的是人是鬼,一旦碰到我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人,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感恩,还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第45章:后妈

我把自己说成是没心肝的白眼狼,趁机提醒盛怀翊和我拉开距离,很多事情,他玩得起,而我玩不起。

靠山好不容易松口,允许我怀孕,我绝不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如果说靠山是一只凶猛残暴的狮子,那么盛怀翊就是一只让人琢磨不透的豹子,他很有可能让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顷刻间化作乌有。

“每次和盛总见面都闹得不是很愉快,如果还有机会再见面,希望盛总可以适可而止,不要给别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我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转身要走,身后传来盛怀翊的声音:“听说沈修延把他孩子送到你那里了,怎么,你打算做后妈?”

我扭头看盛怀翊,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脸,说:“盛总的消息挺灵通,不过准确性不高,我岳绫再如何没有出息,也没有想过做谁的后妈。”

这话,我说的违心,如果靠山真的娶了我,让我做晴晴的后妈,我别无选择。

但是如果可以给我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选择做任何人的后妈。

都说做子女的不希望有后妈,可那些做后妈的,同样不希望有继子继女的存在,那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上,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单单膈应你就算了,一旦他随口胡诌,还有可能对你造成致命的伤害。

盛怀翊挑了下眉,然后说:“那样再好不过,只怕岳小姐到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说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烦盛总操心了。

在这里多待一秒,就代表多一分危险,我转身提步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门板隔断了我和盛怀翊之间的交集,可我却觉得他的目光,透过缥缈的空气、透过雕花的木门、透过我身上的薄衣,刺穿我的骨骼,直抵我的心脏深处。

靠山是两天后回来的,多日不见,我和他似干柴烈火,一碰面,就恨不得把对方焚烧殆尽。

靠山拉着我进房间,房门一关,他把我按在门上,身上的衣物都顾不得褪去,就急切切的冲了进来,被他占据的那一刻,我和他舒爽的喟吟,长久以来被压制的欲望,像脱困的野兽,再也难以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