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姐和我说那个傻逼男人,每天都要含她奶子,边吃她的奶子还边叫她妈妈,有一次趴在她的奶子上嚎啕大哭,让岚姐管他叫儿子,说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和疼爱。
岚姐知道这个富商找上她的真实原因,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所以,岚姐一改之前对他的印象,开始不遗余力地狠宰这个男人,恨不得把他的家底子都掏空。
岚姐言辞间难掩对这个富商的鄙夷,说自己不用生,就有了一个比自己年纪还特么大的儿子,这世道,还真就是什么样的变态都有。
我听了岚姐的话,笑的合不拢嘴,我说:“这不是挺好的嘛,有这么个有钱的儿子,还愁以后没有人给你养老送终吗?”
岚姐说:“我怕折寿!”
我随岚姐进到房子里,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我问她:“如果太子爷知道我昨天不在家,问我去了哪里,你说,我说昨天一天我都在你这边,他会不会信?”
岚姐这人烟挺勤的,她进门后,又点了一支烟。
她吐了口烟圈,和我说:“岳绫,如果你和盛怀翊之间没有什么,让太子爷知道是他救了你,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之前怕你胡来,回头自不量力的去找太子爷前妻撕逼,所以建议你稍安勿躁,但是再想想,如果太子爷知道了这件事儿,保不齐会替你讨一个公道也未可知。”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打算把这件事儿告诉靠山。
靠山前妻越是搞我,我越是要表现出来大度、容人、知性的一面。
靠山前妻搞出来这些事儿,靠山早晚会知道,等他知道这一切的那一天,他定然也会知道我受了苦也不吭声,把委屈都咽下一事儿。
到时候,我只会在靠山眼里树立出一个柔情似水、温婉平和的形象,还可以告诉他说我当初没有和你说这件事儿,甚至和你撒谎说一直在岚姐家,就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之间产生隔阂。
这样一来,我忍下一时的委屈,换来的是靠山对我的心疼。
还有盛怀翊帮我一事儿,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被淡忘。
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亏没吃过,如果做不到为了一时的委屈忍辱负重,又怎能一雪今日之耻?
我让岚姐等下陪我去营业厅补办手机卡,再重新买个手机,我说我可能要在你这边住两天,等伤好了再回去。
岚姐说她平日里都是去那个新加坡富商下榻的酒店“办事儿”,我要是想住在这里,住多久都行。
我对岚姐的慷慨相助道了谢,还说:“有件事儿,我可能需要你帮忙替我查清楚!”
我买完手机,补办完手机卡,第一时间发了消息给靠山,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想他了。
靠山是傍晚时分给我回的消息,他说他那边工作处理起来有些棘手,还得三四天的样子。
晚些时候,靠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待得无聊,过来找岚姐来了,在她这边住几天。
听靠山的话的语气,他还不知道我被他前妻教训的事情,家里阿姨也没有把我失踪一天的事情告诉他。
靠山听说我住在岚姐家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说:“别他妈看到那群女人伺候男人,你就心痒难耐,你再给老子忍几天,等老子回去就喂饱你。”
我说我就看到你才会心痒难耐,其他男人对于我而言,都是武大郎。
第29章:馋得慌
靠山被我逗笑了,问我是不是故意骂他是西门庆,我说我哪敢啊,就算是我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想你啊,我要是真这么想了,还不得被你扒掉一层皮啊。
靠山说我越来越油嘴滑舌,回来以后要试一试我的嘴巴做活是不是也有长进。
说真的,我这人口-活儿一般,比起那些嘴巴大、舌头长,还会舔的女人,她们可能只需要半分钟就能让男人挺枪致敬,而我可能需要两分钟左右,稍微持久度好一点儿的男人,可能需要五分钟以上,要是碰上像靠山这种难伺候的爷,含上十五分钟都是常有的事儿。
再者,嘴巴大,包容性也大,我见过口-活儿最好的女人,能把男人下面的两个蛋都裹进嘴里,顶端哪怕戳到喉咙,也能收放自如,舌头如卷尺似的在棒子上面勾缠。
我先天条件不行,嘴巴没有那么大的包容性,舌头也不够长。
之前岚姐训练我的时候,没少让我去舔香蕉和假-阳-具,但我在这方面实在不通,小一点儿的家伙事儿还好,一旦碰到大一点儿的家伙事儿,戳地我喉咙发涩,眼泪都能给我逼出来。
很多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怕小姐不干净,身上带着病,还觉得戴套不尽兴,就专门找小姐玩口-活儿。
岚姐带的我们这一批姑娘里,蕾蕾算是比较全能型选手,吃棒子和吃冰棍似的,舌头也仿佛开了花,岁数大的男人,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被蕾蕾弄几下,直接就射了,蕾蕾之前回到休息室,没少骂那群老家伙是王八蛋,说射的东西糊她的嗓子眼,抠都抠不出去。
不过蕾蕾不是最厉害的,岚姐带的一个叫梦蝶的小姐,那才是口-活儿的高手,她专门就弄嘴巴,听说她一口气能含下三根棒子,曾创下一夜服务三十四个男人的战绩。
那天晚上,男人把东西弄到她的嘴巴里、脸上和头发上,到处黏滋滋的,梦蝶避免洗起来费劲,为了图方便,干脆把东西咽了下去,回头还和我们开玩笑说:“老娘就当敷了精华面膜,内外兼修,还补了蛋白质,省的回头去美容院花冤枉钱。”
也是凭着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绩,梦蝶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很多港澳台和东南亚那边的富商,来滨江城特意找梦蝶玩口-活儿,只想试一下这个扬名滨江城的口技,到底有多爽。
不过梦蝶玩口-活儿也不是顺风顺水,虽然比起来性虐那些变态玩法儿,她只玩口-活儿,避免了很多身体上的伤害,但是碰到变态的主儿,有些伤害根本就避免不了。
梦蝶有一次接待一位缅甸来的、做玉石生意的大老板,那大老板扔了近三十枚的金镏子到地上,让翻译告诉梦蝶,说她能把他带来的男人吸射了,这些金镏子就都是她的。
梦蝶那会儿压根就没有碰到过硬茬子,从业三年不曾失手,她胸有成竹的应下了这场交易,哪知道,那缅甸大老板整了个下面穿珠的黑人,驴儿大的家伙事儿,足足有三十五厘米,还穿了珠,带着黑人身上的体味儿,塞到梦蝶的嘴巴里,直接戳到喉咙,险些把她干窒息。
那天晚上,梦蝶虽然狠捞了一笔,但是被戳的一直翻白眼,喉咙也因此受了伤,被撑大了不算,声音都变了,到现在说话都是那种像是被锯剌过似的、特沙哑。
再后来,梦蝶傍上了一位从中东来的石油大佬,被娶回去做了那大佬的第八个老婆,从此过来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受那边宗教信仰的影响,梦蝶嫁过去以后就没有再抛头露面,这一晃,我们有一年半没有见过她了,就连岚姐也没有什么关于她的消息。
我和靠山说没有长进,你不在家,我没处去练。还问他说:“难不成,我要整根香蕉,天天练着舔吗?”
别看我这人上面的嘴不怎么样,但我的资本,都在下面的嘴上。
圈子里的姐妹为了讨好金主,什么独门绝技都舍得下功夫、下血本去练。
我这人虽然嘴上功夫不占优势,但是下面的嘴,特给我长脸。我的胸和脸蛋在圈子里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但下面的嘴,那才叫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用岚姐的话说就是:“你这是罕见的名-器,别说是女人看了会羡慕,老爷们看到后,不用操就能射。”
这不,刚入行没多久,我就被发现会喷水,这可是很多小姐妹穷尽一生都学不来的绝活儿,为此,很多大老板都愿意重金包我,背地里说我是水蜜桃、小喷泉,担得起女人是水做的名号。
当然,我口-活儿不好,也不代表我有短板,很多人就是喜欢我这种口-活儿笨拙的小姐。
对比那些不消一会儿就让男人缴械投降的小姐,我口-活儿不好,反而变相证明了他们的持久力和耐力不错,这让很多男人从中特有成就感。
靠山说:“等我忙完这阵,回家让你舔个够!”
我撒娇说我现在就想舔,你快点回来让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