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唇,没有吱声,但重重点了下头,从鼻腔间溢出一声“嗯。”

盛怀翊又问我:“如果是我呢,遇到同样的境遇,你会不会这样做?”

他用力掰着我的后颈,强迫我与他对视。

我有些无措的目光,撞进盛怀翊一涌深渊一样的瞳仁深处,里面漩涡似的吸附住我全部的注意力,我一时间不安又紧张,但沉静两秒,还是很坚定地回答他说:“不会!”

盛怀翊自胸腔中发出生生冷笑,听得我胆战心惊,汗毛孔都竖了起来。

下一秒,趁我不备,他单手揽住我的头,把我按向他的裤裆那里,冰冷的声音,仿若撒旦一样,在我头顶扬起。

“吃下去!”

我被一股窒息感包裹,坚硬冰冷的裤链硌的口鼻发酸,眼角渗出了泪意,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又任何排斥和挣扎,从我今天主动过来这里,我就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我忍着眼角的干涩,用牙齿解开他的皮带,又用牙齿咬下去他的裤链,看着黑色底裤中间,包裹着硕大的一团,即便还没有完全显现,上面雄性灼热的气息,已经朝我的脸上铺撒而来,我强迫自己张开嘴,去亲吻舔舐黑色布料下面的庞然大物。

我湿濡的口腔沁出了津液,在舌尖的晕染下,很快就在他的底裤上面洇出来了大片水渍,比黑色的底裤更深了一度。

饶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酸涩,我还是硬着头皮褪下他的底裤,那根粗大的东西被释放出来,直接弹到了我的唇上,打的我唇上一痛,还带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不是第一次见盛怀翊的东西,甚至都不是第一次吃他的东西,但是每一次,不管是看,还是吃,都会让我心尖一颤。

他实在是太大了,比靠山还要猛一些,又粗又长,顶端就足足有我小半个拳头那么大,上次在卫生间隔间里被他塞进去时,我只觉得身体要被撕开了一样,哪怕我那里曾经囊括过无数男人的东西,都远不如他带给我的震撼。

我费力的包裹着盛怀翊的东西,梗着喉咙吞没他,然后运作舌头,艰涩的在上面勾缠舔舐。

我被盛怀翊塞满了口腔,舔弄了几下,就呼吸不畅,我没有办法,只得换了招数,改用点头抬头的方式,吃下再吐出来一些再吃下的方式,反复的做吞咽的动作。

我的两腮都凹陷了下去,他的顶端不断戳刺着我的喉咙,直戳的我不住翻白眼,好像下一秒人就会窒息死亡。

盛怀翊很守信用,他起初单手扣着我的头,让我吞没伺候他,见我能主动的做运动,不需要他强迫我,他将手机重新拿起在手里,在对方依旧没有挂断电话的等待中,和对方说:“先撤稿,后续有需要我再联系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将手机往圆几上一掷。

我知道,他所谓的撤稿,不过是想看看我这七天的表现能否让他满意,如果我不卖力,亦或者中途毁约,他也大可以不守信用,重新将稿子放出去,到时候再搞靠山一把也不迟。

想到盛怀翊的暂时撤稿,是对靠山的暂时放过,也是对我的考验,我蹙起眉头,更加活络的拿出来我的看家本事儿,要多主动,就有多主动。

这时,盛怀翊拿起圆几上,他还没有喝完的那瓶红酒,将瓶中剩余的红酒,倒在了他的棒身上。

还足足有半瓶红酒的关系,他倒完以后,又把多余的红酒,倒在了我的身前,红酒晕开的酒渍,打湿了我单薄的裙子,直接映出来我身前的轮廓,就包括里面胸贴的样子,都显示的一清二楚。

冰凉的液体,刺激着我的肌肤,我明显能感觉到身子起了鸡皮疙瘩的同时,身前的乳尖,在红色液体的洇染下,翘立了起来。

我埋低着头,不敢去看盛怀翊的脸,一门心思的吞噬他的巨物,或是含在口腔里,或是用舌尖舔弄,只想着把上面的红酒红酒,吃的一干二净。

盛怀翊将身体往后仰,垂眸看我卖力的样子,又气又有感觉,讽刺我说:“这是你自己选的,我给了你想要的,不管我怎么对你,都是你该承受的!”

我没有吭声,继续做着这样无比屈辱的服务,但眼角默默地掉了几滴湿热的泪。

盛怀翊再用手抓起我的头发,他把我拽进他的怀里,单手就撕开我胸口处的衣料,从胸贴里,翻出来我已经翘立迤逦的白乳。

他低下头,吃着我粉雪上面的红酒,十分用力,与其说是在吃,倒不如说是用啃的,用咬的。

他对我带有惩罚的心理,又重又沉的折磨着我,在我白皙的肌肤上面,凌辱出来大片醒目的红痕。

不比我之前怕靠山看出来端倪,现如今,盛怀翊如何在我身上肆虐,我都不用担心靠山会发现,会质问我。

我被盛怀翊啃咬的不住倒吸冷气,只觉得他要扯掉我身前的皮肉,弄的我即便是闪躲,也闪躲不开他强势的进攻。

我细碎的叫着,嘤咛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嗯啊”,都是痛苦的宣泄。

盛怀翊是最狠的猎人,他教训、折磨人的手段,比靠山还烈。

如果说靠山是发了狠的一顿鞭打,那么盛怀翊就是细水长流的身心折磨。

他不像靠山那样一股脑的发泄怒意,他有的是功夫,用细碎的手段,折磨着你,从身体要心理再到精神,直把你弄的想逃,但还无处可逃。

被他这样肆意的咬着我的肌肤,我情愿像靠山那样,狠狠地用皮带打我一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弄的我浑身上下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在啃食着我的肌肤、蚕食着我的骨血。

我感觉一整片胸上没有了好地方,到后来,自暴自弃的由着盛怀翊随意践踏。

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在我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的时候,我听到他说:“坐上去,分开腿!”

第181章:求求你,不要啊!

我猛然有一瞬间的清醒,再去看盛怀翊,只见他依旧沉着目光,那硕大的东西,通身紫红,要命的耸立着。

我知道盛怀翊的话的意思,即便备受屈辱,也默默地承受着。

我抬手偷偷抹了下眼睛的泪,没有去整理身前已经破败的布料,转身,不发一语的坐到了圆几上面。

我羞耻的撩起本就不长的裙摆,慢慢地打开腿,让两条腿以M的样子,向两侧劈开。

在我打开腿的时候,里面白色的蕾丝丁字裤,也看的一清二楚,就包括里面那一丛黑色的毛发,也看的无比清晰,甚至可以看到几绺不乖的黑色绒毛,长长的,卷曲的,从蕾丝中间,穿插了出来,十分淫-靡-放-荡。

我羞的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别开头到一侧,用两个手,夹在腿弯处,用一种极为屈辱的姿态,敞开着自己,等待着有一个男人的进入与享用。

我没有去看盛怀翊,但是我知道这样诱人的样子,已经让他受不住了。

蓝白色拼接在大腿处的短裙,此刻被完全撩起到腰间,平坦的小腹那里,是白色蕾丝丁字裤的抹腰,双开敞开着,最隐秘、私密的地方,在一层形如虚设布料的掩盖下,欲盖弥彰,两条长腿弯曲着,还穿着一双极具羞耻感的黑色高跟鞋。

也是,只要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会排斥我这样放荡身体的勾引。

女人最诱惑、最致命的地方,也不过如此。

盛怀翊从休闲座椅那里站起身,他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和黑色底裤,又一把扯开自己身前黑色衬衫的纽扣,几粒纽扣崩落,敞开的衬衫那里,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