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将太子的臀部往后撅,太子往后撅臀意味着他前面的逼穴用力更重,将龙脊吃得更深,臀部还未抬得能干的程度太子就咿呀地叫个不停,等臀部完全抬起来他发现太子居然流了一屁股骚水,他气得抬手抽了一下,“骚货!有那么爽吗!”
封对月真的要被这个龙脊给爽晕了,他神魂颠倒地说:“压着小骚蒂,好爽……父君抽儿臣,儿臣也好爽……唔啊!父君……儿臣后面也想要吃鸡巴……嗬啊!”
说完就被男人大力撅高臀部,一杆硕屌插进后面从未被造访的骚穴去!
“唔唔唔唔啊啊啊…”封对月察觉那个药膏大概带着发情的成分,他现在不止后面不痛,前面被碾得一阵阵地发浪,擦了药膏的后穴很好地容纳了男人的器物,疼痛只是一点点,那硕大的鸡巴摸得他的骚壁好爽,而且每当男人的龟头和青筋磨过那美妙的一点他就爽得淫叫,那个地方很疼痒,但是爆炸开来很痛快,那种感觉和女穴不一样,好像那天生是为了男人和男人的性爱而造的,他在这样的快感中正视了自己的性别,后面的臀肉很紧韧,他主动地用自己的肉逼去夹父君的大鸡巴,为父君低喘的声音感到痴迷,父君从后面插着他,而他前面的逼吃着一段小小的凸起,爽的他神魂颠倒,“父君……父君……”
甜腻的吟哦让封幌越发亢奋,一想到后面的秘洞从未被人造访而现在被他操得流水他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按孩子一口一口叫着他的称谓让他感到怜爱,一怜爱他的力气就收不住,越发狠戾在那紧韧窄嫩的小穴里狂抽猛插!
“嗬啊!父君!”封对月被插得有些受不了,整个后臀都在往后撅高,腰窝都凸显出来,可是那凶恶的肉棒还是狠戾地要着他,或许他不应该这么顺从,他快要被男人插死了,那柔嫩的后穴就算插了药也禁不起男人这样翻山倒海地狠干,那敏感的一点被操得带着整个骚逼都在痉挛,“父君……不要!好奇怪……啊!”
他还不知道前列腺这种快感是怎么样的,但是他从内心感到了可怕,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要支配他的身体,比起前面的女穴高潮也毫不逊色,但是他第一次被开苞,难免感到陌生和恐惧,他拼命摇着屁股要躲开,甚至膝盖跪着龙椅撑着扶手往前爬,“不要操了……父君……后面抽筋了……不要操……别啊!”
他边撑着扶手边往前爬,本意是逃离男人的掌控,可是这样往前爬爽得开始上头了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像暴徒一样在后面穷追不舍,抓着他的手臂说:“想爬去哪儿!”说着恶狠狠将硕屌自下而上贯穿,他发出尖锐的一声淫叫整个人被顶得上窜,又因为重力的关系整个人下坠,本来已经爬出一点距离,这样一坠下妥妥对着第二截龙脊砸下,一瞬间封对月睁大眼睛,粉嫩舌尖也吐了出来,等到男人破穴的快感和逼口砸龙脊的快感一起涌上来,他才像通电了一样“咿啊!!”尖叫着挣扎不停,想要从那比第一截更大龙脊起身,却因为浑身发软而不断打滑,不断往那龙脊上砸,不断主动被后面的男人插,浑身都是敏感点和快感的他抓住扶手淫叫不断,“呃啊啊啊!”最后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被男人顶得颠簸不断。
他爽得淫叫不断,封幌也被他吸得眼皮上翻,这逼穴真是太爽了,别人的逼穴是一条直直的肉道,再湿再热也改不掉直进直出的抽插形状,但是他的太子不是,太子的逼洞九曲十八弯,每一寸都有柳暗花明的爽快感,插进去又紧又韧,不仅窄嫩无比而且一插进去,就像有无数小嘴一样吮上来,把男人的鸡巴绞得极厉害,封幌早有射精的欲望,可是是男人都舍不得这样极品小穴,他的控制力又强,越憋越爽,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大力抽插起来。
可怜太子被他这样人为控精插得浑身都虚软了,躲也没力气躲,只能感觉胯下黑红硕屌追凶恶极一样要着他,躲不了他索性淫叫着往后靠,将卑贱的身子完全献给男人操干,还不断往下发水顺滑男人的抽插。
封幌接了那骚浪的身子,那无力的太子一副任他生杀予夺的样子,那柔顺的凌虐感正是他要的,玩宠就该有玩宠的样子,索性也不客气了,蓄足了力气往前插穴,插得太子淫叫连连,口水不自觉顺着嘴角流下,他仍不放过,看准了扶手上的龙脊逼着太子往前爬,“不要……前面有……父君!”太子一边求饶一边被他肏得往前爬,吃到第三个龙脊,“呃啊!太大了!”逼口被蹂躏得嫣红,吃到第四个脊背,“咿啊!!父君!!”而后穴也是外翻,两个逼口像是同时被两个庞然大物插,封幌看得兴起,而他的视线却对准了前面。
有龙脊当然有龙头,那栩栩如生的龙头因为紧致所以有很多小凸起,他将太子往前操,太子看见他的意图怎么也不肯动,“那个不行!”哭哼着不肯动。⒋164?
他索性将人抱起来,以维持着屌棍在穴内操干的滋味将人抱向龙头,那胆怯的太子不断哭着抓他的衣袖,说着不要被龙头操,但他心里有分寸,举起太子的身体,接着,往下,砸
“呃啊啊啊!!”封对月的软逼磕到那凸起的龙头,无论是龙角龙须还是龙头都是那么明显地碾压着他的逼,他尖叫起来,但是男人没有残忍地把他整个人扔下去让他逼口撕裂,而是强迫让他的逼去磨龙头,那龙头凸起甚多,又加上人为的打转,他整个逼口都在痉挛,“不要……受不住了……要吹了……吹了啊!!”
爽利的骚水喷出来,连带着后面也抽搐不断,封幌就是等这一刻,后逼一抽起来他立刻狂插猛送,把满身的欲望都发泄下去,封对月尖锐淫叫着数度要昏厥又硬生生被操醒,男人的硕屌像打桩机一样飞速凿干他,他脑袋完全反应不过来,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便器,抓着自己的奶子被磨逼操穴,像飞机套一样紧紧箍着男人的逼。
封幌不断抽送不断抽送,向来冷静的脸庞咬着牙猛送,他觉得很奇怪,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得想要在一个人体内射精,或许他在这个时候就察觉到了,他希望这个人给他生孩子,这本来是最不合适的事情,但是大脑在发热,他的胯下停不下来,他想要吻这个人的冲动也停不下来,他去蹭太子的脸颊,太子转过头来立刻被他吮住了嘴唇,被顶开贝齿狠戾吸吮,这一刻无关这个人是谁,因为他说他会听话,说他会成为他唯一的太子,所以这个人是他的,完全被他掌控住的,一直活在他丝网上的花蝴蝶。
他狠戾抽送,仿佛要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寄生到那具身体里去,但是他也确实想这样做,他要把他的肚子射大,让他怀他的种,他要让他怀着他的种然后继续被他插干,他要把他放在一只完全的木马上,让他前面塞着木质的阳茎后面再被他的性器抽插,把他身体的每个洞都填满让他这张爱哭的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想得狠而他胯下更是有力,太子几乎被他插得昏厥过去他才有射精欲望,他用尽最大的力气往前一顶,把太子顶得飞起来再扯下来狠狠操到结肠上,抱着太子因为敏感点被暴击而抽搐着要晕过去的身体命令道:“太子,给朕生个孩子。”
说完大屌用力一拔,他插进女穴的深处开始疯狂射精!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内射受孕描写(带隐藏剧情)
彩蛋内容:
封对月那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肉逼深处突然挨了这么一射,滚烫的精液勇猛冲刷着他的腔壁,他仰着头颅尖叫起来,父君的浓精射得他整个骚逼都是滚烫的,那炙热的精液力量极大,似乎卯足了力气来内射他,他尖叫着要脱身可是被男人完全压制,他蹬着小脚可是毫无办法,他只能任凭那精液炮击他的内壁,那滚烫的精液居然把他没有抽插的肉壁射出了高潮的感觉,那精液持续不断,而更可怕的感觉浮上来了,他感觉他会怀孕。
“不要射了……会怀孕的!”那炙热的大量精液实在可怕,封对月感觉自己的子宫完全抵挡不住,紧闭的宫口有精液直接冲撞进去,卵子很快就会被破防,“呜啊……”违背伦理的受孕让太子哭叫不断,可是那内射的快感又将他逼得快死过去,那精液射了有半盏茶那么长,男人用半盏茶的时候持续炮击他要他受孕,等道他挨完精后,疲惫感和灼热的撑涨感把他弄坏了,他完全昏死过去。
封幌看着太子被他射出的小凸包有些踌躇地皱起了眉头,真的要让他怀孕吗?
他将手心压在太子扁平的小腹上, 像是后悔了一样碾压它,随着他的力道,大量浓精从逼口喷溅而出,形成绝美的小溪泉。
11高潮地狱(骑木马加机械旋转抽插,太子陷入无限高潮几度昏迷,渣攻掉马预警)
二月后的中秋宴。
在桂树后面,使君子看到站得离人群有些远的断续,他招呼道:“师哥!”少年稚气的年轻脸庞笑得如朝阳一般。
续断和这个新晋翰林师承一门,看见师弟冷峻脸上勾起一丝暖意,说:“已为人臣,还是这么毛躁。”
“师哥倒是更冷了些,看着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使君子笑着打趣,从怀里掏出一樽白瓷说:“师哥常与公文作伴,不免会嗅到潮霉纸张,上次给师哥的清膏应该已经用完了,试试这个吧。”
续断看那白瓷,脑中闪过什么事情,没有接,而是说:“你真是应该去当个御医。”
使君子性格直率,公共场合下给同僚递东西,在朝做官真让人担心。
使君子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憨态地说:“父亲生前也常常这么说,说我读经读史是埋没医学天赋,但是不做御医也可以帮到别人啊,还能保养自己的身体。”
“而且……”他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有些犹豫有些烦恼地说,“师哥,你知道我捣药可以喝酒却不行,醉酒后总是要保养,有日我醉酒后似乎踏入仙境,之后无论怎么调养记忆也是断断续续。”
续断看师弟一脸烦恼,有些对小辈那样的怜爱调侃道:“你去仙境做什么,人间已经留不住你了么?”
使君子挠挠头说:“不是啊,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极美的仙君,我还与他衣衫轻解,眼见就要被翻红浪了,可是,可是我晕过去了。”
他抬头认真地说:“师哥,这是真的,我相信确有其人。”
续断对师弟这样的春梦感到好气又好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你今天多留意些,没准还能再看到你的仙君。”
他说完和使君子的酒杯对撞,顽皮笑了一下,带着一身墨香气息离开了。
续断在原地着急自证:“这是真的啊,师哥,仙君就住在你方才眺望的那个方向。”
但续断已经听不到了,此时四品以上在朝的臣公都来到了中秋宴,彼此寒暄着等待君王和王储的到来。
封对月正抓着床头,潮红小脸发出高亮呻吟:“啊……父君!”
他浑身赤裸,趴在床上双脚微微分开,只余丝锦亵裤的封幌坐在床上,将玉石缓缓推进太子身体里。
“嗯啊!”封对月仰头高喊,因为坚硬的玉石凿破蜜洞而闷叫,那玉石虽没有父君那物大,可是厚重的质感和冰凉的温度让他下体不断痉挛,“呃啊!”叫声不断攀高。
封幌将鹅卵一样的玉石推进太子体内,掌心堵着娇嫩洞穴不让吐出,打转着给逼口带来舒缓的刺激,说:“太子,听宫人说你又落红了。”
“唔……”封对月咬着牙,压抑那想要冲破喉咙的快感,他刚才已经被父君玩得去了两次,这玉石几乎是一挤进来小骚穴就疯狂地吸吮上了,他两条大腿颤动不止。
落红是他来葵水的证明,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来了就说明他没能怀上,“父君,下次一定……嗬啊!”
“果然是双儿么?身体不易受孕,将这玉石更含深些吧,它能改变你的体质。”
男人说着将他双腿并在一起,翻过身来将大腿推至与身体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