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将太子拉到自己身上,让太子面对面和他抱在一起。
封对月撞上男人坚硬的胸口,饶是他也明白了,父君多次提及他人是因为对他有了占有欲,他主动攀着父君的脖颈,哽咽地自证:“没有别人,只有父君。”
男人用冷淡的瞳色俯视着他,像是在说:朕如何相信你。
封对月咬住下唇,撩起自己的裙袍,直起身子说:“他们可不曾教我,这件事情。”
他说着将娇穴缓慢地坐在那巨硕的阳根上,用自己湿嫩的穴去套那过度粗硬的黑红鸡巴。
“呃……嗯!”那性器有些太大了,直跪的姿势本就窄紧,这样进入更是生疼,但是除了疼也不是没有别的感受,他能感觉自己的淫水沾湿了那青筋粗粝的大鸡巴,他是真的愿意为这根雄浑的性器献出自己的身子,酥酥麻麻的感觉窜上他的脊背,他失神仰着头说:“呃……父君,那大物进去了……”⒑22④9?
他哼得那样千娇百转,连封幌都止不住胸口跳动起来,“骚货!”低骂了一声,双手扣在太子的腰侧上,却没有用力施压,而是凭着太子自己把控,扭着腰肢淫叫着把他鸡巴吞深,“父君……那物好撑……好深……啊!”
封幌听见那淫贱欲死的尖叫,顿时忍不住,扣着小腰的力气狠的加重,封对月整个人被他扯了下来!
“咿啊!”封对月抱着男人尖叫,男人将他抱住开始顶撞,可是这种顶撞又和之前不同,他能感觉到男人用力但是没有在伤害他,顶到他疼的地方就会换了角度去其他敏感区,他被男人摁在怀里强烈顶撞,此时他才又一点做爱的快感,他越发明白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父亲要一个温顺、努力但是不忤逆的他。
聪明的他很快抓紧窍诀,被顶得受不了哭哼了还要说:“父君……好涨……父君太深了……唔啊!”
他抱着男人扭着腰,让男人知道他是快乐的,让男人知道他哪里舒服哪里厌恶,“左边……唔!好舒服……父君太凶了咿啊!”
他攀在男人身上,感觉男人的气息将他都围拢了,他还穿着衣服,此时只是有一个漏风的逼穴在供父君操干,可是他希望男人更疼爱他,他哭哼着说:“要父君摸,父君摸赤儿……”
封幌看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是说不听话,很柔顺但是莫名其妙就要爬到他头上来,可是他又不延误这种感觉,像一只小猫总是蹭着你要薅毛,你怎么会去跟一只猫计较,嘴里说着“小荡妇”,却一件一件给太子脱起衣服来。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下,太子娇美的裸体在他面前展开,一声白得发光的嫩皮,一对还沾着手指印的水蜜桃,还有那被他掐红了的腰肢。
怎么下手这么重?
这样自责的想法一闪而过,他伸手去把住那对肥美的双乳,惊讶那双乳的手感居然是这么柔软,难道自己之前都是胡掐乱揉吗?怎么现在才发现这是一双如此肥美的乳房。
他低下头,叼住那乳珠,那乳珠不大,可是颜色很粉很漂亮,乳晕也大大的一圈很可爱,他想把这对奶头玩出熟妇的姿态来,叼着啃咬,用舌头打转,舌尖卷住了上摇下晃,封对月不知道原来父君的舌头这么厉害,一点点奶头也被卷住了玩得千回百转,抱着男人的头哼说:“父君好棒……赤儿的奶子都要爽坏了……呃啊!”
就遭到男人更加卖力的侍弄,不止乳房玩着花样,连胯下也顶得颇有章法,因为是面对面骑乘封对月的阴道特别直,封幌将坚硬肉棒顶上去的时候几乎没一下都能顶到他的骚点,每当骚点被顶过那小淫娃更加抱着他,尖叫着要被顶坏了却扭着把奶头更加送给他吃,胯下像发大水一样不断用淫液喷溅他。
封幌觉得这副身子真是骚浪,而且随着太子放松了之后更加美味,他想和太子好好玩玩可是他的耐心并不是很强,他将太子玩得下面也喷水上面也涨奶后他的欲望就清晰地浮现上来了,托着那软烂的臀部开始猛烈地顶撞,封对月被加速的父君顶得东倒西歪,可是如今再被凶狠地操干他也顶得住了,不止不觉得疼而且好爽。
“嗯……父君……好爽……呃啊!父君要把骚逼顶翻了!”被顶得上下颠簸的太子不知道自己正说着怎样的话,可是这些话语落到封幌耳中是极舒服的。
他问太子:“骚逼哪里爽?”
“嗯……”虽然很失神但是太子犹豫了,矜持的潜在性格让他回答不出来,就被男人狠狠操了几下,“不要操……啊!”男人又深又重地操着他,他高高吟哦着知道自己如果不说会被直接操烂,张着柔嫩的小嘴喊,“是骚点爽!逼口里面的骚点好爽啊~”
封幌却问他:“只有这里爽吗?”
翘过骚点之后狠狠往里面划拉,一杆神器直接插到最深!封对月被插到小脚都条件反射翘起来,急忙淫叫:“不是……都爽……里面也好爽!呃……外面也好爽……父君咿啊!!”
这样果然对男人很受用,男人亲着他的脖颈越发深重地顶撞他,他被男人顶得东倒西歪,整个人快要挂不住了,揽着男人的脖颈背都弓了起来,往下看一根黑红硕大的巨屌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虽然被父君怜爱过了可是从没这样低头去看过,此时只觉得父君那物异常硕大,顶进来的每下逼口都好像要撕开了一样,之间那凶恶的黑红性器插进粉嫩的逼口,破开包裹的阴唇将穴口撑得全平,那逼肉都被插成半透明的薄肉了,很难想象这样的器物是怎么进到他身体里的,可是就是进去了,而且在里面横冲乱撞,他脑袋爆开一阵又一阵的烟花,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开始痉挛,虽然之前也高潮过可是被爱状态下感受到是是不一样的,他只觉得整个人都酥麻了,既酥麻还脆弱,嘴里开始哭哼:“父君……父君……”
封幌听到太子的哭哼可是莫名不感觉烦躁,反而是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浮上来,他抱紧那样因为高潮哭喊的孩子,说:“去吧,用力去,父君在这里。”
得到保证后封对月开始淫哭起来,他闭着眼睛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乐起来,他能感觉到男人不是一昧地在索求他,而是在服侍他了,他扭腰挨操,深坐求操,抬臀躲操,他像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猫,在男人怀里挣扎不停,终于挣扎得男人厌烦了,狠狠按着他的大腿说:“就这样挨操!”
于是被摁死了,反倒是男人死命地往上面顶,他被顶得魂都要飞了,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激爽过,“父君……好爽……月儿的逼都要破了……太深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他紧紧抓着男人,一腔甜美淫液都喷溅了出来,随着第一次的积攒,男人似乎是要看他失禁一样的景象,居然在他头仰得最高的时候不插满了,反倒是大鸡巴狂抽了出来,伞状龟头用力倒钩着逼肉,他骚穴爽得很,一股喷泉随着拔出的大鸡巴喷射了出来。
这样失禁般的潮吹让他淫叫不止,“呃啊啊啊!!”吹得狠了却是不忘抱紧男人坚硬的手臂,淫叫乱吹看得男人嫣红,双手一抬用力拧住他的肥奶,正高潮着奶肉真是敏感的时候,被这样胡捏乱扯更是爽得发浪,高潮个不停。
“总觉得被太子骗了,”耳边男人带着温和的笑意这样说,“总觉得只有太子在爽,朕居然是多余的。”
男人似乎对他独自一人爽利感到不悦,封对月感觉那根威风凛凛的鸡巴正在威胁着他,可是却不是前面痉挛的花穴,而是在后面的股丘内威慑性地滑动。
封对月头皮一紧,“父君,你要操这里吗?”
“要操,”男人自然地说,“当然要操了。”
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说:“赤儿不是说,要当朕听话的太子吗?”
那种感觉又来了,封对月觉得父君需要他非常多的承诺,他既然说出口了就一定会做到,咬咬牙脱离父君,在父君审视他的时候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肥满的臀瓣往两边分开,掰开那微不可见的浅嫩后屄说:“赤儿给父君操,只是求父君……轻怜些赤儿。”
他说完便咬住下唇,一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的隐忍模样。
封幌看着他那侧开的倔强脸颊,又看看下面粉嫩得几乎和肤色融在一起的菊穴,那处一看就知道从未被男人肏弄过,而他会成为第一个进入这里的男人,这样想着封幌内心居然有一种对比的得意,他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事,但是一想到他会是那片秘洞的第一个来客,他就忍不住想要快点肏弄进去。
手指顶进那浅嫩的菊穴,听见太子隐忍的呜鸣。
封对月感觉父君的指节进来了,可是并不是干巴巴顶进来,他感觉到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菊部漫开,那东西抹开后有很清凉的触感,“父君……那是什么?”他回过头后看见床上有一瓶拧开的香膏。
他的父君敛着眼眸说:“朕只给你这一次的耐心。”
本来只是纾解性欲,谁知道他竟会着手做这种事情。
小彦页@封对月看见父君敛眉开拓的样子,不觉心中有情意涌动,而随着父君修长灵活的手指,他感觉那本不是用来行房事之用的后穴突然爆开一点难以言喻的刺激,“呃……啊!”那感觉是一阵阵的,比前面更剧烈,“父君,那里别碰……唔啊!”
条件反射地夹紧脚,被父亲推了脚踝说:“把腿抱好。”
“父君……!”不明不白地抱紧双脚,感觉后面的刺激实在厉害,而那柔嫩的菊穴居然慢慢展开了,从一指难入到现在三指都能抽插,“呃啊……父君……”
用手虽然很爽可是他要父君的疼爱,他用柔嫩脚心去蹭男人的手:“父君……要父君亲自……把大肉棒插进来~”
声音里尽是勾引的语气,封幌见了那小淫娃就烦躁,斥道:“给我起来。”
将太子拉扯起来,却不是跪趴或是后入的姿势,而是将太子拉到龙椅的扶手上,那扶手有四丈宽,刚好能让人坐住,可是扶手上会有蜿蜒游龙,龙身此起彼伏有四道凸显的关卡,封对月猝不及防被父君推上去,一时没看好嫩臀就坐下,一坐下突然尖叫一声,“唔啊!”只觉得那龙身突起的第一道关卡,正准准地嵌在他的逼口上!
“呃啊!!”
逼口能感觉那龙身的鳞甲都是明显的,那龙脊虽不像绳结和珠玉一样完全嵌在逼洞里,可是因为金属打造更硬更凉,给人特殊的快感,而且有幅度的龙脊完全碾压着他的逼洞和逼口,封对月爽得快要喷水了,“父君,此处,赤儿受不了嗬啊!”
封幌见太子居然把龙脊都给吞进去了,摸着那吞珠的美穴说:“看来下次要带太子去骑马儿了,太子还是忍受些吧,毕竟朕还未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