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太子逼得眼神躲闪,虎口掐起那纤细下颚问:“要欺骗父君吗?还要欺骗欺骗父君吗?”
“为,为什么……”封对月眼神惊惧,看着封幌说不出话。
“为什么朕会知道,是不是?”
封对月僵硬着不敢动弹,看见那无所不知的父君嘴角扯起冰冷的笑意,指尖在他眉间轻柔抚了一竖,“赤儿,你知道吗?你眉间这样的朱砂……”父君俯在他耳边,用温和病态的口吻说,“臀部内侧也有一颗。”
“试问连身子都没有见过的人,怎么能做到交合?”
“赤儿,你太不乖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没有插入有点遗憾,但感觉丞相现在进入的话,月月会很痛苦很抗拒,所以下章就好了,以后的每章都有肉肉肉肉,我反复告诉自己,我要写肉!我要写肉!我要写肉!(可是剧情怎么还没写完QAQ)
下章月月反击父君,可怜小美人终于要支棱起来了(一下下)
近千字肉蛋↓ ⒑22④9?
彩蛋内容:
那强势阳根后顶挺到前来,看似没有进入实际力大无穷,逼口嫩肉都被插得外翻,瘙痒逼口淫水不断,嫣红软肉瘫成一团,随着那白净的硕大性器反复摇摆,上下拉扯,丞相干净的阳根被他淫贱的身子玷污了,白净的表皮上沾满了骚水淫液,内裤浸得薄如薄膜,在两人的交合出温热推拉,时而被凶器顶得上下拉扯,时而被瘙痒花穴“吃”入秘洞,那内裤不成两人的阻挡,反而增大了摩擦,逼口被内裤碾压瘙痒非常,连带着玉乳爽得晃动不断。
那玉乳因为垂下贴得极紧,两团乳头几乎是挤压着并立,垂到一起的肥奶刚好被男人一手抓住,两个乳头捏在一起揉搓。
“呃…呃啊…唔啊!!”揉乳已经爽快,何况指腹和乳头的摩擦,乳头与乳头的摩擦,乳头与肚兜的摩擦,乳头与肚兜与手指与乳头一起摩擦,四个要素搅浑在一起,不知道乳头碰到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这样垂晃着被抚摸极爽,胯下也被插得激爽。
“丞相…呃…要到了…要去了…嗯!!”男人也是要去了,拉扯他的奶头,胯下疯狂凿插,封对月感觉丞相玩他居然比将军还令人羞臊,或许这是因为同丞相还不亲近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丞相平时太过禁欲给了他反差的关系,丞相扯他的乳头让他觉得自己的条小母狗,而小母狗现在正上头着要高潮,脑中不断品味逼口的快感。
快些!
快些!
“还要快些…啊!”
不知不觉他竟把自己的真实心意说了出来,可是这样说出来他更有羞耻感,胸部更痒下体也更强烈,脑袋的烟花一朵朵地绽放,“要去了…去了…呃啊!!”
在叫得最淫媚浪荡的时候,他仰起脖颈将镜头男人插他的样子紧紧看在眼中,这样一看他尖叫一声,“咿啊!”他才知道这肚兜根本遮不住他的骚奶,他的骚奶早就暴露在男人面前了。
羞耻感让他高潮更甚,“怎么会…本宫…呜啊!!”捂着胸口淫哭不断潮吹不断,感觉丞相快速将性器拔了出来,喷射的精液如数浇在他的背上。
丞相的精液多又滚烫,洒在他背上他仿佛成了一条被恩赐圣水的小母狗,那大量精液淋得他身上滚烫,他纯洁的灵魂给第二个男人也玷污了。
脚铐(倔强美人支棱反抗父君,狱中偷欢极尽欢愉,道具、操尿和舔精,蛋有) 章节编号:64224
臀部内侧的朱砂本该随着抬腿侧卧的姿势暴露,可是未见过太子私密的丞相怎么绘得出来。
封对月听父君这么说,唰的一下白了脸,“父君…父君…”
知道犯了大错的他去抓父君的龙袍,“是我的缘故,是我不愿给丞相碰,和丞相没有关系…”
“起来。”封幌说。
封对月拼命摇头,哭道:“父君放了丞相和将军吧,臣未向你求过什么,父君不要牵连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你此时是什么样子吗!”封幌怒道,抓住那慌乱求情的太子的脸颊,“只是因为一两次独处,你便为了他人忤逆父亲,求情、撒谎、揽罪!”
封幌几乎要将太子的下颚都捏碎,“你到底是怕牵连别人,还是你那不正常的身子早在和男人的欢爱中变得日渐淫荡,你怕朕伤害那些让你感动的男人!”
他大袖一挥,将太子几乎是推搡开,那被父君一次次惩罚的太子,扑倒时心中产生了突如其来的愤懑,对着父君大声问:“难道我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吗!”
他愤懑的声音坚持不了多久,沙哑得厉害的哭腔说:“难道我喜欢谁……我想跟谁交合……我连想怀谁的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的头颅渐渐垂下,眼泪在太子的奢华银袍上晕开,“我是太子……我是个……人啊……”
他的声音哽咽得不行,一个呼吸碎成好几段。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坏了,从未有过的充满了负面的情绪,在他哭得不行的时候感觉父君轻轻抬起了他的下颚。
“父君…父君…”他有许多情绪要宣泄,他想和父君摊开讲明。
可是他的父君在他面前蹲下来,抬起他的脸说:“你问朕你有没有选择的权利对吗?”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封幌看到那紧视他的美目仍是稚嫩地浮起了期待,强忍着嘴角不露出残忍的笑意在太子耳边说:“是的,你没有,如果朕不承认你,你就什么也不是。”
他将冷却的太子的身体推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太子,不要掺挟太多个人情绪,不要把自己当做是人。”
“回去闭门反省吧。”
……⒎2零68零8零
封对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书房的,只是当他走出一段路之后,他突然停下,扶着柱子剧烈干呕。
一股厌恶从他内心升腾起来,他逐渐回复理智的身体叫嚣着有什么东西要突破而出。
“唔…唔…呃啊!”他知道那是他要宣斥的想法,是他自己想要独立的欲望。
“我…是个…人…!”他恨得眼眶通红,从大力起伏的胸口可以听见不甘的喘息。
从那一刻起柔顺的他内心萌发出鲜活的嫩芽,他柔弱的手心攥得死紧,他没有往东宫走去,而是脚步坚定地迈向了监狱。
封幌看着桌上的春宫图,图上那人肌肤滑嫩,有如春水雨荷。
他当然知道太子不愿意承欢丞相身下,但他还是让太子去陪伴。
因为他感到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