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已知晓臣的心意,臣仍是不看不碰殿下,但殿下可否让臣也做出交合的动作。”

如此坦然的商量让封对月害羞不已,而丞相那硕大硬涨的阳物又让他心动不已,此时他正是跪趴的动作,上身抱着枕头而撅高的臀瓣早被丞相紧紧贴着,若丞相此时说要进来或许他都不会十足地抗拒,但这样不免玷污了丞相的恩情,他不知如何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只能将脸埋进枕头,发出不断的高潮啜泣。

男人明白他的意思,扶着他的腰在开始律动,方才短裤已经濡得全湿,如今高潮后的逼口被敏感摩擦,“唔嗯…”爽得他嘤咛。

“殿下,腿夹紧些。”丞相让他夹腿,夹紧腿后他才明白这个动作是为何,紧闭的双脚留出一点空隙,因为合腿私处的花唇紧紧闭在一起,花唇下方的一根炙热阳具紧紧顶进来,蹭着他娇嫩的大腿内侧用力摩擦,花唇被这样大力的摩擦爽得翻了浪,淫水不断滴答流下。

“嗯…唔啊…”过多的甜液内裤遮挡不住,穿透丝薄布料孺到丞相阳根上,封对月被自己泗流的淫水闹得可耻,抬头偷看,镜子内丞相衣物整齐露出阳根从背后抽插他,那几乎挺到他腰腹的巨根可谓是非常长,如果忽略丞相白净疏离的窄脸丞相其实十分高大,那镜内的阳物白净又粗硕,男性的雄风和儒生的秀雅集为一体,如此看着越发羞赧,而就在他偷看丞相的时候,丞相纤长睫毛一撩,竟在镜中和他对视上了。

“!!”封对月赶紧将脸埋回枕头里,听见丞相在背后带了笑意,丞相调整了下姿势,双手隔着内裤往两边掰开他的阴唇。

阴唇之后是花唇,花唇被掰开,整个小逼不受控制地将软肉露了出来,红红的软肉紧紧贴在湿滑的内裤上,再隔着内裤被丞相狠狠插下!

“啊!!”红嫩的软肉被迫吃紧了丞相的鸡巴,逼口敏感的神经全数被那粗硕的屌棍滑过,封对月不禁夹紧了腿,而男人就是要他夹腿,越发将硕大的屌棍一记记插上去,让柱身在那夹腿的嫩腿和湿滑的嫩逼处不断摩擦。

不再留力,次次到肉,棍棍狠戾,太子原本被他玩得骚浪的逼口很享受这样的大力研磨,每磨一下都爽得欲仙欲死,淫水从内裤不断流出来,如数浇在他的柱身上,他以前爱恋这人时还不知道他文静的表皮下有这样淫荡的身子,而如今这身子就在他的身下他如何能忍?仍是遵循着不看不碰的承诺但双手把上那圆润的乳房,那乳房在肚兜下挺出淫荡的高度,如今又因为跪趴的缘故垂着不断乱晃。

如果从肚兜下摆看上去其实太子那骚浪圆乳一览无遗,圆润嫩肉和粉红乳尖早就暴露完毕了,但是他不能说,光是让这人不自觉地去追求快感就花了他太多力气,他不过是他和别人偷情暴露后的替代品,只能假借正直之名抚摸这具美丽的身体,双手贴紧肚兜摸出圆奶原本的形状,指尖掐住那小颗的硬豆记住这具要绘的身体,而最亢奋的还是他的性器。

再怎么装得正直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他那早就高耸亢奋的器物如今在那窄致的嫩洞中不断出入,让那娇嫩的花穴和大腿服侍着一阵阵地抽搐,淡淡青筋的柱身不断肏弄那软烂的嫩穴,不断从下往上奋力挺进,又几个瞬间几乎要隔着短裤破了太子的逼,凿得重了太子就趴在枕头上哭哼,“丞相…丞相…”一遍遍地唤着他的称呼。

他一定也这样总是情动地唤着他的心上人,这样想着他内心越发焦躁,将两条骚嫩大腿操出一个大圆的洞,让那腿根和夹紧的花穴一遍遍被他抽插,重得太子哭哼痉挛,“丞相…太烫了…”那硕大的阴茎在封对月下体不断摩擦,硕大龟头出现在他腿根缝隙处,又很快抽回去,反复进出炙热的屌烫得他几乎受伤,逼口又被操得烫得翻卷,淫水不断淅沥沥流下。

他以为自己会很讨厌他人的触碰可是并没有,到底是因为丞相帮他的缘故还是因为他脆弱的内心不断对人产生感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下体的嫩肉隔着黏腻的内裤被成千上万次抽插,仰头淫叫的时候看到丞相是如何凶狠地从背后奸淫他,他的灵魂都在这貌合实离的快感中被玷污了,胯下炙热的肉棒仿佛已经进入了他,但不进入也没关系,因为他很爽,爽得快要去了。

“丞相…本宫…本宫想去…想去呜啊!”想要高潮的折磨让他淫哭,被男人更加掐住腰像母狗一样狂奸猛插,这样有些暴力的抽插让他痴迷不已,一声比一声高地淫叫,他甚至希望将内裤扯破让男人狠狠肏入,但是不肏他也已经爽得要死了,逼口高潮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一种高潮,从阴蒂到花唇到逼口到会阴放射性的痉挛,麻痒的快感爬遍四肢百骸,他像母狗一样被操得疼烫不已,挪着膝盖往前面爬开,又被丞相扯回去肏上!

“唔啊!”

“殿下不是要去了么?怎么还要爬开?”男人似乎变得有些冷酷,为他这样躲避的行为感到气恼,但他只是因为太烫了,腿侧的逼口到底是裸露的皮肤,不及小洞内的炙热,他被烫得逼肉都要融了,求着说:“丞相…求你…轻怜些…”

续断看他这可怜的哭哼,就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江南水乡的神童因为太过聪明被请至各种雅集,明明还是稚童却仿若继承了大儒一身的学力,全国闻名而来的学士都为他的聪慧感到惊叹,他也被举荐上京,宫宴中他驳倒了翰林三大学士被高位上那人大笑着称赞,破例封他这个十岁出头的孩童为相。

对于突然加身的名誉,并非所有人都会感到荣耀,大人们虚伪的气氛浓重,他鼻尖嗅到了高位上那人的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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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赏过高的小丞相如履薄冰,唯有书房会让他觉得真正的轻松,在因为全神贯注阅览而错过闭馆的点,大门合上的时候灯也全暗,他在高大坚硬的房门上拍打,但是没有回音。

当时他也是像这样脆弱哭哼,半晌后听到外面一记很小的询问:“里面有人吗?”

很稚嫩的一道童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宫人知道他被困住后烦恼地说他也不知道是谁负责这里的执勤,但是和他背对背坐着门槛守了一夜。

他没有告诉对方他是丞相,因为不想让这唯一能和他说话的人感到负担。

后来他后悔了,不留姓名的结果是小宫人掐在开门前的点走了,带走了他一心的旖念幻想。

他找不到这人,宫中各处都说没有哪个宫人系着小铃铛。

在他近乎放弃时,某日翰林院主事向学习的王公贵族子弟们宣布:“今日起东宫要与尔等共同习文,望你们能结同窗之好。”

“太子,请进来吧。”

在一片的王公贵族子弟的好奇中,前来学习的小丞相顺着目光望去。

就见那冰雕玉琢的太子如秀致仙童般走来,而在他近乎放弃的念想中,他听见叮咛一声,

太子腰上系着一串小铃铛。

“小铃儿…”续断摸着以前太子悬挂铃铛的腿侧,那处嫩滑如豆乳。

“丞相?”封对月不知丞相为何叫出他不认识的名字,但是他感觉丞相抱着他的力气更重了些。

“丞相…唔哈…太重了!”那屌棍不管不顾地操干起他来,他感觉薄薄的内裤随时都会撕裂,他在这样的幻想和紧张中全身燥热,丞相似乎更投入了,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抽送起来,湿热的逼肉被操得外翻,骚嫩的肉嘴儿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两瓣肿胀的阴唇一直吮着隆起的青筋,男人的龟头从后面插入腿间,直接撞到太子的卵蛋。

这样形同做爱的交合给丞相带来了细致的资料,呈给君王的春宫图是连封对月都面红耳赤的生动。

宫殿内封幌看着画上交缠的两人,他们侧躺而卧,背后高大儒生抚摸少年饱满玉乳,少年一脚抬至儒生胯上,暴露出来的粉嫩私处箍紧了男人的阳根,小穴逼口被撑得嫩肉外翻。

封对月紧张等着父君的审判,从余光他看到那春宫图十分详细入微,宛若真有两人在面前紧紧纠缠。′⑷?6㈣

丞相沉静平常,他也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紧张,丞相丹青妙笔,连未见到的私处也绘得栩栩如生,而且他们也近乎交合了,画中他的脖子有一处红痕,此时刻意拉低的领口也有一处,这是极有说服力的证据,父君一定会相信的。

父君一定会相信的!

父君不会发现的。

一定不会!

那未完成任务的太子努力暗示自己,半晌后听见父君低醇的嗓音。

“来人。”

封对月闻声抬头,才发现父君一直看着他,他喉咙上下滚动但面部表情绷紧了不动,不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

封幌看着那僵硬的太子,那攥起的手背还颤抖个不止。

他将太子不善伪装的动作纳入眼中,在太子紧张颤栗的眼神中宣判:“丞相欺君罔上,带下去吧。”

封对月看侍卫将丞相带下去,立刻神情大变跪下,抓着父君的衣角问:“为什么?”

眼泪从眼眶滚滚落下,他哭问:“赤儿已经按父君说的去做了,父君为什么还要惩罚别人?”

此时他都无比相信他真的跟丞相交合了,可是父君却还要惩罚他。

“你真的和丞相交合了吗!”

封幌冷声逼视那求情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