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择隐忍不语。

到最后纤长的眼睫坠着几滴晶莹,欲掉不掉,娇气惹怜:“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强迫我做这种事……还要冤枉我……”

栾颂眸底沉沉,不知道信没信。原禾啜泣的声音一直没停,最后,她在他结实的腿上动了动,手撑着就要起身,戛然而止这场对彼此关系有利无害的过激亲密。

就被栾颂捏着下巴堵住嘴。

他撬开她咬得发白的唇,齿关打开,攫住接连躲闪的小舌。她的抗拒太明显,惹怒栾颂,被他强行扣住下颌,卷着滑腻的舌头狠绝纠缠。霎时间,密闭的车厢响彻激烈的吻啧声,偶有嘬唇的动静夹杂,还有几道女人的哼吟:“放开我……”

原禾根本躲不过,口中气息尽数被夺走,脑袋缺氧,被迫仰着头去迎合他疯狂地搅动。舌根早已隐隐作痛,麻痹感放大了她的听觉,满耳都是唇舌缠绕的水响……

下身紧密贴合,栾颂圈着她的腰,缓缓往上挺弄,力道比刚开始插入的时候温和很多。敏感的穴肉被粗硬茎身数次摩擦,激生越发湿润的水液,更方便栾颂往里挺动,鹅蛋大的龟头一举顶进小穴深处,撞得穴心一阵酥麻。爽感激烈袭窜原禾全身,她颅脑兴奋地高潮,逼出难抑的吟叫:“太深了……好难受……嗯……”

事后觉得丢脸红透了脸,娇媚怜人。

栾颂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心尖像是被猫爪抓了一下,有种说不上来的痒。好像,她需要为这一声声婉转的呻吟付出代价,用最简单的方式,肉偿。

他抬手抽她屁股,感受细嫩臀肉在掌腹荡出的肉浪,又狠狠抓揉,嗓音抑着哑涩:“嫌深就自己动。”

“……”

原禾的脸腾地一下熟了。

她半天都没反应,撩起氤氲水雾的眼睛,看向他是尤为娇怯:“我……我不会……你让我回家吧……求你……”

好像她始终都没接受这场性爱。

哪怕她的穴很湿,她爽得尖叫,但她的理智还在,供养她吃着他的鸡巴,脑子里在想另一个男人。而栾颂一清二楚,她究竟在想谁。

卑劣的暗欲疯狂蚕食人的理智。

哪怕是善于操控人心的撒旦也要认栽。

他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后面钳控她的腰,身体的距离尤为拉近,他埋在她穴中深处的性器彻底苏醒,抵着层层叠叠吸附上来的软肉,暴虐而放纵地顶撞。

“啊……”

灭顶般的快感攻袭原禾的理智,她扬起遍布细汗的脖颈,美目翻白,被啃咬得肿胀的嘴唇闭不上,从嘴角缓缓淌出淫靡口涎,湿湿黏黏地糊满下巴。

好像人被干傻了。

有了性爱娃娃的痴态。

她发不出声音,穴道火热,被操得湿软,失去直觉,媚肉紧绞粗硕还在变大的肉棒,在激烈的摩擦动作中尝到抵死的快意。

接连几十下,娇嫩的小穴被玩弄得糊满精水,肿得快看不见中间的肉缝,原禾坐在栾颂腿上,被顶干得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插着粗红鸡巴的小口不停往外吐着骚水,喷湿了男人布料精贵的西裤。

栾颂感觉腿根一片湿热,没有看,凑过去咬住女人滚烫的耳垂,磁性嗓音性感:“舒服了?”

温热的口腔含得原禾身子一颤:“不舒服……啊……”

栾颂抬手托起她一边沉甸甸的乳团,长指夹住动情硬得像小石子的奶尖,像玩似的,搓弄两下。原禾不敢看,咬着嘴唇移开目光

“啊……”

她腰肢兴奋抽颤。

男人猩红的舌尖从她挺翘的奶尖舔过,撩眼看她的目光犹如挑衅,平和又乖张。原禾喉咙紧张地滑动,心跳如擂鼓,快要胀破这具对情事还不成熟的身体,掀起满身燥意。

“不要……”

栾颂坚硬的牙齿抵住乳头根部,来回摩咬,搓得细嫩的皮肤快破了。

“啊!栾颂……”

原禾难耐地抱住他的头,细白手指插入他粗黑短发,两种颜色融为一体,情爱在此刻彻底扭曲。

身下咬着粗硬鸡巴的穴口敏感反应,接连收缩了四五下,喷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液。浑身透粉的女人身子痉挛,抱着他脖颈前后挺胸,竟然狼狈地在他身上失禁。喘息疲软:“我讨厌你……”

原禾激烈地高潮,俯在栾颂身前像脱水似的,往外散着热意。他平时穿衣斯文贵气,给人形象温润矜雅,但此刻,她与他胸膛紧热相贴,感受到他充满健身痕迹的肌肉线条,硬挺结实,隔着单薄衬衣布料,像烙铁,烫得她肌肤泛起层层颤栗。

栾颂察觉她在细喘,揉胸的手拉着奶尖轻扯,嗓音暗哑:“吃饱了吗?”

“……”

他们靠得太近了。原禾喉咙吞咽,感官已经被他强势的气息侵略,胸口猛跳,四肢百骸都像有密密麻麻的电流游走,激生出难抑的委屈,让她泣腔更浓:“你混蛋……我回家就告诉姨姨,说你欺负我……”

“是吗。”

空气中隐约飘过一声低笑。

栾颂挺俊的眉眼微敛,但看不出怒意,只是眼神沉沉,让原禾心头一坠,紧张起来。下一秒,他把玩她乳头的手指用力夹紧,把娇嫩珠粒拉扯得变形,语气却像有好脾气:“怎么说?说我把你强奸了?”

“……”

原禾语塞,她唇角颤动,最真实的内心受到触动,眼神一瞬间就暗下来。她完全是虚与委蛇的挑逗话说多了,都忘了自己实际的处境。

别说今日之事有她顺水推舟的嫌疑,就算她真被哪个男人强奸,恐怕养父母也会遮掩下这件“丑事”,不能毁坏她现有的贵女形象,继续促成她门当户对的联姻。

她的沉默让栾颂的挖苦适可而止。

他揉揉她被玩肿的奶头,像是抚慰,低沉声线里带了点哄:“乖,让我射出来。”

“……”

原禾思绪猛然回神,她现在下面不舒服,好像被他强硬的插弄磨破了,生出一种热辣辣的灼感。所以感觉到他又要挺动时,她像是被吓坏了,连连摇头:“不要了……我们的尺寸根本不合适……”

栾颂见她一味地想从他身上下去,深目掀起不满,长臂再次钳住她腰肢,强势地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好态度尽然全无:“你真想让盛阙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