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坐在他腿上的原禾骤然夹腿,猛烈的快感激得她头皮兴奋紧缩,腰肢几度抽颤,只插入手指前端的穴口慢慢淌出几滴湿液。
淌在男人宽厚的掌心。
栾颂睨着,低哼不善:“我先帮他验验货。”
“……”
原禾被狠狠玩弄了阴蒂,身子脱力,服帖地靠在他胸前,红润的小嘴正在急促喘息,两颊透出淡淡情潮的颜色。不过短短几分钟,她清纯的长相中渗出了香艳的欲气,搔得人心痒。
栾颂扯下她挂在腿根的裤子。
原禾腻白的身子大面积暴露在外,浮满粉晕,又泛起羞耻的鸡皮疙瘩。她扭头不敢看他,继续扮演无辜,一手护胸,一手虚虚挡着光滑干净的腿心,屈辱的泪花婉转:“你这样做什么都不影响……我以后怎么办……”
栾颂解着西裤的皮带,做这种事也慢条斯理的,声音极其沉定:“以后继续给我操。”
原禾的衣服被栾颂脱干净。
如果现在有人开车进来,她非常有可能身败名裂。偏偏,害她陷入耻辱困境的男人满身矜贵得体,只有白衬衫的前襟多了细微褶皱,不会露出任何隐私。
不安全的环境让原禾更加紧张。
她演不下去了,眼眶红着:“我害怕……”
甚至从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开始,她的眼睛就不敢乱看,扭头盯着进来时的车库入口,心跳轰鸣。
栾颂扶上她后腰的动作吓退她齿间的哽咽。
她像是僵化的建筑,在一瞬间轰然倒塌,四分五裂。下一秒,湿软的穴口被热胀的硬物抵住,只前后滑动着摩擦几下,鹅蛋大的龟头就硬生生往里挤,撑得两片肉瓣痛苦地绞白。
“啊……”
惊吓之下,原禾顾不上羞涩:“太大了……我不行……”
只小半龟头,她就感觉下体要裂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蜷缩着,穴心分泌不出新的湿液。她和邵铎已经分开一年有余,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她早忘了。
现在身体难以适应
“你拿出去……我们不合……啊!”
原禾的拒绝一刹失声,栾颂掐着她的腰强行往下坐,同时又挺胯配合。密闭静谧的车厢内,连续响起三四声肉体拍合的操穴声。他采用最强势,最直接的方法,破开女人紧致的穴道,让她用最快的速度适应了他的进入。
女人的脸色艰难地从煞白中缓过来。
原禾咬唇,忍住体内快意窜动逼出的呻吟,和那一点点委屈。她搂着栾颂脖颈,腻白的身子被深埋在体内的粗硕性器顶得前后耸动,穴中软肉被挞伐般磋磨,痛感之外,生出密密麻麻的欢愉。
“啊……”
栾颂一点怜惜人的耐性都没有,结实的胳膊像桎梏锁链,勒得她潮红的小脸霎时皱紧,又在最缺氧的时候被追击着操弄,顶干得穴壁滚热,平坦的小腹现出色情的凸起。
“嗬……”
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窜上颅脑,原禾头皮发麻,迫求氧气拼命张合的唇淌出细细银丝,狼狈地挂在下巴。她快被栾颂强劲的拥抱勒死,眼眶热胀,讨好地凑到他颈窝,压着被他激烈操干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在他皮肤上蹭出一片滑腻。
只能发出软哑气音:“轻点……慢点……”
栾颂一双狭长的眸子深暗浑浊,在听到女人细弱的讨饶声时,眸底复刻清明,卸了几分手臂力道,低头去寻她的唇。
原禾知道他什么打算,躲在他胸口不肯抬头。就被栾颂扣住脑袋两边,强硬地掰起来,逼她对视。
信徒怯怯地看着她的伪神。
他一双大掌复住她耳朵,隔绝了很多她本该听到的动静,只剩轰轰模糊的一片杂音。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唬住,眸色怔怔,只接收到他轻微上扬嘴角的信息。
没给原禾反应的时间,栾颂扣紧她,胯下骤然凶猛地挺动,力道强悍,撞得她清瘦的身子像是脱离地心引力,小穴套着他粗长的鸡巴,狼狈地上下起伏。很快就被干得美目失神,从嘴角溢出的口涎顺着脖颈,淌满动荡摇晃的雪白胸脯。
到最后,奶尖被口水裹湿,在与男人胸前的衬衫激烈摩擦时渡过去,洇出几点淡淡水渍。
栾颂已然操红了眼,瞥见被她弄脏的前襟,抬手狠狠揪扯了一把她兴奋硬起的奶尖,报复欲翻涌而来:“罚你今天光屁股回家。”
01010 一起操你好不好
前几日刚下过雨,初秋降温,但车内气氛火热,原禾在破碎的目光中,甚至感觉车窗玻璃里面氤氲出一层薄淡的水雾,都是拜她急促的喘息所赐。
激烈的性爱,男人喉间溢出的闷哼屈指可数。以她贫瘠的经验,好像他们都不爱暴露自己情动的一面,哪怕在这种事上全程强势掌控,哪怕他们都卯足了劲儿勒住她,像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但到最后,还是装作寡淡薄性的样子。
当然是虚伪的。
对视着,原禾眸色微微失神,就被那道幽暗浓稠的目光捕捉到,栾颂突然停下胯下顶弄,垂睨着她,满脸的不悦:“想谁呢?”
“……”
原禾恍然回神,心虚地眨了两下眼。
“我没……”
解释的话语全被对方粗暴的冲撞堵住,化作无助的尖叫:“不要……啊……太深了!”
栾颂很明显生气了。
他掐着她细瘦的腰,力度强硬,冷白指骨全陷入软嫩皮肉,像是随时都能给她骨头折断,那双微微上扬的凤眸烁着淡漠危光,落在她脸上,连连烫出躲闪的反应。原禾瑟缩着脖颈:“你慢点……顶得肚子痛……”
栾颂视而不见,重复的嗓音强势缠上来:“说,在想谁。”
“……”
原禾总不能说在腹议他的卑鄙。